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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就是蘅芜?!”她突然大叫了起来。
四女皆莫名其妙,“对啊,这是睿城人人知晓的嘛。”
再等等……
……“若不是我大嫂也不会自杀”……
当天颀东廷好象是这么对颀门说的……
妙语突然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无意中发现了什么事情,于是皱眉试探道,“那么蘅芜后来怎么样?”她自杀这件事是人人都知道的吗?
“红颜薄命,夫人后来难产死了。”归瑶也加入了谈话,颀家同归家世代交好,对于蘅芜夫人的事她自然也听说过的。
“难产死了?”
这么说她自杀这件事还真的是秘密,而且蘅芜的死竟然是同颀东廷有关的。
想到这里妙语便坐不住了,她一定要弄个清楚,于是拉了拉归瑶道,“我们回去吧。”
“这么快?”
“怎么,你喜欢上这里了?”妙语好笑的看着她。
“我……”她刚想骂上几句,考虑到四女的心情,也便作罢了,反正她的事也办完了,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从房门走到大门这段时间,妙语已经想好下一步的行动,接下来先回去问问晚秋她们,说不定她们知道些什么,毕竟也算是颀门中人吧,知道的总比别人多一些。
这么想着,她就回过头准备和归瑶告别了。
可归瑶却仿佛心事重重,呆呆的望着她。
“怎么了?”妙语向前一步,不会是又有什么难题了吧?她现在可没时间陪她玩了。
归瑶叹了口气,无奈道,“我不得不说,你这个样子,真的和耀哥哥很像。”她虽然拼命在学,却怎么也学不会那种味道,自己也不知道哪里出错了。而妙语却随便的一句话就能有他的味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觉得很懊丧,仿佛有什么重要东西随着呼呼吹来的风越飞越远,飞到深深的谷底去了。
她和颀耀像?妙语真有些欲哭无泪,不知道这算是夸她还是贬低她。拍了拍归瑶的肩膀,她笑道,“多情公子那点本事我整日看着,自然会受些影响的。”
“可是我却不曾见过耀哥哥这样过。”她轻声嘀咕道。
耀哥哥虽是多情公子,但对女子他从来都是非常有礼的,对她更是宠爱有加。她虽然也知道的,那样的他并不是真正的他,却始终不知道怎样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这是否也是她的可悲之处?她认识了他十几年,竟然还看不透他。
但她不知道,又有谁能真正的完全了解别人呢?更何况是像颀耀这样的人。
她的思绪已经飘的很远了,等她反应过来时妙语竟然已经不见人影了。
不见了?招呼也不打一声就走了,实在太没礼貌!归瑶忿忿的走了回去。
妙语此刻却又回到了得月楼里。她会回去,只因她看到了一件令她奇怪的事。
正和归瑶说着话,三个女子的身影便引起了她的注意。她们从她的报社走了出来,然后竟直接走进了得月楼。
得月楼?!
藕榭去得月楼做什么?她实在不能不好奇。
她们怎么可能会去青楼?她们现在不但是女人,而且是光明正大走进去的女人,不像她还要扮个男装|Qī…shū…ωǎng|。她们那样子怎么去得月楼?
更何况她们根本不像是会对青楼好奇而去青楼的人。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
他到底是谁
这种可能自然只有一个。她们之所以会进去,绝对是因为尚羽在里面!
除了她的报社,妙语只有在尚羽身边看见过她们三人。她们会去的地方实在不算多的。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叹了口气,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尚羽看着一副不食人间烟火的疏离模样,也不过是男人罢了……是男人都……
等等……她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尚羽怎么会来妓院呢?他明明是同性恋啊!这……难不成他是双性恋?!这好象也不是不可能……他这个人本就不太能用常理来推测的。
妙语正偷偷摸摸的跟着三女,路上却不幸遇上了蓝缕。
“呦,公子怎么又回来拉?”蓝缕依旧是盈盈笑语。
妙语顿时大惊失色,“我……我忘了东西了。”
“什么东西?我帮公子拿好了。”蓝缕对她倒是很殷勤。
妙语却郁闷了,“不行,这个东西很难找的,我也不知道自己忘哪儿了,我自己慢慢找,你先忙去吧。”
“公子不用客气……”
“可是……”
……
好不容易,你来我往了好多回蓝缕才终于走了。妙语叹了口气,抬头一望,只见三女在二楼转角处转了个弯便消失不见了。
她忙三步化作两步踩上楼梯,冲向了拐角处。可一眼望过去,整条走廊上却是空空荡荡的,半个人影都没有。
肯定在某个房间里!
妙语虽然确信,却实在不知道究竟在哪个房间里。总不能和上次一样,一个一个踢开吧?思量半日,她一狠心,便偷偷摸摸的走到每个房间门口听上了一阵。
这个中的酸苦滋味只有她自己知道了。上次怒火中烧,完全失去理智去踢门还不觉得,今日这样的情况却着实别扭了。
很多时候听见声音远比看见什么更令人受不了,就好比美女一样,脱光了看不一定有味道,半遮半掩却更有情趣。
听了半日,她崩溃的几乎要放弃了。反正尚羽总会出现的嘛,她没事这么着急找他做什么。
可就在这时,她听见了藕榭的声音。
“公子,杨舵主叫您回去。”
“哦?别人叫我回去我就该回去吗?”傲慢冷漠的声音,不是尚羽又是谁?难道他留恋青楼不务正业?
“杨舵主说,有很多事情需要公子亲自决断。”
“若他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我还……”
妙语正树着耳朵听,里面却突然没了声音。
半晌,“有客人来了,藕榭还不去开门。”尚羽淡淡的吩咐。
妙语却一楞,难道被发现了?这么厉害?她好象没发出什么声音来吧?要不咱现在逃?
哎!一咬牙,她还是决定算了,等她们来开门那么尴尬,还不如咱自己现身来的直接,反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于是,她便笑着推开了门。
宝蓝色的房间,最里面是一帘闪着幽蓝光晕的水晶珠,珠帘里一个身着水绿色罗裙的妙人隐隐约约的半躺着,她脸上似乎闪过一丝诧异的表情,珠帘的前方则是三个一式藕荷色罩衣必恭必敬站着的女子。
妙语推开门便是这样的情景,珠帘中的女子不用说她也知道,自然是羽裳了。羽裳为什么还没有去姑苏,她实在没有时间深想,只因她发现房间里似乎还少了一个很重要的人。
尚羽怎么不见了?
妙语也管不上什么礼貌了,抬腿便在房间里搜索起来。床底下、衣橱里、彩绸的桌布下,甚至撩开珠帘在羽裳硕大的软榻边找了个遍,却连半个影子都没找到。
你爷爷的!尚羽这厮躲哪里去了?
“公子在找什么?”耳边传来一个含笑的声音。
“找人!”妙语瞪着眼,双手叉腰,不管三七二十一往旁边的位子上一坐,满脸郁闷。
“找何人?”还是笑。
“男人。”烦不烦啊!说着又看了下座位底下。
“奴家这里可没男人。”檀扇轻摇,妙语回了个头,不知何时羽裳竟躺在了她身边?
等等,羽裳……怎么会……她明明应该躺在……
幽蓝的珠帘近在她眼前晃悠,妙语顿觉脑袋发热,自己竟然坐在了羽裳的软榻上,屁股底下是熊皮毯子与丝绸褥子,还有……她衣服的一角?!
天那!她连忙跳了起来,满脸愧疚,“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羽裳这人一看就不太好惹的。
“无妨,”羽裳咯咯笑了起来,“公子想坐便坐好了,椅子本就是给人坐的。”
妙语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羽裳什么时候变的这样亲切的?但她虽亲切,妙语却仍不敢乱坐,还是呆呆的站着。
看了她一眼,羽裳慢慢竖了起来,单手撑着额头,轻轻叹气,“公子如此拘束,一定是奴家怠慢了。”
人家都这么说了,她还能怎么办,只能呆楞楞的坐了下去。
沉默。
总得找些什么说才是吧?想到这里,妙语终于记起自己来这里的目的,“不知公子羽去哪里了?”
羽裳挑眉,继而掩嘴浅笑,“公子莫要说笑了,屋子里就这么些人,公子羽怎会来我这里?”
啥?不在?“羽老板不要开玩笑了。”他怎么可能不在,她亲耳听到他的声音的,她的听觉还不至于那么差吧,更何况藕榭也在这里。
“奴家从不开玩笑。”她还是一副淡淡的表情。
晕!从不开玩笑?鬼才从不……
等等……从不开玩笑?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皱着眉头眼睛紧紧盯着羽裳猛瞧,半晌摇了摇头,再看看藕榭,接着扫视了一遍屋子……眉头已越皱越深,这里一看就知道没有其他的门可出去了,那么……
突然,她倏地站了起来,转过身膝盖半跪在榻上,弯腰凑向了羽裳,爪子出乎众人意料的伸向她的胸部。
她这一行动之快,以至于藕榭都没来不及反应,意识到的时候她的魔爪已经摸在了羽裳宽阔平坦的胸膛上。
没错!是宽阔平坦!
她瞪大了眼睛,半点没有放下手的意思。身下这人的睫毛长而卷,嘴唇单薄而性感,鼻子光滑而挺拔,他……
羽裳低着头看着自己胸膛上的手,笑了,“公子怎能欺负奴家呢?”看来她还不笨,他倒宁愿她笨一些的。
什么?
听到她的话,妙语这才发现他们的姿势有多么暧昧。羽裳懒懒的半睡在软榻上,眉目含笑,而她这个“男人”却半压在她身上,手还“不安分”的摸着她的胸部。
若是其他的时候她定会尖叫出声的,但此刻她却丝毫无所觉,只因她已发现了另外一件异常震撼的事。
羽裳就是尚羽?!
天那!她竟然从没有想过,现在想来的确非常可疑,怪不得她第一次看到他的时候总觉得熟悉,怪不得自己看到他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是个双性恋,怪不得他认识红玉……
“公子若是再不放开,奴家可担保不了不会发生什么事。”
妙语沉浸在惊异中;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他却嘴角一弯,暧昧一笑。墨黑如漆的眼睛沉静的如同月夜下的碧湖。夜那样黑,却映着点点朦胧的星光。
他放下了手中的扇子,伸出了手,移向她的脖子,轻轻一勾,妙语便全身失重的倒在了他身上……满目的丝绸因为这突然的重量哗啦啦的流躺下地。
珠帘幽幽的摇曳着蓝光,照的人刹那恍惚……
宽大的袍袖停驻在她身上,水绿色的一片,铺天盖地而来,如缓缓流动的明媚的河流,长长的头发飞泻开来,千丝万缕的纠结在一起……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
妙语顿时楞住。房间的三女不知何时竟也消失无踪。
“咚咚、咚咚、咚咚”
心跳如擂鼓。
他知道自己在和她开玩笑,却有一种的奇异的感觉在心里慢慢滋长,它一丝一丝的散开来了……越散越大,他几乎就要抓不住了,到底是什么呢?心跳竟也比平时快了一些……一阵又一阵,震的他左边肋骨隐隐的发疼……
必定是她太胖了……
呆楞半日,妙语连滚带爬的狼狈而起,结结巴巴,“你……你为什么要骗我?”她也知道现在不是讨伐的时刻,但除了讨伐她实在想不到什么其他的词了。但这句讨伐的词喊出来却也一点没有气势。
尚羽早已恢复他一贯的淡然表情,笑道,“我并没有骗你,不过懒的解释罢了。”
靠!又来?!这回她可有话说了,“那你刚才干吗说你不在?” 被她抓到把柄了吧!
尚羽却是满脸无辜,“公子羽的确不在,现在在这里的只是羽裳而已。”
他说的仿佛再自然不过,妙语却着实想吐血了,“你……”她实在很想再多找些反驳的话来,却只能气的直跺脚而已。
面对着他这样一个耍无赖的人,她也着实是词穷了。
“我说,你知道颀耀的娘是谁吗?”妙语翘着个二郎腿,坐在尚羽软榻的一边吃瓜子。事以至此,她再怪他隐瞒也没啥意思,只能这样了。
“不知道。”他答的倒是很简单。
“你不是吧,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啊!”
“我为何一定要知道?”他虽然对颀耀是事感兴趣,却对死人没兴趣,已经死了的人即便和颀耀关系再大也没有意义。
“你不是喜欢颀耀嘛!”妙语当然不能了解他的想法。
挑眉,“这么说,妙妙一定是知道了。”
“我……”她本想说知道的,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太对,自己刚刚才说过喜欢颀耀就应该知道,若自己说了知道,不就代表她承认自己喜欢颀耀了?还好没说出口。
有时候她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心思缜密。哈哈哈哈。
“有何事这么好笑,不如让我一起分享一下,如何?”他实在很佩服她神游的能力。
妙语忙摇头,“没事没事,我只想说颀耀的娘我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