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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东西也能防御住黑魔法?安瑟尔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邓布利多,你又让我刮目相看了。
古时候中国有焚书坑儒的典故,你虽不知道那是什么,却还是无意识间采取了同样的措施吗?只不过……你同样不知道,有些东西,防是防不过来,禁是根本禁不住的。
并不是只学习白魔法,心中就会充满善念。
尽管课程无聊简单到让安瑟尔抓狂,但他所表现出来的却完全不是那样一回事儿。
什么课都看起来很认真,出错率却都是一等一的高。
仅此于纳威。
不过幸运的是,两人所在的是憨厚可爱的赫奇帕奇学院,而不是格兰芬多,小獾们对他们两位“同命相连”的难兄难弟总是表示出更多的宽容与同情。
纳威开始庆幸自己当时的一念之差,让他来到这个可爱的地方了。
安瑟尔也乐得有人作伴,至少看起来蠢的并不是自己一人,有人替他分散分散加诸在自己身上的注意力也是好的。
除了一种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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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我也觉得应该快要到完结的时候了……但是总不能烂尾……所以……咳咳!
好吧,我会努力更文的QAQ……
105春意撩人
“嘭!”
“啊啊啊啊!!!!”
“快跑!”
“纳威;菲林;你们没事吧?”
“梅林的裤子!你们的脸都成了变色龙!哦,哥们儿;我不得不说——这粉红色可真好看!哈哈哈哈!!!”
纳威!我真想把你的头按进桃金娘睡觉的马桶里!
安瑟尔心中气急,面上却只能装作一副茫然无措的模样;这真是一种折磨!
“赫奇帕奇——”丝滑而低哑的声音随即响起;“扣十分!因为你们两个再一次炸毁了珍贵的坩埚!”
该死的珍贵!不就是一个破锅吗?其他人出了错明明才扣一分;到我们这里就一人五分了?
安瑟尔默默的在心中为偏心眼又讨人厌的魔药学教授记下了一笔,可怜的西弗勒斯,就这样躺着中枪了。
“对……对不起……菲林;都是我笨手笨脚的……才放错了材料……”医疗翼里,纳威悄悄的凑过来;低着头对安瑟尔道歉。
安瑟尔闭着眼,等待庞弗雷夫人拿药回来。“你不是放错了材料,是放错了材料的顺序……纳威,我记得前一分钟我才提醒过你的……”
听到隐隐的抽吸声,安瑟尔长叹了口气,睁开双眼,从床上坐起来,无奈的看着强忍哭泣的纳威,“好了好了,我并不是在怪你……我就是……就是担心你的安危,你看,你离坩埚比我要更近一些,如果真出了什么危险,你奶奶该有多么伤心啊……”
“我知道……我下次一定会更加小心的……”纳威擦擦眼泪,哽咽着保证。
安瑟尔偷偷翻了个白眼,你上次也是这么保证的!
又想起记忆里的纳威,与现在的这个相对比,虽然所进的学院变了,但是“坩埚杀手”的威力却丝毫不减呀!
并且……最重要的是,他记得以后纳威还会炸掉更多的坩埚!
梅林!饶了他吧!
他不想被坩埚炸死!
别的课出什么问题都行,但这可太丢人了!
或许……他该想个办法?
下课以后,几个人又凑过来,对着两人好一通安慰。
“伙计们,这不是什么大事,”罗恩大大咧咧的说道,“听说斯内普特别不讲理,这并不是你们的错。”
“你应该称呼他为‘斯内普教授’,罗恩。”赫敏皱着眉头纠正。
“哦,得了吧,那个阴沉古怪的家伙,怎么配当我们的教授!”虽然才上过几节魔药课,但显然罗恩和哈利都对魔药学教授没有任何好感。
“他也找你们的麻烦了吗?”安瑟尔佯装惊讶的问道。
“当然!尤其是对哈利!”直到现在回想起课上的那一幕,罗恩还是愤愤不平。
“他好像很讨厌我。”哈利也深有同感。“他总是借故找我的麻烦,第一节课就因为我而给格兰芬多扣了二分。”
“得了,哈利,我们两个一共扣了十分!”纳威沮丧的回答。
“十分!”罗恩惊叫,不敢置信的看着两人,“哦,好吧,我就知道斯内普教授讨厌所有人!”说完又拍了拍哈利的肩膀,“听到了没,哈利,他并不是针对你。再说乔治和弗雷德也一样总被他扣分,我想他的性格大概天生就是这样惹人讨厌的。”
“罗恩!”赫敏喊道,“如果被人听你说的话,会给我们惹来麻烦的!”
“好了好了,不要这么一本正经的!”罗恩不情不愿的咕哝,“我只是有点小抱怨,不会有人来偷听的。”
“你们在说什么?”谁知罗恩的话音还尚未落下,突然一道男音就在他耳旁炸响,吓的赫敏都尖叫起来。
“怎么了?我有这么吓人吗?”来人摸摸脑袋,还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说伊诺克,你走路都没有声音的吗?”哈利拍着胸口顺气,仍旧是惊魂未定。
罗恩更是恼怒,这人果然是他的克星!
“怎么没有?是你们说的太起劲了,完全没注意到我而已。”伊诺克还很委屈。“你们在说什么呢,说的这么入神?”
“我们在说……”
“我们在说纳威和菲林炸了坩埚的事。”赫敏立刻抢过了罗恩的话头,将事情从头到尾的跟他解释了一遍,当然,特意省略了他们议论教授的那段对话,说完还不忘记瞪罗恩一眼,把罗恩弄的非常郁闷。
“哦,是这件事啊。”伊诺克笑笑,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伊诺克,你不感到惊讶吗?”哈利奇怪的问道,“纳威和菲林可是连着炸了两次坩埚了。”
“哈利!”赫敏提醒道,哈利转头,一看纳威,已经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模样,感紧道歉,“对不起,纳威,你知道我……我并不是那个意思……”
“额……这件事我刚刚已经听别人说过了。”伊诺克的脸色有一瞬不是那么自然,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要我说,纳威,你不如下次把那些步骤都写到羊皮纸上,然后对照着来操作,也许就会好点?说真的,每节课都有坩埚爆炸的话,斯内普教授也会很头疼吧?”
“不会吧!”罗恩哀嚎一声,“什么叫他也会很头疼!他明明扣分扣的很爽好不好!还有,伊诺克,怎么听你的语气,你好像很喜欢斯内普?”
“要称呼‘斯内普教授’,罗恩!”一男一女异口同声的喝道。
说完了,便互相对视一眼,伊诺克是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不敢抬头看她,而赫敏的眼神就高兴多了,颇有一种遇到知己的欣喜感。
“他们两人可真投缘,”哈利小声对安瑟尔说道。
“我看他们是臭味相投。”罗恩不屑的冷哼,收到了赫敏的瞪视。
“用羊皮纸记下来……用羊皮纸记下来……”纳威则还在琢磨这件事,不停的念叨。
安瑟尔在心中默默的翻了个白眼,得了吧,纳威,不管使用了什么办法,你还是会炸掉坩埚的!
事情果然没有出乎安瑟尔的预料,第三节课上,尽管安瑟尔时时刻刻都紧紧的盯着纳威,但不知纳威到底是如何做到的,竟能在安瑟尔的眼皮子底下,把那个明显不能放到坩埚里的东西扔了进去,待安瑟尔反应过来,只来得及竖起保护罩,坩埚还是不负众望的爆炸了。
这次纳威只能低着头,抱着受伤的手臂瑟瑟发抖,连头也不敢抬了,因为——安瑟尔的脸色也变得如同斯内普一样的黑了!
安瑟尔真想对纳威说,你不要做了都让我一个人来做吧,但这显然是不可能的,霍格沃茨的教学方法就是要确保每一个人都要下手做过,无论是魔咒还是魔药,都要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够独立完成。
只是在斯内普将恶狠狠的视线从纳威那里转移到他身上时,眼神一闪,一道绿芒从眼中划过,在斯内普瞪大双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看错了的时候,缓缓勾起唇角,隐晦的露出了一抹笑容。
一抹独属于安瑟尔…冯…格鲁内瓦尔德的笑容。
斯内普很快将震惊压了下去,看着纳威面前的坩埚,用低缓而满溢着愤怒的声音说道,“别以为我没有看到,纳威…隆巴顿,关于你愚蠢的举动!赫奇帕奇将因你而再次扣掉十分!希望你能在还没有把你的同伴炸成碎片之前,先吃上一百副聪明药剂,以拯救你那空空如也的大脑!另外,菲林…阿尔布雷希特,晚上到地窖来,你需要一次禁闭,为你没有阻止搭档的迟钝反应!”
教室内纷纷响起抽气声,安瑟尔则低垂着头,一副很沮丧的模样。
“哦,梅林,这不公平!”哈利倒是很为安瑟尔抱不平。“菲林也没做错什么事,为什么非要关他的禁闭不可?”
“或许我们该去找邓布利多校长谈谈?”赫敏也觉得有些不对劲。
“都是……都是我的错……”纳威的脸几乎要贴到自己胸前了。
“没有那么严重,这里可是霍格沃茨,斯内普教授不会对我怎么样的。”安瑟尔不以为然,甚至反过来安慰其他人。
“真好……能和教授单独相处……”小巧的耳朵一动,安瑟尔假装没听到这句低声的喃喃自语,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离开了。
西弗勒斯关他的禁闭,大概是想与他好好谈谈,安瑟尔自然是知道的。
但安瑟尔去了地窖吗?
当然没有。
可怜的心中忐忑不安的魔药学教授如坐针毡的在办公室等了大半个晚上,也没见到有人来,就知道对方不打算来了。一肚子气也没地方发,真不知道那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消失了这么久,一见面就给了他这么大的一个“惊喜”,若不是他的反应足够快,在课堂上就要露出破绽来了。
更重要的是,既然安瑟尔都来了,那么,那位如今也一定身处于霍格沃茨之内。
听卢修斯说过,那位已经能够幻化出完整的影像了,力量不知恢复到了多少,这次来霍格沃茨……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失去身体前的黑魔王,追求永生,想要统治整个巫师界,他原本也是那人脚下的崇拜者之一,却在过了这么多年平静而安稳的日子后,渐渐的改变了心境。
倒不是说他不愿意黑魔王复活,相反,他内心中对黑魔王的那种崇拜与濡慕还是没有减少半分,对于邓布利多也有着诸多不满,所以当年才会接受安瑟尔的提议,进入霍格沃茨,作为双面间谍,说是为了报恩也好,出于真心实意也好,他都想凭一己之力做些什么,来帮助那人,只是在这同时,却又矛盾的希望巫师界的安宁和平能够长期的维持下去。
矛盾而又困惑不安的斯莱特林就这样在地窖里茫然的睁着眼,干坐到了天亮。
而此时,被他在心中不断提起的黑魔王,和本应去地窖关禁闭的他的伴侣,此时又在哪里呢?
“你跟我说,你要找齐这座城堡里所有的密室?”红眼睛的黑魔王静静跟在自家伴侣身旁,打量着周围熟悉的景色。
“对,所以现在你就带着我把你先前所知道的那些密室都走一遍吧,”愉悦的眯着双眼,安瑟尔对能跟着他家黑魔王在城堡里夜游的行为感到非常愉快,“当然,我还有很多地方想去看看,比如有求必应室,还有放厄里斯魔镜的房间……”
寂静的深夜里,整个霍格沃茨都陷入了沉睡,两人避过那些画像,手拉手在一个个密室里穿梭游荡。
安瑟尔看看自己的右手,握着另一只修长有力骨节分明的大手,却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到,空荡荡的掌心,有多么寒冷孤单。
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这些年,安瑟尔将手中的所有事情,全部交给了阿尔德和卢修斯,自己可以算是不告而别的,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他带着他的爱人,乔装改扮,隐瞒身份,四处旅行。他今生想去的,上辈子没去过的地方,都留下了他的脚印。
只有他一个人的脚印。
虽然爱人就在他心口,静静的蛰伏着,呼吸着,温暖着,但夜深人静时醒来,没有办法得到任何拥抱,还是让他有些寂寞。
可是直到男人都能幻化出形体了,他却还没有找到制作身体的方法。
已经数不过来,到底穿越了多少个国家,进入了多少私人藏书阁,踏遍了多少个曾富盛名的黑巫师的家或遗址,翻阅过多少典藏,可就是没有相关的资料。
男人倒是问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