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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自己的心思缜密。哈哈哈哈。
“有何事这么好笑,不如让我一起分享一下,如何?”他实在很佩服她神游的能力。
妙语忙摇头,“没事没事,我只想说颀耀的娘我的确是知道的,不但我知道,整个睿城都知道。”除了你以外。
“哦?”
“她可是睿城的传奇,当年江湖的第一美人呢!”她越说越神采飞扬,仿佛说的是自己的娘一样。
尚羽有些好笑,“她是谁呢?”
“蘅芜夫人啊,这个都不知道,她当年和城主……”
妙语还在噼里啪啦的说着。尚羽闻言,却凤目微眯,长眉蹙起。妙语讲完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个表情,自然是奇怪的,“怎么了?”
他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撑着头看向妙语,眼里闪着愉快的光,“我们俩的运气似乎一直不错。”
啥?她已经被他看的有些莫名其妙了,竟然还说运气不错?什么乱七八糟的!
尚羽却仿佛看不到妙语的困惑,接着道,“虽然我不知道蘅芜与颀耀是什么关系,却知道另外一件事。”
“另外一件事?”妙语眨巴了下眼睛。
“妙妙可记得我们相遇的那天晚上?”他知道她必定是忘记了,她的记性一向不太好的。
“那天……”那天不就是他带着她飞啊飞的,然后就骗她说他是无名嘛,想到这里她还来气呢!
“树林。”尚羽试着提醒道。
树林?好象的确有树林……她记得那天她心情不好,然后到了树林里,然后……
对了!“那间小屋!”小屋门口的匾额上好象写的就是蘅芜二字!等等,若是这个蘅芜就是那个蘅芜的话,那君莫愁和蘅芜难道也有什么关系?他当日看到她在那里的确也很反常的……
想到这里,妙语一脸诧异的看向半眯着眼休息的尚羽,使劲将他晃了起来,“喂!你睡什么睡啊!现在还有问题没解决呢!”
尚羽睁开眼,眼里一闪而过一丝冷意。
还没有人敢这样跟他讲话,看来他的确可能对她太好了,让她误以为自己是什么重要的人。
看到他眼里的冷意,妙语一滞,扯着他袖子的手也突然的垂了下来。
尚羽低头看着她垂下的手。
半晌的沉默。
轻声叹了口气,再抬起来时,已是满目含笑,“妙妙有什么问题快说吧,我都有些困了。”
“你吓死我了。”妙语松了口气,刚才看到他那样的眼神,她几乎以为她要完了。
当然,正事她也没忘记,“你说那个君莫愁会不会和颀耀他娘有什么关系?”
“不知道。”
“那个君莫愁应该和颀耀他娘认识的吧?”
“可能。”
“他们怎么认识的呢?”
“不知道。”
“喂,你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妙语终于爆发了,没搞错吧,她一个人怎么想的出来。
“我现在知道的与你一样多,问我也没用。”他第一次觉得到围绕着颀耀转的话题竟也能令他感到无趣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多评;评多多:)
纪念版活动
妙语终是偃旗息鼓了,他说的没错,现在的确什么也不可能知道,但至少知道了君莫愁和蘅芜是有些关系的,这也算是进步吧。
可现在这个样子还是不能知道蘅芜为什么自杀?她一定要多搜集点资料才行。长长舒了口气,瞥了一眼尚羽,他竟然又闭着眼在休息了。
他这个样子没激情,真让她泄气。她本可以再将他拉起来的,但经过了刚刚那一幕之后也就不敢轻举妄动了,尚羽这个人还真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他竟然还开青楼,实在出人意料。
可虽然羽裳就是尚羽这点是条大新闻,这条新闻也绝对是不能爆的,要是说了,不但她完了,这个得月楼恐怕更不得安宁了。
不过……妙语突然灵光一闪,凑近了一点尚羽,试探道,“你睡着了吗?”
“没有。”嘴巴微动,眼睛霍的张开,吓了她一大跳。
靠!“你没事能不能不要这样吓人啊!”整天被他这么吓吓,她可能会死的很早,而且绝对是心脏病死的。
“妙妙又有何事?”
“你想不想赚更多的钱?”她一脸期盼的望着他,千万得想啊!虽然她也知道像尚羽这样的人还是不想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但他沉默了半日竟出乎意料的说“自然是想的。”
“那太好了!我们不如合作怎么样?”
“合作?”她的鬼主意倒是不少。
“我的报社是卖消息的,你的得月楼进进出出那么多客人,多大的一个消息源啊!”她满脸兴奋。
“所以?”她竟然想打他的主意。
“所以我们不如合作啊,你把消息提供给我,我把赢利的一部分分摊给你,反正你那些消息留着也没用嘛!”这样说不定就能了解更多蘅芜的消息了,妙语越想越觉得充满希望。
尚羽并不说话,只是低着头开始沉吟。
“怎么样?”他这个模样,妙语有些着急了。像他这样对任何东西都不感兴趣的人的确不一定会答应吧?看来她的伟大计划想要实现依旧是困难重重。
谁知……
“好吧。”尚羽终于抬起了头,眼里是自嘲的笑,“想来我要是不同意,妙妙就要和其他青楼合作了,我又岂能吃亏呢?”
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答应了,本来他已打算再不和她有任何瓜葛的,如今竟然就让她打起自己的主意来了。
他实在不是这样的人,但却也真的这么做了。如何能不自嘲呢?
无论尚羽是出自怎样的原因答应的,无论如何他都答应了,妙语当然要欢呼雀跃。接下来的半个月里,尚羽又再次频繁的出现在了她的报社里,虽然实质上他并不做什么事情,只不过是在每份报纸后面签个名,顺便让藕榭来向她报告每天的新消息。
这样,虽然关于蘅芜的事情没有什么大的进展,但是他们的特别纪念版的资料却绝对的够了,青楼果然是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的。妙语不得不感叹,跟尚羽合作的确是个再好也没有的决定了,尚羽是得月楼的老板也是老天送来的一个天大的礼物。
月末的这一天,是他们报社出纪念版的日子,这本该是个快乐而充满斗志的日子。
早晨的时候,天空却一直阴阴的,大片大片的云团聚集在头顶上,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颀耀离开已经一个月了,妙语本想让他也看看自己的成就的,无奈他一直不回来,她又有什么办法。
哎!“算他没眼福!”她忿忿的撑着下巴胡思乱想。
“谁没眼福?”一只脚跨进门来,人还未到,身上的葫芦就露了半个身子。
葫芦?不是万先生又是谁?
妙语眼睛一亮,他们回来了?阴郁的情绪顿时一扫而光。她笑魇如花,倏地站了起来,冲向门口迎接,嘴里还不停道,“万先生,你怎么回来了?”她虽和他说着话,眼睛却止不住的往门外瞟。
万先生拍拍身上的尘土,抬起头哈哈大笑起来,“姑娘找什么呢?”
啥?
正经站直,紧张,“没……没有……我是在想李四怎么还不回来,我就叫他去发个广告嘛。”说完,她故作焦急的在门口探上了几眼,回过头来笑道,“他知道万先生回来了一定也很高兴。”
“姑娘没有话要问我?”万先生取下了腰间的葫芦,悠然的坐着喝酒,眼睛却透过葫芦好笑的看着一刻不安定的来回踱步的妙语。
妙语先是一楞,随即恍然大悟般跑向他,“你们查案查的怎么样?凶手找到了吗?”
万先生不答反笑,“姑娘确定是这个问题?”
“当然确定!”不然咱还会问什么,笑话!
看着她这样的表情,万先生笑的更深了,喝了口酒,继续道,“是有些结果,但凶手却还是没有找到。”
“然后呢?”
“然后?”万先生仿佛不明白。
“对啊,然后怎么样?”
“没有然后,就这样。”
虾米?就这样?“不是吧?你们去了一个月就是这样的结果?”这个算是哪门子查案。
万先生却不说话了。
半晌无话。
妙语呆呆的坐着,对着门口发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万先生坐在长桌的另一端,一直含笑看着她,时刻准备着什么。她却假装没看到的样子继续发她的呆。
她才不会开口问!
叹气,万先生终于放下了手中的葫芦,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内力一发,信便直直的飞向妙语。
妙语虽然早就斜眼看到了,但信飞过来的时候却还要装作很吃惊的样子,“这是什么东西?”
“你等的东西。”万先生有些好笑,她倒还真是有耐心。
“哦?”妙语仿佛很不理解,不紧不慢的拆开了信。虽然她心理真想立刻、马上把信封直接给撕了,却还要佯装耐心的欣赏一下信封上的细节才沿着封口小心翼翼的打开。
“在下在姑苏还有些事没有完,暂时不回来了,小凤一个人莫要调皮才是,颀耀字。”
虾米?只一瞬间她便觉得心缓缓的落入了湖底,湖里冰冰凉凉的……
“他不回来了?”耳边很近的地方一个声音响起。
妙语吓了一跳,回头一望,竟是……尚羽?靠!他什么时候进来的,每次都这样无声无息的。
尚羽将她手中的信抽了出来,往旁边的位子上一坐,拿着信向妙语笑道,“这信还真是短呢。”他的笑让人看不出究竟是幸灾乐祸还是替她打抱不平。
万先生波澜不惊的一张脸此时却变的非常丰富了,大惊道,“公子怎么也在这里?”公子羽不是鲜少出门吗?竟然出现在这里,好象和妙语非常熟络的样子。
看到万先生这样的表情,妙语也不禁为自己骄傲起来,“先生不知,你们大堆人马出门在外虽没弄出什么建树来,我在这里还是有些成绩的,尚羽现在可是我们报社的一员了。”
万先生此时惊异的表情,让妙语几乎要笑出声来,她相信颀耀若是在的话,也会佩服她能把尚羽都请过来的,但他却“暂时不会回来”……
灰蒙蒙的天光又压抑了一些,似乎随时都会下起雨来。
你爷爷的!不回来就不回来,老娘还不稀罕你回来呢!写了这么短的一封信还不如不写,老娘又没等着他的信,写封信给咱做什么。
越想她越觉得颀耀这人实在没什么可想的,但却还是忍不住心里暗暗将他骂了个遍。
“喂,下午的纪念版活动你去不去?”妙语撑着头呆呆的坐着,无精打采的问道。
万先生赶路太累,已经去李四的办公室休息一阵了。可这么半天了,她自己却仍然没从“湖”底浮上来,整个人闷的透不过气。
哎!不行,无论如何也该摆脱一下现在这样委靡不振的状态了。他们下午有个纪念版活动,就设在祥瑞街上,准备摆个摊位做做宣传,今天的报纸都做免费处理。可现在她实在没人可说话,于是只能和一旁看报的尚羽说话。
尚羽撇过头来,扫了她一眼,又继续回头看报。
“去不去你好歹说一声吧?”虽然她知道他多半是不会去的。她也不过闲着无聊想说说话罢了。
尚羽还是不讲话,这回压根连头也不回了。
妙语长长的吐了口气,索性往桌上一趴,补觉去了。这样的天本就适合睡觉的。
下午的天依旧是阴沉,春天的雨总是没什么预兆的,说不定下一刻就落下来了,再下一刻又停了。
但无论天气如何,此刻报社的读者却依旧热情似火,他们才不管什么雨不雨的,纷纷从祥瑞街的两头走向了中间这最热闹的地段。
人山人海的,更令人胸闷气短,他们却仿佛感觉不到一般,洋溢着笑脸,满是憧憬。也许是因为他们平时娱乐的活动实在是太少的缘故吧。
小摊是几张小桌拼成的简易长桌,桌上铺满了这一个月来妙语他们的劳动成果,由于没有这方面的排版技术,他们的报纸还都是雇人手抄之后再印刷出版的。
作为江湖报业集团的老板,妙语必恭必敬的坐在长桌的最中间,万先生与李四就坐在她的两侧,报社临时请了一些小厮,尽量调节现场的秩序。
即便如此,现场还是一团糟。谈笑声、争执声、咳嗽声……
看着这样的情景,妙语皱着眉头,没由来的烦躁,她的耳朵好象突然比从前灵敏了许多,什么声音都收的进来。这实在是一件痛苦的事。
“这位就是老板?”突然,人群中走出一个落拓男子。他眉目含笑,甚是有礼。
闻言,妙语无精打采的抬起头来,此时雇来的小厮正准备叫他去排队。他却仿佛没有听到,执着于这个问题的答案,虽然这个答案即便不问也应该知道。
他一身象牙色的春衫染上了些淡淡的风尘,虽长相平平,一双眸子却闪着明亮灼人的异彩,不知不觉间将灰暗的天气冲淡了一些。
天上的云团渐渐转薄,空气不是那么沉闷了,妙语自然也有心情搭理别人了,挥一挥手示意小厮先走开,接着向该男子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