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知缘由的杨莲亭心道,又在公子身边和神教总管的位置上纠结了一会,然后还是点了点头,“我愿意!”
说完脑子里不自觉的代入了婚礼进行时,自己先寒了一把。
“那好,从今日起,你杨莲亭便不再是日月神教的人!日后在江湖中,也不得再擅自打神教的名号,否则,杀无赦!”神教本没那么好退出,但念在他爹的份上,又加上那人的要求,东方不败目光凌厉的看着他宣告。
“如此,赛华佗可能去救人了?”东方不败转头。
“自然!”说着欧阳明日起身。
东方不败也站了起来,朝他道:“那本座就等着看赛华佗的手段了,希望不会让人失望!”说完自己领先走了出去。
抬手轻拈发丝,欧阳明日缓步走了出去。
等到二人出了门,张涛才一挥手带着手下跟了上去。
“拜托,我存在感有那么弱吗?”杨莲亭低声嚷嚷了一句,然后赶紧站了起来,往前走了几步后又倒了回去。
“都是有钱人呐!那么多银票放在这里也不要……”一把抓起桌上厚厚的一叠,杨莲亭道。
然后一把将其塞进了怀里,赶紧跑了出去。
正文 第4章
临城距离黑木崖所在的地方倒也不远,出了酒楼,自有日月神教的人牵过马来。
“公子,要不我们共乘一骑呗!”看着那一排枣红色的高头大马,杨莲亭嘴角抽了抽,恬着脸蹭到欧阳明日身边。
扫了他一眼,欧阳明日指尖绕了一下金线,面上的表情淡然若水,“怕是让你失望了,赛华佗可不会骑马。”
不会就不会,但是――公子,你这一副我不会,所以我自豪的口气真的大丈夫吗?
杨莲亭瞠目,等想起剧中公子一直不良于行,直到结局才能站起来,不由责怪自己说话不经大脑。
不会骑马?这……
听到二人的对话,张涛愣了,看着欧阳明日一副贵公子的模样又觉正常。但看向那长得很是雄健威武的杨莲亭时,目光很是带了几分鄙夷,随即道:“那在下去寻一辆马车来。”
感受到他的视线,杨莲亭摸了摸鼻子,然后抬头望天,一副“今天天气很好,阳光不错”的样子无视他。
“若坐马车,天黑了都到不了黑木崖。”东方不败早便翻身上马了,此时见他们还在磨蹭,又听要去找甚么马车,眉心一拧,打马到欧阳明日身旁,“上来!”说着将手递了过去。
向来不喜与人太过亲近的欧阳明日看着伸到面前的手,没有动。
“本座都不介意,你怎的如此婆婆妈妈?”东方不败凤眸轻挑。
“那便麻烦了。”念着还有人等着救治,欧阳明日略一犹豫便搭上了他的手。
“坐后面。”丢下一句,东方不败直接将他拉到了身后,然后直接打马疾驰而去。
其他一同前来的教众见此也纷纷上马。
啊喂!教主,公子,乃们敢不敢不走得那么爽快?
看着人都要离开了,杨莲亭傻眼了。
“听说你小子也是神教的人,居然连马都不会骑?快上来,别浪费时间。”看着还愣在那里的人,张涛不耐烦的道。
是曾经是日月神教的人好不好?而且,难道日月神教有规定一定要会骑马么?你个无语的人。
看着那一脸鄙夷的人,杨莲亭在心里骂了一句后,还是泪目的上了他的马。
那方二人武功尽皆不弱,虽是共乘一骑,但也几乎是互不相碰。
“赛华佗是如何与我教中的教众在一起的?”行了一段路,东方不败将马速稍微放慢,随口问道。
看着两旁的风景,欧阳明日道:“不过是陌路相逢。”
“陌路相逢竟然会出手相救?赛华佗的规矩呢?而且,还来管本座要人?”轻笑一声,东方不败眸里却没有笑意。
“只要赛华佗看顺眼了,又有何是不可为?”说完,莫名的想起了那个冷艳绝美,傲气凛人的女子,赛华佗那所谓的“三不救”在她身上又几时有用过?缠绕金线的动作不由用了些力,将那白皙的手掌上勒出了一道痕迹,欧阳明日却恍若未觉。
“好一个看得顺眼!”低喃一句,东方不败分明不信,却也不再多言。
骑着马行了半日,在晚霞满天的时候一行人终于到了黑木崖下。
在张涛的带领下,东方不败等人直接入了朱雀堂堂主在崖下的院子。
“堂主从前日昏迷到现在都没有醒过。”引着三人到了房间,张涛推开门后道。
瞟了一眼那闭目躺在床上的中年人,见没人注意他,杨莲亭便自己缩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既然答应了要救人,欧阳明日也不含糊,左手轻抬,将天机线射出。
待金线缠到了床上人的腕上,欧阳明日微一凝神,右手两指搭在线上,开始悬线诊脉。
“中毒了。”片刻之后,欧阳明日一抖手收回金线淡淡的道。
“可能解?”忆着他之前的话,东方不败玩味道。目光落到他修长匀称却又白皙无瑕的手上,心道一个男人的手怎的比女子的还美,但思及他精致的容貌,便也淡然了。
欧阳明日颔首,吩咐道:“将他的上衣褪下,盘腿坐在床上。”
张涛听言,看了眼东方不败,见他微点了下头,不敢耽搁,迅速上前依言而做。
摆摆手示意他退到一旁,欧阳明日右手在袖中一卷,几枚金针已捏在手中。他眸色一厉,几乎不见犹豫,便已经将金针甩了出去,刺在了王堂主胸前的九处穴位上,然后运气余天机线上移动着那些金针。
看着他如行云流水般的动作,东方不败眸光微闪,倒是没见过有人解个毒也能做的如此赏心悦目。
而一旁的杨莲亭早就看呆了。
天机金线和公子的气场太搭了有木有!
连着将几道内力从天机线传到金针之上,欧阳明日飞快的移动金针,使其在胸腹前的穴道上变换位置。
半个时辰后,一掌拍到王堂主的左肩,使其吐出一口黑血,欧阳明日左手轻扬,无形的内劲将其身上的金针尽数收回。
见公子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杨莲亭立马屁颠屁颠的递了帕子上去关心,“公子,你没事吧?”
摆摆手,欧阳明日并未去接,收好金针后,便一圈一圈的将金线往掌上缠绕。
扫了眼床上呼吸不似刚才那般微弱的人,东方不败便又看向坐在床前径自缠着金线的人。见他本就白的面色更是浅了两分,东方不败心知其可能是不久才受了重伤,只怕是还未痊愈,“敢问赛华佗,他中的是何毒?”
“无毒之毒。他应该是被一种喜居在潮湿丛林里的冥虫咬了,回来后又饮了酒才会如此。虫、酒本无毒,相合人即倒,七日不解,终身不醒。”说到医术,欧阳明日眸里带了一抹光华。
听言,东方不败道:“天色已晚,既然毒已解了,赛华佗便先去休息吧!”说着,扫了眼张涛。
“神医这边请!”张涛赶紧过去引路。
“彻查赛华佗此人。顺便去打探一下王堂主前日去了何处。”
等到欧阳明日和杨莲亭跟随张涛出去,东方不败凝神看向床上的人,眸里滑过一抹冷唳后吩咐道。
“是!”暗处一人应了,随即飞身遁走。
***
是夜,月明星稀,四下里寂静无声。
欧阳明日独自一人坐在院中独酌,皎洁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愈发衬得他如尘世谪仙一般,纤尘不染。
明月依旧,可故人又何在?
仰望着空中的弯月,欧阳明日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初入四方城时满心隐隐的期待;初见上官燕时颇为猛浪的要求;观天峡决战时的刀剑有情人无情;弄月公子送来珍珑棋局的挑战……及到最后……
往日的一幕幕从脑海里滑过,欧阳明日唇角轻勾,扬起一抹略带苦涩的笑。
他通晓星象,自然知道自己和上官燕的本命星将尽,将耗费一生所制的金丹交与她,他是庆幸的,庆幸自己曾练了那颗丹药。
他知道,那般美好的女子此生最大的心愿便是与司马长风共结连理,远离江湖。所以,哪怕遗憾,他也要促成他们的婚事,只因,他欧阳明日立过誓,不论天崩地裂,物换星移,有朝一日,他一定让她拥有真正的快乐,真正的幸福!
他一直以为,只要真心真意,终能化解那历经两代人的仇恨。可是,他错了,那费劲心思得来的短暂温情不过是假象,经不起时间的打磨。
父亲的执迷不悟,终将他所期待的父慈子孝的泡影打散。
最后,那城楼的一战仍是不可避免。
一方是他的父亲,一方是他的朋友,可到了此时却是谁也不愿住手。
挡下那狠烈的招式,他只好以命尽了一直坚持的孝道,保了全了有所亏欠的朋友。
跌下城楼,他不悔,可如今,这又算甚么呢?
他曾言:弄月公子,红尘之中若没有了你,明日多寂寥。
可如今,这似是而非的红尘之中,只有他欧阳明日一人,那又当如何呢?
抬手饮尽一杯酒,欧阳明日取了竹箫开始吹奏。
咦!是公子在吹箫吗?
躺在房间的床上翻来覆去的杨莲亭听到箫声坐了起来,想了想却没有出去。
听着那伤感的箫声,抱着膝盖坐在了床上。
虽然见到公子、教主很美好,但是她还是好想回去啊!她又没有做甚么,不就是通宵看了一晚公子的同人文,怎么醒来就到了笑傲。
是的!笑傲,见到教主,到了黑木崖底下再不知道这究竟是哪那她就真是一个大傻x了。
不过,看这样子,公子好像也是穿来的吧?
向窗外看了一眼,杨莲亭叹了口气。
幽咽惆怅的箫声在院子里响起,一如吹箫人此时的心情。
一身红衣的人立在回廊的柱子后,看着那一身寂寥独坐院中的人,听着他的箫声,眸光一暗。脚抬到半空,却又突然退了回去,看着那人陷入了回忆。
正文 第5章
十四年前,平定州以北的一处小村子。
村子的条件看起来也就一般,住在里面的人大都是以种地或砍柴为生,日子不算富裕,但也能保证一家温饱。
白天村里女人便在家里超持家务,男人都在田地里干活。而孩子们也都会去帮帮忙,然后乘着休息的时候在田埂上追逐笑闹一番。
日出而做,日落而息!平凡而又简单的生活让村里的男女老幼们生活得都很愉快,似乎就这么过完一生也就满足了。
可世间之事却总是不如人意,如噩梦般的灾难因为一家人的善念降临到了这个村子。
那夜里,乌云遮蔽了明月,狂风吹得房屋旁的树木飒飒作响。
而村里的人早早便上了床,闭着眼睛陷入了梦乡。
一群人就在这时悄悄的进了村,四处搜寻。
趴在屋檐下的一只黄狗突然吠了起来,不知是哪家还未断奶的婴孩也开始跟着啼哭。
然后,便有人发现了那帮外来的人。而那一群自称是除魔卫道的正派人士见被发现,于是干脆直接闯进了各家各户,叫嚷着让那些淳朴的村民交出魔教的人。
寻到了几个时辰,最后的结果却是整个村子都陷入了火海。
“小兄弟,快跟我走!”一个身形魁梧的大汉紧紧的拉着一个十一、二岁的的少年往林子里退。
少年咬牙死死的盯着那火光冲天的村庄,明亮的眸里笼上一层雾气,隐隐透出一丝恨意,挣扎着要往回冲。
“火太大了,你现在回去也没用,走吧!”大汉在他耳边低吼,眼睛也满是怒意。
这群满口仁义道德的伪君子,自称甚么名门正派,做起事来却比他们“魔教”还要狠辣。本以为他跑了出来那些人找不到便也就算了,谁知他们竟然迁怒到那些无辜的村民身上了。
想到这一村的人都是因为自己而遭此一难,大汉拉着少年的手不自觉的加了几分力道,手背上的青筋突起,看起来好不骇人。
而那少年眼里却只有那沐浴在火光中的屋舍,想着还在里面的爹娘,红着眼眶死命的挣扎着想要跑回去。
“来不及了!”大汉再次在他耳边吼着。
“轰隆――”
火光猛的往天上一冲,一阵倒塌声在少年耳旁回响,久久不绝。
没有了,没有爹,没有娘,连家也没有了……
那房子塌下的瞬间,少年像是被压垮一般,跌坐在了地上,那漂亮的凤眼无神的盯着前方。
没有了,他甚么都没有了……
昨日爹爹教他习字,娘亲给他试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