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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一直听着两人的谈话,听到伊丽莎白的拒绝时,只是轻笑着,对尴尬的伊夫洛尔和伊丽莎白说道:“莉兹,既然公爵都邀请你了,怎么可以不去呢?”
“可是夏尔……“
夏尔摆摆手,阻止了伊丽莎白接下来的话,“莉兹,什么也别说,今晚你会有一个美好的夜晚的,我会给公爵说的。莉兹就拜托你了!”后半句是对礼服偶尔说的。
伊丽莎白和伊夫洛尔惊讶的看着夏尔,他们都没有想到夏尔会这么说。伊丽莎白微微点了一下头,自己何尝不知道夏尔的想法?他并不爱自己,如果在一起也只是会额昂自己手上,而且这个伊夫洛尔对自己也挺好的,为什么不呢……
走进夏尔,将自己颈间的一天项链摘了下来,“这是我们10岁那年的合照,我一直戴着,我想、我想,夏尔看到这些会开心的吧……那些以前的美好……我想让夏尔快乐,但是、但是我却做不到……这个给你,希望你能幸福……”伊丽莎白抽噎的,将项链戴在了夏尔的脖子上,银色的菱形小相框,有妈妈、安阿姨,还有自己和伊丽莎白。
夏尔伸手抹掉伊丽莎白脸蛋上的泪珠,第一次,用那么温柔的语气对一个人说话,那样温柔,那样的,关爱:“谢谢你,莉兹。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不能给你幸福,太阳的光辉不是黑夜可以亵渎的……”说完,将伊丽莎白的手递给里夫洛尔,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伊丽莎白对艾德有好感,其实第一眼就看出来了。无论任何人,都无法抵抗温柔和真心。夏尔摇摇头,太阳的光辉不是黑夜可以亵渎的,所以,自己配不上伊丽莎白,她的笑容不应该有凄凉,所以……
大概这是自己唯一可以为伊丽莎白做的事了吧?希望她可以幸福……
莉兹,真心的,谢谢你……
9。死亡艺术 最新更新:2012…07…10 17:30:00
作者有话要说:求评论!求留言!!! 清爽的早晨,伴随着红茶的清香和执事的呼唤,新的一天拉开帷幕。
“塞巴斯钦,又有事情了……”夏尔叹着气将手中的信件放在桌上,女王的来信,看来自己是真的没有清闲的时间,距上次将伊丽莎白“送”出去才过了两周的时间,新的任务又来了……
“这次是什么事情?”赛巴斯略微皱眉,语气中隐隐透露着不满。
夏尔伸手,将一叠报纸丢在桌上,“昨天夜里,英格威博物馆发生命案,一名博物馆管理员被一种很残忍的方式杀死,据说其死状十分恐怖……此事引起了市民的极大恐慌,所以……”“所以就让少爷您来解决此事。”赛巴斯接上夏尔的话,眉头也皱了起来,看来,这件事情不简单呐……
“塞巴斯钦,去现场。”
拥挤的人群堵着博物馆的大门,不知谁喊了一句“这是诅咒!”,所有人都开始恐慌。
阴沉的天气闷闷的,不免让人感到烦躁。
“哼,诅咒?”夏尔冷冷的笑着,赛巴斯拨开人群,为夏尔开辟出一条通道。
石阶上,萨阿萨兰德尔警长翻看着手中的资料,冷不防被一只白嫩的小手给强了去,“福多列特阿斯纳德。”夏尔念出受害者的名字,资料就被兰德尔又夺了回去,“凡多姆海威伯爵,请您回去,这里是警署的事情。”“是吗?”夏尔晃晃手中的信件,微笑着将资料从一脸不满的兰德尔手中拿走,慢慢翻阅着。
英格威博物馆成立于1870年,一直有英格威家族代代管理,博物馆中经常展出来自于世界各地的奇珍异宝,而现任的馆长,是英格威的第三代当家,马斯特里英格威,三天前正式继承了英格威家族和波序贯,但是三天后就发生了命案……
夏尔沉思良久,将资料还给了兰德尔,“塞巴斯钦,我们走。”
赛巴斯向兰德尔微微欠身,除了夏尔,他对于别人的尊敬都是作秀。
“哼,女王的看门狗又要出动了吗?”兰德尔看着离去的两个人的背影,轻声说着,但是也没有逃过赛巴斯和夏尔的耳朵。
夏尔勾出一抹笑容,但是眼底却浮现出隐隐的哀伤。
阿拜莱茵……
“赛巴斯钦,去调查那个马斯特里英格威。”
“Yes ; my lord。”
《博物馆再次遭袭,凶手手法残忍!》
报纸上登刊着新一天的消息,头条的黑体字标出的新人让夏尔的眉头拧在了一起。
马斯特里英格威的资料十分正常,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周围的人也评价是一个很善良很温和的人,可是……
总觉得博物馆的时间和他有很大的关系!
夏尔站在博物馆油画区的某个展平品前,看着眼前景象,指关节因为握的太紧而泛白。
一名男子的尸体,双手平展开来,头向右微微偏斜,双腿并拢并向右弯曲,身上是一道道细小的血口,眼睛睁大,布满血丝,舌头长长地吐出,说不出的诡异。
“少爷,您知道这种场景让我想到了什么吗?”赛巴斯没有表情的看着地上的尸体,身为恶魔,这种场景不算什么……
“我怎么可能知道!”夏尔的心情很不好,女王的事情没有完成,这又出现了一个受害者。
“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姿势,您记得吗?”
夏尔一惊,视线转回那具男尸上。
的确,这种姿势,就是耶稣被钉在十字架上的姿势,但是远远没有那么祥和,而是,恐怖……
夏尔皱着眉,转身离开了充斥着腐臭气味的博物馆,将现场处理丢给了警署。
“塞巴斯钦,你怎么看?”马车的颠簸第一次让夏尔没有昏昏欲睡的欲望,翻阅着手中受害者的资料,夏尔觉得自己快要散架了,毕竟,那种现场,一个12岁的孩子能够从容的面对很不容易。
“是一位基督教信徒干的,上一次的事件,受害者被吊在了屋顶,双手以虔诚的祈祷的姿势。”赛巴斯说着,心里也有些难受,不是因为恐惧,而是没有想到一个人类也会如此恐怖。
夏尔点点头,眼神对上赛巴斯的,说出了自己的分析:“狂热的信徒,到了无法理喻的地步……但是,这两次受害者的死状,不仅与基督教有关,还有,艺术……”抚摸的手上的蓝宝石戒指,夏尔唇角勾出冰冷的笑容,“雕塑《祈祷少女》,油画《黑色星期五》……”
马蹄踏起灰尘,呼啸着穿过闹市,谁也没有注意到,一个黑色的身影消失在了飞扬的尘土中,留下串串虚影。
夜空因为满月的照映泛着白光,如裹尸布一般。
博物馆在这冷色的月光下显得可怖,毫无一丝生气,街道灯火的照耀更加虚幻的捉摸不定。
午夜的钟声沉重的敲响,同时,凄厉的惨叫也随之回荡于空气中,又一个无辜的灵魂陨落在了这茫茫黑夜中,化作流星,一闪而逝……
“少爷,这次的又是什么?”赛巴斯看着被怪异的扭曲着的尸体,眉头紧皱。
双手双脚被折断,两条腿软软绵绵的跪在地上,身体倾斜,两只手被塞进嘴里,唇角也被撕裂,眼珠已不知去向,但是却是睁着眼睛的,看起来就是两个黑黑的洞,无神的盯着所有人。
同样的残忍,又同样有艺术性……
“人偶艺术《地狱漩涡》。”夏尔果断的给出回答,但是身体却微微颤抖。这些恐怖的死状就像是梦魇一般紧紧缠绕着他,晚上躺在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浮现出各种恐怖的情景,这些人的死状、还有密室杀人事件少女的尸体,一幕幕,就像放电影一样在脑海中回放着。
看着面前人儿颤抖的身体,赛巴斯的心也在隐隐作痛,毕竟是孩子,这种场面,多少还是会恐惧的。
轻轻环住夏尔的身体,试图抚慰那不安的少年。
没有言语的,只是漠然的离开。
两年前,自己在血腥中寻求着安慰,却得不到一丝回应,现在,已经不再需要安慰的自己,得到了来自恶魔的安慰,很讽刺、很可笑。
天气很好,却拨不开笼罩在心头的阴霾。
手中厚厚的一叠资料已经不止翻阅了多少遍了,知道边角微微卷起。
目前唯一的线索就是每次的死亡都与基督教和艺术品有关,但是只有这些是远远不够的。虽然很怀疑马斯特里英格威,但是却没有证据,他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也没有作案动机,但是在午夜能够在不坡村门窗的情况下进出博物馆的除了馆主就只有管理员了,但是唯一一个拥有要是的管理员已经成为了第一次死亡艺术的祭品,还会有谁,因为自己的信仰而做出如此极端的事情?
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夏尔靠在椅背上,整理着乱如麻的思绪。赛巴斯叩门而入,看到劳累的夏尔,却没有做出任何关心的动作,只是漠然的整理好散落在桌上的资料。
“塞巴斯钦,我让你查的事情,查到了吗?”夏尔看着沉默的赛巴斯,声音低沉却清晰。
“没有,少爷。”
“那你还在这里做什么?”夏尔直起身,恼怒的责问赛巴斯。
“少爷不是不需要外人的帮助么?”没有抬起头,赛巴斯冰冷的回答着,毫无感情的声调,听不出悲喜,“您一个热那么努力的寻找线索,不是不需要我的帮助么?”
“谁说的?呃……”唇被封住,但是感觉却不是小心翼翼的温柔,而是霸道的愤怒,火热的唇舌在口腔里肆意的舔舐,夏尔的大脑一片空白,双手没有一丝力气,只能任由赛巴斯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空气才进入自己的口腔,唇上重力的消失让夏尔渐渐回神,但是赛巴斯却已经离开了房间,只是留下了一叠资料。皱皱眉,手背狠狠地抹着自己的唇瓣,直到隐隐的疼痛时才罢休。愤恨的督了一眼桌上的资料,却没有伸手去看,而是赌气的将视线落到窗外。
什么样的信奉能够让一个人疯狂到用生命去做祭品?
什么样的痴狂会让一个人丧心病狂?
什么样的人会如此冷血,漠视他人生命?
没有答案,如果有,也许都会说,是恶魔。但是,现在即将要面对的,不是恶魔,而是人类。
雨打在帽檐上,顺着边滑落,狠狠地摔在地上,开出一朵朵水花,碎成几瓣,消逝于泥土之中,不留一丝痕迹,就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无影无踪。
宝蓝色的眼睛在水雾中显得更加透彻,另一只眼被纱布遮住,就像是受了伤一样,普通的骑马装,让夏尔少了一份疏离,多了一份童真。虽然眼神一如既往的锐利。
今天,就要让死亡艺术画上句号!
守株待兔也许是最没有把握的办法,但是对于已经掌握了凶手资料的夏尔来说,他们只是想要找到更加直接的证据。目击。赛巴斯留下的资料上明显的显示出凶手是谁,现在只是需要将他抓个正着。如果说仅仅是资料还不够的话,那么还有现场留下的痕迹,这些就足以定罪了。
闪电在天幕中撕开一道大口子,青白色的光在雨夜中十分狰狞。
赛巴斯拿出手中的怀表看了看,然后走到博物馆门前,推门走了进去。夏尔督了一眼赛巴斯手中的钥匙,什么也没有说,皮鞋敲在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冷色的弯月照亮博物馆内部,白日里优美的艺术品此时都被蒙上了一层可怖的银光,诡异、狰狞。大幅的画像中,美丽的贵妇人一双栩栩如生的眼睛在月光的映衬下不再祥和,而是异样的森冷,玻璃柜上映出隐隐约约的人影,在安静的夜晚中泛着白光。
还有不到两分钟了……
夏尔静静的坐到了管理员的位置上,塞巴斯早已不知去向。
一切都按着计划进行。
闪电再次照亮了博物馆,这一次亮的很彻底,让博物馆中的一切都尽收眼底,夏尔的面前,多出了一位黑衣人。
马斯特里英格威。
“英格威……你应该去警署了。”夏尔站起身,对着那抹黑色冷冷的说着,将手中的一枚绿钻戒指丢在地上,“英格威家的标志,每代当家身份的证明。在现场发现的,还有,这些资料,需要我读给你听吗?”
“我想不用了。”马斯特里耸耸肩,脸上的笑容让人很难想象这个温和的男人就是这么多起案件的凶手,死亡艺术的作者,“既然凡多姆海威伯爵大驾光临,真是荣幸,我知道我解释什么都没有用了,不是吗?“
“为什么这么做?”
“这个……”
雷电的轰隆声掩盖了马斯特里的声音,乌云遮住了月光,博物馆陷入黑暗,隐约中,似乎有什么人出现了,但是谁也没有看到。
瞬息过后,烛光摇曳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