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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工作了唷,纲、吉,这世界没有我果然不行呢。」在粉红色的唇上留下一印,看著那张略显紧闭双眼苍白的脸欲望又开始奔驰,哎呀必须要克制自己呢,白兰对自己说,他真的还不想被讨厌──自从上次昏迷中醒过来後纲吉的体力变得很差,睡眠时间远远大於正常人。
轻轻的盖上棉被,把遮住眼睛过长的流海拨到一旁,他说,我晚一点回来,随即拿起外套转身离开。
连关门时都安静阖上,深怕扰人清梦。
直到门外的脚步声走远,泽田纲吉才睁开眼睛。
不是故意装睡,真的是很累,尤其下身麻的发酸,每动一下就有黏稠液体从那个地方流出来。他皱眉,感觉非常讨厌,他一定要去洗澡。
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每当他对上白兰那似笑非笑的眼睛时,白兰说他爱他,那到底爱是什麽?白兰看著的目光却像透过他看著另一个人……更何况那个字眼有一种强烈的违和感。
他失忆了,这是白兰说的,他说他们是爱人,但是他没有记忆可以证明。
呵呵,是这样的……吗?
「谁?」
左右看看,房间依然安静的沉寂静,只有空调抽风声。也许是太累听错了。索性不管,先把身体弄乾净比较重要。
随手拉一条毛巾走近浴室里,恼怒的把浸满汗水和不明液体的衬衫丢在地上,湿湿黏黏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很快的扭开连澎头和浴缸上的水龙头,他需要好好泡澡休息。
先把身体冲洗抹上沐浴乳,冲掉泡泡再抹一次沐浴乳,他不是洁癖,只是纯粹不喜欢身上有味道而已。
虽然白兰对他说很多次忘记的事情不用刻意回想,但是他心中总是有一个疙瘩,他觉得他的人生有一个断裂,过去与未来衔接不起来;白兰对他说没有事情他只要好好修养就可以,可是内心有一个角落在不停怀疑。
我到底是谁?
他不是第一次被这个念头吓醒,总觉得有一个很重要的约定忘记了,总觉得有一个责任或著很重要的人……他没有办法让自己完全安心处於这种状态,他也知道这些事情不能对白兰说出口。
你,真的想知道吗?
又是那个声音,温润带点苍凉的声音,在一次巡视四周,明明是一眼可以望尽的浴室却没有半个人。
我在这里,一直都在。
什麽意思?纲吉不明白,突然出现陌生的声音但没有看到自己以外的人,平常这是一个很诡谲的经验,但意外的自己完全没有害怕的感觉。
这里。
如同著魔般从浴缸里走出来,跟著声音走著,然後他看见那个声音的主人,从镜子里。
同样是金红色的眼睛,但多了坚定和不可侵犯的威严,这个人上下发出一种历经沧桑庄严肃穆的感觉,双手在胸前交叉扣著下巴露出浅浅的笑容,黑白条纹手工上好西装以及纤细手指上的突兀戒指。
「他」开口:
你不会忘记,只是暂时想不起来而已。
忘记什麽?果然是很重要的事情吧?
是的,必须要马上想起来的事情,否则你会後悔。
後悔?那是什麽意思?
镜子中的人没有回答。
跟那个人说你想要看海,最漂亮的海,答案就在那里──
「哪里?什麽?等──」
镜中的人消散,又回到是那个徬徨无助的自己,一样的眼睛,但与那方前那双自信比起来,现在镜子所映照出来的眼睛,是多麽空洞无神。
「……纲吉?」
白兰拉开浴室的门采进来,看到的就是纲吉表情略为慌张双手抵著镜面的样子。
「怎麽?又不舒服?」顺手拉起毛巾盖上纲吉的身体,另一之手拿出吹风机,把纲吉抱在腿上替他吹头发。
淡淡的瞥了白兰一眼点头。这就是累?──胸口有一种郁闷无法化解,他曾经问著白兰他到底是谁但每次都被白兰忽悠过去。
『纲吉,你就这麽想知道所有的事情?万一你知道以後我们就无法再一起了呢?』那是一个伤心的眼神,白兰曾经这样恳求他。
这样的眼神让他什麽话也说不出来。
「果然是在屋内闷太久了吗?」白兰自言自语,看著纲吉柔顺的样子,自己在不知不觉中也被感染,动作十分温柔。
他不要其他人靠近纲吉,所以纲吉的三餐等方面都是由他亲手准备。
他不要那双清澈的眼睛倒映出不是他的脸。
他,
不要。
这里只要有纲吉一个人就可以。
只要在纲吉身边,内心的疯狂就开始慢慢平息下来,也不是第一次替纲吉吹头发了,不确定是从前的习惯还是纲吉总是太懒,他洗完头发一定连头发不吹直接往床上躺。
这一点真的很像小孩子,白兰忍不住笑出来,要是说彭哥列首领有这样的一面没人相信吧?
彭哥列十代首领吗……?
『白兰──』
『白兰……』
「什麽?」现在才回过神来,他刚刚恍神了。
「……白兰先生,我想出去走走。」
走,是离开的意思,不管怎样你都想要逃开我,是吗?
看见白兰眼神中拒绝的意思,纲吉马上接口:「只是想出去看看,好想见到阳光…」他直觉性的回答。
「喔?我的小纲吉,你只是想晒太阳?」
「嗯……。」
阳光、夏天和笑声,不知道是谁的记忆,有一个栗色头发笑容如蜜的男孩站在一群人之中,隐隐约约的还可以听到吵闹嘻笑的声音。
随即淡淡的笑起来,这一抹笑颜刹那间让白兰呆愣。
到底这个人还是这个人…他曾经看过很年轻时的纲吉这样笑著,那时候他一素身白西装,气质仍然单纯,那时候世界不不算太糟……突然的,有一股名叫思念的感觉涌上心头足以把他灭顶。
思念那个仍然站在世界顶端睥睨群雄的他。
『又是你,白兰?杰索。』
但是他被我亲、手毁灭了。
啪搭──
一滴水掉落在纲吉手臂上。
「白兰……?」不解的问著。
「哈哈哈哈哈──」白兰突然仰头大笑,一手扼住纲吉纤细的项颈,「纲吉,你一定是上天派来毁灭我的人吧?」掐住的力道增强,但泽田纲吉只是把眼睛闭起来,没有丝毫反抗。
你为我呼吸,你为我摆动。
但,
被支配的是我。
紫罗兰色的眼眸再次看著他,注视纲吉平静的面孔不由得怒气上升,「你就那麽想死吗?纲吉。别忘了要是你死──」
被掐住脖子无法呼吸的纲吉努力挤出声音,「唔、呃,什麽…忘──?」
忘了什麽?倒不如说只记得什麽。
「可恶。」松手让胀红脸颊的纲吉得以继续呼吸,是他把他从鬼门关边抢救回来、是他一次次跟他约定他不能死,当然现在也不允许他离开。
「咳咳咳──」现在两手痛苦的抓紧领口,不自觉的咳嗽大力呼吸,「白兰?」
又是那空洞什麽都不明白的眼神。
但次他现在的确不明白,爱、恨、纠结、甚至愿望……现在的「泽田纲吉」一样也不明白。
「好过份呐……纲吉,你就这麽想离开我吗?」
「……」他只是看著那双已经疯狂的眼睛。
「但是,」掐住下颚,嘴唇若有似无的抵在纲吉红色的唇上,「我不会…让你离开…唷?」然後用力的啃咬那张没有表情的脸,紧紧的把他拥入怀中,呼吸他洗完澡淡淡的香味。
这大概就是爱吧,恍惚之中白兰这样想著。
「我会带你出去走走,倒是有那麽一个地方,还真想让你看看呢,纲?吉。」
啊,无论怎麽铭心刻苦,都比不上真实在这里的你。
是吗?
你说是吗?
纲、君。
但是,这个问题不会有人回答他。
-待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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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而言之就是这样(摊手)
对上车有感想不要跟我说我不想知道--(泪奔
可以接受这麽变态(?)的白兰的,还是跟我说一声吧。。。
要是大家都吓到我会乖乖发保护版本ORZ
【病态关系】Chapter3…2。Innocent vs。 Lust 白纲 慎
发文时间: 04/11 2009
*讨厌~~又上车了(哭奔
*请先看过阅读须知 感谢
*未满18岁请移至LOSTBUTTERFLY收看保护版本
2。
这里同样的纲吉也不知道是哪里,但是明显得气候别於之前的阴冷,广阔的「海洋」和「天空」都构成舒适温暖的意向,连风都是醉人的呢喃私语。
下了飞机, 纲吉第一个就是脱掉鞋子在「沙滩」上行走,闷热的沙砾与脚底轻处的摩擦感是「新」的体验。白兰看了一眼笑著走过去,「喜欢这地方吗?纲吉。」
连想都不用想,轻点头,「谢谢。」
「与其说谢谢,不如以行动表示比较有诚意吧?」右上环上腰,182的身高压在173的纲吉身上,故意亲腻的磨蹭。
「…白兰……」苦恼的开口,视线扫过後方那一列在大太阳底下还穿戴整齐的人,「你的工作呢?」
「哎呀,哪时候小纲吉学会顾左右而言他呢?」虽然是这样说著,眼眸凛冽的朝身後的手下瞄一看,黑西装人马立即行礼离开,「这样子就没有外人打扰我们了呦。」
「嗯……。」
走远的属下们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情景,「那是…彭、彭哥列十代首领吗?」传闻有如猛狮优雅又极具破坏力的男人,现在看起来只是一个单纯的少年。
「如果你还想活下去的话,最好把这一切都忘了,不论是彭哥列十代首领还是那个男孩。」另一个人感慨的说著。
泽田纲吉活著的事情是不能说的秘密。
「啊──不要……」难耐的呼吸著,连思绪都走远,他被带领著,双腿打开到极限,眼眶氤酝,像眼泪。
「够…了……」一下又一下猛力的撞击,很痛苦很难受,就像恶吐,有东西要从腹部挤上来,皱眉滴著冷汗,白皙的身体布满散不去的吻痕。
「纲吉──纲吉……」
喃喃的喊著他的名字,抹去脸颊上的汗珠,在肉欲与假象之间徘徊著,不能生,也不能死,只是用力的爱著、进出著,
纯粹如的兽性在此表露无疑。
是想抓住什麽吗?或是奢望证明些什麽?在他身上留下的渍印就像女人指尖斑玻的红指甲油,显得太寂寞。
从第一次张眼看见那双眼睛的开始,他就知道「他」太寂寞。
虽然这个人呐,一直在笑呢。
「在想什麽?这种时候在发呆是很失礼的事情唷。」手抚上稚嫩惹得对方呻吟连连,他要他一起摆动,一起疯狂。
不专心不能原谅。
伸手把丢在一旁的领带捡起来,不怎麽温柔的绑在那双会摄人魂魄的眼睛上,视觉无法使用之後,相对的听觉和触觉就更加清楚。
所有的动作敏感了起来,延著细嫩身体游走的手到处点燃了情欲,指尖或重或轻的沾惹过脸颊、脖子、胸前、小腹、大腿……
「呜……唔…啊!」被情欲驱使只能大口呼吸,嘴巴吐出来的声音是连自己也没听过的音调。世界缩小到这张床上,乾净柔软的被襦覆上汗水和白浊,白兰热度高的吓人,被迫趴在枕头上,炙热不断重复进出动作,好热,好黏腻,很不舒服……。
但是这样无意义的动作一时半刻是没有停下来的打算,体力耗损到极致,但身後的仍然疯狂於此道。
够了吧…可以停了吧……?
「好喜欢…你的声音……纲吉──」碎吻落在雪白的背上,
不时加以啮咬,红色点点如玫瑰艳丽绽放,这样的男人,身体比女性诱人。
也只有沉默抗拒的纲吉,才吸引得了他。
你不想要发疯吗?呐…不可能的,只有我一个人疯是不可能的。停下抽插动作,拔出来的时候还牵了黏稠的银丝,把姿势僵硬的人翻转平躺在床上,两手愉悦的抓住两条腿下压,挺进再次攻城掠地。
快对我求饶吧,泽田纲吉!
你视之珍爱的所有,我一定要破坏殆尽。
这样,那双从以前就不断吸引我的眼睛,将永远都只看注我。
阳光暗了大半,窗外乌云迅速密集,倏地立刻滂然大雨,雨声、水渍声、吐息声刚刚好暧昧的交缠於此处徘回,他听不见白兰的声音;他听不见自己的声音,雨滴落在海面上的声音盖掉一室荒淫。
绑在眼睛上的领带被拉了下来,白兰抓著他的头发细声说著看著他。
「你只能看著我,明白吗?」
世界病了世界病了世界病了世界病了世界病了世界病了世界病了世界病了世界病了──
这样抱著还是无法满足,非得粉身碎骨才有办法抓到些什麽。
Being。
再也没有其他的事物可以体验存在之真实,过去是梦境,未来是幻想,喜怒爱乐你说得出口的都将离开,只有感受、悸动、氛围等无法用语言仔细描绘的,才构成当下的快感。挺腰抽插进入,他如此这般的律动那麽他就抓紧棉被配合,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