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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很惊讶,鸣人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只是嗓子很干,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纲手很是温柔的笑着,“看吧,就说会没事的,纲手姐说的话都会实现的。”
宁次觉得很渴,可是无论怎样都发不出声音来,也无法触圌碰到那二人。镜花水月,海市蜃楼,那二人看着很近,实际上却很远,可望而不可及。
宁次有些着急,努力的动了下嘴唇,“水…”
床边骚圌动起来,有人说他醒了快拿水。
很快甘甜的水从嘴唇上滑了下来,冰凉的水珠浸圌润了宁次干枯的喉圌咙,力量似乎也充盈起来。
有什么东西刺痛了眼睛,于是缓缓的睁眼。
周围有很多人。他看见卡卡西和天天站在一旁,长门和小南坐在椅子上,皆人站在窗前,看不到他的表情。
宁次想了想,问到,“纲手姐呢?鸣人呢?他们在哪。”
那几个人交换了眼神,天天说,“他们不在这里,你好好休息。”
“可是我刚才看到了。”宁次说话的语速很慢,但却很认真,他觉得刚才见到那二人时,心里很慌。
“鸣人还在英国,”天天说着,“刚才做梦了吧你。”
宁次突然觉得浑身发冷,“那纲手姐呢?”
天天的眼神变了一下,看了一眼皆人,皆人的目光不知道落在哪里,很是遥远。
“她去休息了,她很累了。”天天说着,“宁次你要睡一觉,好好休息。”
“嗯,我们出去吧。”皆人没说话,长门和小南也不说话,于是卡卡西只能打圆场。他推着皆人往外走,“走吧。”他给天天使个眼色,让她带着长门和小南出去。天天会意,急忙拉着那二人出去。
宁次看他们都是回避,觉得很是不妙。身圌体里有着如寒冰一般的火焰在烧,“纲手姐呢!”
他想到梦里,有人的眼睛灿如繁星,有人说,看我的话都会实现的。
那些人都选择沉默回避,只有长门握着拳说,“没弄回来。”
空气静默,皆人脸色很是难看。什么都没说,砰的摔门出去,与以往的温柔相差甚远。
“什么意思?”
长门见皆人这样反应,知道自己不该说,于是便不再说话,其他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道说什么。
“什么意思!”宁次的嗓子因为干涩而显得凄厉可怖,“纲手姐在哪里!”
T。B。C。
作者有话要说:
☆、该有的曾经,不该有的回忆
二十一、该有的曾经,不该有的回忆
皆人掐灭了指尖的烟,房间里已经是一片黑圌暗了。桌上摆了三只橘子,房间里有着橘子清新的香气,微弱的月光照在橘子上,隐约可见到那温润的光芒。
皆人看着那三只橘子,前日的回忆又一次侵占了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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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一下子拉开车门,向外面冲过去。关门时见到火星一闪,她也没来及辨认到底是什么光亮,便向前冲过去。就算长门带了多厉害的东西,毕竟也只有他和小南两人。若是要长时间抵挡那么多人也很是吃力,因此她无论如何也要抓紧时间把车里的那两人弄出来。
这么想的时候,天天突然反应过来,在警圌察慢慢靠近车的时候,车里的二人毫无反应。虽然车头已经陷入墙里,但安全气囊应该已经打开了。她没有再往下想,理性的思考被感性的情绪生生阻止。
她冲到车前,隔着破碎的玻璃她第一眼看到的纲手米色的长发。
“纲手姐!”她急急的叫了一声,然后去用圌力的拽车门。车门因为撞击变得非常难以打开,天天要非常的用圌力才能拽动那该死的门。于是她只能狠狠地去拽,手指疼痛,指甲断裂。她只能用圌力去拽,并看着有什么红色的东西在纯黑的椅垫下一点一点弥漫。
“纲手姐!宁次!没事吧!”她大声叫着,耳边传来长门和小南的说话声,枪声,警圌察的呼喊声,还有远远传来的警铃圌声。天天很努力的打开车门,但门始终很紧,她不论如何都无法凭着自己一个人的力气打开。
“砰——”
有什么射击在她身旁的汽车上,激起一串火星。身后有人用严肃的声音说,“举起手来,警圌察。”
天天考虑是否应该听话的时候,把长门和小南问候了一百遍,你们两个人在前面居然让警圌察跑到我身后。
“我能选择不转吗?”天天的位置非常不利,她的动作被对方看得清楚,拿枪肯定不行。而且他只能凭借声音来判断对方的位置,就算她是近身格斗的好手也很难有把握制圌服对方。
对方显然没什么耐心,以一发子弹作为回答。天天想着这人也真是讨厌。
“不要开圌枪,我这就转。”她一边思考着方法一边慢慢转身,只是早不早晚不晚偏偏在这个时候她听到车厢内有人低低的呻圌吟,太微弱了,判断不出到底是谁。只知道肯定有人活着,一定要救出来。
“动作快!”对方催促。
“天天!”长门在那里叫着,只可惜他和小南被对方的火力吸引的远了一些,此刻分圌身乏术。
天天只能转身,用身圌体挡住了车门的位置,转身后,她正前方站着一个警圌察,没穿制圌服,但是是那种一看就能确定是警方的人。
“蝎?”天天说,“果然艺高人胆大。”
蝎也不问她怎么知道自己,只是眼神谨慎的靠过来,试图抓圌住她。天天也在酝酿反击的最佳时机,双方一触即发。
只见二人还有大概五步的距离时,蝎突然低身往旁边一滚,而一连串的子弹追着他过去,地上火星四溅。
“天天!你在做什么!”皆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车里出来,他右手拿着枪,左手指间夹圌着一支薄荷烟。
天天立刻转身,她刚注意到身边有根被撞断的铁棒,她立刻捡起来试图用它来撬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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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是蝎?初次见面请多关照。”皆人表情很是阴沉,略微挑眉。
蝎半蹲着,手里握着枪,“那你就是波风皆人了。”
“你知道啊。”皆人向前走了一步,他非常清楚对方是不可忽视的重要角色,因此也是小心翼翼,只是他总是担心着天天那边。
“他们真是重要啊,你居然亲自来了。”
“怎么?这不可以?”皆人生起气来说话便直白了许多,甚至平添了一份霸气,与平时温柔儒雅的面孔完全不同。
“很好,那可以一起抓了。”蝎看上去年龄很小,但声音意外的沉稳。
而皆人那里也是毫不逊色。若不是纲手和宁次让他在意,他应该能更加自若一些。可正是如此,在自己为某个人某些事在意时,总是容易失去一些冷静和判断力、掌控力。而此时此刻皆人正是如此,他非常清楚自己此时选择和蝎对抗,已经落了下风,但无论如何他不能微微露圌出弱势,他的自尊不允许,此刻的形势更加不允许。
“你在做梦吗?”
“是不是做梦马上就知道了。”
二人不再说话,各自等待时机。只是夏日的蝉鸣声声让人烦躁,不止不休。
“啪——”
天天那里发出了巨大的响声,门被敲开了,于是急忙大喊着二人名字去看。
皆人稍微分了一下神,蝎抓圌住了瞬间的机会,两发子弹打掉皆人手里的枪,皆人也不停顿立刻翻身去拿,手指刚刚触到枪,蝎的枪口已经抵住太阳穴,“最好不要动。”
天天一惊,回身欲反击,但见是如此情形也不敢造次。
“先去看纲手他们!”皆人说,他半蹲着,左手的香烟仍是缓缓燃圌烧着,即使被人用枪指着头,也没有丝毫惊慌失措,“我这里没事。”
“最好让其他人停手。”蝎也不放松,非常清楚皆人是给他半个机会就会致人死地之人,一点大意都不行。
“你当我波风皆人是什么人?”皆人笑了,却无比的高傲霸道,眼中含圌着满满的不屑与嘲讽。“天天你还不去看?”他说这话时,眼神里的桀骜才褪去了些许。
蝎望着与他的样子完全合不来的眼神,手里的枪握的很紧。
皆人右手的指尖离枪始终有段距离,不过三公分,却是很难触到的距离,而左手的香烟已经接近尾声。
阳光太过耀眼,晃到了皆人的眼睛。蝎看到他的眼睛微眯着,然后在一瞬之间,霸道的笑容在他嘴边荡漾,话语姿态透露着狠厉与傲然,“不到最后,蝎警部,你难道知道鹿死谁手吗?”
话音一落,蝎感觉有什么冲击了他的右肩,疼痛瞬间蔓延全身,他踉跄的退了一步,皆人趁此机会捡起了枪,“抱歉,局势反转了。”皆人温暖的笑意重回脸上。
蝎捂着伤处,一语不发。他只知道这子弹从身后而来,但不知道是什么人。难道是长门他们?蝎看着皆人的表情,他突然想到皆人那时候的眼神,自下而上!那就说明这里有狙击手在楼上掌控全局。
“狙击手?”
皆人笑的愈发温暖,“所以,蝎警部,你最好不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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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纲手姐!纲手姐!”车那边传来天天的声音,皆人因着这个声音心里突然一乱,精神都有些无法集中。他知道仍是没有挽回局势,即便他有无数的狙击手掌控全局也一样。有非常重要的东西在胸口一点点褪色,一点点冰冷。他非常清楚,但终是无法挽救。
远处的警圌笛声已经变得强烈,他知道剩不下多少时间了,每分每秒都是煎熬。
“纲手姐!”天天只觉得心在不断下沉,她的手几乎是机械的拍着纲手,但没有得到对方的任何反应,米色的头发在阳光的照耀下,近乎雪白。
“你在做什么?这么慢!”皆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身后,天天甚至没来得及问怎么了。皆人用圌力拉开天天,他的背影完全遮住了天天的视线。有那么一瞬间天天觉得皆人的背影近乎凝固。她想大概是自己的错觉,因为皆人有短短的回头看了情况的瞬间,因此大概是自己忽略了而已。
“快把他带走。”皆人似乎很吃力的说着,然后很吃力的把宁次拖出来。
天天这次看的很清楚,皆人是在纲手的身圌体下把宁次拖出来,宁次身上全是血,分不清楚是谁的。她接过宁次,靠在胸口时,才能察觉到对方微弱的呼吸。于是她想,救回一个。
警铃的轰鸣已经停下,火力交接十分密集,小南扛着枪往回跑。
“快走,我们顶不住了,好了吗?”他看了一眼天天抱着的宁次,再次问到,“好了没?”
天天刚要回答,一串子弹飞过来,令他和小南只能抱着宁次躲避。
皆人突然转身,表情决绝,尤其是脸上的笑容更是决绝,“蝎,今天我不和你计较,但你要记清楚,清楚的记住,我波风皆人和你没完,终有一日我要讨回这笔账!”
其他二人顺着他的视线望去,蝎一手一脚均是受伤靠在一旁的墙上,但目光仍是诡异的鉴定。“我知道你现在有狙击手,但你尽管来吧,我不在乎,不然你会后悔,我要亲手逮圌捕你们。”
他们对话时,支援的警车都已经停下,警圌察蜂拥而来。长门顿时接受不了火力,一边还击一边撤退。
皆人见此情形,转身似乎做了什么努力。长门帮他挡住火力,小南则掩护着天天先行撤回。皆人听身后枪声不绝,满头冷汗,心跳很快快要从胸口跃出,却又好像沉入了冰海。
皆人想起了在他们小时候,在沙滩上做城堡,爬上树去摘橘子,会做很多有趣的事情。
“皆人!好了没!快走!”长门叫到,他想皆人平时反应神速,今天怎么回事。
“好了,走!”皆人拽过长门就走。
皆人见他手中空空,惊讶,“纲手姐呢?”
皆人脸色一边没有作声,只是催着他走。身后除了枪声,便是那烦躁的夏日蝉鸣。
等他们回车里时,天天已经发动引擎,宁次靠着小南脸色苍白浑身是血。皆人坐在副驾驶,长门只能坐在后座。
“开车,快。”
“可是纲手姐…”天天着急说,还有一个人啊。
“没了!没人了!”皆人一改往常的温缓,烦躁无比。
车厢里有了瞬间的安静。天天没有再问,踩了油门。长门和小南也不做声。皆人看着窗外,也不再说话。
他始终没有救她,他救不了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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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人顺着月光走过去,看着那三只橘子。他和鸣人一样,都很喜欢吃这个,但纲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