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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是啊,是至门的同学!”炎真干巴巴地讪笑着。
“哦。”纲吉果然没有怀疑,而是一边把教科书整理出来,一边抱怨着,“这下完蛋了,要是里包恩回来的时候发现我考试又没有进步,一定会杀死我的。”
“不会啦,你根本就没有考,又不是没进步。”炎真心不在焉地想着怎么处理那封信。
不然明天再摆一次吗?那万一要是再遭遇今天这样的厄运怎么办?距离彭格列继承式只有几天了,再不决定不行啊!要友好下去,还是扯破脸皮?小孩子之间的恩怨怎么就那么麻烦?
不然大家干脆出去喝个不醉不归,一笑泯恩仇?还是先探探口风?
想到这里,炎真人已经坐到小方桌边,有些心虚地看着桌面,小声道:“那、那个,纲。”
纲吉自然扭头来,脸上带着丝毫没有防备的笑,“嗯?怎么了?”
炎真的眼神四下漂移中,“关于继承式,你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他所不知道的是,在听到这句话后,原本表情还很轻松惬意的纲吉已然低下头去,半晌后,直到炎真也开始困惑为什么那么久没有回音的而抬起头的时候,他看见纲吉呆呆依然站在桌子边上背对着自己保持着收拾书包的样子。
炎真想开口对他说点什么,但视线落在那双微微攥着的小拳头上,就不知不觉改了台词,不得不说,在这种时候还要硬生生地装作不经意,语气还真是很难掌握,“我说,你是不是把自己搞得太紧张了?”
“炎真?”纲吉显然有些吃惊。
囧,不对!自己和他明明是“敌对”的立场!对别人家族的BOSS说出这种劝退的话会不会太突兀?会不会被怀疑有什么特别的居心?
“我不是那个意思……”
“呐,炎真,说实话,我真的觉得我该好好和九代目大人谈一谈的。”纲吉居然坐到他对面来了,还一本正经地望着他,慢悠悠说道:“我之所以愿意为了大家变强,只是想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而已,不是想要成为什么BOSS,也不想拥有什么权势,如果不是为了保护大家我宁可不要那些力量,虽然废柴而且没用,但生活也能过得很幸福。”
「就这样把真实想法说出来了?对着棒球少年和章鱼忠犬也就算了,对着
17、男人间的承诺 。。。
我这样和彭格列无关的人直说一切也没关系吗?」
炎真怔怔望着那双明亮的眸子出神半晌,才恍然回过神来——「我现在哪里还有时间以及空间在这里和沢田纲吉深情对望啊?」
他还记得与铃木告别的时候,她那冰冷得足够把纲吉杀死一千次的眼神,以及那条随后跟来的催命短信……
“就算是真正的半吊子,这两天也一定要做出个决定。”
决定?决定个毛啊!做这种决定让炎真觉得比全班只有他一个人挂科还难受。
“虽然不知道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但我大概能明白当BOSS很累的那个部分。”炎真虚弱趴桌——算了,还是按照铃木说的办吧,把信留给纲吉看,以纲吉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真的遇到危险了绝对会来救他的吧?绝对会的!就连六道骸那种用毒蛇来捉弄他的家伙,他都可以原谅而且转眼就忘记了。(这其实是粗线条吧……=_=)
“嗯,或许我们真的很像。”纲吉也是不住地叹气。
“呐,沢田纲吉。”炎真干脆朝后一倒躺在地板上,看着白森森的天花板,“如果我遇到危险了,你会不会来救我?”
“当然会啊!因为你是我的朋友,不是吗?”
果然是个很符合他性格的回答啊,这样不就足够了吗?这个试炼有没有都无所谓吧?男人有时候还是可以靠着承诺活着的……个屁啊!
炎真当即面色一沉起身就给了纲吉的脑袋一个爆栗。
“痛痛痛!我说错了什么吗?为什么突然打我?”纲吉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抱着自己的脑袋哇哇大叫。
炎真起身,双手酷酷地插在裤兜里朝着门外走,走到门口时才轻蔑地回过头来,瞥着纲吉,“是男人的话就不要那么轻率的做出决定,至少也要深思熟虑一番吧?你这样干脆的回答反而会让我觉得你很没有诚意,混蛋。”
“啊咧?会吗?可是保护自己的朋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纲吉委屈万分。
“你知道我指的危险是什么吗?如果救了我你就会死呢?”炎真追问。
“那么,炎真你呢?如果我快要死了,而你救了我也有可能会死,你还会来救我吗?”纲吉显然学聪明了,忽闪着大眼睛不答反问。
炎真一时语噎。
当初帮纲吉降鬼的时候好像也有过差点挂掉的经历,但他当时貌似没有多少犹豫吧?难道说,他真的是因为人到接近中年所以充满了祖国的花骨朵的爱意?所以要保护他们不受伤害?难道说他「圣?母」了?Orz……话说古里炎真的人物设定是这样的吗?
别扭,实在是别扭!
为了顾忌人设和其他有的没有的,炎真最终一本正经地总结道:
17、男人间的承诺 。。。
“如果是和鬼有关,而且你还肯付钱的话。”
“但你这次来我家帮我抓鬼的时候也没有收费……”纲吉满目怀疑。
炎真坦然地竖起一根食指晃了晃,“啧啧啧,我之所以这次免费是因为你之前也救过我。”
“那上次呢?上次你也没有收钱吧?”纲吉依然不服气。
「沢田纲吉,你到底是想要求证出个什么结果?」
炎真平静道:“上次是我主动请缨,而且鬼还和我妹妹真美有关,所以不收费也是合理的。”
纲吉瞪大眼睛看着炎真,炎真则尽量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冷淡和平静一点——「看见了没有?小鬼,大人的想法和你们这样的小孩子可是完全不同的,全面得多!成熟得多!」
再度转身朝楼下走,不是因为炎真想潇洒的一走了之,而是因为楼下传来阵阵香味,奈奈晚餐快要准备好了吧?
他听到身后的屋子里传来纲吉依然温和的声音,“就算是这样也没关系。”
炎真茫然回头。
纲吉还是坐在原地,轻轻揉着自己的头发,微笑道:“好不容易能遇到和我那么相像的人,而且又愿意当我的朋友,如果炎真你遇到危险,我一定会去帮你的,而且我也不在乎能得到你的什么回报。”
轮到炎真愕然了,半晌后,他才从脑子里搜罗到一个词,“你……是M?”
“M?那是什么?”纲吉一头雾水状。
好吧,这个字母对一个初中生来说太重口了,炎真决定换一种说法来表达,“就是没事找抽,怎样虐就喜欢来哪一种。”
“……?”
——还是听不懂!?
工科的毕业生炎真继续挖心掏肺的寻找合适的措辞,最终自暴自弃状,“就是像你这样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我随便冒险是白痴的作为,明白了吗?”
“你是我朋友,不是无关的人。”纲吉笑得灿烂。
“……”炎真虚弱扶墙转身。
「算了,随便你吧……想要怎么做怎么说都随便你吧……」
“纲君~”楼下恰到好处的传来了沢田奈奈的喊声。
“妈妈!我们这就下楼吃饭!”纲吉赶忙回答。
“不是哟,是有人来找你呢~纲君。”
有人?炎真困惑,不过很快就释然了,反正纲吉身边一直都不缺替他鞍前马后跑的部下。没准只是其中某只忠犬又寂寞了。
可是,当他跟着纲吉走到玄关去的时候,发现来的人不是忠犬也不是棒球少年和草坪头那一拨人,而是黑色西装革履闪亮亮的另外一拨人,怎么说呢?那些人身上散发着一种熟悉的气息,估计也是谁谁谁的忠犬吧?
系着围裙拿着勺子的奈奈微笑看着纲吉,“纲君~他们来接您说‘九代大人’要接你去吃晚饭呢!”
“
17、男人间的承诺 。。。
九代!?”纲吉大惊失色。
“嗯嗯,说是想要和你聊聊天哦!”
炎真开始佩服这个母亲了,世界上面对这么多面容肃然的黑衣人还能保持着平时那般天真模样的母亲大概只有沢田奈奈一个吧?原本以为面对这种阵容,纲吉会怯场,谁料他这次表现得也不赖,只是稍微犹豫了几秒钟,就镇定地决定跟着他们走了。
“纲君,早点回来~”
瞧,这位妈妈挥舞着小手帕目送一辆油亮的凯迪拉克把儿子接走的样子多么文艺,就像是偶像剧里的女主角……炎真忧郁本能扶额,一扶才发现自己脑袋上还裹着松松垮垮的绷带,是早上沢田奈奈草草帮自己包扎的,中间和六道骸打了一架,跌了几跤,现在已经面目全非了。
一平、蓝波还有奈奈一起回厨房,炎真随手扯下绷带,再把它丢进垃圾筒里,头上的伤已经不流血了,作为最后一个转身的人,炎真还没来得及顺手带上门,门就被从外边强制拉开了。
肥嘟嘟酷似奥利奥饼干的拉吉从门外挤进屋子。
“拉吉,你来这里做什么?”炎真囧了。
“找蓝波大人玩。”拉吉笑嘻嘻地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蓝波大人?
炎真无法把眼前这个比自己强壮无数倍的家伙和厨房里的5岁小男孩联系在一起。
“你们的关系已经那么好了吗?”
“最近我们都一起在小公园里玩游戏吃好吃的东西呢。”
“……”玩?拉吉和蓝波?
——所以说,大家到底在玩什么飞机啊?
仔细考虑了很久,炎真还是决定当日事当日毕。
晚饭后,他回到小屋把那封被捏得皱巴巴的信从兜里摸出来,仔细读了上边的文字后改了改,将大意的时间挪后了一些,便重新将新写的信摆在桌子上,然后直接从窗子里爬了出去。纲吉的屋子只是在二楼,楼下还有种满草的院落,要跳下去安全落地不算困难,只是炎真的倒霉因子在关键时刻又悲催了。
这个世界上正处于爬窗大计中间还被瓦上的一滴滴点水渍滑得直接脸朝地坠下的BOSS除了炎真还有谁?
等炎真一瘸一拐地顺利移到神社后山的地藏庙时,天色已经全部黑了。
他疲惫不堪地倒在脏兮兮满是木屑和落叶的地上,看着星光耀眼的夜空,深吸一口气。
还是好好休息吧,没准还没等他睡醒沢田纲吉就来了呢。
然后……这一次就真的承认他是可以肝胆相照的好朋友吧。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0;0~~常规要花花~~
18
18、友情只是传说 。。。
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阳光透过地藏庙破旧的屋顶泼洒到皮肤上,一阵阵的痒和麻。炎真就是被这种轻微的感觉“惊”醒的。他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破庙,还有破洞外边的鸟鸣和绿树,心中一片空白。
「沢田纲吉,果然缺乏诚意啊……」
不过,大概是被什么事拖累了吧?炎真很清楚那家伙的倒霉程度不比自己差,他坐起身来,揉揉自己被灰弄得风尘仆仆的头发。看天色,早上的课大概是赶不上了,下午的课无论如何也要去上,毕竟缺考已经是很严重的罪了,毕竟还是学生,看见老师就像见了猫的耗子似的,想理直气壮都不行。所幸书包是昨天就从沢田家带出来的,炎真直接提着书包,摇摇晃晃地沿着下山的路走。
刚走到神社鸟居前时,看见已经有人站在那里了,似乎已经站了很久,而且面色不善。
炎真深呼吸一口气,换了一幅轻松的模样走出去,“早上好,爱迪尔海德,朱里。”
来人正是守护者中的大姐大铃木与游手好闲的加藤朱里。
“炎真,这下你看清楚彭格列的真面目了吗?”铃木冷冰冰的说道。
“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吧?昨天他被人约出去吃饭了。”纲吉那种粗线条的家伙,身边原本就乱糟糟的,把自己的事搅黄了也是经常的事,更别提一封小小的信件了,再说昨天彭格列九代目把他约走,万一在那边留宿没有回家看见信也是有可能的。
“误会吗?”铃木瞥了瞥朱里。
朱里赶紧笑嘻嘻地接口道:“昨天沢田纲吉是晚上九点半回到家的,早上照常去了学校。”
也就是说,洗白无能了?
那家伙再怎样看也不像是个扮猪吃老虎,外奸内滑的人吧?
然而,不给炎真思考的时间,铃木已经一把拽了他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