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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才发现自己被泡在一片蓝色的水中,虽然是液体,但呼吸毫无困难。松阳打量四周,发现这里是神威的卧室,回想晕迷前发生的事,松阳松了口气。
看来神威和其他夜兔都平安无事,自己也获救了,太好了!
不久后阿伏兔进来,看到苏醒的松阳,惊讶的瞪大眼,赶紧打开水槽将他放出。
“终于醒了,你可是睡了两年呢!”阿伏兔这么说。
松阳此时才知道,他被怪物卷入爆炸中,原本应该被炸死,但怪物的触手有一部分保护了他,另一部分与他身体融合,修补了他的身体。
“但你一直没醒,神威捉了那个集团的医生来治疗你,所以就将你泡进了药水里。”最后阿伏兔挠着头,说:“虽然模样变了点,但能恢复就行了,神威那小子一定会很高兴的。”
阿伏兔的话让松阳有些在意,在他走后,松阳立即去照镜子。
镜子中的人有着一头柔顺的浅粟色长发,碧绿的眼瞳,精致的五官,和他原本的模样没有什么不同。
只是,不管怎么看,这张脸都嫩过头了点,根本就只有14、15岁模样!
“哟,松阳,你醒了。”身后的门打开,神威笑眯眯的走进来,嘴上说着:“其实我刚好想把你丢掉呢,你醒来得真及时。”
松阳看着他微笑,虽然没多少意识,但他确定,在他沉睡时,那个一直叫他醒来的人是神威。
“要吃饭吗?”松阳问:“睡了那么久,我已经饿了。”
神威愣了愣,笑起来:“要!”
神威已经17岁,身材拔高了不少,虽然在夜兔中仍旧显得瘦小,但比现在的松阳还高了半个头。不过其他地方倒没变,吃饭喜欢抱着小木桶往嘴里扒,弄得嘴角沾上饭粒。
松阳坐在神威对面,手撑着下巴定定看着他。阿伏兔说的两年,他没有真实感,对他来说只是睡了一觉,直到见到又长大不少的神威,才恍然,真的已经过了两年。
“就算两年过去,你还是没变。”松阳如往常一般伸手帮神威擦脸,神威直到脸上传来毛巾的湿润感才察觉。他愣了一会,突然向后翻身,椅子倒地,神威已经落在餐厅门口。
“……怎么了……?”松阳不解的问。
神威瞪着松阳幼小的脸,神色复杂。
为什么两年过去,他对松阳还是那么没防备!虽然他本身也没想过要防备松阳,那家伙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他的,这点他很清楚。但明明分开了两年,为什么他还是像以前一样那么习惯松阳照顾?
神威生平第一次对自己产生了怀疑:他这两年,真的有变强吗?
“神威……?”松阳不解的偏头。
“以后不要随便碰我。”神威沉下脸,冷冷说着。
松阳直到神威离开,才反应过来,他不明白神威为什么突然生气,直到看到自己在窗上的倒影,松阳才恍然。
神威难道是嫌弃自己现在幼小的模样,不愿承认这么幼小的人是自己的老师?
不过神威的别扭对松阳无所谓,他只要地球上的学生不嫌弃他就行了。虽然也有点小担心,但想想银时那几个孩子的性格,就觉得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原本想尽快返回地球,但松阳却发现神威目前在春雨的状况很危险。
强大的神威因这些年优秀的战绩,已经引起春雨提督的忌惮,而其他军团的人也敌视危险的第七军团。
松阳知道神威肯定清楚自己的处境,但以神威的性格,肯定懒得管这些麻烦的杂事。说不定他还很高兴自己有那么多敌人。
但松阳没办法看着神威身陷危险,在阿伏兔的辅助下,松阳不动声色的收买其他军团的人,让大家理解,有一个喜欢战斗在最前线,对权利地位没兴趣提督,绝对比一个贪生怕死的提督安全得多。春雨里除了那位靠长老院关系上位的笨蛋提督外,其他人头脑都不错,渐渐的开始拥护神威。
神威自己要不要当提督,是由他自己决定的事。松阳在这已经耽误了一年,不愿再花费时间,而且从其他春雨部队的口中,松阳听到他们有一个在地球的小队被自称武士的人打败。
这两人一个是黑色长发,另一人有着一头银白色的卷发。
听到这个消息,松阳无法再压抑自己对学生们的思念,趁着神威外出时,悄悄驾驶一艘小飞船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第41章 红樱篇开启
经过近三个月的宇宙航行,松阳终于在一个宇宙空间站找到了通往地球的航班。又花了十多天,才终于到达地球。
十年时间,地球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在松阳离开时,还是个连电灯都没有的古时代,现在却已经是个完全现代化都市,甚至比松阳曾经的那个时代还要繁华。
这样的环境让松阳有种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他茫然的站了一会,才拦了辆的士,报出歌舞伎町。所幸即使环境再改变,歌舞伎町这种地方还是会存在,这也是当初松阳选择在歌舞伎町见面的原因。
只是歌舞伎町也已经变成一条巨大而繁荣的街道,早就不是松阳曾经见过的一条小街。松阳仰头望着高不见顶的摩天大楼,又看看街道中奇装异服,摩肩接踵的人群,心中突然泛起恐慌。
他还能找到他的学生吗?
“那边那边,快……”突然被人撞了一下,几个像是巡逻警察模样的人从松阳身边跑过,嘴上急促说着:“河边又发现被辻斩杀死的人。”
松阳跟着看热闹的人群来到河边,看到一具被白布遮盖的尸体,同时听到周围的人说“又是辻斩干的,已经死了好几个了。”
“好像都是在夜晚的街上被杀,看来晚上不能出门了。”
听起来似乎歌舞伎町很危险,但以学生们的实力,松阳并不担心他们,现在重要的还是找到他们。松阳转身离开,正打算找个地方打探消息,脚步突然顿住。
路边的一个告示牌上,写着被称为辻斩的夜间杀人狂的警示。令松阳脚步停顿的是,在那之下,贴着一张带有照片的通缉令。
即使分别十年,即使已经长大,但那张脸,松阳是不会认错的。
松阳走近告示牌,看到通缉令上写着:通缉,攘夷浪士,桂小太郎。
松阳不明白为什么桂还会因为攘夷的事被通缉,不是早就让他们退出攘夷战争了吗?而且为什么只有桂的通缉令,银时和晋助呢?
既然桂还是攘夷志士,那么只能在攘夷志士中找到他。所幸过了十年,攘夷志士的一些习惯仍旧没有任何改变,松阳急切的在江户的各个小巷中奔跑,终于找到了一处攘夷志士的聚集地。这里有一群攘夷志士正围成一团,面带愁容的讨论着什么。见松阳走近,不耐烦的说:“哪里来的小鬼,快滚开!”
松阳缓缓平复呼吸,压下心中的急切,问:“我问你们,桂小太郎在哪里?”
“你要找桂先生,你是什么人?”那群人立即警惕道。
他们是桂的部下。
松阳一瞬间就确定了。
“高杉晋助呢?”松阳继续问。
那群人露出了更警惕的神色,眼中甚至带上敌意,已经有人摸上刀柄:“你到底是什么人?”
松阳心中微沉。桂和晋助,现在是敌对关系?
“坂田银时呢?”
“啊?那是谁?”这群人露出疑惑的神色,并未听过这个名字。
松阳晃了晃,脸色发白。难道银时已经……
“喂,你到底是什么人?”那群人叫着:“在禁刀令的情况下还能佩刀的,除了攘夷志士就是幕府的走狗,你该不会是幕府的人吧?”
“先抓住他再问!”
这群攘夷志士突然拔刀冲向松阳,松阳此时心神不宁,只急切想知道学生们的事,哪管他们是桂的部下,下手毫不留情,瞬间把人都打翻,揪住一个看起来像头领的人问,突然又不知道该问什么。银时可能已经不在的预想甚至令他不敢再问。
桂和晋助还活着,太好了。但是,为什么没有听他的话退出攘夷战争呢?
“你知道……吉田松阳吗?”
那名攘夷志士被打得不敢反抗,老老实实的答:“总指挥官大人早就在十年前就被幕府杀害了,你不知道吗?”
松阳愣住,突然明白,如果桂不知道他是假死……那就能解释他现在的处境了。
“带我去见桂。”
“桂先生已经失踪好几天了!”那人道,脸上是真切的哀伤:“传闻说,他被辻斩杀了。”
松阳沉下脸:“告诉我,辻斩是谁?”
辻斩是近段突然出现在江户的夜间杀人魔,受害者多为夜间行走的武士,不少人还颇有名声,但都没逃过被斩杀的命运。桂也是在一个晚上出门后失踪,在他经过的路上,只找到一瘫血迹。虽然没见到尸体,但那么多天渺无音讯,恐怕已经凶多吉少。
至于辻斩的身份,攘夷志士内部间有传闻,据说他是被称为人斩的冈田似藏,高杉晋助手下的大将之一。
这也是他们敌视高杉晋助的原因。
“晋助……”松阳心情复杂,这十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即使以为他死了,学生们也不应该变成这种情况啊!
晋助和桂竟然成为了敌人,而且银时也不在……松阳按住心口,不敢往更糟糕的情况想,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生死不明的桂。
松阳无论如何都不相信桂会在单打独斗中被人杀死,但既然有这样的消息,他就要找到辻斩确认。据说辻斩只在夜间出现,他便彻夜不眠的在夜间的街道上寻找,期间还碰上巡逻的警察,但因为松阳的脸看起来太过幼小无害,对方完全没怀疑他是辻斩,只叫他早点回家。
松阳整整找了三条街都没发现辻斩的身影,原以为要无功而返,却突然发现前方有一个腰跨长剑的人。
“站住!”本能的,松阳追上对方。
那是一个有着深灰发色的中年男人,明明是大晚上,他脸上却戴着幅棕色墨镜。从他听到松阳声音后,习惯性侧耳的动作来看,他是一个盲人。
但松阳并未因为他是盲人而放松警惕,他闻得出此人身上新鲜而浓郁的血腥味。
不会错的,这个人就是辻斩 。
“我问你,你知道桂小太郎在哪里吗?”
“呵呵呵呵……”那人闻言,突然发出怪笑声,似讥讽又似得意:“桂小太郎,在这里哦!”他从怀里掏出一束整齐的黑色长发:“已经被我杀了哦,你是他的部下……咦?!”
冈田似藏年轻时因病致眼睛失明,但也使他其余的感官更敏锐,成为了更出色的剑客。自失明后,唯一能让他看到光芒的,只有高杉晋助。那来自灵魂,坚定而强烈的光芒,即使是失明的他也能感受到,并从此衷心追随。
第二个让他看到光芒的人,是桂小太郎。这个同样拥有耀眼光芒的人令冈田似藏感到深深的嫉妒。桂小太郎是在攘夷时代就与高杉并驾齐驱的同伴,至今仍是攘夷志士的稳健派首领。但冈田似藏认为攘夷志士的首领只要高杉就好了,旧时代的英雄应该让位,由他们顶替新伙伴的位置。
因此瞒着高杉,冈田似藏自做主张的袭击了桂小太郎,并割下他的头发当成战利品。
这是冈田似藏最得意的战绩之一,接下来,他打算杀掉白夜叉坂田银时。
已经让人把坂田银时引出来,正打算前往时,冈田似藏突然被人叫住。
从声音听来,对方似乎是个稚气的少年,令似藏意外的是,他竟然也从少年身上感到了微弱的光芒。听到少年问桂小太郎,似藏得意的笑起来,拿出了他的战利品——桂的头发。
紧接着,似藏发现少年身上微弱的光芒突然变得极为刺眼,带着慑人的杀气扑向他。
当当当当当当当当——!!
刀刃交叠声不绝于耳,以似藏的实力,竟然也只能勉力自保,被对方打得步步倒退,毫无还手之力。
松阳眼中泛着冷光,不间歇的攻击冈田似藏,直到对方露出惊恐的神情。最后他将冈田似藏狠狠打翻在河边的栅栏上,他举刀,狠狠斩断似藏身后的栅栏,居高临下看着他,眼中仍旧泛着冷冷的杀意:“凭你这种程度的剑术,是不可能杀死桂的。”
突然,似藏手中的剑蠕动起来,有触须一样的东西顺着松阳的刀刃缠绕上他的手臂。松阳疾退,似藏趁机砍向他。这种程度的攻击怎么可能伤得了松阳,他举刀抵抗,反手一个借力砍断触须,刀刃顺势向上,斩向似藏脖颈。
刀刃稳稳的停在动脉处,一滴汗水从似藏的脸颊流下,滴在刀刃上。
似藏从不怕死,但身前这名少年的攻击快得令他无法呼吸,伴随强烈的杀意袭卷至全身,似藏只觉得连血脉都要冻结。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满头大汗,全身都在因恐惧而发抖。
松阳收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