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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
我看着他不知是因害羞还是因强忍住欲望而变得红扑扑的脸,心中泛起一股柔情,原来他真的是我的,我一个人的潇然!我伸出手勾下他的头,主动吻上了他的唇,他身子一紧,很快将主动权抢了回去,动作却变得轻柔起来,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自己的衣服,与我成了真正意义上的肌肤相贴。
“云萱,我爱你!”在我最疼痛的时候,这几个字传入我的耳中,带出一阵波涛汹涌,瞬间将我淹没!我的手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肌肤,烙下一个又一个半圆的印记,如同那天上的月牙儿,向上勾着,在碧海青天轻轻摇曳。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生日,本来想更的,最终还是没有达成心愿!如果某天大家发现更了两章,权当惊喜罢!
♡;♡;♡;看文留评,是美德,是善举:)请可爱的筒子们:踊跃留言,交流意见:)谢谢!!作者有话要说:照常日更,时间是晚上十二点前,不惯晚睡的筒子们不要久等,还在读书的孩子们先考好试,文不会跑掉,放在这里,什么时候有空再来看。108春意浓
多亏了苦泪的药,还有天池山老人白聿的这身功夫,无颜的伤恢复还算快。束潇然手臂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其实要不是那晚沉迷之际给我不小心抠破了,想必他那点伤,也不会拖得像无颜的这么长。
束潇然是初尝禁果,意犹未尽,自那日后也曾几次偷偷想亲近我,皆被我冠冕堂皇地以伤未好之前不许乱动为由拒绝了,直把他惹得烦燥不安,郁闷难耐。其实原因还不止那一点,一来呢我是怕怀上孩子,现在还年轻,我还没玩够呢,不想太早当妈,这儿也没什么保全措施,也不知那天晚上会不会怀上!二来也怕给人撞见,那天银笙睡着了不知情,被叶轻尘带到了他的房间,后来她就跟着我住了。古里曼走了,只有我和束潇然会说伽勒话,复乌株就整天跟着我们两个,二哥很喜欢他,也天天在他身边乱转,我的身边随时都有人,根本就少有和束潇然独处的机会。
“云萱,等无颜伤全好了咱们马上动身去青州,把复乌株交给你大哥,然后我们就回京成亲,到那时无论你想去哪里,咱们都一路同行,永不分离,好不好?”这一日趁二哥哄了复乌株出去玩,束潇然赶紧捞着这个机会,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征求意见。
“想法倒是不错,可是你要怎么对你父皇说?京中还有个公主表妹等着你呢!”我这几日很累,有些恹恹地靠在椅背上,闭目沉思。束仲毅是一代帝王,可不是容易说话的主,违抗了他的旨意,即使是他的儿子,恐怕也不会有什么好下场吧!
“他是我父皇,我娶亲理应告之!但是新娘若不是你,谁也别想我会娶!母亲临死前,父皇曾立誓将来不会干涉我的婚姻,”束潇然皱了皱眉头,神情颇为疑惑,“说起来很奇怪,他屡次三番提亲,都被我拒绝了,我表明过我的立场,除了你谁也不娶,他应该知道我无论如何不会答应的,又怎么会想到让我娶萧灵妹妹?”
“有道是皇命难违,你能作得了主?”我仍旧闭着眼睛,手指一动,悬在束潇然的天突穴前停住。
他低叹一声:“云萱,你这功夫到底是怎么练的,闭着眼我也偷袭不到!”
我唇角忍不住上扬,睁开眼睛笑道:“一向只有我偷袭别人的份儿,哪能轮得到人来偷袭我!”
“那换一换,你来偷袭我!”束潇然邪邪地笑着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我一掌拍去,他腾空而起,急急后退。
“是你让我偷袭你的,看我是不是最听话?既然如此,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一边说,一边连连攻了几掌。束潇然身随掌动,展开轻功,避闪开来。
“云萱,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啊!”他一边躲一边玩笑道。
“看清楚了,盘龙掌第七层到第八层之间,是怎样转换的!”我说话之间,左右掌招式一变,一手虚晃一招,另一手急速拍向他的胸腹,他往左边闪,我右掌就化虚为实,他往右边闪,就会被我的左掌所伤,任他如何躲闪,终究在我的掌影之下,甩也甩不掉。
束潇然脸上一喜,停下脚步思虑片刻,比着我刚才的样子慢慢挥出双掌,重复了一次又一次,他豁然开朗,忽然间出掌如电。“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我练到第七层就卡住了,盘龙掌第八层乍看起来是和第七层完全相反,实则却是一反一正,正所谓虚虚实实,反反复复,任敌人往哪里躲,都脱不开掌心的范围。云萱,谢谢你!”
我抿唇一笑:“要谢就跪下来,喊声师祖婆婆来听听!”
他还真聪明!我要不是早知道,根本想不到这一层,光看书上所载,盘龙掌的最后三层根本就是骗人走弯路的,如果不是天纵奇才,压根想不到它的练法与记载完全不一样,而是一招反,一招正,那才是正确的。所以古意门这项独门功夫,除了创始人,几百年来无人练到最高境界!
“好吧!”束潇然衣襟一甩,竟真的曲身下跪,吓得我赶紧上前拉住。
“你干什么?当真跪下,给人看见子我这颗脑袋就保不住了!”
没想到我手还没用上力他就从半蹲的姿势一下跳了起来,搂住了我的腰,笑嘻嘻地喊道:“老婆!”
原来他是故意引我上当的,我捶着他的前胸,轻声叫道:“快放开,一会儿二哥进来了!”
“他带复乌株去掏鸟窝去了,没这么快回来。都是这小家伙老在身边搅和,害得我都好几天没亲近你了,我好想你,云萱!来,让我亲亲!”原来还只道他是谦谦君子,必不会说些让人脸红的话,没想到现在他的肉麻话是越来越多!
“小姐,告诉你个好消息,无颜的伤再不出脓了,已经全好了,今天都可以不用包扎了!”银笙呼叫着推门而入,我和束潇然倏地一下分开。
银笙先是羞红了脸目瞪口呆地望着我们,很快反应过来,急忙低头说道:“啊!我先出去!”
束潇然的脸上浮起一层浅浅的红晕,眉间有丝懊恼,看起来很是可爱。我暗自好笑,幸好进来的是银笙,要是换作叶轻尘,怕是事后要被他修理了。清了清嗓子,我说道:“知道了,既是如此,咱们明日就动身去青州,你先去下去准备准备,把该带的东西都带上。”
银笙不敢看束潇然,匆匆瞟了我一眼答应了出去,随手带上了门。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束潇然,做坏事吧,告诉你会被人抓你还不信!”
“还笑!没见过你这样的姑娘家,遇到这样的事笑得比谁都开心,一点也不害羞!”
“我若是羞答答的,那就不像我了,怎么,恼羞成怒了?”想到这个成语还真是应景,我更加乐了。
“你都不羞,我还羞什么?”他一把抓住我,也止不住笑道,“我怎么会怒,喜欢还来不及。这样的独一无二,这样的大方率真,正是我所爱的人所有……你是我一个人的!我的……云萱……”他每说一句,我就笑着亲他一下,最后一个字,落在了我的唇边。
晚上的时候,银笙边收拾包裹边审问我:“小姐,你是不是真选定了要嫁给王爷?”
“怎么会想到这么问?我为什么要嫁给他?”我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淡然问道。
“你们……你若是不嫁给他,怎么会那样!”银笙红着脸说道。
我贼嘻嘻地笑道:“怎样啊?是不是那天晚上叶轻尘把你带到他的房里,对你做的那个‘那样’?”
银笙的脸马上红了起来,啐了一口道:“说起来都怪小姐,我睡着了你干嘛让他把我抱走?还点了我的穴!”
“咦,你事后都没提出异议,我以为你心下是感激我给你们制造机会呢,现在怎么追起旧帐来了?”我连连摇头,“吃水不忘挖井人啊,银笙,你这样可是典型的过河拆桥!”
“小姐!”银笙不依地跺跺脚,“你可别乱说话,轻尘他可不是那样的人,没成亲之前,他可不会对我无礼的!”
“哈哈,那不叫无礼,那叫非礼!”我乐呵呵地说道,“银笙,你们真的没有做什么?害我费那心思,哎!”
“小姐,我看你是听书看戏多了,被那故事中的人物给带坏了。”银笙说道。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我扯了块帕子蒙住脸,嚷嚷着倒在床上。
“怪不得端木公子不见了,他怕是知道了你和王爷的事了。我虽不希望小姐喜欢他,但是说起来他还算是个好人,没有难为小姐,如果他真的遵守诺言,应该会向皇上提出退婚吧。那个古里曼姑娘那么美,和他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呢,真希望他们两人能成,那样的话小姐也没那么多麻烦……”银笙絮絮叨叨地说着,我只用鼻音来回答她。我告诉他们端木偁和古里曼因为还有其他的事情,便与束潇然的五位师伯一起走了,不过银笙显然认为没那么简单。
“咦?小姐的衣裳怎么少了一件?那件白色的上衣怎么不见了?刚住下那天我整理包裹,还记得放在这件蓝裙的下面!”银笙惊叫出声,吓了我一跳。这丫头至于么,记什么不好偏偏要记得那件衣裳!
我想到那天晚上,不禁脸热心跳。当时在紧要关头,我随手在枕边抓了一样东西,就抓到了那件衣裳,第二天正想着是烧了好还是拿去洗洗继续穿,却被束潇然抢了去,说是初夜的落红是要保留下来的,我怕抢了动静太大惊动别人,只得随他去了,后来再问他要,他说帮我收好了,让我别操心,当时还害得我郁闷了半天。
“那件衣裳不小心染了血迹,被我丢了。”我见银笙还在不停地找,只好说道。
“染了血迹洗干净就行了,小姐干嘛要丢了啊!”银笙说道,“是帮无颜换药染上的吧?还是……王爷?”
“你管它是谁的,反正那件衣裳没了,整理其他的就好!”我敲了她一记爆栗,狞狰着脸说道。
我们初时的八个大人,如今只剩了六个,住在周家大院这段时间,冯皓不时来看我们,给我们送这送那的,甚是客气。听说咱们要走了,他牵来了最好的马,给我们准备的食物比我们自己准备的还要多。
“王爷与几位要去的地方可有风险?需不需要末将派人护送?”他嘴里在问束潇然,可我总觉得他的目光越过了他在看着我,心头感觉怪怪的。
“不必了,多谢冯大人,咱们此去青州,路途不远,要不了两日就到了,无需护送!”束潇然答道。
“那末将只有恭送各位了!”冯皓抱拳一一行礼,到我身边时露齿一笑,“小姐多保重!”
“多谢!”我应道。随即一手抱起复乌株,一手搭上马鞍,身子轻轻飞起,稳稳地落在马背上。冯皓的眼中闪过一丝光彩,我一马当先,回头对其他几个说道:“走了!”他们纷纷上马,一行六骑便向沧州方向而过。要到青州,先过沧州,快马加鞭,一日可到沧州,那是我第一次杀人的地方。
路上束潇然总是与我并辔而行,窃窃私语,说的是伽勒话。叶轻尘是知道我们俩的关系的,无颜之前似乎就猜到了,只有二哥还蒙在鼓里,见我二人状似亲密,心中大疑,又不好问,表情怪怪地看着我们。
“复乌株,姑姑前几天教了你不少容国的字和话,可还记得?”我实在是怕二哥的眼睛再鼓下去会掉出来,只得低头向身前的复乌株问道。
“记得,姑姑。容国的字写起来好看!”复乌株答道。
“那你要好好学,像姑姑一样两种话都学会好不好?”
“好!”复乌株响亮地答道,小脸露出了笑容,灿若阳光,“姑姑教什么我学什么,我要像姑姑一样厉害,打坏人!”
“真是好孩子!”我摸了摸他的头,“姑姑给你取个容国名字,以后你就叫凌乐好不好?”
“凌乐是什么意思?”
“凌是你的姓,也是姑姑的姓,乐就是开心,没有烦恼的意思,姑姑希望你以后能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好啊,我跟姑姑姓一个姓,只要能跟着姑姑,我每天都会开开心心!”
看着复乌株天真的笑脸,我心中一酸,他以为以后会天天跟着姑姑,我却是打算将他送到青州就离开。
“凌乐!”我叫了一声,他甜甜地笑着答应,我揪了一下他的小鼻子,开始了实物教学,指着天空、小草、大树,一字一句地教他说着。
二哥蛮有兴趣地瞧着凌乐,笑容可掬地看着我们。一路上春意浓浓,入眼是望不到头的绿海,树是绿的,草是绿的,间或有开得纷纷攘攘的野花,红的、黄白、紫的……,一阵阵清新的香气传来,沁人心脾。我与束潇然偶尔目光相会,总是不经意地笑着,但愿春随人意,一切都好!
晚上落脚沧州,这是我生命中记忆最深刻的一个地方。
我的神情有些恍惚,束潇然不知根底,饭后来到我的房间,遣走了银笙和凌乐,将我搂入怀中,下巴贴着我的头顶轻轻磨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