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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玉谷拿着账单,毫不犹豫的甩给沈灏珏。
后者瞟了眼上面的数字,脸色青了青,毕竟近年来战火纷飞不提,还有不少城池遭受灾害,让国库空虚,如今纸上的数字可不是小数目。
这让沈灏珏都有一种冲动,也跟着扑上去摁到带头之人就问,“我儿子呢,我儿子呢!” 揪出那小子,看他还敢收自家爹爹的钱!
验收后,付了银钱,百多人的队伍只有三五人离开,剩下的都装点好火炮、火枪,站在一旁,昂首挺立。
其中走出一带头之人,俨然是狼族之人,从额头一直到下颚贯穿了一条疤痕,显得分外凶神恶煞,对方面上瞧不出神色,走到沈玉谷面前,“我家爷说,带着这群兄弟跟你混段时间,你这的人也不会用,算是售后培训了。今后还有需要,爷说了会给打折。”一边说着还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这是最新一批的目录和价格单,熟客打九折。”
沈玉谷嘴角狠狠抽了把,刚说留下这么多人,沈玉谷隐约觉得是哥哥在帮他。
可,可,这上门售后还带培训的是闹哪样啊!?
心中颇有几分欲哭无泪的接过那张纸,叠了叠打算收怀里,“这些人都听你的吩咐?”也不知道能不能带到战场上用……
“嗯,他们听我的,我听……”那狼族之人扫了圈四周,最后指着某个角落,“我今后听他的。”
闻言,在场众人顺着那狼族的手看去。
顿时颇有几分说不出话的滋味……
被指着的小狼崽正乖乖躲在角落里,抱着一包点心,小^嘴一股一股的啃着。
口渴了,立马有侍卫地上茶水。
吃饱后还记得抹嘴,然后再往嘴里塞了颗糖。
可刚塞嘴里,却见所有人都看向他。
天泽略有几分不安的甩了甩毛茸茸的大尾巴,咕噜的声,把整颗糖都给吞了……
沈玉谷瞧着他那小德行,又好气又好笑,似乎谁会抢他糖吃一样。
“你听他的?”沈灏珏从沈玉谷怀中抽了那张目录,扫了眼,光看上面的价格就觉得额头青筋一个劲的蹦跶,真想全来一批,然后赊账!看那小家伙会不会上门来讨债!
“是!这也就这一个狼族的,花孔雀太多,瞧着眼睛疼。”那狼族之人吊儿郎当的说着,丝毫不把,孔雀一族的君王放在眼里。
“大胆!”侍卫刚一出口。
却被沈灏珏拦下,“你家主子难道就不是花孔雀了?”
“这我不知道~~”那狼族之人也并非愚笨的,更何况出来送货,看得多了去了,又如何不明其中弯弯绕绕之说?
沈灏珏装作漫不尽心的看着目录,微微颔首,“那我再寻个成年的狼族之人如何?”
“不必,太麻烦了,就他吧。”那人倒是不挑剔,反倒是还嫌麻烦,“我叫毒牙,今后有事吩咐,各位达官显赫们,能先给哥儿几个找个地方歇息歇息?”
沈灏珏深深的看了眼对方,颔首,转身道,“玉谷你去准备吧。”说着走到一半,抄起那只小狼崽扛肩头,就往凤首宫走。
果然,这只小狼崽知道些什么,如今再不逼问逼问,实在躲不起自己。
沈玉谷刚要点头,却见父王强抢自家狼崽子,当即便要急。
可谁知,辛钿吧唧吧唧嘴冷不丁的来上一句,“父子两人争夺一幼童,还真够重口味的。我还以为就玉谷一人好这口呢,没想到你家都这样?”说着却飘向沈邵俊,“你是不是也是?”
“与我无关,莫要乱牵扯。”说着,便拿起笔墨一一记录此次送来的物件,并对沈玉谷说道,“城外西边,本是天狼卫队的领地,自三年前空下后一直没人用,让他们主那边吧。”
沈玉谷自然点头答应,眼前这带头的是狼族,其后什么族类都有,颇有几分像当年的天狼卫队。
而眼下隐约透露的信息又让沈玉谷莫名安心,能送人送炮,想来并非如他和父王所想是被困境。
小狼崽被沈灏珏抗灾肩头,一脸无辜的瞅着身旁路过的侍卫,末了从怀里掏出一块糕点慢悠悠的塞嘴里……
等沈灏珏把狼崽子塞凤首宫时,回头一瞧,自己肩上已经满是糕点碎末,顿时额头青筋一阵蹦跶,抬手便对着那只小狼崽的屁^股就是一巴掌,随手扔床^上。
那只狼崽子无辜的舔舔爪子,随即揉着屁^股爬爬好,乖乖坐下,仰头瞅着沈灏珏。
难得,沈灏珏嘴角一抽,哭笑不得的瞧着这只狼崽子,说狼崽子已经过了,毕竟都十岁了,身上虽然带着几分婴儿肥,脸上也一派天真的天然呆,可那双水润的眼睛骗不了人。
奸诈的厉害,根本就是只大尾巴狼!
也就他那傻儿子喜欢的紧,也不知喜欢什么!
第108章
“旻珺如今在何处?”说着;眯起双目,傲视而道。
那只狼崽子低头,舔舔爪子,挠挠耳朵,一手抱着自己的大尾巴,一手撩着耳朵……
沈灏珏一把摁住他的左肩,压倒床^上;“我想你是忘了?我和不是玉谷,会如此纵容你……”
“主人最疼我了!”说着还甚是无辜的瞅着沈灏珏;“主人说过;谁欺负我,他就不喜欢谁!”
这话到真是一把利剑,让沈灏珏一僵,心中暗恨不已。
天泽这小子倒是聪明,知道自己要动他,立刻把沈旻珺搬出来当令牌!
负气冷哼声,“你当真以为我那你毫无办法?”
天泽毕竟是孩子,如今倒是一慌,毕竟对方是君王,可转而又低头继续舔^着爪子……
“你那些继母和妹妹,倒当真是可爱得很,有不少妹妹已经会开口说话,也有些开始习武,想来玉谷带你去见过几次吧?”沈灏珏压低了嗓子,“还有,朕瞧着八王爷似乎对我那傻儿子也有些意思?”
先前的话他或许还不当真,也可用自家主人当挡箭牌来使,可随后的言辞则不然。
沈灏珏见那只小狼崽一僵,心里冷笑,毕竟只是个孩子。
“圣上不是早已猜到了?”寻思许久,天泽才说了句不痛不痒的话。
不过这对沈灏珏而言却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走到另一侧坐下,单手支撑着下颚,目光若有似无的飘向那举措不安的小狼崽。
过了许久,天泽都未见他开口逼问,本该暗暗松口气,可谁知气氛越发压抑不提,自己也更是左右难受。
张嘴半天,却不知自己该说什么,又是那些能说。
死死咬着下唇,他自然不能背叛主人,可,可……
“主人离开圣上活的也一样很好!”负气而道。
可这话倒是没热闹沈灏珏,心里松了口气,这样就好。
沈灏珏自他离开自己身边起便日日操心,那只娇气的小白孔雀如何了?
眼下知道活得很好,心里虽然松了口气,也越发烦闷难受。
烦躁的挥挥手,把那只狼崽子赶出去,转而从暗阁里抽^出长盒,垂下眼帘,手指却细细的抚摸着那白色的尾羽……
小狼崽一路逃回凤颈宫,沈玉谷早已在门口迎接,见那小家伙当即俯身一把抱住。
天泽的身形已经不似儿时那般小巧,可沈玉谷一点都不嫌弃,反倒是越发喜爱。
亲了亲脸颊,“父王有为难你吗?”
天泽下意识看向站在沈玉谷身后的沈邵俊,微微摇头,乖巧的把脑袋搁他肩上。
“饿了吗?”沈玉谷见他无事,便转身抱回宫^内。
天泽依旧摇头,左右晃着尾巴,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下午我和邵俊一起去安排那些人,你先留在宫中如何?”自顾自往下说,“一人在家要乖乖的,陌生人来,不许敲门哦。”
天泽猛然抬头,“我和你一起去!”
这话让沈玉谷一愣,反倒是跟在他们身后的沈邵俊抬头扫了眼天泽,随即又低下头沉默不语。
“别闹,你在家好好习武,今后天泽可是我的大将军呢。”说笑着,把小狼崽放到椅子上,低头亲了亲,“这几日我会比较忙,如若顾不上你,莫要生气,好吗?”
如此温柔的语气,让天泽根本无法拒绝。
心有不甘的点了点头,却随即伸手搂住沈玉谷的脑袋,仰头亲了口那人的嘴。
这举动到时让沈玉谷一愣,心却是猛然一跳,缠着上去便是索吻。
他一直以为天泽年纪太小,不懂,自己不可强求也不可诱导,可谁知,这只小家伙也有这么主动的一天?
不过片刻,天泽便被亲的脸颊通红,气喘吁吁,可心里却分外满足、安心。
沈玉谷的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双^唇微微分离,见那水润的眼眸茫然的注视着自己,让他恨不得直接把这头小狼崽子直接生吞了!
愤恨的又低头咬了口,方才起身转身就走。再不走,他都不知自己会做些什么禽兽的事!
而紧随其后的沈邵俊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面无表情的跟随左右。
只是,谁都不知,沈邵俊的掌心早已被指甲刺破。
1755年末,虎族与蜘蛛一族陷入僵局,本以为三个月内就可结束的战役一直拖了近一年都未结束。
而狐族却忽然对周边一座猴族的小城池发动进攻,打的对方措手不及,而且一攻即胜,却无继续征战的意图。
这让众人百思不得其解,反倒是孔家长子看着地图陷入沉思。
猴族这座城池既不是作战必争之地,也不是产地富饶之所,粮食多靠引进,丝毫瞧不出有何特色。可偏偏狐族在如今这敏感的时期,居然为了这么一座城池攻打猴族。
如此举动,自然惹恼对方,猴族天资聪慧,多出圣者,那所谓的神龙大侠的师傅便是猴族所出。
然,狐族却以重兵抵抗,更是打的对方全然没有回手之力,本是想要讨个说法,如今却又接连被敌方攻占几座城池。
如此一来,倒是让猴族多了几分惊恐。
此外,谁都能看得出,狐族所用火器并非卖给寻常国家那般,反倒是越发精良。
饶是有心人想要仿造,都难以模仿其三分模样。
孔雪飞用手指点了点地图,“此处乃是……”
其父从门外走过,扫了眼地图,笑了声,“这显然是沈王爷的手笔。”说着严肃的面容却有几分笑意。
孔雪飞颔首,的确这势必是沈王爷的手笔。
当年,沈王爷被武林中人逼^迫,最终落得被神龙阿宝打落下水,随后被其父寻回,但因落败,而被朝堂大臣厌弃,最终落得自刎与祭场,就算其后被救醒,却也不敢再做回当年的沈王爷,而是一个失忆的儿童。
这一切都因武林中好事之徒而起,因他们的自私,不过是怕火器的产生让武林的地位下降,便说此物乃是妖器,要除去沈王爷。
沈王爷当时并无能力报复,但却并非能忘记其中恩怨。
如今得失,势必要对方血债血偿。如今假借狐族之手,对当年神龙阿宝的师傅下手,倒也是他能做得出的。
猴族率先被攻占的城池,乃是整个猴族内武林人士聚集之所,更是整片天下武林中所重要的城池之一。
自然,还有先前临沂城……
临沂城被攻,倒是打得对方措手不及。
临沂城到真是全民习武,武林人士便占了七成以上,其中以天鹤一族为最,城主便是天鹤一族的族长。然,其三子某日瞧上一姑娘,不顾对方反对,硬娶入门内。
虽说是八抬大轿,更是聘礼众多,可抹不去强抢之说。
此女子虽然看似柔弱,更不会武功,但家族却非同小可。
不过,再怎么说那一族也不可能斗得过整个临沂城,更何况对方也是走了正路,那一族虽然怀恨在心,却也无法说的了什么。
只是,那姑娘之前便有婚约,与那男子自小相识,可谓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事到如今,只能忍气吞声。如若那天鹤族的三子对那姑娘好些倒也罢了。
谁知不过两年,便抛于一旁,不理不睬,更是宠妾灭妻,当着外人的面更是百般羞辱。
哪怕是怀有身孕时,都纵容妾室欺辱,使之流^产,最终惨死后院。
这般一来,姑娘的家人与当年青梅竹马的男子自然不干。
几次声讨,但对方仗着人多势众,更是临沂城城主的身份压制。
更在城内搬弄是非,说自己三子说娶女子在外偷情,怀的胎儿并非他儿子的,而那奸夫更是指鹿为马,诬陷他儿子。
这般一说,倒是让城中不少不知情的茹莽之人对其言听计从,更是要反过来声讨那两家族。
来评理讨要公道的反倒是被打出去,更是伤了两个家族长者,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