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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看守的人虽然不像那么谨慎,但也是隔个十几分钟就要使用一次,小心的很。”安瑟尔琢磨,“什么时候能进去看看就好了。”
“你不是把维吉放在那里,也许它能找到机会溜进去看看。”男人摸摸他的头,自己爱人养的小宠物有事还是很有用处的。
邓布利多并不知道维吉是谁,也没打算问,只是向安瑟尔问了一个压在心底很久的问题:“詹姆真的……没有死?”
“没死。”安瑟尔很肯定,“莉莉的亲缘魔法能够证明,我也在魔法部工作人员的记忆中看到了他的身影,更别提我今天还亲眼见了他,不会有错的。”
“……”邓布利多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神色委顿,像是突然老了十岁,“是吗……竟然是这样……我那时看到了詹姆的尸体,但实在难过,就没有多看,没想到……”没想到就这么被人钻了空子。毕竟谁也不会在那种情形下还能冷静的想到要去检查一个已经死了的朋友是不是被掉了包,起码他做不到。
“但是为什么?”邓布利多百思不得其解,“詹姆一向心地善良,虽然有些莽撞,但本性却是好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
“在你看来,他和福吉的关系好吗?”安瑟尔问他。
“不好,福吉当上魔法部的部长以后,对我一直明里暗里的排挤,这些詹姆都知道,他对福吉也没有好感,甚至曾经还当面骂过他是个‘只跟权利睡觉的混蛋’。”邓布利多怎么想两人也扯不上什么关系。
“哦?真是如此?”安瑟尔却冷笑一声,“可就我所知,詹姆-波特和康奈利-福吉的关系并非那么恶劣,反而还好到可以坐在一起喝下午茶。”
“你胡说!”邓布利多皱眉,对安瑟尔的“污蔑”感到不满。
“我可没有胡说,这些都是在魔法部的工作人员的记忆中看到的,不可能有假。”安瑟尔说着便将冥想盆拿出来,给他们看了那段记忆,福吉与詹姆-波特共同坐在一桌,悠哉的喝着下午茶。
邓布利多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连身边的人都看不清楚,怪不得你落到如此地步。”卢修斯一点也不同情他,反倒幸灾乐祸的嘲讽道,“长着两只眼睛有什么用,不仅错把好人当恶魔,还误把恶狼当羊羔,你还带什么眼镜,带个显微镜都拯救不了你。”
显微镜……安瑟尔黑线,卢修斯连这种不常用的麻瓜用品都知道?看来他和哈利聊的还算是投机……吧?
邓布利多抿起嘴唇,心中悲苦不已,他这一生,看起来功成名就,实际上却像是个笑话,就像卢修斯所说的一样,他就算长着眼睛,也什么都没看清楚过,他看错了盖勒特,看错了爱情的重要性,看错了汤姆-里德尔,看错了魔法部,看错了福吉,现在才知道就连他最信任的学生詹姆-波特也都没有被他看清,这怎么能不说是一种彻头彻尾的失败?
如今就算是被人嘲笑,被人讽刺,他也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孽,怨不得别人。
心里像是有把绞肉机在用力的搅动,疼痛不堪,却连一个可以安慰自己的人都找不到。
他忘不了,仍旧还身处纽蒙迦德的那人,怀里已经有了别的爱人,那些曾被他舍弃的一切,现在想想却是他唯一的救赎,可早已被他弄丢,再也找不回来了。
151章
足足过了三天,维吉才终于回到了庄园。
安瑟尔几人聚在书房;听它汇报这三天的所见所闻。
“我没能找到机会进去;他们看守的实在太严了;我连动都不敢多动。”维吉有些沮丧;它对那屋子里面的东西好奇的要命;可也知道自己能不声不响的躺在门口三天已经算是极限了,门前的走廊上到处都空空荡荡;连个遮蔽物都没有;若是稍有异动;便会立刻被人察觉,它被丢出去还算好的;打草惊蛇就麻烦了;所以它只好乖乖的在角落里“挺尸”了整整三天。
“怎么会这样?”其他人都有些失望,尤其是邓布利多,他对魔法部越来越怀疑,也就越来越按捺不住冲动想要探知出魔法部的那些不能见人的隐秘。
“别的呢,有什么发现?”安瑟尔倒是不急,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毕竟他可是两次亲眼见到过那种阵仗,想要溜进去太难了。
“有的,就是之前进去的那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出来,”维吉语出惊人,“后来那个詹姆-波特也进去了,同样没有再出来。”
“整整三天都没有出来?”安瑟尔奇道,“还有别人去过吗?”
“魔法部的部长福吉进去过几次,但每次都很快的又出来了。”维吉乖乖回答。
“只有他自己出来?”安瑟尔又确定了一次。
“恩,只有他自己。”维吉说,“不过他好像每次进出都鬼鬼祟祟的,像是做贼一样,还一直嘱咐在门口站着的人,叫他们不许往里面看,那几个笨蛋竟然也很听话,从来没自己打开过门,难道他们都没有好奇心的吗?”维吉愤愤的嘟囔。
另外几人面面相觑,到底是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连看守的人都不能知道?
“他们……恩?”维吉正要说些什么,却突然顿住,然后侧过耳朵,似乎在倾听什么,邓布利多有些莫名其妙,但也没出声打断,过了一会儿,维吉突然说道,“他们出来了!从魔法部的正门!”
门口的老树给它传来了讯息,说是这两人从正门急匆匆的走出来,冲着某一个方向去了。
“要不要我跟上他们?”维吉征求安瑟尔的意见。
“走,我和你一起去。”安瑟尔立刻站起来,就要跟着他往外走,却突然听到维吉惊叫一声,“阿尔德!”
“怎么了?”安瑟尔一愣,见他面露惊慌之色,赶紧问道。“阿尔德怎么了?”
“他们朝着阿尔德的方向去了!”维吉脸色难看。
“恩?阿尔德没在庄园吗?”安瑟尔皱眉,才想起今天似乎是没有见到阿尔德。
“没,他今天早上说闷的慌,想要出去走走,顺便打探消息,就去了旁边的格瓦利村,那两个人现在就正往那里冲呢,说不定一会就遇上了!”维吉说完,不等安瑟尔答话就往外冲,安瑟尔紧追其后,邓布利多犹豫了一会儿,也跟在了两人后面。
“lord,您不去?”卢修斯扭头问男人,男人摇摇头,“他们三个应该足够了。”
格瓦利村就位于威尔特郡的旁边,以巫师的行进速度来说很快便能赶到,冲出门的三人急急慌慌的赶路,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进入了这座如今已是一片死寂的小小村落。
一路上维吉跑的最快,心里也是最急的,尽管知道以阿尔德的实力那两人一时半会也伤害不到他,但毕竟谁的人谁着急,一眼见不到阿尔德,就一分钟都不能安心。
当他们终于进入了村子的中心地带,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空旷的街道,以及中间对峙的三人,那对夫妇站一面,阿尔德站一面,从满地的碎石与木屑,还有周围房屋的坍塌毁坏程度来看,双方恐怕早已经交过手了。
“阿尔德!”维吉急忙冲到他身边。
“你们怎么来了?”阿尔德没有转回头看他,只是紧盯着对面那诡异的夫妇二人,只见那二人双眼此刻已是泛出浓重的血色,红的简直都要赶上他的眼睛了,此刻正恶狠狠的瞪着他不放,随时都有可能对着他举起魔杖,对后来的几人却看也不看一眼。
“受伤没有?”安瑟尔此刻也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只见阿尔德的双眼已恢复了血族的红色,手也变得更加宽厚细长,指甲伸出老长,泛着不详的黑色,右手小指的指甲前端还挂着一滴欲落未落的血珠。
“没有,小主人,我能解决。”阿尔德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自从血族被他统一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好一点的对手了,如今虽然对面是两个人,那两人配合也极默契,还让他受了点小伤,流了几滴血,但也把他隐藏在性格深处的血腥残暴性格引了出来,这一战他一定要赢,然后再吸光这两人的血……
邓布利多站在最后,眼睁睁的看着阿尔德往日优雅得体的笑容变得异常变态,血红的双眼闪闪发亮,吸血鬼的身份显露无疑,脸上不由的露出纠结无比的神色,只不过此刻没人有功夫关心他的想法,对峙的局面由于他们的到来产生了变化。
按理说阿尔德这方由一人突然变为了四人,那对夫妇不说知难而退,也该心下忐忑一番,可这两人就像没看见后来的三人一样,两双被仇恨与杀意充斥的眼睛,就是死死的盯在阿尔德身上,看样子恨不得立刻啃其骨,吃其肉,饮其血,简直像是与他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今日就势必要报了一般。
“喂,你到底怎么人家了,为什么他们这么恨你?”维吉站的离阿尔德近一些,也被那样的目光波及,不自觉从背后窜起一阵凉气,小声问阿尔德。
“哼,撒旦才知道。”阿尔德冷哼一声,“他们刚一见到我就开打,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维吉,小主人,你们离远点,等我吃了他们就跟你们回去。”说着就把维吉往旁边推开。
维吉不愿意,还要上前,却被安瑟尔给拉住,“你就让他先玩会儿吧,他确实闷了很久了。”维吉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瘪着嘴后退了几步,把场地再度还给那三人。
只见待他们两人一退,那夫妇二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立刻便举起了魔杖,几道杀伤力极强的黑魔法密密麻麻的向着阿尔德铺天盖地的冲过去,阿尔德矮□子躲避,仗着血族的身体素质强悍,躲避的倒也是游刃有余。那二人见一击不中,丝毫不给他喘息时间,下一波攻击便紧随而至,再次被阿尔德躲开。
“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啊?”维吉见阿尔德没有危险,也放下了心,过了好半天,打了个哈欠,终于百无聊赖的问安瑟尔,他们已经这样你打我闪的持续了半个钟头了,情况还是和他们刚来时候一模一样,一点进展都没有,那夫妇两人始终打不到阿尔德,但阿尔德也被众多的魔咒逼的上不了前,对于只擅长近战的血族来说,对上巫师终究是要吃一点亏的。
“巫师的体力比起血族来要差得远了,他们越是这么耗下去,阿尔德获胜的几率就越大。”安瑟尔顿了一下,才回道。
“可是这要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看那两人体力还充足的很,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到天黑?”维吉黑线。
“……”安瑟尔也很无语,可是见阿尔德一副玩的兴高采烈的样子,又不好上前插一杠子,实在是有点为难。“算了,再让他多玩会儿,再过半个小时,他们如果还分不出胜负,我们就上。”
“还要等半个小时?”邓布利多都快受不了了,这三人的战斗实在太无趣了,那两人就会红着眼睛对阿尔德扔魔咒,连点策略都不知道讲,阿尔德也不知道找个掩护或者反攻一次,就是跳来跳去的躲魔咒,都已经重复了足足多半个小时,简直太枯燥的要命,他一想到还要继续观看半个小时同样的节目,就眼皮子往下垂,脑子直犯困。
“我想……等不到半个小时了……”安瑟尔眼神突然一沉,语气也变了,邓布利多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才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三人,待他看清场中情景,脸色也是一白。
“阿尔德!”维吉惊呼!
只见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三人稳定的攻守模式突然一变,似乎是那夫妇二人终于失去了耐心了,不知道念了一个什么魔咒,身体骤然暴涨至原来的三倍大小,四肢融化,接着就从被撑破的袖子与衣袍残片中生长出了无数黑紫色的藤条,上面还附着着零零星星大小不一的吸盘,就像章鱼的触手一般胡乱的拍打纠缠着冲着阿尔德刺去,阿尔德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一愣,等再想躲开已是来不及,那两个无数藤蔓纠结而成的巨大尖锥已是到了他的胸前,就要刺入进去!
“阿尔德!”
“阿尔德!”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魔咒和一根嫩绿色还带着几朵小黄花的藤蔓同时赶到,一边一个将两个巨大的尖锥打偏,阿尔德也借机就地一滚,逃到了安瑟尔几人的身边,惊魂甫定的喘息,腿脚都发软了,被维吉赶紧扶住。
安瑟尔面色阴沉,若不是他事先察觉到那两人不对劲,及时扔出了魔杖,恐怕现在阿尔德早就被贯穿了心脏,灰飞烟灭了。
他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竟然敢动他的人,简直该死!
阿尔德捂着胸口喘了半天,刚才的惊吓才堪堪压下去,虽然没有真的被扎穿,但还是感觉心脏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