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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拥有抗击对军对城对界宝具的能力。
只有参加第五届圣杯战争,得到属于自己的servant,共同作战才有可能完成自己的妄想,伸二这样的想法。他对于圣杯的渴望前所未有的上涨起来,几乎与疯狂的不可能实现的欲望已经占据了他的心。
他想要和servant战斗,他像是吸血鬼渴望鲜血一样渴望着看见servant的死亡。他感觉自己之前的杀戮都变得没有意义,这样的对于弱者的杀戮实在是没有意义,完全没有意义。只有像是servant这样的强者才有杀掉的价值,他这般确认着。
这般胡思乱想的时间里,从不同方向赶来的英灵已经聚集在了河岸边,看上去lancer、rider和saber之间已经达成了休战协议,共同对抗面前疯狂的caster。伸二眼睛中出现兴味的光芒,这种时候纠结这样的事是不会有结果的,还不如看看戏。
身边有一个长相相当阳光的青年激动的看着河中的景象,不时的手舞足蹈,喊着:“但那……但那,coooooool!”之类的。光是看见他手上红色的如同纹身一样的痕迹,就可以确认这家伙是个master,看来这就是caster的master了,居然是个普通人,真是难以置信。
果然主仆都不是正常人么?伸二这样想着,听着身边笑的灿烂的年轻人大呼小叫,看着河里恶心的肉团里那个明显精神不正常,称呼saber为圣女的servant,无奈的摇头,这一届圣杯战争的caster组果然是一场闹剧。
对于亚瑟王曾经被湖中仙女祝福过的传说伸二并不是不知道,但是真的看见saber毫无障碍的在湖面上战斗的样子,伸二还是感觉到了惊讶,这样完全无视常理的可以成为“奇迹”的现象勾起了他难得的好奇。
还有那个带着闪电的奇怪的战车,征服王正驾着他的战车气势汹汹的冲向caster。不过,伸二对于他们的攻击能否起到作用表示不信任,像是那样完全可以称得上是无限的不断再生的触手可不是这样就可以应付的。
在伸二看来,如果没有类似于对城宝具或者是固有结界这样的强力宝具,要对付caster几乎可以认定为不可能。不过,如果是那个金闪闪的archer,他的那个几乎可以无限投出宝具的能力绝对可以应付这种状况吧。
还有就是那个lancer,他的那把破魔的红蔷薇应该是可以完全消灭那些源源不断的触手的,不过,相比他也不可以凭借一己之力做到这样的事情吧。伸二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评判着这场战斗的走向,考虑到无论是saber还是rider都没有展现他们全部的实力,这场战斗的胜负还很难判定。
伸二对于那三个servant之间的共同作战并没有太大的兴趣,倒是对身边这个同样对于死亡格外热衷的青年有点兴趣。身边有着橘色短发的青年脸上带着干净而纯粹的笑容,似乎眼前恶心的场景让他感觉到了无尽的快乐。
他开始发出低低的笑声,之后愈发的狂放:“……干掉他们,但那!碾啊!杀啊!这里就是神的玩具箱!再也不会无聊了,也再也不用费劲去杀人了,就算我不动手,人也会一片片的死掉,被压扁,被分尸,被粉碎,被吞噬……”
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颤抖,嘴角裂开了愉悦的弧度,眼神中却依旧有一丝疑惑,不过,他本人似乎并没有发现,依旧疯狂的念叨着:“死啊,死啊,死啊!那些还前所未见的内脏,也会不停的出现。每一天,每一天,在整个世界,在各个角落!永不结束,永不停……”
他的声音截然而止,伸二似乎听见了一个并不和谐的声音,像是尖锐的物体刺入肉体的声音。他回过头时,看见的是脸上依旧带着笑容,疑惑的问着周围的人出了什么事的青年,只不过他的腹部出现了一个极小的弹孔,源源不断的涌出血来,是狙击枪的作用。
伸二饶有兴致的看着青年,他的生命不断的同着那些鲜血从他的身体里流逝,死亡的阴影笼罩住了他的面孔,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那个青年愣愣的抹了把伤口,惊诧的看着自己手上的血迹,就在伸二以为他会和自己以前曾经见过的那些临死前的人一样惊恐不已时,他轻声的呢喃道:“……好美。”
那青年的眼睛中闪烁着美丽的光辉,似乎是终于实现了长久以来的希望,曾经蒙在眼中的疑惑已经消失不见,眼睛澄澈的像是一个孩子:“是这样啊,这可是完全注意不到啊!灯下黑这词说得可真好,我一直在寻找的东西,不在任何人那里,就藏在我自己肚子里啊!”
那个青年这样的反应让伸二完全僵在了原地,这个家伙追寻的竟然是自己的死亡么?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青年,听见他如释重负的声音:“终于找到了,找的我好辛苦啊!什么啊,就在我体内的话,早点告诉我不就好了么……”
之后,他安静的看着自己腹部的伤口,似乎想要把那个伤口撕开了继续探寻死亡的美丽。又是一声枪响,他被子弹击中头部,向后倒在地上,手背上的令咒随着他不可逆的死亡而逐渐消失。
这样追寻着自己死亡的美感的人伸二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特的人,这样热爱着死亡的人让伸二觉得心潮澎湃。对于死亡,果然自己还是完全无法彻底看透,这样的话,要见识多少死亡才可以彻底了解它呢,伸二突然发觉,这样的人生似乎比复仇之前更让他恋眷了。
21火灾
找工作未果却见识了死亡新的魅力的伸二愉悦的回了旅馆,时间并没有过多久,他并没有看完这场英灵之间的大战,不过他已经没有兴趣了。说实话,相比于看这些可以说算得上是天真的永远恪守着所谓骑士精神的英灵战斗,伸二觉得来一场医学解剖更有意思些。
并不是伸二看不起那些英灵的战斗力,主要是这一次圣杯战争中以最强大的阶职召唤出来的三个英灵中有两个都是有名的骑士。他们以骑士精神为自己战斗的准则,这样几乎算得上是理想主义者的英灵其实只要略施小计就可以轻易瓦解他们的精神。
这与伸二想象中的大不列颠骑士王的形象略有些偏差,实在是让他失望,至于lancer,其实伸二倒是没有抱什么希望,果然和传说中的一样无聊。相比之下,倒是实力强大的berserker和那个狂傲的仿佛世界都是他掌中之物的archer比较让伸二感兴趣。
至于那个征服王,伸二倒是相当认可,果然不愧是征服王,有着这样魄力和胸襟的人得到拥戴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不过,伸二倒是没有屈居人下的想法,所以他也就没有继续关注征服王的念头了。
至于assassin,伸二其实实在是不看好,除了隐蔽之外几乎算得上是别无所长,也就数量上占点优势的英灵他实在是升不起战斗的欲望。至于那个恶心的触手系的caster,即使他的master有着令伸二都惊叹的死亡观,略有些洁癖的伸二也不会喜欢caster的。
当然,伸二当时光顾着关注身侧的雨生龙之介了,完全没有注意到即使在天空中依旧金光闪闪的某archer,要是他知道他的漫不经心让他放过了难得的archer战斗场景,他绝对会懊恼的。
晚些时候伸二在睡梦中似乎听见了爆炸的声音,八成是那个破坏狂卫宫切嗣的手笔,在伸二印象中,会使用如此不魔法师的战斗手段的人也只有那个不按常理出牌的魔法师杀手了。没有理会河面上震惊了整个冬木市的大爆炸,伸二这一晚睡得相当香甜。
想来这场战斗的胜利者应该是所谓的英灵联盟军,看着第二天依旧完好的旅馆房间,伸二随手撤了自己布置的防御结界。虽然那些servant的骑士精神让伸二完全无法理解,但是他们的实力还是相当不错的,即使是伸二也是这样承认的。
草草吃了顿早饭,他就带着曾经教授给自己开的实习用介绍信跑到了新都的医院,不得不说,东大高材生的名头相当有用,再加上著名教授亲笔写下的充满了赞扬之词的介绍信,伸二轻而易举的得到了一份医院实习的工作。
在医院工作的这些天,伸二觉得还是相当悠闲的,难得不用每天晚上熬夜格斗,白天也有着充实的工作,几乎让他乐不思蜀。再加上每天不用只是纸上谈兵抑或是在实验室做些早就熟练的解剖实验,而是进行真实的手术,伸二觉得相当的满足。
“雨宫桑,早上好!”医院里年轻的护士带着腼腆的微笑对着伸二打招呼,伸二温柔的微笑让他在医院的人缘相当的不错。这样“温柔”的性格加上极好的长相,医院有不少年轻护士对伸二抱有好感,而伸二也乐得塑造一个温柔羞涩的实习医生的形象。
“嗯,早上好,今天也辛苦了。”伸二保持着在外界温柔随和的好形象,挂着惯常的微笑对着那个年轻女孩打招呼。看着那个年轻护士红着脸,抱着病历扭头就走,脚步里透露出来的落荒而逃的意味,伸二笑着摇摇头:“年轻真好啊~”
发出这样和老爷爷一样的感叹的伸二完全没有意识到作为一个年轻有为的大学生说出这样的话的违和感,慢悠悠的在医院里溜达着。他目前的工作并不繁重,不过是在其他主治医生进行外科手术的时候辅助观摩,有时候一些简单的小手术他有机会亲自上手倒是了。
原本打算在冬木市度过整个“假期”,这样为期一个月的假期对于伸二来说还是相当珍贵的。但是总是会有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打断伸二制定好的计划,比如说某天晚上涌出诡异黑泥的圣杯以及那场突如其来的大火。
从冬木市另一个区的医院醒来的伸二忍受着身上烧伤的疼痛,挣扎的坐起来,看见周围尽是全身裹满纱布的病人。医生在周围进进出出,护士给身边的病人清理伤口,更换纱布。不远处有几个烧伤比较严重的病人即使在昏迷中依旧皱着眉头□着,这个医院一片狼藉。
不远处有个男孩,全身裹着纱布,过于幼小的年龄让他的伤势显得更为致命,看上去除非是有奇迹出现,否则那个男孩是不可能活下去的。伸二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这些伤看起来并不严重,不过是肩膀和手臂上有些轻微的烧伤。
想到自己昨天晚上的狼狈,伸二不禁皱起了眉头,看来自己还是需要锻炼,面对这样的灾难自己果然还是没办法应付,实在是太松懈了。昨天晚上的那场特大火灾应该是因为所谓的圣杯战争,回忆起昨晚自己感受到的异常邪恶的魔力,伸二思索起来。
那时也并不是特别晚,伸二还待在医院,一场已经耗费了3个小时的手术依旧在进行中。然而,一种带着极度危险气息的魔法气息被伸二捕捉到,这样邪恶的魔法是伸二从来没有体会过的,即使是caster那只恶心的海怪都没有这样的气势,简直就像是世间之恶。
这种危机感几乎是紧紧压迫着伸二的神经,在伸二没有注意的时候,他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汗水,几乎比忙碌着的医生看上去还有狼狈。伸二并不知道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但是他清楚的意识到,这间医院已经不是安全的地方了。
他找了个借口从手术室里溜了出来,从窗口向外看去,从那个不祥的魔力传来的方位,天色有些奇怪,空中暗红色的漩涡就这么突兀的出现。似乎有些黑色的流质从暗红色的漩涡中倾泻而下,红色的火焰就这么随着流质在远处蔓延。
伸二收回看向窗外的目光,现在不是惊讶的时候,最重要的是离开危险的区域。急匆匆的赶往医院的出口,他记得医院外停着一辆救护车,而恰巧他知道钥匙放置的位置。一路小跑的拿了钥匙,等伸二出门时他才意识到,似乎已经有点晚了。
不远处的天空已经被火焰照映的通红,艳丽的天际有着一丝不祥的气息,同时,更让伸二感到紧张的是,那不祥的火焰似乎还在向着自己的方向延伸。他也来不及多想,冲上车就启动了,发动机的声音被掩盖在远处房屋倒塌的声音下,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然而,当伸二开始加速时,一张并不陌生的面孔贴在了窗户外,年轻靓丽的面孔此时布满了惊恐,隔着玻璃,她的声音有些模糊,没有了白天的甜美,倒是变得嘶哑起来:“雨宫,雨宫,等等我,让我上车……”
她一只手已经扒上了汽车的车门,但是被扣死的车门并不是她能够拉开的。远处的火焰已经以完全无法用常理解释的速度蔓延过来,医院里的人群惊慌的冲出来。伸二不能再浪费时间在这里了,一旦被医院的人发现自己在救护车上,自己恐怕就走不了了。
要是平时,伸二会很乐意装装好人,带上这个并不会添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