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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师年迈,教导子嗣之责繁重,自然还是有朕亲自教导。”无力的挥挥手,本想走个过场,喝上一杯酒便回凤首宫歇息,如今被魏子涵拌住还不知要多久方才能回宫。
魏子涵锁眉,这第一次拒绝也是意料之中,只是沈灏珏的拒绝让他有些不快而已。
不过,既然他不同意自己暂且不说,沈玉谷如今再次出现在众人眼前到刚好说事儿。毕竟沈玉谷就是他亲自教导的,却受百官不喜,如若还是由他教导,结果如何,可想而知。
想到这,魏子涵心里倒是一喜。
沈灏珏见魏子涵不再多言,暗暗松了口气,刚想起身离开,却见沈玉谷赫然上前一步,叩首道,“儿臣赞同帝师之言,父王乃是帝师教导,能文能武,能征善战,叱诧战场,所向披靡,儿臣心生向往。可年幼时却无良机。如今弟弟既然与帝师有缘,何不让帝师亲自教导,再让我朝多一个能文能武,能征善战的王子?”
一时间,在场所有人都不解的看向沈玉谷,似乎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先前魏子涵之意,是要亲自教导三王子,而身为二王子的沈玉谷一年前受官员不喜,一年后安然消失,直到今日才出现,怎么一出现居然是拱手相让之意?
毕竟谁都知道,帝师教导,说是教导,但实则为何意,谁都明了。
哪怕站在上^位的沈灏珏都不明沈玉谷之意,不过他却觉一年未见,那小子似乎真的长大了……
“既然是玉谷的心愿,朕便许了。”说吧,深深的看了眼沈玉谷,见其叩首谢恩后,便回到凤首宫^内。
疲倦的躺在原本有着那只小孔雀的床^上,鼻翼下,似乎还能若有若瑄的嗅到那份甜蜜的气息,“旻珺,父王真的很累很累,你为何还不愿出来见见父王?”当日的气话,旻珺别当真了。
如今知道你并未失忆,父王气消后自然只觉得心喜。旻珺是爱着爹爹的不是?父王只是怕你恢复记忆,便不在愿与父王亲近,方才不愿你恢复记忆的,旻珺……
孔雀王朝1754年三月,孔雀三王子百日寿宴,当今圣上准许帝师教导,消失一年的二王子沈玉谷再次出现在人视线内,却让人越发捉摸不透。
宴散,辛钿与沈邵俊一同随他回到府内,却见沈玉谷小心翼翼的推开房门,两人自然没错过房内那软榻上静卧的一只小狼崽。
沈玉谷瞧着,面容上终于带了几分暖意,轻手轻脚的走到软榻旁,替那只小狼崽拉了拉被子后,方才蹑手蹑脚的退出。
辛钿见他如此,不由头疼的摁了摁眼角,“其实你并非在凤颈宫^内闭门不出,而是出去找你的童养媳了吧?!”
沈玉谷带头向书房走去,一路却并未理睬身后两位友人,只是待到地方后入座方才开口,“我是去找兄长,但一年并未找到任何音讯,直到某日有人替我送来这只小狼崽塞我床内,我方才明了哥哥的意思。”
他并不希望自己去找他……而是希望自己留在朝堂之上,完成他们共同的心愿。
“所以你回来了?”沈邵俊用茶杯盖捋着茶叶,看似无意的回了句。
“是的。”说着轻声而叹。
“既然回来,那为何要让三王子受魏子涵教导?”这是众人所不解的,包括辛钿。
沈玉谷却眼中带笑的飘向与自己有着血亲关系的沈邵俊,后者似有若无的笑笑,继续低头捋着自己的茶叶。
“你真当魏子涵深的我父王的心?”就算过去是,沈旻珺离开后,势必不再是了,一个权利冲天,改过君王的势必会被铲除,过去因有恩在身,难以抹去这份恩情故而放手不管,但那次自己与之争吵,显然是沈旻珺有意为之,如此一来,就算他与父王翻脸,却也同时让沈灏珏对魏子涵警惕,这足以,“父王迟早会铲除魏子涵的势力,届时被魏子涵教导过的三王子又如何可能尚未?更何况,你们瞧瞧那小子的尾羽,暗淡无光,既不是白子又不是寻常人,真够难看的。”说着,颇为骄傲的甩了甩自己的尾羽。
沈玉谷的尾羽华美是天下皆知的,他自然有资格得意。
辛钿见他自有主意到也不怕,暗暗松了口气后方才道,“你们或许听说过,这豹族与牛族的战役已经打了好几个月,本是僵持,但豹族不知从何处得到火器,一时间牛族就算皮厚肉糙的也不经打,愣是让豹族攻下三座城池。”
说这话时,辛钿和沈邵俊都看向沈玉谷,毕竟这天下间谁都知道,造出火器的是沈旻珺,他的兄长。
对此,沈玉谷皱眉颔首,“我也听说过,不单单豹族,还有漳州的城主也购买火器,派兵攻打了武林中排行第三的青山派,青山派一夜间便被灭派。眼下外面并不太平啊……”
沈邵俊显然看出沈玉谷并不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与他们一样在怀疑。
待辛钿见天色不早告辞时,沈邵俊刻意落后一步,显然他看出沈玉谷有话要与自己说,而他亦如此。
辛钿是个聪明人,察觉后便走的干脆。
沈玉谷与沈邵俊两人移步与凉亭中,身旁池水中游着几条红色鲤鱼。
天上那轮明月分外明亮,盈盈的波纹,宁静中带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的神秘。
沈邵俊神色自然的从旁拿过酒杯斟满,抿了口,写意的靠在凉亭中,洁白的月桦照射下,让这白衣之人显得单薄而飘渺。
与兄长一样的身形,却不一样的气息。沈玉谷收敛了心思,仰头喝了杯中之物。
“你和一年前完全不同了。”沈邵俊回头,似笑非笑的瞟了眼那人,眼中带着难以捉摸的笑意,让人猜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沈玉谷却不会因这而感倒不安,甚至不信任那人。他毕竟不是孩子,对掌握不透的东西便扔到一旁否决,“是吗?”学着他样,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沈邵俊见状也不过呵呵一笑,算是带过。
站在凉亭中许久,两人各自斟着酒杯,各自喝着各自的酒,漠然的看着亭外那轮明月或那一池春水。
许久,沈玉谷挥手,见那白衣之人依旧站于原地,不知为何,心中却多了几分不知名的滋味。
拿着酒壶徐徐靠近,抬手便是替他斟满。沈邵俊一时错愕,回神之时却发现两人靠的太近,太近……
“你,为何要站在我这边?”沈玉谷并未在意这份气息,在他心中并未有任何涟漪。
这让明锐的沈邵俊察觉,心中更多了几分不自在,“自然是为了与你一起绊倒魏子涵了。”说着低头瞧着那被斟满的酒杯,一时心中难以平静。
第104章
“嗯?”沈玉谷自己仰头喝了美酒,似乎是在询问为何之意。
沈邵俊低头轻笑道;“家父遗命罢了。”
这话一出;倒是让沈玉谷忍不住笑道,“恐怕你父亲不止这一个遗命吧?”
沈邵俊自然明了他的意思;漫不经心的低头看向那池春水,“谁知道呢;我就挑了个自己能做的做吧;反正我本一介凡人不是?连父亲都做不到的;我这做儿子的又如何能做到?”说着,挑眉;柔和的面容却带了几分狡猾。
沈玉谷并不讨厌;反倒是随意的揉了把他的脑袋,就如同他平日揉天泽一样……
沈邵俊心,漏跳了拍,故作镇定的看着池水中的红鱼,眼眸却不由飘向那人。
看不到了,沈玉谷走到凉亭的另一侧坐下,这只能瞧见他那让世人赞美的尾羽,华贵而夺目,在月华下似乎闪跃着光芒,让人瞧着便移不开。
“……邵俊,邵俊?”沈玉谷说了片刻,却见那人毫无反应,不由下意识关心道,“累了?”
沈邵俊恍惚的坐下,揉着眉心苦笑,“或许吧。”一年未见,改变如此大,如此倒也罢了,居然还让自己神情恍惚,真该死。
“如若累了,我们明日再说。”沈玉谷浅笑,夺过他手中酒杯,“累了就别喝了。”
那人,指腹触碰到自己时,微凉,却让自己觉得浑身滚烫。沈邵俊不知今日自己到底怎么了,百般让人迷茫,深吸了口气刚想起身告辞,却见一只小狼崽揉着眼睛向这边跑。
身侧的沈玉谷立刻蹲下^身一把搂住那只看着便软^绵绵的小狼崽,亲了亲脸颊,那小狼舒服的咕咕两声,伸手搂住沈玉谷的脖子。
沈邵俊一旁瞧着,只觉得不可思议,随即垂下眼帘,“你慢慢玩吧,我先告辞了。”
“不送,来,天泽和邵俊哥哥说再见~~”沈玉谷抓^住一只小爪子挥了挥。
那叫天泽的孩子软^绵绵的嘟哝了声,“再见,邵俊哥哥。”乖巧的让人讨厌不起来。
沈邵俊回头最后看了眼,深吸了口气转身离开这凤颈宫……
孔雀王朝1754年夏,豹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之士,占领牛族国土,得到全面性胜利。同时,犀牛一族与马族在边界发生摩擦,马族体型与犀牛一族相差甚远,本坚持不了许久,可谁知火炮的加入,居然扭转全局。
可这一胜利并未坚持许久,犀牛一族也引入火器,一时间双方打得难分难舍。
而与此同时,虎族也开始蠢^蠢^欲^动,但他并未向孔雀一族下刀而是以勇猛之势攻占蜘蛛一族,蜘蛛擅短距离进攻,身带剧毒,虎族虽然势力超强,却也不敢随意招惹蜘蛛一族,然谁知火器的加入,让这虎族如虎添翼,虽然后期蜘蛛一族也配备火器,可也只是在垂死挣扎。
孔雀一族边界几大族群似乎都在蠢^蠢^欲^动,而整个大陆上,显然弥漫着一股战火的气息……
沈玉谷与孔雀王朝1755年年初出战,以其惊人的作战能力平顶多方,只是蛇族已经配备火器,沈玉谷立刻联想到自己兄长在京城的十座火炮,立刻书信命其运来,可谁知当官员打开仓库时,发现十座火炮时只剩下七座,而这七座还有三座锈迹斑斑,至于四座可用。
沈灏珏听闻,当即愤怒,斩首看守官员。如今十万火急的运送四座火炮到前线。
沈玉谷瞧着才四座火炮,心中暗恨,与蛇族一战打的非常艰辛,索性对方也不是想要一举攻城,只是试探一二。
见蛇族鸣鼓收兵,沈玉谷方才拖着受重伤的身子下了战场。
其后由朝中大将接任,而沈玉谷则回凤凰城暂且休养。
蛇族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有所动作,但他们不得不防备一二,更何况虎族如今与蜘蛛一族打得难分难舍,眼瞧着或许能有个结果,届时,如若是蜘蛛一族惨胜倒也罢了,如若是虎族……
届时,蛇族势必会掺和一脚,而这段时日安分的狐族绝不可能独善其身,不动声色的瓜分一杯羹,才是他们狐族的作风。
想到此处,沈玉谷都不由觉得心神疲倦。
尚未入凤凰城,沈邵俊已经暗中传信。沈玉谷瞧着信中内容,顿时气极反笑,一旁与他一同上战场的辛钿抽过那信扫了眼也跟着笑了,“都这时候了,他们还争个屁争?”
信中沈邵俊一再强调,让沈玉谷主意,朝中大臣多为对沈玉谷此次战合感倒不快,而白妃之子,沈翠青已经能口吐人言不说,还会背诗了~~
这多美好,多鼓舞人心的事儿啊~~
沈玉谷揉着痛楚,实在忍不住骂了句,“我^艹,这群人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虎族摆平了蜘蛛一族,转头就会对咱们动手,而当年哥哥留在凤凰城的十座大炮,莫名其妙消失三座,三座不能用,他们倒不去查?蛇族这次试探过后,要不了多久又会对咱们出手!届时,连孔雀一族都没了,他们还争夺个屁啊!”
“要我说,”辛钿倒是真正的文官,虽然武艺不差,但在弯弯绕绕上,绝对心思不少,“玉谷你大可借此次机会,抹去一批人,就算魏子涵动不了,但他的爪牙却能出去不少。”
“你说得对,”沈玉谷皱眉想了许久微微颔首,“还有此次回去,得向父王申请去买一批火器,也不知是谁推动的战役……”
“会不会是王长子?”毕竟世人皆知,火炮便是沈旻珺所创,如今不得不让人怀疑。
“我不清楚,自那之后,再无哥哥的影讯……”说到此处,沈玉谷赫然站起,双目瞪的老大,错愕的看着前方,“或许真是哥哥!”
事到如今,沈玉谷忽然想起,那日兄长曾说过,如若不行,他便搅乱了这个世界,让大陆战火纷飞,那时的便能让你这傻弟弟大展拳脚了。
沈玉谷本以为这话只是沈旻珺说说的,毕竟真要做,显然不可能。
可谁知,沈旻珺居然做到了,而且做的甚好……
沈玉谷想着顿时软^绵绵的坐下,抱着被子哼哼两声,心里又甜蜜又幸福的,哥哥离开凤凰城还是没忘记自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