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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曾经有一次被打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我没有珍惜,等到错过的时候才追悔莫及,人世间最痛苦的事情莫过于此。如果上天能够给我一个重新来过的机会,我会对那个男孩子说三个字:‘别戳我’。如果非要给这个戳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其实事情的起因特别简单,单纯就是因为我的好奇心作祟,恶作剧因子爆发。嘛,说白了就是我年龄小嘛,不懂事嘛,不就给富岳化个妆,丢了把人,至于这么对我嘛。
事情是这个样子滴:
那一天,富岳中午从木叶警务部下班回来,吃过午饭之后就小睡了一下。美琴哄我和鼬去午睡,看着我们睡着了,才去别的姐妹家串门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睡得迷得愣的起来上厕所,才发现富岳在家睡得正high。那时候我莫名其妙的就想报复报复富岳,因为他老在我背不下来忍者守则的时候毫不留情的打我的手心。于是我果断的采取了行动,当然,如果我知道后果的话,打死我我都不会这么做。
我小心翼翼的把美琴的那些化妆品拿来,放到富岳睡觉的榻榻米旁边。然后开始了我伟大的工程,不过,我要首先要声明一点,我长这么大包括我穿来之前,我从来没有化妆的经验。理所当然的,我只能靠着回忆曾经看别人化妆来照葫芦画瓢。
当我稀里哗啦戚了咔嚓给富岳画完了之后,富岳竟然没醒!看着我的“大作”,拿起眉笔抬手提了几个大字后,本少爷打个哈欠就收拾收拾回去睡觉了。
当富岳起来的时候并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异样,像往常一样出门去木叶警务部上班。毫无疑问的,一路上回头率这个高啊!富岳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个路过的行人用一脸忍俊不禁的表情看着自己,然后奔着面前的电线杆就去来了个亲密接触。在他还纳闷怎么回事的时候,转眼一看已经到了木叶警务部。富岳一脸正色走进警务部的时候,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员全部愣住了,然后特别有默契的忍住要爆笑的欲望向富岳打招呼,并且只字未提有关富岳外貌的事。
就这么一直到快要下班的时候,一个外出执行任务的部员回来,“毫不严肃”向富岳报告完后,说了这么一句话:“富岳大人……您实在,噗哈哈,太……太幽默了……哈哈哈……”
富岳皱着眉头一摸头顶,立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找了个镜子一看差点没晕过去:
几缕头发被扎成一个朝天锥可怜巴巴的立在头顶,脸白的像是刚从面缸里爬出来,漆黑的眼线弯弯曲曲的一直延伸到太阳穴;眼影可谓是五颜六色,面积大的甚至超过了眉毛,两颊红的堪比猴屁股;被涂抹的如香肠一般红艳艳的嘴唇上还沾着不知道是什么的绿色固体……最可气的是,自己的额头上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大字——ぅちはゆうさく(宇智波悠作)!
气急败坏的扔了镜子,富岳连妆都没来得及卸直奔宇智波老宅就去了……
其结果是可想而知的,富岳一进门我就飞似的满哪跑。我在前面跑,富岳就在后面追,一边追还一边喊:“宇智波悠你给我站住!”
靠,我要是站住了你不得打死我啊?
想想那时候我也挺胆大,还唯恐天下不乱的向他喊:“我要是站住我就不叫宇智波悠!”
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那么多木屐,我跑一路他丢一路。看来富岳真是被气糊涂了,精准度向来没话说结果这次一个也没砸找我,想来连忍术都忘了用。
当我注意到富岳额前的字的时候我立刻后悔了——我当时怎么这么手欠呢?生怕自己不引火烧身是怎么的,没事瞎写什么名啊!
说是时那时快,鼬突然出现把我挡在身后,强忍着笑意对富岳说话。
“父亲大人请息怒。噗哈……小悠年纪还小,只是一时贪玩,还请噗……父亲大人原谅。”
富岳这个气啊,一个劲瞪我,就差开三勾玉了。
“不行,今天我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这小鬼!悠,你给我过来!”
我躲在鼬身后狂笑不止,鼬继续道:“父亲大人一定要教训小悠的话,就让我来吧。”
鼬说完这句我就愣了,只见他缓缓抬起手,“diu”的戳了我额头一下。
“疼~~~~”
我捂着额头一屁股坐在地板上,惊讶的看着他。
和着鼬乐意戳人额头是这么来的!
富岳叹了口气,忿忿的瞪我一眼转身走了。这件事就这么结了。
事后我一点没长记性,只不过把作弄的对象换成了鼬。
其实我也没干什么,就是那着碳素笔笔趁他睡觉的时候把他眼角下面的两道原本不怎么长的法令纹画成了鱼刺,好吧,与其说是鱼刺,倒不如说是柳枝来得更加贴切……要知道,以前在学校里的时候,我最不擅长的画画啊手工啊之类的,所以会画成那个样子已经是我的极限了。
记得那天吃过午饭,美琴准备让我和鼬睡午觉之前,我就把事先从富乐那里偷来的功效类似蒙汗药的药粉趁鼬不注意倒进他喝水的杯子里,然后特狗腿的把杯子递给他。
但可悲的是,我没注意那个药粉没完全溶解,在杯子底部留下了一层不甚明显的白色粉末。想想当时鼬那个精啊,一看我的杯子底下特别清澈立刻就怀疑我图谋不轨,但是为了看我搞什么鬼把戏并没有显露出来。于是我眼睁睁看着他把水喝了之后乐呵呵的上了楼,以至于我没看到他在我身后把水吐掉这个动作。
紧接着在午睡时,我竭力保持自己清醒,小心的观察鼬的情况,时不时睁开眼睛看看他睡熟了没有。其实我不知道的是,鼬一直都醒着,可是他还作出一副睡得昏天黑地的样子让我放下戒心。看看吧,那么小的年纪竟然这么邪恶,跟他比起来我真是自叹不如。
当时我还估计着在他已睡熟的时候才拿出碳素笔,小心翼翼的在他脸上延长左边那道法令纹,没想到他一翻身,吓得我一哆嗦手里的笔拐了个弯从下巴直接画上了耳根……右边也是这样的情况,我一看这也不行啊,白鳍豚的鱼骨都没这么弯,于是一边琢磨着一边修改。也可能是我当时正深入思考,正好看见了街边的柳树,于是顺手画成了带着鱼刺的柳枝……
完成之后我特别骄傲的欣赏着自己的大作,悄悄起身想把碳素笔放进抽屉里,就听见身后一个极度压抑的声音响起:
“画的开心么?小悠。”
“还行吧。”
当时我正沉寂在骄傲中不可自拔,想都没想随口就答。
“这样啊,画的是什么啊?”
“问我干什么,你自己照镜子不就……得了……”
我下意识的回答刚开始还很顺,后来越想越不对劲,僵硬的转身之后,我看见了鼬那张被我画成了三半的黑脸……
“挺行啊,小悠,跟谁学的下药啊?”
鼬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
“我天资聪颖……自学成才……”
这家伙等我说完这句话,就直接遭到了鼬惨无人道的人身攻击——他坐在我对面活活戳了我一下午额头,还不让我笑。后来想想我当时也彪,看他那么生气还说了那么多不怕死的废话,他不戳我还留着我?
“哥,你别生气,其实你的法令纹挺好看。”
……戳。
“真的,你信我,和我站在一起显得特别少年老成……”
……还戳。
“哥你那法令纹别是有什么病吧?”
……使劲戳。
“哥,你赶紧找人治治这个病吧。”
……往死里戳。
“哥,我错了,我再也不说你长法令纹的事了……”
……狠狠一戳。
“哎。哥,别……我错了……啊,疼……”
第3章 小悠童年二三事
当我和鼬换好衣服一起站在镜子前的时候,我不得不小小的感叹一把——不愧是双胞胎啊,长的太TMD的像了!我和鼬站在一起整张脸上唯一的区别就是鼬有法令纹而我没有,当然,没有法令纹的我显得比较年轻,一看就是弟弟。好吧,我承认这句话要是鼬听见了,他又得狠狠戳一下我可怜的小额头。
“啊啦,小悠和鼬真是越来越像了。”
美琴拍拍我的头,嘴边挂着一抹温柔的笑。
“老妈,你看这样我和哥哥是不是就更像了?”
我同时伸出两只手的食指,摆出一脸淡定(说白了就是面瘫)的表情,不怕死的把两只食指放在眼角下面,鼻子两边……
——结果可想而知。
“啊……疼,哥,别戳了……我下次不敢了啊……”
我露出一脸特别无辜的表情,就好像刚才那个动作不是我做的一样。
“怎么,难道小悠你还想有下次么?”
没想到鼬根本不买账,反而戳的愈发欢快了。
一旁的美琴看着自己的两个儿子做着这么有爱的互动,笑的花枝乱颤。
“老妈救命啊~~~”捂着额头,我干脆躲到美琴身后以避免鼬的人身攻击。“哥哥他想谋杀我,让我死在他的神戳之下,老妈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正在我们闹得不亦乐乎之时,叫门声响起了。“美琴,你在么?”
“等一下哦。”美琴起身去开门,我拉着鼬一脸好奇的跟在美琴身后。“请问有什么事么?”
门外是个宇智波的大妈,具体叫什么我也不太清楚,她身边站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孩子,那个男孩子是我的对头。话说我由于出身名门嘛,是附近一帮小孩的头头,而这个孩子是另一帮的头头,也不是互相看不顺眼,小孩子嘛,谁不喜欢出风头(当然鼬除外)?于是我们俩无论干什么,都要互相对着干。比如说那时候正好演一个电视剧,主要是讲一个英雄和一个土匪的事,其实讲的是两人是好兄弟,但被我和那小孩活活就给演成动作片,两人经常带着手下那帮小弟发生火拼。
“对不起啊美琴,我们家孩子不懂事,昨天嘴贱把悠少爷给骂了,我今天特意来带他给悠少爷道歉来了!”
宇智波大妈满脸堆笑的看着美琴和我,然后狠狠瞪了一眼那小孩,把他往前一推。“快,给悠少爷道歉!”
美琴纳闷的看着我,我也纳闷了,努力回忆着昨天的事。
我记得昨天我们两个互相比阵仗,他带着他的小弟来了,走路特别用力,踢得整个沙地上飞沙走石,暴土扬长的,有几个人还假装凑上去给他点烟,其实他手里就拿了个牙签,装什么!
我轻蔑的一笑,捋了一下脖子上的围巾(美琴的纱巾),一挥手,我的小弟都齐刷刷的一个单膝落地式跪在我面前,大声喊道:“参见悠大人!”气势一下就盖过去了,可我还不满意,突然想起一句台词,随即想都没想手一挥说:“来人啊,还不帮哀家把那个小贱、人带上来?”结果我手下全愣了,谁都不知道我说的小贱、人是谁。我当时心机特别重,立刻指了指那小孩,“就是他!给我带过来!”然后我小弟都哗啦一下冲上去,还一边吼着“抓住那个小贱。人”,两帮人迅速扭打在了一起……后来打架的事被富岳知道了,追着我满院子打。
想了半天我也没想出来他啥时候骂我了,只能一脸迷茫的看着那个宇智波大妈。
“悠少爷,那话别往心里去啊。”宇智波大妈正在苦口婆心的劝说我,批评那个孩子:“你怎么能随便骂人小贱。人呢?你这个熊孩子!”
那个男生一脸的冤枉,回答宇智波大妈说:“我没骂人啊,小贱、人是我啊。”
于是,这回变成美琴给人陪礼了。
鼬站在我旁边,狠狠戳了我额头一下,小声说:“你个作祸精!”
我扁扁嘴,没敢吱声。
等富岳回来之后,美琴一五一十的把这件事告诉了富岳,富岳气的一把抓住我照我柔嫩的小PP就是一顿毒打啊,在鼬一个劲的维护之下,我才侥幸逃脱了魔掌。
事后我想了一个报复手段。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拿出一把剪刀,上面倒上点红药水放在我身边,又在手腕和榻榻米上倒了一大滩红药水。然后我就躺在榻榻米上,把一只胳膊有气无力的放在红药水上,嘴唇微微张开,双眼紧闭,我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像是一个饱受家暴摧残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愤慨与反抗……我一直保持那个姿势长达一个多小时,然而,杯具就这样发生了,我很不争气的睡着了……当我迷迷糊糊的被一声惨叫惊醒,然后被富岳紧张的抱到院子里,我挣脱着从富岳怀里跳下来,嬉皮笑脸地说:“上当啦!哈哈哈,快给我颁个奖啥的!”但最后的结果不是赢得了奥斯卡的小金人,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