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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铃没想到李怡会回来,所以在转弯脚处撞到了决定回来的李怡。由于金铃冲撞太强,加上李怡没有防备,所以金铃撞倒了李怡。所以现在的姿势是……金铃趴在李怡身上。由于金铃零距离的趴在李怡的身上,加上衣服的厚度等等等原因。李怡碰到了身上人的某点……总的来说就是李怡知道了身上趴着的是男的。
金铃看撞到了人连忙起身,说了声对不起。结果才发现撞到了李怡。
李怡看清楚撞到他的人就是和他刚刚说话的人,呆住了。原来宫里面有两个男扮女装的掌级,都没人发现吗?
金铃看还躺在地上的李怡,心想:他怎么还不起来?他不会给我撞傻了吧?怕真的把他撞傻了,金铃立刻把他扶起来。“王爷?王爷?”久久的,李怡才转过头,愣愣的看着金铃。金铃暗暗的呼出一口气,恩!应该是在装傻!“王爷,听三好说你捡到了我的发簪。”
听他这么一说,李怡马上回过神“你是金铃?”
金铃笑着回答:“奴婢司制房掌制姚金铃。”
听到金铃这么说,李怡心里松了一口气,还在只是金铃是男的……不对!这样的话,三好和金铃不就有可能是……不行!要把三好支开!嗯,刚刚那个棋博士好像不错,就撮合他们吧!嗯!这样金铃就属于我一个人的了!李怡拿出怀里的发簪,不顾眼前人的讶异,把发簪插在了金铃的都上。还笑着对金铃说“总算物归原主了!”说完李怡还捧着金铃的脸,在他的唇上印下自己的专署印记……
原本想让金铃当作是小孩子心性,(古代有吗,没的话大家无视……)却没想到金铃知道李怡在装疯卖傻……
第六章
李怡放开金铃;心里偷偷乐着,笑着对他说“以后我要金铃当我的妻子!”说完就蹦蹦跳跳的离开了。姚金铃摸着唇,脑海里想着李怡说的话,失神的走回了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想着刚才所发生的事……
'站在金铃这边的旁白':
如果李怡是真的痴儿,金铃就不会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如果金铃是女子,金铃一定会很高兴,因为金铃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喜欢李怡了,也许是李怡认真地在听金铃讲故事的时候、也许是在金铃躺在李怡身边的时候、也许是金铃知道李怡要离宫的时候……;如果知道李怡知道了金铃是男子后还会当金铃是好朋友的话,金铃也会觉得知足了……可是……这只是如果,世界上是没有如果的,只有现实……
++++++++++++++++++++++++++++++++++++++隔天+++++++++++++++++++++++++++++++++++++
金铃拿着钟司制要给展笑容母亲的药跟在钟司制的旁边,正好看到展笑容跪在她母亲身旁和她母亲相抱的那一幕,上前去把药拿给展笑容。转身后也正好看到钟司制落泪的那一幕,金铃走前去,看到了钟司制和阮司珍碰见的场景,也听到了她们说的话。嗯……看来是时候调解她们的怨恨了。
看着钟司制转身快走了后,金铃连忙上前“叩见阮司珍。”满意地看了看躲在墙角的钟司制。
阮司珍背对着我调整了下,才转过身笑着对我说:“金铃,你在司制房那边过得还习惯吗?”
“金铃过得很好。”笑着回答阮司珍。然后停顿了一下,才问:“阮司珍知道为什么钟司制处处和你做对吗?”
阮司珍垂下眼帘,苦笑说:“是因为我针对她,她才针对我的。”
先不急着说下面的话,先让她搞清楚为什么两人会互相针对。“那为什么你针对她呢?”
阮司珍愤怒的说:“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年皇上大赦,我有幸被选中离宫,原以为可以和相爱的人长相厮守,但是吃了钟雪霞送来的糕点,全身发红出疹,失去出宫资格,由她顶上我出宫的资格。这件事不是她做的还有谁做的?”
金铃摇摇头,说:“钟司制之所以针对你,是因为当年一心想出宫陪伴母亲到老,但是被人诬陷,说她盗取宫中物品,所以失掉出宫资格,钟司制的母亲一心以为可以爱女相聚,但知道好梦难圆,伤心病殆,钟司制因为没来得及送母亲最后一程,悲恸不忿,所以认定插赃嫁祸的就是阮司珍你了。所以才针对你。”
阮司珍一听到金铃这么说,愣住了,她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连忙否认:“我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金铃笑着说:“金铃也相信阮司珍,但是也相信钟司制不会害人的。”
阮司珍接口:“既然这样,那为什么当初我说她诬陷我的时候她不解释?”
金铃依旧笑着“阮司珍和钟司制做了那么多年的姐妹,也应该清楚钟司制那人向来都是清者自清的,你不去问她,她就不说的。金铃认为阮司珍和钟司制一定是被奸人给利用了,至于是谁……金铃猜不出,金铃相信阮司珍和钟司制一定能猜出来的。金铃希望阮司珍能和钟司制和好,希望阮司珍和钟司制能像金铃和三好一样。”金铃看了看墙角又看了看阮司珍手上的银子“金铃帮阮司珍拿银子给笑容,阮司珍去找钟司制吧。”说着接过阮司珍手上的银子,看着她走到墙角那惊讶的眼神就知道之后会上演一幕什么戏了。金铃看着手上的银子,叹了一口气,算了,做正事……
+++++++++++++++++++++++++++++++++御花园++++++++++++++++++++++++++++++++++++++++
金铃把刚做的糕点和刚泡的茶放在了鬼冢面前的桌子上,轻声对鬼冢说:“先生,好久不见了。”
正在看书的鬼冢头抬也不抬就说:“我是不是应该庆幸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先生?我在宫里住了那么多天,你才来看我。还是说贵人多忘事呢?”
金铃笑着抽出鬼冢手里的书,拿出别在自己身后的书,把它塞进鬼冢的手中。“先生说笑了,金铃可不是什么贵人。先生一来就布下了‘珍珑棋局’,金铃想装作不知道都不行呢。更何况,不是有三好去看先生了吗?”
看着手中满是日文的书,鬼冢满意的点点头,还是自己的这个学生好,知道自己看大唐的文字很费劲,还特地把书翻译过来了。鬼冢放下手中的书,开始品尝美味的糕点,任由金铃坐在自己的旁边,喝了一口茶后,才看向旁边的金铃“哟!长大漂亮了不少。”
看着眼前仿佛大吃一惊的人,金铃无语了,明明知道自己是男子,竟然还这样说。
鬼冢看着一脸平静的金铃,可惜的说“还是小时候的你比较好玩,想那个时候,我一说你漂亮,你就气的牙痒痒,好像随时都会扑上来咬我一样,想想那时你多可爱啊。”说着还流露出一种怀念的表情。
看到他这么说,金铃也可惜的说:“对啊,真怀念当时被我和三好吓晕的人,那惨白的面容,还真可爱。”
没错,鬼冢以前在先王在世的时候就过来皇宫领教过棋艺,不过当时鬼冢才17、18岁,自然比不过宫内的棋博士。最后也是迫不得已用了‘珍珑棋局’才打败宫内数一数二的棋博士的,但是当时只是棋艺切磋,没有打败大唐所有棋士之说。那时谁也没想到,鬼冢会因为转了环境睡不着,三更半夜出去散步。然后发现金铃和三好在琼花树下学习,最后被吓晕了。原因是,当时很晚很晚了,金铃和三好穿着的是白色衣服,又把长发放下来了,所以鬼冢以为看到了贞子,还一次看到了两个,所以吓晕了……然后然后……就发现了金铃是男子,然后还教他们下棋……
和鬼冢闲聊几句后,金铃就回尚宫局做事了。在途中还遇到郑太妃,还她说了几句,却没看到郑太妃看着金铃的眼神,简直就是再说自己的儿子眼光真好,怎么会看中这么好的媳妇呢?因为每天三好都按时送药给鬼冢喝,高显扬一回去就在大臣面前破了‘珍珑棋局’,所以没了郑太妃被鬼冢吓的旧病复发和李怡像鬼冢扔石头的那幕。
最后鬼冢还是和高显扬平局收场,鬼冢还送了纪念品给三好和高显扬,还对我说‘三好和高显扬真得很相配。’三好和高显扬的感情也进一步加深。阮司珍和钟司制现在也是形影不离,笑脸相对了,还经常开玩笑。
第七章
+++++++++++++++++++++++++++++++++++++三清观++++++++++++++++++++++++++++++++++++
金铃今天没什么事做,所以就来学别人来道观祈福。结果一进去就看到李怡在拜祭糖莲子,看到李怡,金铃又想起那天李怡说的话了。真是的!明明自己都快忘了,干吗要自找麻烦来道观祈福啊?
金铃看着还在碎碎念的李怡,刚想着绕行。李怡就转过身,看到金铃,马上站起来嘻嘻哈哈的金铃说:“金铃,你怎么还没祈福就走了,是忘了什么东西吗?”
金铃走到门口看了看有没有人,然后转身对李怡说:“我不是忘带了什么东西,我是躲着你!”
李怡呆呆的望着金铃,好像花了很久的时间理解了这句话,才哭丧着脸,两手的食指打着圈圈,委屈的说:“为什么金铃不想见到我?是因为我是痴儿,所以金铃不想跟我玩吗?”
看他那个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在欺负他!气不打一处来(这什么意思?)“你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在装疯卖傻!所以上次你说要娶金铃的事情,金铃会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李怡震惊得看着金铃,但一听到金铃拒绝当他的妻子,李怡受打击的抓住金铃的肩膀,大声对他吼:“为什么?为什么?!!就因为我和你一样是个男子吗?!只要到时候……”
“你怎么知道我是男的?!!!!”金铃打断李怡的话。突然想到什么,问李怡:“你说要娶我的那个时候,你就已经知道我是男子了?”
李怡看着金铃,慎重的点点头。一看到他点头,金铃一下子抱住眼前的李怡,头埋在他的胸前,开心的说:“太好了,我还以为如果你知道我是男子,我和你连朋友都做不成,更何况是妻子和丈夫?”
李怡一开始被突如其来拥抱吓呆住了,随后又听到金铃这么说,一颗心也安定下来了,双手也慢慢的圈住了金铃。……
++++++++++++++++++++++++++++++++++++司珍房+++++++++++++++++++++++++++++++++++++
金铃跟着钟司制来到了司珍房,阮司珍一看到钟司制来,就拉着她到一旁说话,什么事情都留给我这个可怜的掌制了做了,走到程掌珍面前问她:“钟司制让我问问你们给何采女做的头饰使用什么图样的,我们会照样做同一式的衣裙。”
程掌珍看了看正在和钟司制说话的阮司珍,转过头对我说“阮司珍还没给我图样,可能她现在正在和钟司制说图样吧。”想了想,也是,现在她们可能在讨论做什么样子的金钗和衣服。
三好看到我一个人站在那,就走到我和我说起话来。看着一旁说得正高兴的阮司珍和钟司制,三好开心的说:“自从上次笑容在宫中见到她母亲后,阮司珍和钟司制就好像天天沾在一起,无话不谈了。”程掌珍也起身走过来说:“钟司制变得这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一开始我都吓倒了。”
钟司制和阮司珍说完话,转身刚好就看到笑在一起的三个人,钟司制打趣说:“什么事笑得这么开心那?我想想……(说着恍然大悟状,指了指我们三个人)说!是不是再说我的坏话?”
看着钟司制这样,我们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笑的更欢了。我走下去扶钟司制,笑着和她说:“钟司制,我们可没说你的坏话啊,我们只是再说你变得平易近人、和蔼可亲了。”阮司珍在一旁也笑出了声。
哪知钟司制一口否认:“哼!我可没变,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一听到,阮司珍可就不干了。“呐呐呐,这句话我可不同意啊。你以前要是看到她们在笑啊,肯定是黑着脸指着她们的鼻子骂(阮司珍装尖细的声音开始说)‘你们围在一团干什么?那么多活你们不用干了?还嘻嘻哈哈的,是不是想去挑水,洗茅厕啊?’哪有现在这么好声气?”
钟司制一听完阮司珍的说法,转过身装作不理她,生气的说:“好啊!连你也笑话我!”
玩玩闹闹后,才开始说正事。阮司珍看了看钟司制,对她点点头,才和三好说:“三好,刚刚我和钟司制商议了一下,何采女的那支钗,就由你来做吧。你画好图样,再拿给我看看,若有不足,我再添加意见。时间不足,你要尽快完工。”
三好看向阮司珍和钟司制,开心地说:“是!阮司珍。”三好拉着我的手,开心地笑了。
++++++++++++++++++++++++++++++++++++晚上+++++++++++++++++++++++++++++++++++++++
端着手上的糕点,金铃兴冲冲的来到了司珍房,原本想把糕点放在三好房里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