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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傲性格,也令他感到很满意。
「──……纲吉甚至认为我只是想把他当成宠物,我当下才明白,对待纲吉是不能拖泥带水的,只好直接把他抓上床好好温存一番──嗯?怎麽了吗?纲吉。」
只见纲吉满脸通红的抓著骸的袖子猛摇头,似乎希望他跳过这一段。可惜的是,这一段正好是骸最想陈述的一段,因此他瞬间从聪明绝顶的天才转变为会意不能的白痴,露出最完美的微笑对纲吉说:「不用担心,亲爱的纲吉,我没有忘记我们不是在床上,而是在浴室里,只是我想待会儿再一起说明。」
小脸胀的比煮熟的虾子还要红,纲吉焦急的望著对面正在忍笑的夫妻俩,又更用力的拉扯骸的衣袖,拉到他的西装外套出现了明显的皱摺,骸却仍然故我的开始述说跟纲吉的恋爱史,反正西装他多的是,不缺这一套,更何况这些摺痕还是纲吉捏出来的,他可要收起来好好保存,并不准任何人把它熨平。
天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绝症。
「──……就是这样,现在,您们能够明白我有多爱纲吉了吗?」
骸爸沉默了好半晌之後才有反应,他慢条斯理的端起面前的香茶清啜,并拿起旁边的菜单开始阅览。
「骸,可以请服务生进来点菜了。」
抬起一边眉,骸知道那就是妥协的意思,但得意的笑弧才刚勾起来,不知情的纲吉就惊慌失措的站了起来,不慎打翻了他面前的茶水,也著实吓了骸一大跳。
「伯父!虽、虽然我真的很不起眼、很没有用!但我是真心喜欢骸老师的!不过也请您放心,如果骸之後不喜欢我了,喜欢上真正配的上他的人,我也不会赖著他不走或要他对我负责,我会立刻消失在他眼前!」说到这里,骸伸手想抱住纲吉让他住口,无奈纲吉就像得到真传一般的躲过了骸的拥抱攻势,坚持要把话说完。「婚礼之类的仪式也请不用筹办了,万一外界知道这项消息的话,骸的行情就会大打折扣了,我不希望自己成为他的负担。」
「纲吉──」没想到纲吉会突然说出这些傻话,骸头一次嚐到热锅上蚂蚁的痛苦,纲吉总是会带给他意想不到的体验,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要这种体验啊!
「你们都不用说了。」
意料之外地,骸的父亲神色很平静,反应反而没有刚才被骸插嘴时那麽大,他站了起来,走到纲吉身边,後者因为要逃离骸的拥抱早就离开自己的位子,他仰望著高大的骸爸,紧张的咽了口唾沫。
「呃,我……」
「原本,就算骸已经跟我讲那麽多了,我还是不相信你带给他的影响能够持续多久。」
听罢,骸的脸又冷了下来,正待站起来和老爸议论,却被走到自己身後的母亲按住肩膀,摇了摇头示意他这次就让父亲把话说完。
「但是,你的这番话实在是令我大开眼界,我在商场纵横了大半辈子,还没遇过你这种人……光会动嘴皮子的倒是有一堆,不过眼神像你一样真挚的却没有半个。我想,我总算能够明白,你到底有什麽地方吸引骸了。」
话落,他向妻子招了招手,後者立刻递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里头装著一块翡翠玉玺,细致的刀工让外行人也能一眼就看出这项宝物不斐的价值,纲吉瞪大了双眸,不解的对著骸爸眨了眨。
「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玉玺,照理说应该是你未来的婆婆要传给你,但为了表达我一开始质疑你的歉意……」将玉玺交到纲吉手中,并露出和蔼的微笑。「这代表了我对你的肯定,不用再那麽怕我了,纲吉。」
望著手中的玉玺发愣,纲吉不敢相信的抬头望著骸的父亲,那友善又慈祥的笑和自己常梦到的父亲重叠……眼眶顿时红了一圈,纲吉毫无预警的扑了上去,紧紧抱住一脸错愕的骸爸。
这不是个值得鼓励的动作,因为某个男人的眼底蹦出了熊熊的火光,而攻击的对象正是自己的亲生老爸,後者被破坏死光打的生命值快要掉光了、冷汗流个不停。
下一刻,骸便非常没有风度跟情调的走上前把纲吉拉离自己的父亲,并拍了拍纲吉的小屁股,坏心眼的捏了一把,吓的纲吉惊喘了一下,一头雾水的望著眼中闪烁著火光的骸。
「骸、骸……?」
「纲吉,你只能抱我,其他男人都不能抱唷,就算是我爸也一样,明、白、了、吗?」
无辜的瞅著骸那黑了半边的俊脸,纲吉只能顺从的点点头,不敢忤逆难得对自己展现黑脸的骸。
在得到纲吉的首肯之後,骸脸上的阴影才又褪去,恢复了以往的溺爱笑容,领著纲吉回餐桌旁,并把菜单放到他面前。
「好了,小纲吉肚子饿了吧?来,看你想吃什麽尽量点吧。」
骸的父母也相继就坐,并招来服务生开始点取餐点,纲吉在点了跟骸一样的餐点之後,将菜单递给骸,想让他转交给服务生,骸在接过菜单时顺势抓住纲吉的小手,吓的他颤了一下。
将菜单拿给服务生,抓住小手的魔掌却仍然没有松开,令纲吉不解的望向他,却在此时听见耳语般的低语,令他羞到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垂首让头顶冒烟。
「今晚你不用睡罗,谁叫你要抱其他男人呢。」
早晨,早自习的钟声响起,所有同学回到各自的座位上就坐,但全班的目光却不住地落在距离讲台最近的座位上,思忖著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泽田纲吉今天缺席。
倘若是以前,他的缺席对大家而言早就习以为常,甚至不会有人注意到他是否缺席,但现在情况已经和以前完全不同了,他有了六道老师的庇护,每天都由老师接送上下学,而老师的迟到纪录是零,照理说泽田纲吉应该不可能会迟到。
但现在的事实是,他的座位上的确没有人,而且早自习的铃声已经打完了。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突然,唰的一声拉走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纲吉脸色惨白的站在门口,让所有人都著实吓了一大跳。
自从纲吉成为骸老师最心爱的学生之後,就再也没有人敢轻视他或找他麻烦了。
然而,现在他的小脸惨白无比,遇到骸老师前过的贫穷生活的他都没这麽虚弱过,让全班开始猜测是哪个搞不清楚状况的白痴敢欺负泽田纲吉。
纲吉没有理会其他人的反应,一跛一跛的走到位置上坐下,屁股碰到椅子前还明显的降低了速度,小心翼翼的坐了上去,但在就坐的那一刻,苍白的小脸仍然扭曲了一下,然後累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怎麽回事?
有几位同学好奇的上前去查看纲吉的现况,在发现纲吉完全没有外伤之後,他们更加不解了。
怪了,好端端的怎麽一副快要往生的模样呢?
不过片刻,教室的大门又再次打开,这次站在门口的是微喘的骸老师,那几个同学只好飞也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恨恨的咒骂自己旺盛的好奇心。班上的同学感到有点吃惊,因为他们第一次看见那双异瞳注入难得的慌乱,当他视线落在纲吉身上时,明显松了口气,并缓步走进教室,走到纲吉身边。
感觉到有人到自己身边,纲吉疲惫的抬眸瞄一眼,在发现是骸之後,便哼了一声又趴回去,甚至把头转了过去,让全班看的目瞪口呆。
世界上敢这样对待骸老师的,大概只有泽田纲吉了吧。连老师的母亲都不见得敢这样对他呢!
对於纲吉的反应,骸露出无奈又焦急的表情,他抑郁的望著注目自己的学生们,被瞪到的学生只好赶紧低头假装读书,事实上耳朵拉的比谁偷长,希望能偷听到一些有趣的八挂。
「纲吉,我们出去外面说好吗?」
没理他,纲吉连动都没动,继续趴著睡他的大觉,让所有人的心底直打鼓……奇怪,从来没看过泽田纲吉这样反抗过骸老师,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情?
「……我知道你在气我,但我们谈谈好吗?」
还是没反应,褐色的发丝甚至连动都没动一下,摆明把骸当成了隐形人,听不见也看不到。
没辄,骸又不想在全班同学面前处理「家务事」,只好弯腰强制抱起纲吉,扛在肩上走出教室,而纲吉总算动了一下,但看的出来他在挣扎,小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奇怪,泽田纲吉不是很喜欢老师吗?今天怎麽闹了这麽大的别扭?
有几位「勇敢」的学生想跟出去一探究竟,但骸在他们起身之前回眸一瞪,吓的他们又让屁股坐了回去。
「谁跟出来,我就让谁在这个社会上没有立足之地!」
简单一句话,打散了所有人心中的勇气,每个学生都安分的垂首盯课本,他们宁可从大猫变成耗子,也不敢跟说到做到的骸老师作对。
出教室之後,骸把纲吉带到空无一人的会议室,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沙发上……没想到才刚放上,纲吉就又转了过去,脸面向沙发椅,就是不肯多看骸一眼。
见状,骸的脸色又沉了下来,他把纲吉翻过来,但纲吉又立刻翻了回去,反反覆覆了好几次之後,某人的耐性逐渐被消磨殆尽,令人惊讶的是,那个某人并不是骸,而是纲吉。
「够了!你想要什麽!」
生平第一次对别人怒吼,而且还是对先前很敬爱的骸老师,要是一般人看到这种情景,大概会以为纲吉不是吃错药就是神经病发作,才会跟之前的态度有著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
「……纲吉,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
「我又没有对不起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气呼呼的背过身去,却又被骸转了回来,纲吉气到小脸完全涨红。「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我不喜欢你抱其他男人,就算是我老爸也不行。」
「那我也不喜欢你碰我的屁股!它现在只要感受到你在它身边就会开始发抖!」好脾气的纲吉难得气的咬牙切齿,但纤瘦的身躯就如他所言,其实正在颤抖。
「……我承认,我用的处罚方式的确比较另类,但是──」
「另类?我的屁股都开花了!」不是「快」开花,而是「已经」开花了,要不是昨天是假日,能让他充分的休息疗伤,今天他还是会连走都不能走、坐都不能坐,更重要的是他被惩罚的理由实在是太莫名其妙了,只是因为他抱了公公一下?
开什麽玩笑!
瞪著似乎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错的骸,纲吉生平第一次这麽想海扁一个男人,讽刺的是,这个男人就是第一次对自己好、疼爱自己的骸老师。
望著以往卑微的纲吉现在恼的狠瞪自己,骸这才开始思忖是不是做的有点过火了。
「……纲吉,我们就快要结婚了,你能不能原谅我?」
「对,你不说我还忘记了!」纲吉冷冷的从齿间蹦出这句话,骸的不认错令他的怒火高涨不止。「还没结婚就这样,结婚之後呢?我的屁股是不是要往生了呢?」
「……其实也没那麽严重,只是比较──」
话还没说完就赶紧闭嘴,因为愤怒的纲吉会做出任何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例如,他现在就气冲冲的解开自己的裤头,把制服长裤踢了下去,再把里头的四角裤也一起脱掉,令骸咽了口唾沫,睁大了双眼。
纲吉居然这麽大胆?不、不可能,他还在生气,绝对不可能让自己为所欲为,要是自己敢再碰他屁股一下,一定会被纲吉列为永久拒绝往来户,以後连他的一根头发都别想碰。
毫无顾忌的让骸看见自己红肿的私处,纲吉恨恨的指著它,要骸正视。
「我现在连上个厕所都觉得痛的要命!要是不小心坐的太急还会开始流血!就算我完全不动,只是侧躺在沙发上也觉得痛到不行!这还没那麽严重?那什麽才叫严重!」如果真的是他不要脸偷吃,那骸这样对待他是可以理解的,但问题是……他不过是抱了公公一下!才抱那麽一下!
他头一次感到这麽委屈、这麽生气!
就连以前被前班导叫去办公室羞辱都没这麽难受过!
沉默了半晌,骸垂眸盯著那仍然淌著少许鲜血的部位,心疼的想伸手去摸──但手才伸一半,纲吉就用力踢了他一脚,阻止他继续动作,小脸上出现了因为触动到伤口而痛苦的扭曲,但还是坚决不让骸再碰自己一根寒毛,可见他到底有多生气、多失望。
吃痛的摸著被踢到的肚子,骸差点没办法让腰直回来,幸好纲吉因为受伤的关系力道减弱,否则他相信这麽近的距离,就算纲吉是弱鸡身材也能踢到他反胃。
两人就这样在沙发上大眼瞪小眼,以往先认输的人都是纲吉,但这次他似乎下定了决心,在骸道歉以前,他是绝对不会妥协的。
而骸也觉得坐立难安,因为纲吉没有把裤子穿回去,甚至没有把双脚合起来,纤细的双腿呈现M字对自己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