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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担心这个,”整张脸都埋进熟悉气味里的西弗勒斯松了松不知道什么时候攒紧的眉心,“我是怕我紧张……到时候那么多人……”自从卸去了霍格沃茨的教职后,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外界的人接触了。
——食死徒们作为Voldemort的属下,西弗勒斯几乎可以说是每天见,自然和别人不同)。
“没关系,你只要跟着我就好,”Voldemort安抚的吻着他的额头、鼻尖和嘴唇,“你只要时刻看着我就好。”至于其他的人根本就不重要。
西弗勒斯被这样温馨却不带着丝毫□□的啄吻安抚了,他弯了弯眼睛,就着外面明亮的月色与那双里面彷佛镶嵌了整个星空的耀焰红眸对视,“……以前的我,怎么会觉得这双眼睛可怕,”他低低呢喃着,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说,“它们是那么那么的美……美得我几乎……”
“几乎什么?”Voldemort的声音带出了几分低哼般的沙哑,原本老老实实呆在西弗勒斯后背安抚的手也一点点滑入了他的睡袍里。
“……让我把持不住。”西弗勒斯用一种近乎喟叹的语气呢喃,没有拒绝Voldemort倾身压覆过来的动作。
爱情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似乎天生就能化解情人之间的一切负面情绪。被Voldemort紧紧拥在怀中沉睡的西弗勒斯不知不觉就卸下了所有心理包袱,整个人都变得安然起来。
时间从来就不会因为任何人而破例,转眼,这座在英国巫师界几乎被称作禁地的庄园就被各色宾客塞满了。
他们来自各个阶层,几乎每一个都出自Voldemort的精挑细选——在今日,几乎所有巫师,不论男女不论国籍,都以获得一张Voldemort庄园的婚宴邀请函为荣。
作为这次总揽一切婚庆事宜的负责人,卢修斯忙得几乎连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如果不是担心用时间转换器有可能忙中出错(比方说不小心撞见自己惹来误会什么的)耽误婚礼的话,卢修斯绝不介意去神秘事物司拿一个过来用用,反正现在的魔法部对他的主人来说,和一手遮天也没什么区别了。
值得庆幸的是,他们伟大的主人并没有因为今天是他的好日子就丢掉了他广袤如深海般无垠的智慧——他很是仁慈的考虑到了卢修斯今天有可能的□□乏术,特意给他忠心耿耿的下属准备了好几个能力出众的帮手,这才让卢修斯不至于因为一场婚礼就把自己整个掏空。
在卢修斯的安排下,宾客们有条不紊的入座,他们在位置上和自己相熟的朋友打招呼抑或交头接耳,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愉快的笑容。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雷古勒斯步履匆匆的疾步走了进来,一把将他的姐夫拖到玫瑰花型拱门后的一个角落里,用比蚊子大不了多少的声音说了几句话——卢修斯的脸色几乎瞬间就变得阴沉似水。
“你确定他和我们没有深仇大恨?”卢修斯忍了又忍,才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爆粗口。
雷古勒斯尴尬的耷拉着脑袋,嘴唇开阖了老半天都没能说出一句有用的话来——不管怎么说,这次做蠢事的依然是他那个让人恼火的白痴哥哥。
“那个该死的混蛋,他是不坑死我们就不甘心吗?明知道Lord有多重视今天的婚礼,他居然还敢把莉莉波特带过来——”想到自家主人有可能出现的暴怒,卢修斯浑身都有些发软。
雷古勒斯的脸色并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伯父还不知道这件事情,他被Lord派到德国去接那两位先生了,家里人让我过来找你拿个主意。”
“我能有什么主意!”卢修斯牙齿咬得咯嘣响。他阴沉着脸狠狠折磨了一回脚下才刚护养过没多久的草坪,突然像是火烧屁股般跳起来,“我记得Lord有吩咐你去照顾两位小主人,他们呢?他们现在在哪里?”
雷古勒斯赶紧说:“别担心,我妈妈还有西茜她们在照顾他们呢,有小龙在,两位小主人都很乖。”
“那就好!”卢修斯松了口气——灰蓝色的眼睛则闪过骄傲,他就知道他的儿子是最棒的——如果这时候两位小主人还出现什么差错,那才是真正的雪上加霜!
他又来回折腾了一下因为他的泄愤动作而不住□□的草坪,咬着牙说:“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你告诉我他们现在在哪里!”卢修斯说这话的时候,灰蓝色的眸子几乎有转向银灰的迹象,这是代表着杀机的瞳色。
雷古勒斯把那两颗‘定时炸弹’的所在地说了出来,见卢修斯抬脚欲走,嘴唇忍不住翕动了下,有些欲言又止。
刚要抽身离去,又想到有话要叮嘱他的卢修斯见他这模样只差没气得冷笑出声,“雷古勒斯,你知道我现在要去哪吗?我要去玩命!”铂金家主终于丢掉了他的优雅得体,“岳父不在的时候只能我去向Lord请罪,如果不是为了西茜和小龙——”你觉得我有必要多管闲事?
后面那句话卢修斯没有说穿,但雷古勒斯依然‘听’懂了,他无地自容的偷瞧了卢修斯一眼,不敢再为自己那个混蛋哥哥说好话,低着头嗫嚅着表示他这就回到两位小主人身边去——他会无微不至的照顾好他们。
雷古勒斯这样的态度总算让卢修斯心里那股郁气松缓了些,他拧着眉毫不客气的说道:“这就对了,雷尔,我知道你有着一副好心肠,一直都希望他回到我们的身边来,我能理解你的心情却不敢苟同——”他语气一顿,似乎是在斟酌言辞,“既然他对我们没有半点真心,我们又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他收拾烂摊子?”
“可……可是……”
“没什么可是不可是的,雷尔!作为布莱克家未来的家主,我希望你不要被没有回应的亲情蒙蔽双眼,而忘记布莱克家祖辈烙印于你血脉传承中的骄傲。”
卢修斯说完这些就头也不回的匆匆离开了。
作为与布莱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联姻对象,哪怕明知道前面是刀山火海,他也必须去闯上一闯。
他没有小天狼星布莱克那么幸运,有那么多的人为他的胡作非为关照奔走。
已经没有了父亲庇佑的马尔福家主早就失去了天真任性的权利。
雷古勒斯站在原地发了半晌的呆,这才跺了跺脚,像是下了什么狠心似地,掉头往父母他们所在的方向去了。
他这位姐夫的话说的虽然不怎么好听,但无疑处处是在为他着想!敢在这个时候把波特夫人以布莱克家的名义带进主人庄园里的哥哥……饶是以雷古勒斯的固执,也不知道该怎样维护他了。
☆、第157章 chapter157
跪在魔王脚下的铂金家主额头鬓角有源源不绝的汗水在不停的落下;明明已经接近深秋,整个休息室里还是静谧的有些吓人。
已经在造型师的服侍下换上一身华贵新郎礼服的红眼睛魔王垂眸把玩着在自己手中不住打着旋儿转圈的魔杖,丝丝缕缕的魔压随着卢修斯的回报自他身上一点一点的弥漫开来;让单膝落跪在地上的卢修斯几乎挺不直腰板,就这样瘫软下去。
“对于你的及时汇报我十分满意;卢修斯;这不是你的错;”Voldemort温声安慰着他压抑的几乎要崩溃的下属,“去吧;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去(我知道你今天必然会忙得够呛);至于小天狼星布莱克和波特夫人的事情;就让我亲自来处理吧。”
“尊敬的Lord,感谢您的仁慈和宽宥,”听到这句话的卢修斯险些没落下泪来;他喉头有些哽咽的再次向自己尊贵的主子行礼;并祝贺对方新婚愉快后;才毕恭毕敬的走出了这间几乎让他堕入地狱又回到天堂的休息室。
当他走出那间休息室的大门时,他的双膝几乎不由自主的往地面栽跪而去,紧接着,他的胳膊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用力攥搀住了!
只感觉眼前的一切都有些发黑的卢修斯定睛一看,心脏都忍不住跳出口腔,与此同时,一股巨大的安全感也席卷了他的全身。
整个人都看上去有些心力交瘁的西格纳斯布莱克递给了他一个充满安慰的眼神,无声说了句:事情我都清楚了,里面目前是个什么情况?
卢修斯会意的动了动嘴唇,把他和Voldemort之间的对话言简意赅的转告给了西格纳斯。
对于唇语这门学问早就学得炉火纯青的西格纳斯在专注的‘听’完卢修斯所说的话后,脸上的表情明显有所放松,他轻轻拍了拍卢修斯的肩膀,示意他离开,这才整理了下自己有些凌乱的礼服长袍,微微欠了欠身的敲响了休息室的大门。
“尊敬的Lord,我是您忠实的仆人西格纳斯,请问我能够进来吗?”
里面传来Voldemort的召唤声,西格纳斯无声的长吁了口气,最后看了眼卢修斯,迈着稳定的步伐再没有半分迟疑的走了进去。
眼睁睁看着自己岳父走进休息室的卢修斯心里并不好受,他知道西格纳斯绝不可能向他一样那么容易过关,不管怎么说,小天狼星布莱克都是西格纳斯的亲侄子!作为布莱克家的家主……这是他无论如何也逃避不了的责罚。
如今只希望自己这位Lord能够看在马尔福和布莱克两家都对他忠心耿耿的份上法外开恩,这个时候卢修斯可半点都不敢动去找自己学弟吹枕头风的念头——Lord之所以对普林斯学弟百般疼爱千般宠溺,那是因为学弟是他的灵魂伴侣。像他们这种匍匐在Lord脚下的下属可没资格享受这份独有的恩悯。
很清楚自己就算傻站在这里也于事无补的卢修斯又烦躁的转了两圈后,终于离开了这条走廊,重新扑入到工作中去,临了,他没忘记通知自己的妻子和妻姐安多米达待会准备好各种必备的疗伤药剂和崭新的衣物过来接她们的父亲。
——安多米达之所以没有被布莱克家驱赶出家门,正是因为这一世的Voldemort并没有像上一世那样失去理智(甚至给威严霸道了几分),如此,对于小天狼星的叛逃行为布莱克家比起上一世也更注重了几分,为了避免其他的孩子也出现像他这样的差错,西格纳斯对家里的几个孩子都是严格要求,互相监督,如此,安多米达和泰德麻瓜种唐克斯的姻缘也自然而然的断了。
至于与铂金家主向来不对头的贝拉特里克斯,卢修斯是想都没有想过要通知她,反正对方都已经姓莱斯特兰奇了不是吗?
一切就如同卢修斯所猜测的那样,半个多小时后,步履看似稳健实际上却整个人都有些摇摇欲坠的西格纳斯一走出休息室就惹来了纳西莎布莱克和安多米达布莱克的惊呼声。
“爸爸!”她们哽咽的呼唤,声音只敢含在口腔里,生怕被大门后面的那位大人听见。
“不准哭,快点走。”把胳膊分别交给女儿搀扶的西格纳斯有气无力的低喝一声,命令她们尽快带他离开。
纳西莎和安多米达低声应了,急急忙忙把他带到了另一间不起眼的小隔间里。
纳西莎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药剂,安多米达则轻手轻脚的捧出了早就准备好的衣物。
西格纳斯满意她们充分的准备,微笑着夸奖了两句。
纳西莎忍着泪说:“是卢克提醒我们的,爸爸,我们不要管小天狼星了——以后都别管了,他真的是太过分了!”
“只要他一天冠着布莱克这个姓氏,我们就不可能不管他,”小女儿的话让西格纳斯眼中闪过一缕疲惫,他将药剂瓶里剩余的半瓶药剂喝完,“Lord并没有对我下狠手,他手下留情了,我很快就能恢复,你们现在尽快回到你们的叔叔和婶婶身边去,他们现在需要你们的帮助——还有看好贝拉,今天是Lord的大好事,所有的一切都要尽善尽美,不能出任何纰漏。”
“爸爸,那那位波特夫人怎么办?我们都知道她和主母——”
“安多米达!”西格纳斯厉声呵斥自己的次女,“众所周知,我们的主母和那位波特夫人只不过是普通的朋友,我希望你永远都记住这一点。”
安多米达被父亲突如其来的暴怒吓了一跳,忙不迭的点头说她已经记住了。
纳西莎则握住自己姐姐的手无声的安慰了一下。
等到西格纳斯觉得自己已经恢复元气,他拿过安多米达手中的崭新礼服对两个女儿说:“你们现在这就走吧,我换好衣服也要去前面了——记住,什么都没有发生,今天你们过来只是为Lord和夫人道喜的!”
两个女儿齐齐点头退了出去。
西格纳斯这才用还有些痉挛的手指松开了自己身上汗湿长袍的领口。
※
“如果让普林斯先生知道你在你们的婚礼上用这个东西监视他,他一定会非常的生气。”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入了休息室的盖勒特格林德沃百无聊赖的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墙壁上的大镜子。
镜子里的环境与他们所待的这间休息室几乎没有区别——唯一例外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