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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二完全没有怜惜的意思,带着恶魔般的微笑又一次用烟雾把caster吊了起来,薄如蝉翼的手术刀片在caster身上游移,然后划入肌理。顺着白皙的皮肤逐渐溢出鲜红的血液,看上去就像是一幅画,红色的流畅的刀痕划出一幅妖娆的图样。
表皮被划开,caster即使疼得死去活来也依旧被烟雾牢牢的固定在原处,无法挣扎。与人类无差别的皮肤被伸二切割开来,然后“温柔”的从身上揭下来,露出皮肤下粉红的肌理。全身都开始变成粉红色,伸二却依旧没有停手,就像是曾经解剖课上研究人体一样细致。
之后,caster被翻了个身,露出同样鲜血淋淋的背脊,背上的皮肉被划开,露出中间白森森的脊椎骨。伸二戴着手套的手指顺着露出的脊椎骨滑过,在其中的某一节用力一按。听见了又一声惨叫,caster这次圣杯战争大概是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就像是研究世界上最耀眼的宝石一样,伸二柔和的研究着眼前属于caster的肉体,带着研究者的严谨和作为医者的细致。身边赤尸也靠了上来,两个人饶有兴致的讨论着caster露出的肌肉和血管的作用,不时的切断肌肉,观察caster的反应。
这样学术性的研究持续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因此,当caster突然开始变为光点开始消失时,这两个家伙还没有反应过来。斩断手脚时自然也是切断了动脉的,大量血液的流失即使是caster也无法阻止死亡的降临,不过,这种时候还是死亡比较痛快吧。、
可惜的看着caster化为光点从面前消失,伸二相当可惜好好的一个实验道具就这么消失了,看来下次应该先做好止血工作。杀掉了守护在山道上的伪assassin,同时也消灭了驻守在柳洞寺的caster,今天的安排似乎已经结束了。
突然变得无所事事的伸二和赤尸慢悠悠的从山口走路离开了柳洞寺,顺便看看山中的夜景。派出的使魔依旧安静的守在学校、教堂门口和爱因茨贝伦家的城堡,这些地方此时似乎还是相当安静的,这些家伙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动静。
夜晚的冬木市并不像东京那样繁华,这个钟点路上几乎没有行人,赤尸和伸二倒是对这样安静的环境很满意,两个人同样安静的走在路上。然后,本来以为这样的安静会一直持续下去的赤尸听见了伸二的声音:“一起去喝酒吧。”
等到赤尸反应过来时,他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安静小巧的酒馆里了。酒馆里并没有多少人,只有些看上去异常颓废潦倒的家伙坐在一边灌着闷酒,他们两个人倒是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伸二叫了杯啤酒带着疑问的看向赤尸:“怎么,不喝么?”
“怎么会突然想要叫我出来喝酒?”赤尸还是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当然,他也同样点了杯酒,一杯威士忌,坐在伸二身边喝起酒来。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要请你喝酒,”伸二脸上满是无所谓的神情,但是在赤尸的注视下,这表情倒是越来越难以维持,最后只好僵着一张脸无奈,“好吧,其实是因为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见了一些奇怪的东西而已。”
“奇怪的东西?”赤尸带着疑问的看着伸二,“那倒是挺巧的,我梦见你在召唤出我的那房子里杀人,这就是你有房子不住,非拉着我住宾馆的原因吗?”
被噎了一下的伸二半天没有回答,等到他脸色正常后,他才又一次开口:“好吧,有这个原因,不过,这不重要。我看见的是战争中的战地医生,还有就是一个名为无限城的有趣地方,还有所谓的运输专家,嗯哼?”
“所以呢?你有什么要问的么?”赤尸看着身边喝着啤酒的家伙,这种奇怪的事情有什么好问的,他表示无法理解。
“其实只是想要了解你以前生活的世界,毕竟你也算是异世界的人,好奇不行么?”伸二脸上有些尴尬的神色,嘴里嘟囔着,声音低的几乎听不见。没等赤尸说什么就转过头喝起啤酒,不再看向赤尸这边,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一层淡红色。
于是,两个闲得无聊的家伙在其他master都紧张的进行战前准备和计划时,坐在简陋的小酒馆里边喝酒边聊起过往的经历来。所谓运输专家,所谓无限城,这样完全没有接触过的世界让伸二心生神往,如果能够在那个世界生活,绝对会相当有趣吧,突然开始羡慕赤尸。
直到即将破晓,朝阳的光芒开始驱散黯淡的夜色,路边亮了一晚的橘色路灯此时也熄灭了,伸二感觉到了一丝疲惫。反正使魔目前没有传来任何异样的情报,正好先回宾馆补个觉好了,打定了主意,伸二拉着赤尸的手就离开了酒馆,他当然不知道自己睡一觉就会错过好些事情,要是知道他自然也就不会选择现在去睡觉了。
34狼狈
拉上了房间的窗帘,整个房间重新被黑暗笼罩,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伸二放松了自己紧绷的神经,很快就进入了梦乡。赤尸坐在自己的床上,闭目养神,听着身边伸二逐渐平缓的呼吸声,自己不知为何也放松下来。
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声,交错的呼吸声显出一丝异样的和谐。而某位master这一觉自然是睡得异常香甜,在晚上大约6点的时候,他才从黑甜的梦中醒来。等到他醒来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放在学校的使魔似乎……好像发现了什么异常情况。
笼罩了整个校园的红色的结界,大量昏迷不醒的学生老师,很明显,学校里的结界被启动了。然而,并没有学生死亡的情况下,结界有迅速的解开了,看来是遇到了什么阻碍。同时得到的信息还有间桐慎二在结界失败的同时逃离了学校,此时正在郊外。
错过了学校里的战斗让伸二觉得异常的不爽,可现如今已经晚了,还在原地懊悔就没有任何意义了,眼下只有去郊外会会那个间桐慎二了。这般打算的伸二带着赤尸出了门,骑上早先买的摩托车,疾驰而去。
不得不说,伸二的车技还是相当不错的,同时也不得不说,他遵守交通规则的意识是格外的差,连续闯过几个红灯,伸二骑着摩托车跃过矮墙很快就到了郊外。这样疯狂的飚车大概只有赤尸可以忍受了,在某些方面异常相似的主从二人先后下了车。
不远处是狼狈的海带头少年和穿着黑衣的servant,两个人似乎发生了争执,准确的说是少年单方面的冲自己的servant发火。那个几乎整个人都身处于黑暗中的女性servant完全没有反驳自己的master的意思,只是安静的站在原地。
而当伸二和赤尸出现瞬间,那女人才有了点表情:“Master,有敌人接近了,请您在后方躲避。”那少年倒也是没用,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哆哆嗦嗦的后退几步,躲在了自己的servant身后。
伸二和赤尸自然是相当熟练的摆好了阵势,伸二打算自己先上前试探试探对方的实力,等到对方取出宝具的时候,自己也只有把战场交给赤尸了。女人取出带着链锁的短刃对着伸二冲上来,笔直刺向伸二的短刃被伸二手里的手术刀完全挡下。
女人拉动链锁把短刃又拉了回去,把短刃握在手里靠近伸二开始了近身战。女人的身手确实不错,即使在伸二的攻击下依旧可以保持自己的战斗节奏,然而,伸二此时也不过是正常速度的战斗。
因此,当伸二突然间开始加速,利用超高速移动配合着攻击的时候,那女人可以说是完全措手不及。身后看见自己的servant落入了下风的少年愤怒的吼起来:“你在做什么,rider,怎么会这么没用,连这样的无名英雄都敌不过。”
果然并不是魔术师的少年完全没有意识到,和他战斗着的家伙并不是英灵而是master。不过这也没什么差别就是了,对方是rider这点伸二和赤尸已经了解了,看来这女人还没有召唤出自己的坐骑,不过,等她被逼到不得已时,她一定会立刻召唤坐骑。
果然,rider很快就陷入了苦战,她额角开始渗出冷汗,然后,令伸二诧异的是,当她拉开距离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用手里的短刃割开了自己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逐渐凝结成了一个奇异的法阵,然后剧烈的风从法阵里传出,一匹全身没有一丝杂色的白马出现了。
不对,并不是白马,马身体两侧同样洁白的翅膀证明着它的身份,所谓幻想种——天马。这样的神秘都能够召唤出来,这个rider绝对不是普通的servant,无论是赤尸还是伸二,知晓rider坐骑的实力的他们都皱紧了眉头。
伸二自觉的退后几步,把战场让给了赤尸,现如今的战斗已经不是他可以插手的水平了,虽然不甘心,但是这种类型的servant还是交给自己的servant处理比较有利。于是,手里开始出现血红之剑的赤尸上前站在了rider面前。
Rider驾着自己的坐骑飞入空中,温柔的抚摸身下的坐骑,然后取出了一副缰绳套在了她的坐骑身上。瞬间,杀气从空中降下,压制住了待在地上的所有人,同样也包括rider自己的master——间桐慎二。
Rider一提缰绳,她的坐骑瞬间带着她进入更高的天空,用肉眼几乎完全看不见。之后,她化作一道光痕对准赤尸冲过来,携带着的飓风让周围的景色都出现了扭曲。赤尸并没有紧张或是害怕的神色,只是举起了手里的血红之剑。
然后,在rider疾驰的轨道上突然出现了无数银色的手术刀,完全无法躲避,即使靠着速度毁掉了大部分手术刀,依旧有几柄手术刀深深的刺进了rider的身体。而受到伤害的坐骑此时也开始有些不听话。
趁着rider遇到意外而不自觉的减速之时,赤尸提着血红之剑瞬间冲向前边,挥舞着剑砍掉了rider坐骑的头。Rider狼狈的站在地上,她缓缓的低下头,呆滞的看着没入自己胸口的血红色的长剑,嘴里呕出些血来。她知道,一切已经结束了。
随着rider的消散,她的master开始惊恐的哆嗦,战战兢兢的低喊着:“不要杀我,我已经不是master了,对你们没有威胁吧,求你们不要杀我!”
看着几乎有些神经质了的少年,伸二无奈的摇摇头,一脚把他踢到了一边,和赤尸一同坐上了回去的摩托车,只剩下间桐慎二待在原地哆嗦的像只鹌鹑。
看着方才杀掉了自己的servant的两个人相携离开的背影,间桐慎二无声的呼出一口气。终于是躲过了一劫,然而仍旧感觉异常恐惧的间桐不打算回家了,他不想被其他的master杀掉,他要去教堂请求庇护。
跌跌撞撞的冲进了教堂,言峰绮礼神父正站在教堂中看着自己,间桐慌乱的说着:“言峰神父,我请求教会的庇护,我的servant被其他人干掉了,我已经不是master。你一定要保护我不被杀掉!”
神父露出温和安抚的笑容:“你是第一个失去servant,请求教会庇护的master,你放心,教会会保护好你的。”这么说着,似乎安抚了间桐紧绷的神经,神父领着间桐穿过连续的走廊,来到了地下室门口。
“这里是相当安全的,可能要委屈你暂时生活在地下室了,我会给你提供食物的,放心吧!”神父的话相当轻柔,让间桐都有些昏昏欲睡,点点头认同了神父的提议,间桐按照神父的话走下了地下室。
地下室相当黑暗,然而间桐就像是没有发觉一样走着,身边有好几张床,有很多可爱的孩子带着纯真的笑脸躺在床上熟睡,自己在这里也可以像这些孩子一样休息的很好吧。这样想着,间桐找了张没有人睡得床躺了上去,很快就陷入了黑甜的梦乡。
神父带着诡异的笑容进入了地下室,手里的蜡烛的光照亮了地下室的场景。地下室两侧整齐的摆放着大量的棺材,浓重的尸体气味被福尔马林的味道掩盖,就像是活地狱。水滴落在尸体的嘴里,打开的嘴唇不知道已经过了几年,嘴唇腐烂,下巴也像是一团烂泥。
不对,那些有着人类形状的尸体还活着,还活得好好的。他们没有手脚,被切断的地方留着从末端开始腐烂的骨头,在尸体的缝隙之间,是虫的苗床。不知道发生什么,他们只有头和身体,像是枯树枝一样破碎。尸体被棺木所溶解,从身体里吸收着养分。
其中一个大概是感觉到了有人的到来,膀子转了过来,眼珠从他的眼眶里掉落。嘴唇翁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完全听不清。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却完全听不清,因为喉咙已经完全变成了只是单纯的维持生命的气管而已。
从那些人群中走过,神父的脚步停留在间桐慎二面前,伸出手夺走了他手背上的令咒,言峰绮礼的手中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