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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想用最快也是最极端的方式让他迅速成长?”安瑟尔冷笑。
“是的,可是现在的‘魂器’实力都不容小觑,恐怕他要狠费一番功夫才能确保万无一失。”西弗勒斯点头。“另外,其中一个‘魂器’不知用什么手段联系上了我,还能控制黑魔标记,我没办法反抗他。”
这倒是出乎了安瑟尔的意料,他反射性的问,“日记本?”
“不,是戒指。”
“戒指?”安瑟尔愣了一下,用手捂住额头,“天呐。”
“您怎么了?”西弗勒斯不明所以。
安瑟尔摆摆手,示意他继续说。心里却很清楚,剧情这下子让他彻底打乱了,没想到他与多拉…帕金森和伊诺克…考尔比的对峙竟然会产生这么大的影响,邓布利多也因此将要注意到他,这可都是麻烦事。不过安瑟尔这时候倒也不用再怕什么了,只要能撑过这两天,让他帮男人做出身体,他就能随时离开这里,就算到时候邓布利多真的发现了他的身份,战斗不可避免的话,他也不用再为这些事束手束脚,如果没有,那就更简单了,有男人在他身边陪着,他甚至不介意把这剧情搅的更乱一些。
“他要求我将救世主带到他那里去,还对他的蛇佬腔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西弗勒斯的双眼是一如既往的空洞,这是使用大脑封闭术的后遗症,只是此时语气很有些犹豫,安瑟尔能从中感受到他复杂的心情,“并且他不知道从哪里听到的传言,说德拉科和救世主是……情人关系,要我把德拉科也一并带过去,立刻就要对他进行标记。”
虽说黑魔王始终是他和卢修斯的信仰,理所当然也该是德拉科的信仰,但现在要对他教子进行标记的却并不是黑魔王本人,尽管这一抹灵魂也曾经属于至高无上的lord,但始终是被舍弃的,所以他无法接受。只是不知道这么说,会不会让面前这个人生气,要知道安瑟尔护短的性子可是向来不会打半点折扣的。
安瑟尔一听,倒只是单纯的感到有点奇怪,原著中的戒指有这么高的智慧吗?不过想想已经改变了的剧情,又释然了,“你暂时先敷衍他,只要撑过这两天,自然会有人解决。”
“这两天?”西弗勒斯反应极快,“您是说,这两天您就打算……”
“对,就这两天,汤姆就会复活。”安瑟尔说出这句话,心里也不禁感慨万分,折腾了这么多年,终于胜利在望了。
“那真是好极了!”一向阴沉沉不给人好脸色看的西弗勒斯也在一瞬间露出了轻松的神色。
“放心吧,我也没忘记当年对你的承诺,”看着西弗勒斯欲言又止的样子,安瑟尔了然,“等汤姆的事情解决完,下一个就是莉莉-伊万斯。”
“感谢您……”西弗勒斯一时竟说不出话来,安瑟尔多年的等待即将实现时的心情是满满的感慨欣慰,而他心里的滋味则像是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个都不少。
看着西弗勒斯脸上露出令人心酸的似哭似笑的苦涩表情,安瑟尔知道他此刻心里一定很难受,于是拍拍他的肩膀,留下他一个人平复心情,自己回到了寝室。
第二天天亮后男人才回来,不明白为什么昨晚安瑟尔说好会去密室却有没去,安瑟尔就把伊诺克在赴约前就去找了邓布利多的事告诉了他,此刻不比平时,如果晚上他不回寝室,一旦被邓布利多查到,那就会给邓布利多提供找他麻烦的机会,甚至还有可能会把他一直扣留在校长室,而他现在最不能浪费的就是时间。
“实验所需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萨拉查说今晚就可以开始。”男人现在竟有些迫不及待了,昨晚萨拉查所演示的那个实验,真是令他大开眼界,也让他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了希望。
“好,就今天晚上。”安瑟尔很快敲定时间。
但是俗话怎么说的来着,计划怎么也是赶不上变化的。
状似局促的端坐在校长室里,安瑟尔百无聊赖的在袍子里玩着手指,听着邓布利多充满慈爱的“关怀”。
“不,我过的很好……是的,您怎么知道……啊,我也是这样认为的……没有,肯定没有……哦,这个我可真不知道,您知道的我平常总是在图书馆……”面上还要维持着诚惶诚恐,安瑟尔掰着手指头,心里不停的抱怨,要不是该死的凤凰那么快就找到了他,他现在早就在密室里了。
“来杯蜂蜜水吧,孩子,我想你会喜欢的,瞧,我还往里加了点蜜德草(一种彩虹色的甜味植物)的汁液,看起来是不是更漂亮了?”
安瑟尔双手捧着杯子,闷着头,把黏稠又味道古怪的蜂蜜硬往嗓子里灌,心里别提多纠结了。他真的很想吐槽,就算想要掩盖吐真剂的味道,能不能用点别的东西?天知道这可是他第一次喝没有被水稀释过的蜂蜜,异常黏稠而甜腻的感觉简直让人无法忍受,只喝了这一次,至少一整年他都不想再碰这玩意儿。
“好了,孩子,我想我们应该换个轻松点的话题。”邓布利多闪烁的蓝眼睛紧盯着安瑟尔,直到看见他露出恍惚而茫然的神色,镜片划过一抹冷光。
“是的,邓布利多校长。”安瑟尔愣愣的与他对视,嘴里低声回答。
“我想我们可以先从你身上开始,菲林,我有一个小小的问题需要你来回答,你的好朋友们不止一次的向我抱怨,说他们总是不能在需要的时候第一时间找到你,你知道,这让他们感到很苦恼,说句实话,对于这件事,我也感到很好奇,我的孩子,你能告诉我,课余时间你都去了哪里吗?”邓布利多笑容不变,言语里却更加谨慎,安瑟尔心里也不得不佩服他,对着这么一个“喝下去”吐真剂的人,说话竟还是这么小心翼翼。
“我……我去了禁林……”安瑟尔“老实”的回答。
“禁林?”邓布利多眯起了眼,“你去禁林做什么?”
“我在那里遇到了一头独角兽,它和我做了朋友,所以我一有时间就会去看它……”安瑟尔眼神迷茫,作报告似的的说着。
邓布利多皱眉。“这是真的?”
“是的,邓布利多校长,是真的,它的名字叫做汉娜,是一头漂亮的母独角兽。”安瑟尔语气真诚,邓布利多仔细研究了他的表情,什么也没看出来。
失望的摇摇头,邓布利多却没有移开视线,“那你可真是幸运,要知道它们向来不愿意和巫师们多接触,尤其是男性巫师。”
“是的,邓布利多校长,我也这么认为。”安瑟尔露出略显呆板的笑容。“我想它大概是喜欢我那天戴的那双粉红色的手套。原本我并不想戴着那种娇滴滴的女人颜色就出门,这太难看了,可赫敏并不是这样认为,她甚至希望我能戴上同样款式的围巾——哦,我是不是忘记说了,这双粉红色的手套就是赫敏送给我的礼物,女人的审美真是奇怪,我想大概母独角兽也有这样的癖好?不,我是说粉红色|情结……”
“没错,我想是的……”邓布利多随口回道,他似乎心不在焉,中指的关节一下一下敲打在桌面上,乱成一团的胡子微微颤动着。
可以看出邓布利多正在思考着什么,安瑟尔乖乖的闭嘴等待,小手指尖在大腿上画着圈圈,拼命抑制住想打哈欠的欲望。
“听说你和格兰芬多学院的伊诺克-考尔比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是这样吗?”邓布利多突然问道。
“不,我想不是,”安瑟尔很快回答,“我知道他肯定对我有一些不满,虽然我并不清楚是哪一方面的。”
“这么说,你们之间有矛盾?”镜片上的光再次一闪,邓布利多紧紧盯着安瑟尔的表情。
“不。”安瑟尔再次否定,“我们只是不亲近,事实上由于哈利,我们相处的还算不错。”
“那么,你对他突然失踪的事,也并不知情?”邓布利多的胡子颤了颤,这次比刚才的幅度还要大的多,镜片后的眼睛不停闪烁,原本天空般的淡蓝色都深邃了许多。
安瑟尔藏在袖袍下正百无聊赖扭缠着的手指猛的一顿,然后缓缓的分了开来,面无表情的点头。“是的。”
“你在撒谎,菲林-阿尔布雷希特!”邓布利多猛的从凳子上站了起来,声音充满愤怒,胡子乱抖。旁边正在小憩的凤凰被突然扬高的声音惊醒,胡乱扑腾着翅膀,叫了两声。
“我没有,邓布利多校长。”安瑟尔不为所动,将视线慢慢移到面前的桌子角上,仿佛在研究上面的纹路。
“吐真剂没有对你起作用!”邓布利多用力的抓着乱糟糟的胡子,将上面系着的两个鹅黄色的蝴蝶结都扯掉了。“看着我的眼睛!”
“大概是体质问题,校长。”安瑟尔淡定的回答,邓布利多的焦躁与怒火似乎并未影响到他。
邓布利多在桌子后面来回的走,走了两圈以后又停了下来,“所以你刚才说的都是谎言!”
“我没有说谎,校长。”安瑟尔一口咬定。
“你就是在说谎,阿尔布雷希特,我能肯定!你既然要对我撒谎,那就说明伊诺克-考尔比的失踪,一定与你有关,最起码你也是知情者!”邓布利多相信自己的判断,显然他从来都不是一个脑子不清楚的糟老头。
“不,校长,您猜错了,我没有撒谎。”安瑟尔依然否认,用很快的语速解释。“我不知道伊诺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甚至不知道他已经失踪了,今天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没有需要一起上的课,我们一整天都没有见过面。”
邓布利多紧紧盯着安瑟尔的眼睛,目光锐利的惊人,安瑟尔心头也是一跳,邓布利多绝不是个好糊弄的人,在他面前演戏风险极大,就像安瑟尔刚刚的表现,若是换了别人,恐怕还察觉不出什么。可如今就算他被拆穿,也是绝不能承认的,否则他就别想从校长室里出去了。
“我不相信。”邓布利多缓缓开口,从桌子后面绕了出来,走近安瑟尔。
“您打算对我摄魂取念?”安瑟尔看到邓布利多抽魔杖的动作,眉头狠狠的皱了起来。“我一直以为您正如其他人所说的,是最伟大的白巫师,现在却要对一个未成年人使用摄魂取念?”
邓布利多的胡子又开始颤抖,眼睛里有什么情绪在闪烁,那是……悲哀?安瑟尔眨了眨眼,又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必须保证学生们的安全,这是我的责任。”
“可我也是您的学生。”安瑟尔据理力争。
“只要能证明你和他的失踪没有关系。”虽然邓布利多看起来也很无奈,但却似乎心意已决,也用实际行动表明了他的看法——他不相信安瑟尔的话,每一句。
“况且摄魂取念不会伤害你的身体。”邓布利多见安瑟尔用警惕与失望的眼神盯着他,心里也不好受,“如果你心中没鬼,那我也可以不用摄魂取念,我这里有冥想盆,你把昨天晚上的记忆抽出来给我看。只要你和他的失踪真的毫无关系,我会向你道歉。”
“道歉?”安瑟尔冷笑,邓布利多,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拒绝。没人有资格窥探我的隐私,哪怕是您也一样!”
“那么就没有别的办法了……”邓布利多目光一冷,举起魔杖。
安瑟尔面无表情的坐着,垂着眼皮,看都不看他一眼,似乎已经认命了一样。
片刻后,“大脑封闭术!”邓布利多不敢置信的惊呼,震惊的目光落在安瑟尔的脸上。
“就是这样,校长。”安瑟尔冷冷的回答,“我说过了,您没有资格窥视我的记忆。”
邓布利多阴沉着脸,看着安瑟尔的目光非常危险,“你到底是谁?”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怎么可能有人能够这样精湛娴熟的使用大脑封闭术,还如此完美,就连很多教授都无法做到这种程度,而据他所知,目前学校里唯一能够做到完全防御住他的摄魂取念的人,也就仅有西弗勒斯-斯内普一个人。
质问并未得到回答,安瑟尔毫不理会。
联想到伊诺克-考尔比在失踪前找到他说的那些话,邓布利多心生警惕,“地窖丢失的那些变身药水和材料,以及多拉-帕金森的失踪,是否都和你有关系?”
“我最后再说一次,邓布利多校长,”安瑟尔抬起眼,一字一句的说道,“我什么都没有做,您没有任何证据,也不是魔法部的一员,您没有资格对我进行询问以及扣押。如果您真的认为我和他们的失踪有关,可以通知魔法部,我会静待魔法部官员的到来,当然,对于您对我使用吐真剂以及摄魂取念的事,为了证明我的清白,虽然他们一定会非常感兴趣,我也可以答应您不告诉他们,这点请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