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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火夕微微一笑,允诺她。
疆和泪儿之间的小问题还用不着他插手,他们自己会解决的,他该思付的是即 将来临的舞会。
得好好保护泪儿才是,另外,来参加舞会的男子身分最好再过滤一下,免得遗 留祸根。火夕的心念一转,急忙快步离去。
琴房内只剩下蹙着眉、抿着唇的火疆,而连尹泪则是正襟危坐,动也不敢乱动 。
空气中张扬着无止境的静默,就连呼吸也隐隐觉得沉重了起来,让人忍不住兴 起想逃开的念头。
连尹泪紧张的纠缠着白哲秀美的纤纤玉指,终究鼓不起勇气开口,更甭提直视 火疆。她从不会否认,在她眼中三哥一直是最好看的男子,但是,自小到大,三哥 都不曾喜欢过她,或许是因为她是外人吧!是啊!没有血缘的外人呵!
一阵雾气淡谈地袭上连尹泪黑自分明的大眼睛,令她的眼眶湿润了起来。
火疆踩着无声无息的步子在连尹泪的身边坐定。
大吃一惊的连尹泪想也不想地往旁边挪,随即一屁股坐到地毯上去:“啊—— 唔。”她闷哼了一声,强忍着臀部的痛楚。
“笨蛋。”他就是忍不住。伸手轻易将她自地毯上拉回椅子上,他是洪水猛兽 吗?不然,何以她避他惟恐不及?
“谢谢!”她怎么老是在三哥面前出糗,这下子他更有原因厌恶她了。
他看见了挂在她如扇子般睫毛上的水珠,她在哭泣?“泪?”他口食指沾起晶 莹剔透的水珠。
连尹泪微微红了脸,不知是为了他的举动抑或是懊恼又被他瞧见她的眼泪?
小时候,她动不动就哭红了眼睛,尤其在他们四个在十二岁分别被送往不同的 国度接受严苛的训练和教育之后,哭得更为严重,而三哥曾态度强硬的表示讨厌她 的懦弱行为,所以,自那以后,她便甚少哭泣,即使要哭也会躲在棉被里暗自饮泣 。
“怕我?”火疆抿了抿唇,又抿了抿唇,好不容易才问出口。
即使不问,他也该知道答案。
踌躇了许久,连尹泪才轻轻、轻轻地点了下头,访佛虚幻一般,却是再真实不 过的动作。
他的心上再添一针。虽然这个事实他早巳明白,再经由泪儿亲口证实,心里的 难受以数增加。
三哥生气了吗?连尹泪悄悄地自长睫毛下偷瞥了一眼他的表情,却没有任何收 获。她是怕他没错,但不是伯他会伤害她,而是怕他会更加讨厌她。打从六岁被亲 生父母恶意遗弃,幸运地被火家人收养之后,她便十分珍措这些得来不易的亲情。
“弹琴?”他问。
连尹泪忙不迭点头,回身端坐在钢琴前,停顿了三秒,而后一连串跳耀飞扬的 音符自她灵活修长的十指下如行云流水般地缭绕在空气中荡漾,久久不去。
痛楚自火疆的黑眸中跳脱出来。
他斜倚着墙,凝望钢琴前娇小的身躯,心中聚满无法宣泄的爱恋,多么残酷的 事啊!他爱她,而她……而她……她却怕他。
连尹泪的床铺上叠满了大大小小印有SHIAHHUOO字母的纸盒子。三十多个不等 。
火敌示意其它佣人退下,而后扬起亮眼的微笑,以宠溺的服神望向她,“泪儿 ,这一些是下一季的新款服饰,另外还有三件特地为你设计的礼服,你可以挑一件 最中意的出席这场舞会。”
“二哥,我的衣服已经够多了,你不需要再替我添置衣服。”她感到不好意思 。
其实她的衣服已经多得连衣橱都放不下了,不过,火敌依然一年四季都固定会 自未上市的新款式服中挑数十套送回纽西兰给她。
火敌探手揉揉她如丝缎般的黑发,“这是我公司旗下的设计师设计出的衣服, 花不了多少钱的,你尽管安心收下便是。”泪儿一直都是如此无欲无求,所以,也 更令人心疼不忍。她才十八岁而已呵!
“可是……”虽然二哥那些衣服花不了多少钱,但是,AHIAHHUOO可是全世界 数一数二的顶尖名牌服饰,随便一件衣服也得数万元,她当然知道那些衣服所费不 赀啦!她的数学又没有不及格。
“我是你的二哥啊!哥哥送妹妹衣服是天经地义的事,别再胡思乱想。”他以 不容置疑的态度道,“若是你不收下的话,就是不承认我是你二哥。”
“谢谢二哥。”她已经别无选择了。
“都是自家人,谢什么?”他皱了皱眉,显然不爱听到她动不动就把谢谢挂在 嘴上。
她突然抬头不经意地看见他左颊接近眼角的地方有一片谈谈的阳影,看起来像 是淤青,“二哥,你眼角的淤青是怎么一回事?”
是谁有这么大的能耐打伤他?她记得却、敌、疆、夕他们都是身怀异禀的人耶 !
拍手抚上左颊上方的淤青,火敌的火气又来了,“还不是却做的好事。”此仇 不报非君子,而他正在等待机会的来临。
“你和大哥为什么打架?”她大吃一惊。
他不耐烦地挥发挥手,“别谈这件不开心的事了。”却好象遗传到妈的个性, 老爱找他的碴,而他总会被却的外表所惑,忘了彼此的功夫在伯仲之间,两虎相斗 谁也占不了便宜。
“穿上礼服让我瞧瞧合不合身,也好找人来修改。”他快速地转移了话题。“ 小芬,协助小姐更衣。”
小芬是连尹泪的贴身女仆,闻言忙不迭直点头,“是的,二少爷。”她的脸蛋 微微排红,她真佩服小姐,居然可以轻易分辨他们四位,在她看起来,除了露出额 际火焰状红色纹印的四少。
“火夕可以一眼辨示出身分,其它三位少爷看来都是一个模样。”
火敌走向房门口,“我在外头等着。”语毕,他退出房外,反手带上门。
他走出房间,一眼就瞧见背贴着墙壁的火疆,难道真的是这里的空气比较清新 ?
那太扯了!想是这么想,他还是下意识地深吸了几口气。咦……不对啊!昨天 疆是在琴房外面散步。
而这里是泪儿的卧室……疆最近有点奇怪哦!
“却找你。”火疆在他之前开口。
“找我干什么?还要再打一架吗?”他的语气恶劣得有如暴风雨来临。
火疆黝黑的眼珠子滚淄榴地转了一圈,再干脆不过地回答:“下知道。”却根 本就没有在找敌,那只是他为了支开敌的借口而已。
“很急吗?”
“嗯。”火疆点头。
火敌不耐烦地嘀咕,“真是麻烦。”走了几步,他又突然想一件事,“却他在 哪里?”
“东方草原。”火疆的视线又飘向连尹泪的卧室,他想看她穿上礼服的模样。
“帮我跟泪儿说一声,待会儿我再过来。”伴随话声的是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火疆连口答都懒。
过了好一会儿,紧闭的门才又被打开来,站在门后的是小芬,“二少爷,小姐 已经换上礼服了。”
火疆点点头,跨进连尹泪的房间内,第一眼瞧见的就是一片欺霜箦宫的光滑裸 背和包裹在天蓝色美丽礼服下玲珑有致的娇躯。
他差点脑溢血。这是什么鬼礼服啊!他敢穿上这件衣服露出的身体比包住的多 。
连尹泪正在打量自己在镜中反射出来的模样,没注意到后面喷火的眸子。
她不经意地道:“二哥,我穿这件礼服好看吗?”总觉得不太好,可又说不出 哪里有问题,所以,她只好询问别人的意见。
“不好看。”声音隐隐冒烟。他绝不允许她穿如此性感的礼服在舞会上出现。
这个说话的语调……连尹泪迅速地画身。裙摆扬一个优雅迷人的弧度,“三哥 ?
怎么会是你?!”那……那二哥呢?
“敌有事。”他的视线胶着在床上另另外两套礼服上,这什么礼服嘛!他真该 找敌好好谈一谈,泪儿不适合穿这么暴露的衣服。
“哦!”连尹泪轻轻地应了—声就没有下文了,三哥这个时候看起来不太高兴 哦!她还是别太聒得好。
小芬张大嘴巴怔在当场,他竟然是三少爷。她刚刚认错人了啦!
他极力克制自己不去看泪儿那身极度性感又混台着纯真的装扮,免得一个失控 就把手贴上那—片光滑诱人的裸背。“难看。”
连尹泪的脸色倏地变苍白,心也受到猛烈的撞击,疼痛的感觉渐次加剧,三哥 还是一样讨厌他。“我……我马上换掉。”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三哥不那么讨厌她,甚至,可以把她当亲妹妹一 样。而那,只怕是天方夜谭吧!
难看?!小芬—头雾水地望向美得犹如仙女下凡的小姐,三少爷的眼睛是不是 有毛病啊?这件礼服穿在小姐身上再适合不过了,何来难看之说?不过。她只是个 仆人,哪有发表意见的资格呢!
火疆的视线没有自另外两套礼服上移开,伸手翻了翻,而后才挑了一件较不暴 露的礼服,“就这件。”如果还有其它选择,他会把她的全身都包裹起来,不让别 的男人多看—眼。
小芬走上前去接过火疆指定的那一件礼服,没敢有任何异议。反正,三少爷一 向挺古怪的,没有人可以摸透他的心思。
“换掉。”他的语气一点也不婉转,因为他的心隐隐浮躁了起来,泪儿那一身 装扮轻而易举地魅惑了他的感官和心。
语毕,他快步地走到房外带上门,静静地等待骚动不安的心重归于平静。
火敌又如同一阵风般急袭而来,还来不及开口询问,火疆已先声夺人。
“礼服真难看。”简短的言词夹带着浩瀚无限的不悦如狂潮般涌来。
怔忡好半晌,火敌才意会过来那话中的含意,他无法置信,“礼服很难看?! ”
说的什么鬼话?那三件礼服可是他旗下的首席设计师特地为泪儿量身订制的耶 !全世界就只这么三件耶!疆这小子到底识不识货啊?
“很难看。”他毫不客气地批评。要泪儿穿那么暴露的礼服周旋在一群豺狼虎 豹之间,不是摆明了要让她尸骨无存吗?
火敌火爆地揪住他的衣领,“你的眼睛有毛病吗?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
否则,他就得为了那句污屏似的评语挨揍。
两张相同的容貌面对面地僵持许久,火疆无视于火敌脸上,眼中炽烈的怒焰, 不疾不缓地道:“太暴露。”
太……暴……露?!火敌的下巴差点阖不上,眼睛也瞪得有若铜铃一般大。他 刚刚没听错,疆真的说那三件礼服太过于暴露了?!有吗?他怎么不觉得。
女孩子参加宴会的礼服哪一件不需要露个肩,露个背的,疆又不是没看过,干 么这么大惊小怪的?
“泪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更何况舞会是为她举办的,她当然该以最美的模样 出席,那三件礼服正好可以衬托出她的成熟美。”他虽然不会设计衣服,至少,审 美的眼光还有。
她的美不需要展露在其它男人的面前:“太过低俗。”他想把那些色迷迷的眼 珠子都挖出来。
话才一出口,火敌钢铁般的拳头就这么不偏不倚地招呼上火疆冷俊的脸。
而下一刻,一场惊天动地的打斗就此拉开序幕,霎时,漫天都是纵横交错的身 影和无所不在的钢拳铁脚,就连夹带而起的风也可伤人于无形。
就在他们两人打得正难分难解的时候,脸上挂着浅笑的火夕缓缓踱步而来。对 于这种火爆的场面,他早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的身形轻盈如柳叶般地切人两人之间,举手投足间就隔开了缠斗不休的两个 人,他的气息末乱,浑身的优雅也依旧。
“这么早就在运动了,你们的兴趣挺好的嘛!”火夕轻描淡写地一语带过那一 场惊天动地的打斗。
火疆和火敌都各自挂了彩。
怒气末褪的火敌仍是浑身火药味,“疆他故意找碴,一会儿说礼服太暴露,一 会儿又说过于低俗,简直摆明了污辱人。”士可杀,不可辱。
火疆深沉的目光随意停驻,似乎没有多大的意愿开口解释。
火夕的眼中精光一闪,笑意淡淡地蔓延开来,“各人的审美观不同,没什么大 不了的。”他保持中立的立场,不想支持任何一方。“如果两位仍意犹未尽,那么 ,别在意我,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