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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你一起去,带着纳吉尼;”男人皱眉,还是不放心;“他这次是要和你摊牌;谁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而且我也想知道他为什么总是对你穷追不舍。”
“谁对我穷追不舍了?”安瑟尔笑着瞥了男人一眼,语调轻柔,“一直以来对我穷追不舍的除了你难道还有别人吗?”
男人挑起眉,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只有我那才是正常的,要是有别人也敢,你就该狠狠的教训他们。”
安瑟尔大笑起来,“知道了知道了,我会狠狠教训他的,行了吧?”
男人对他敷衍的语气很不满意,再次重申,“我和纳吉尼也要去。”
“恐怕不行,”安瑟尔忍着笑状似遗憾的摊开手,“晚上你还有别的事要做,更重要的事。”
“什么事?”
“你要留下来让我做实验。”这句话却不是安瑟尔说的,而是萨拉查,他正百无聊赖的靠在画框上,懒洋洋的看着进门的两人,视线在两人虚握着的双手上定了片刻,垂下眼,将眼中的情绪藏了起来。
“必须今天晚上?”男人抬头看着这位年轻而随性的黑头发先祖。
“我以为你很着急想要有个属于自己的身体……”黑头发先祖仍旧懒洋洋的,转身回到躺椅上躺好,拿起看了一半的书继续看,不再理会两人。
虽然他已经寂寞了几千年,心里也一直很希望有人每天来陪着自己,对于安瑟尔和他继承人的到来也让他感到很高兴,但他已经不再习惯将自己的心思想法表达出来了,这么多年的寂寞和孤单让他更加内向,比以前更加不善于与人打交道。所以就算是真的高兴欢迎,也只是默默的在心里感到愉悦,脸上还是一副漫不经心甚至有些冷漠的表情,这已经让他很多次感到懊恼了,但幸好他的这两位新客人,并不介意他的别扭与寡言。
男人紧紧皱着眉,他是想要尽快拥有身体,但……今晚的实验里只有这位先祖和他?他的男孩会放心?
他当然不可能这么认为。对于他的事,安瑟尔总是希望能亲自参与,他不会放心把自己的生命交给任何一个别的人。
果然,安瑟尔像是听到了男人心中的疑惑,很快解释道,“今天实验的对象不是你,是潘拉诺亚,萨拉查先对她做一些测试类的小实验,很快就好,只是你需要在旁边熟悉一下流程,我那边的事情解决完了,也会马上赶过来。”
不管男人愿不愿意,最后安瑟尔还是决定自己赴约。
他曾经在另一个世界生活过的事,不是不想告诉男人,只是暂时还不知道怎么开口,或许,真得要等到男人拥有了身体,他能够有办法顺利平息男人情绪的情况下,才有把握告诉男人,让他接受自己其实可能比他还要大的事实……否则现在告诉他真相,男人一旦反弹起来,自己又在邓布利多眼皮子底下处处受限制的情况下,弄出什么动静来都会很麻烦。
伊诺克并没有待在有求必应室里等着,而是靠在了有求必应室大门位置的墙上,双手插在口袋里,低垂着头,长长的刘海将他的表情遮进了阴影里。
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看着走过来的安瑟尔。“很准时。”
“我一向准时。”安瑟尔挑起眉,在伊诺克身前五步的位置站定。
此时的气氛很安静,也很怪异,白天时由于时间紧迫,两人都打着速战速决的主意,连空气都弥漫着一股剑拔弩张的气息,却还是被人打断,但现在已经是深夜,除了偶尔巡逻的教授,没有人会到这里来,他们的时间还很长,两人也就再没什么可着急的,谁也没有马上对对方表现出敌意。
“看来你对我的邀请,并不感到意外。”伊诺克本是不拘小节的性格,这时也沉静了许多,但是定力到底还是不够,从状似闲谈的语气中,还是能听出浓浓的质疑与不悦。
“哦?我应该感到意外吗?”安瑟尔很配合的做出一个惊讶的表情。
“现在你还打算跟我装傻?”伊诺克皱眉。
“说别人装傻之前,应该好好的审视一下自己。”安瑟尔眼皮都没抬一下,凉凉的回道。
“那好,我也不拐弯抹角,我今天约你来,只想问你一句话——多拉-帕金森的失踪,和你有没有关系!”伊诺克站直身体,表情狠戾的喝道。
安瑟尔有点意外,他没想到伊诺克竟然会以这个问题起头,“是什么让你这么想?”
“虽然帕金森家族给邓布利多寄来了书信,说是家族里出了事需要多拉…帕金森暂时回到家里,但我总觉得这件事很不简单。”伊诺克回想起事情发生的前因后果,他刚刚在安瑟尔的诱导下注意到了多拉…帕金森,这个人竟然就凭空消失了!要知道,就算是家里真的发生了什么事,多拉-帕金森想要离开霍格沃茨,也不可能做到毫无声息,不让任何人知道,更何况还是在他密切注意着她的时候!“而且,我问过她的妹妹潘西,她不仅什么都不知道,甚至还神色恍惚,前言不搭后语,这太不正常了!”
“所以?”安瑟尔倒是挺佩服他的观察力和消息收集能力,但是这些能得出什么结论呢?
“所以?所以你必须回答我之前所问的问题——你,和多拉-帕金森的失踪,到底有没有关系!”伊诺克的情绪开始有些激动起来。
“……”安瑟尔很无语,虽然这件事的确是和他有关系,伊诺克也没有怀疑错人,但是这结论到底是怎么推导出来的?
这人的脑袋里究竟是什么结构?
“我很想知道,你是凭什么认为她的消失是和我有关系的?”安瑟尔很虚心的问。“也许她真的是回到家族也说不定,再说,如果她像你说的一样是失踪,那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和她根本不认识,甚至连句话都没有说过,怎么也不会联想到我身上吧?”
“我关注你很久了,从入学那天开始,就一直在关注。”伊诺克阴沉着脸说。
“……”安瑟尔这时候只有一个想法,幸好男人没跟着一起来。
“你太奇怪了,虽然被分院帽分到了赫奇帕奇,但性格却与赫奇帕奇们大相径庭,不够胆小,不喜欢聚群,不爱说八卦,虽然一直保持低调与温和,却聪明的过分,就这点来说,你更应该被分到拉文克劳——就算是赫敏和哈利也都是这样认为。你身上找不到任何一点赫奇帕奇的特质,分院帽却为什么没有把你分到拉文克劳?我原本以为你只不过是性格怪一些,可后来才发现还有另一种可能,如果我的猜想是真的,那足可以说明你的心机到底有多深,如果我是分院帽,我一定会把你分到斯莱特林。”伊诺克咬着牙,表情狰狞。
“啪啪啪!”安瑟尔拍拍手,微笑,“说的好,继续!”
“我问过你寝室里的人,你从不和他们在一起行动,哪怕是表面上和你关系最好的纳威-隆巴德,也常常不知道你去了哪里,地窖遭窃后我特意去问过你,你也没有正面回答我,可见并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行为,而在我问你的同时,你转移了话题,将我的目光引到了多拉-帕金森的身上,我当时的确欠考虑,不够聪明,中了你的计,把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周围,忽略了你,而就在这没多久,她就失踪了!”伊诺克的语速越来越快,就像不经由大脑直接脱口而出一般,可见这些话在他的心中已经反复掂量揣摩验证了无数次了。“你还敢说,你跟她的失踪没有任何关系?或者我该问,她是不是还活着?是不是早就被你杀害了?那些魔药是不是你偷的?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你怎么就不想想,也许问题确实就出在多拉-帕金森身上呢?”安瑟尔无辜的摊手,“也许是她偷了教授的魔药,然后发现你怀疑她以后,就想办法逃走了呢?”
“魔药是不是她偷的我并不能肯定,但我能肯定的是,你,菲林-阿尔布雷西特,一定在计划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阴谋!”伊诺克斩钉截铁的低喝,“你的神出鬼没,你的心机深沉,都不是一个正常的来霍格沃茨学习的小巫师应该拥有的,我甚至怀疑,这一切的古怪都是由你造成的!”
听到这里,安瑟尔倒真是对伊诺克有了一定程度的改观,虽然他心里阴暗,善妒暴虐,还小心眼多,但总体来说,还是一个大大咧咧没有大脑的格兰芬多,想到当年他极力想被分去斯莱特林学院却仍旧被分院帽不由分说的扔到格兰芬多学院就可见一斑。而对于一个全靠肾上腺素思考问题的狮子来说,能够将问题分析的这么头头是道有理有据,可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不过就这么被动的承认,也不是安瑟尔的性格。
“一切的古怪是指什么?”安瑟尔完全不为所动,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地窖里的东西被人偷了是因为有了贼,虽然这种情况不多见,但在霍格沃茨的历史上也并非一次都没有出现过,而多拉-帕金森消失是因为回家族处理事务,你说古怪,哪里有古怪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伊诺克被噎了一下,表情扭曲的严重,似乎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古怪的事情多了……”
“比如?”安瑟尔挑眉,很感兴趣的看着伊诺克,似乎在这个时候他身上竟然很神奇的被赫奇帕奇的“八卦之魂”附身了一样。
“……”伊诺克憋了半天都没说出话来。
安瑟尔似乎很失望,“我还以为你有什么证据呢……看来是我太看得起你了,既然如此,那我告诉你,你说的这些事和我都没什么关系,不过都是些巧合而已,很平常嘛,我看不出有哪里古怪了,我都对梅林发过誓了,地窖被偷跟我确实没关系,至于多拉-帕金森的事,你更应该去问邓布利多校长,我想他能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不用问他,他根本不可能给我什么合理的解释!”伊诺克被激的跳了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邓布利多校长神通广大,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安瑟尔继续用不以为意的语气进行着蛊惑。
“当然有!他不知道为什么纳威-隆巴德被分到了赫奇帕奇,不知道为什么潘西-帕金森会有一个双胞胎的姐姐,不知道为什么地窖被人偷,丢的全是变身药水,也不知道为什么救世主会和食死徒成为了情人,他更不知道菲林-阿尔布雷西特根本就不应该……”伊诺克愤怒的吼叫,声音回响在走廊里,有些失去了控制。一连串的怒吼像是要把长期积压在心中的不满一股脑的全都发泄出来,语速又快又重,只是一开始的发泄过后,理智也多多少少回来了些,于是在马上就要把不该说的话也脱口而出之前,突然住了嘴,没了下文。
城堡的夜晚非常安静,巡逻的教授不知道巡视到了哪里,似乎离这里还很远,一点脚步声也听不到,光线昏暗的走廊里,一时间就只能听到伊诺克粗重而无序的喘息声。
“根本就不应该存在,对吗?”两人就这样沉默的对视了片刻,安瑟尔却突然接下了伊诺克的话。
伊诺克的瞳孔瞬间收缩!
“你!”他猛的后退了几步,后背贴到了墙壁上!“你到底……”
“你认为这一切都很古怪,是因为这一切都和你记忆中的不一样,对吗?”安瑟尔抬起脚,慢慢的靠近已经无路可退的伊诺克,“‘坩埚杀手’纳威-隆巴德应该和救世主一样被分入充满热情的格兰芬多,德拉科-马尔福的女朋友潘西-帕金森是家中的独女,根本没有一个叫做多拉的双胞胎姐姐,地窖里的魔药不该被人偷走,救世主哈利-波特与德拉科-马尔福的关系恶劣到极致永远不可能会有超出朋友界限外的感情,而菲林-阿尔布雷西特,则是你记忆中根本从未出现过的角色……”
伊诺克表情逐渐变得惊恐,眼神出现了一瞬间的空白,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比自己矮了一个头气势却远非自己可比的少年,简直就像见了鬼一样。
“这点你倒是没有说错,”安瑟尔低低的笑起来,不顾他的惊慌,继续靠近他,“不仅是你的记忆里没有他,就连《哈利-波特》的剧情里也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个人!”
“你!”伊诺克终于忍不住,狼狈的坐到了地上,而安瑟尔就站在他的身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
“惊讶吗,穿越者?”轻蔑的嘲讽赤|裸裸的展现,看蝼蚁一般的眼神几欲让对方疯狂。
“你和我一样!”伊诺克死死的瞪着他,毫无形象的对他怒吼!“你竟然也是穿越者!你竟然也是穿越者!你一开始就知道我是穿越者,我却被你像猴子一样的耍!”
“这是当然,”安瑟尔挑眉看着他,双眼笑的弯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