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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先生喝完了嘴里的那口酒,放下酒杯,笑道,“姑娘此言差矣,万老头出门在外从来都不会空手而回。”
听到这话,妙语眼睛顿时发亮,这话她可最爱听了,急忙在他旁边随便扯了个座,“哦?你到底带回了什么消息?”
万老头却再不说话了,只是一杯接一杯的喝酒。
这下妙语懵了,吊了她的胃口,现在却只知道喝酒,这算什么事儿!但万老头这人又是催不得的,你越催他,他就越不会说。所以她只能傻傻的看着他喝酒,他喝完一杯,又帮他满上一杯,就盼着他早日看见咱充满期盼的小眼神。
可他却半眼都没瞧她一眼,只顾着上来一杯喝一杯。妙语真的怀疑,他是不是永远喝不醉的。认识他这么久,他几乎每天都在喝酒,可从来没人见他醉过,他依旧每次讲话都思路分明,条理清晰。
酒过三旬,众人也都准备散了。万先生却拿起个快板,将葫芦往腰里一塞。
难道他准备讲了?
已经站起来的众人又坐了下去,谁知他们才坐下去万先生却站了起来,向已经坐下的众人道,“万老头赶路太累,先回去休息了,各位继续。”
啥?妙语的下巴几乎都要掉在地上。一脸企求的望着万先生。
万先生才走了一步,又回过头来,终于望了她一眼,摇了摇头,凑到她耳边道,“老头虽没有空手而回,这消息却是姑娘家里的私事,说不得,说不得。”
妙语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眨巴着眼睛道,“我家的私事?”她家有什么事啊?万先生可能怎么认识咱家的人?
万先生的笑意却更深了,边走边道,“姑娘忘了自己认了亲戚了?”说完这句话,他便消失在了泛着波光的夜色里。
作者有话要说:长篇大论… …
有朋友对女主的性格提出了质疑,某妙没有意见,毕竟不是每个角色都能讨所有人喜欢的(虽然对最大的女主质疑,某妙确实有些伤心的= =)
有朋友说妙语喜欢粗口,某妙不否认。女主的性格就是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的,惟独对感情却不够坦率,不够坦率,只因害怕受到伤害。喜欢骂人,也是因为怕自己的气场不够,用骂人给自己力量,这的确是种奇怪的方式,但是你不得不承认这也是一种方式。她遇事乐观,不怕挫折,对自己却有些自卑。人岂非都是这样矛盾的?
还有朋友说女主幼稚,还不及初中生,这点某妙就不能同意了。妙语虽有些呆呆傻傻,对别人的阴谋后知后觉,但她还是有聪明的时候的,比如剑池的时候,南徐酒家的时候,多景楼的时候……她不懂别人的心机,却至少懂得随机应变。她虽然没有别人聪明,对江湖却比任何人都看的通透。无论如何都不应该被人说是幼稚或白痴的。
特此为女主作此申辩一篇,若还是不喜,某秒就无法了:( 不可能因为有人不喜欢某妙就去改变主角的性格,这是不负责任的做法。但某妙也乐于接受意见,只能等下次再开一文,说不定会有各位喜欢的了。
第一次摩擦
她认的亲戚不用说就只有一个人了。万先生看着挺正经一人,没想到透露个内幕还不忘开开她的玩笑,妙语着实有些郁闷。
才半晌的工夫,露亭里便只剩他们二人了。
春夜的月亮早就出来了,是一弯新月的形状,映在掩映着星光的湖面上,世界好象一下子有了两个月亮。湖面上是一层薄薄的雾气,水中的月亮仿佛是藏在海市蜃楼中一般。
一张圆形的石板桌,桌上是晚秋刚沏上的一壶新茶。不得不说晚秋真是个贴心的丫头,什么都想到了,知道她家公子实在是一刻都离不了茶的。
所以,他们两个就面对面的坐着。颀耀已经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悠哉的在喝茶,妙语却不停的在摸杯子,要是不摸杯子她还真不知道把手放哪里才好。
颀耀用杯盖轻轻拂了拂杯口,“在下家里可以省下不少银子了。”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话后,他笑着瞟了一眼妙语。
啥?这样的开场白也太奇怪了吧,妙语眨巴了下眼睛满脸好奇。
他微微抬了抬眼,促狭一笑,“至少可以少请一个清洗茶具的用人了。”
晕!他还真是一点没变呢!妙语忿忿道,“我说你们家到底有什么私事,神神秘秘的,万先生死都不说的样子。”
闻言,颀耀先是一楞,随后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眉头微皱,“自然是和案子有关的事。”
“和案子有关?”妙语瞪大了眼睛,“那和你们家又有什么关系?”不知道为什么,她脑海里突然出现了蘅芜和君莫愁,他们两家的关系除了颀耀和君子雨的婚约奇Qisuu。сom书,目前为止她知道的也只有这样一件罢了。
“这个……”他看了她一眼,不知道该不该说。
妙语却等不及了,“什么这个那个的,快说拉!”
颀耀叹了口气,起身走向栏杆边,望着湖中隐隐约约的新月,终于还是说了。
原来他们在查案的过程中,发现君子雨和凤芜的死因并不相同,子雨是被利器杀害的,而凤芜是中毒而亡的,但事情查到这里,却再也没有下文了。直到有一天因抑郁成病而一直卧床不起的君莫愁突然来找他,因为他的一番话案子才又有了新的希望。
但这番话却着实让他震惊。君莫愁说他和他娘一直是相爱的,她是迫不得已才嫁给了他爹。直到她成婚以后,她还逃到凤芜山庄住过一段时间,后来被他爹知道,才又抓了回去的。而凤芜并不是他爱的人,他只是给了她这样一个名字,为了纪念他深爱的蘅芜,这么多年来凤芜过的太苦,她医术不错,所以常常吃药帮自己解压,但这几年她的病却越来越厉害,时不时会有自杀的念头。她是自杀的,用她自创的毒药,他早就知道了,但子雨是谁杀的,他实在是想不通。
他虽然想不通,颀耀却有些眉目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爹从来不要他,从来不肯来看他。因为他娘当年对他不忠,所以他才不要他,看到他就讨厌,虽然他已经不是那样在意他的事情了,但这样看来这件事很可能是和他有些关系的,他可以恨他,当然更可以恨君莫愁,那会不会……
颀耀还在想着,妙语却突然低着头走到他身边,仿佛鼓了很大的勇气,抬起头大声道;“你要是需要个肩膀,我借给你!”
他一定是很伤心的吧,原来她娘并不爱他爹。其实她早就有点感觉了,君莫愁和蘅芜的关系绝对不会普通的,不然那日他见到她也不会那么反常了。
颀耀此刻却有些哭笑不得,借个肩膀给他?
半晌,淡淡一笑,罢了……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是那么在意过去了,有个免费的便宜占,他又为何要放弃呢?
他当然没有借她的肩膀,只是将她搂在了怀里。
月色朦朦胧胧的,时间一点一点的流走了,如此宁静的水榭,实在分不清时间走了多久。
他的确不用那么在意往事,只因活着本就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比如今夜……为何还要为那些不开心的事而耿耿于怀呢?
妙语也叹了口气,对着湖面发呆,自言自语道,“怪不得林子里会有那间小屋呢,可能蘅芜那时候就是住在那里的吧。”
颀耀一楞,小屋?原来她还有事没交代。随即松开了搂在她腰间的手,身体朝栏杆上一靠,双手抱胸,一脸好奇的笑,“小凤准备说说这小屋又是怎么回事吗?”她的秘密还真不少。
他突然放开手,妙语还以为有什么事呢,原来是这个,“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有天下雨我一个人在林子里迷路了,然后就走到那里去了。”
“迷路?”
“对,你不要说我笨,”她连忙申明,那么小的林子竟然也会迷路实在太丢脸,“我也觉得很奇怪,在那以后我再想去找却找不到了。”不说她还忘了呢。
颀耀皱眉,“九宫八卦阵?”
“九宫八卦阵?”妙语诧异的张大了嘴。虽然不懂什么八卦阵,武打片她却看的不少,黄药师的桃花岛不就搞了类似这样的阵法嘛,原来还真有啊。
“你接着说。”
“然后我就遇上了君莫愁,他看到我在那里似乎很生气。”现在想来他生气也很正常,自己回忆的小屋被咱这个外人突然闯入,能不气嘛。是她也会生气的。
“然后?”
她和君莫愁事后都没有表现出来,这中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任何人都能猜到的,何况是颀耀?
“然后我就遇到……”说到这里,她突然刹住,说的太顺口,一下子竟忘了这件事情似乎不太能说。
“遇到?”果然有事。
“遇到……一个人。”她将头低的更下了,总觉得说出来比较危险。
颀耀挑眉,“一个人?”她这个模样,他就越发奇怪了。
“是……尚羽。”说完这两个字她几乎不敢抬起头去看他的眼睛。
沉默。
“你那时候就认识尚羽了?”
点头。
“但是却不告诉我。”
不动。
“你们的秘密?”
轻轻点头,马上又大力摇头。
沉默。
“在下累了,先去休息了。”
隐隐约约,耳畔传来了脚步声,声音越来越远……
妙语鼓起勇气终于抬起了头。
远远的,水榭曲廊上还能望见一个白衣胜雪的背影……
他竟自己走掉了?
“你又怎么啦?”李四看着再次顶着个熊猫眼出现在报社的妙语,实在不能理解她的心思,多情公子都已经回来了她还这副表情。
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办公桌前,妙语直接趴了上去。她现在可丝毫没有心情回答别人的问题。
早上走进露亭看到颀耀的时候她本以为他脸色会很不好的,结果他却出乎意料的笑的非常开心。只不过这笑却不是对她笑的,而是对着晚秋笑的。一个早上,他就一直在夸赞晚秋的厨艺,完全把她当作是透明的。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冷战?!
想到这里,她似乎被冻到了,忍不住打了个寒噤。
哎!算了算了!他不理咱,咱还不想理他呢!有什么了不起的。
抬起头来朝四周望了一下,她突然想到了什么,皱眉向李四道,“尚羽怎么没来?”你爷爷的,都是他害的!还给他旷班?
李四向她摊了摊手,白了一眼,意思是“我怎么知道?”,若是他能随时随地的知道公子羽的动向,也不会在这里给她打工了。
李四虽然不知道,妙语却是知道的。即便他是公子羽,即便他和她有合作关系,但他首先是咱江湖报业集团的员工,怎么能说不来就不来呢!
妙语顿时觉得义愤填膺起来。
若是平时尚羽不来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他本就不是天天来的。但偏偏是今天,今天她的心情实在差的很,非得找点什么事情出来她才觉得舒服。于是平时算不得事的事情到了今天都变成了大事!
所以,李四还没反应过来,妙语已经迈开步子,怒气冲冲的踏出门外了。
“姑娘……有什么事吗?”容娘站在门口,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一定要进来的姑娘。
“我找人的!”掰开她放在自己手臂上的手,妙语直接就想冲进去了。她现在一点都不想伪装成男人,她就是想这么明目张胆的进来!
她这样的蛮横样哪里像是来找人的,根本就是来吵架的。
幸好容娘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还算有耐心,继续搭上她的肩膀,笑道,“姑娘想找什么人我把他叫出来就是了,这样进来总是不太方便的。”虽然世面是见的多了,她的确没见过这样的女子。
“不用了!我自己去找好了!”妙语还是一副非要进去的模样。
叹了口气,容娘继续道,“可是……姑娘总该告诉我究竟想找什么人,若是不在,姑娘不是白跑一趟了?”
“找你们老板!”总该在了吧?
容娘一楞,“姑娘找羽姑娘有什么事吗?”
羽姑娘?不知道这老板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突然,她灵光一闪,冷冷道,“自然是门派中的事情了。”
藕榭也是女人,却能够光明正大的进来而没有人阻拦,可见这老鸨绝对不会什么都不知情的。她这样说,也不过是赌一把罢了。
果然,老鸨闻言,脸上的表情也生动了不少,二话没说,就带着她上去了。
走到楼梯口又突然停下来,转过身向妙语道,“接下来的路奴家不能过去了,姑娘自己进去吧,想必公子若要见你,一定事先说过他在哪里了。”
靠!妙语忍不住愤愤不平起来,这个尚羽果然这么大牌吗?老鸨竟然连他的房间都进不了?!
当然,她会这么样看什么事情都不顺眼,根本原因还是自己的心情太差了。
回忆着当日的路线,妙语又摸到了那个房间,二话没说,直接推了进去。由于推的太用力,门吱嘎吱嘎的来回晃了晃。当门终于不晃了,她才看清楚了房间的景象。
当场楞住。
幽蓝的珠帘悠悠晃动,珠帘里的软榻上是一片绮丽的风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