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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说什么?”安瑟尔含着男人的指尖,含含糊糊的问,男人的声音太小太模糊了,后面的话他没有听清。
“boy,”男人抽回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转向自己,让他只能望着自己的双眼。“以我伴侣的身份,站在我身边,与我一起出席明晚,以及未来的——所有的宴会,你愿意吗?”
安瑟尔愣了一下,怔怔的看着他,半响没说话,男人耐心的等待,红眸盛满了认真和专注。
“你……”安瑟尔咬了咬下唇,声音有些哑,他顿了一下,才又继续说道,“我还没成年。”
“那就是未来的伴侣。”男人没有任何动摇,“boy,我会向所有的食死徒宣布,你是我未来的伴侣,等到你成年,你将属于我,永远,并且完完全全的,只属于我一个人,你愿意吗?”
安瑟尔搂住男人的脖子,喃喃抱怨着,“这样的求婚一点都不浪漫。”
男人微笑起来,抱紧了他。
再一次从梦中惊醒,安瑟尔睁开眼,用力闭了闭眼睛,抑制住小小的喘息,尽量将呼吸放轻放缓,小心翼翼的拿开男人搭在自己腰间的手,下了床,正要往前走,却被从身后来的力道猛的拽回了床上,跌进了宽广厚实的怀抱里。
“去哪儿?”男人温热的气息随之缠绕上来,安瑟尔放松身体,转头回了男人一个浅吻。
“我去洗个澡。”一个晚上翻来覆去的惊醒,让他身上出了很多汗,黏黏的有些不舒服。冲个凉水澡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安瑟尔想着。
男人也摸到了他皮肤上异常密集的汗水,“做噩梦了?”
“不算是,”安瑟尔眨眨眼,要是噩梦还好,他的头疼也不会持续这么久,“生之一族传承下来的知识塞满了我的脑袋,我感觉头都要被撑爆了。”
男人没说话,只是两手抚上了他的头,拇指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按揉着太阳穴,安瑟尔舒服的小小呻|吟了一声。
“喝点魔药吧。”男人拿过床头新买的魔杖,打算从卧室角落的那个厨子里取点可以安神的魔药,却被安瑟尔给抓住了手。
“我不想喝,”安瑟尔嘟嘴。
“只是一点有助睡眠的魔药,可以让你休息的好一些。”男人手里的魔杖被安瑟尔抓的死死的,于是把魔杖放下,直接用了个无杖魔法,还是把药拿到了手里。
看着男人手里颜色古怪的魔药,安瑟尔揉了揉自己的胃,“不——这是不可能的,你想让我吐一个晚上?那我宁愿失眠!”
最后安瑟尔抗争无效,还是不情不愿的被灌了药。
有点反胃,安瑟尔泪汪汪的看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暴君!”
男人也很无奈,扫了一眼被两人折腾的像战场一般的凌乱的被褥,头疼的考虑今晚是不是应该换张床睡。“boy,你是第一个让dark lord哄着喂药的家伙,你这个小混蛋,我见过的最麻烦的小崽子,也没有你这么能磨人。”
“第一个呀……那会是最后一个么?”安瑟尔眨眨水润的绿眸,无辜的样子像只纯洁的小羊羔。
男人面无表情的抬起下巴,垂着眼看了他一会儿,猛的扑了上去。
安瑟尔咯咯笑起来,两人滚成一团。
第二天一大早,安瑟尔就随着男人一起去了马尔福庄园。
“欢迎您的光临,lord,请原谅我没有及时出来迎接。”正在行礼的女人有一双极漂亮的眼睛,狭长微挑,将原本并不能算的上出色的相貌硬是提亮了好几度。水润的红唇紧抿,下巴勾出了一抹干练凌厉的弧度,脸色却有些不自然的苍白。
“潘妮,你现在好些了吗?”男人姿态从容的问道,既不显得冷酷疏离,却也不过分亲和随意,尺度拿捏的刚刚好,安瑟尔斜了他一眼,心里还是有些气呼呼的,哼,领导的架子端的倒是不错,虚伪!
想到生气的原因,安瑟尔刚缓和了些的脸色又黑了下去,昨天两人明明折腾到很晚,早上起来却又……这人在这方面的体力怎么会这么好,天知道现在他的腰还酸痛的要命!
“谢谢您的关心,lord,我已经好多了。”潘娜洛普马尔福得体的回道,眼神往安瑟尔这边瞟了一下,随即低下头,并不多问。
“安瑟尔冯格鲁内瓦尔德,我的伴侣。”男人大大方方的做了介绍,还顺手将安瑟尔搂进了怀里。
“您的伴侣?”这下,连一向以高贵冷静而闻名的马尔福夫人也禁不住掩唇惊呼,lord居然找了一个男性做伴侣?而且……还这么小!
此时的安瑟尔,为了拯救自己的腰,早上的时候就已经变回了十一岁的样子,加上长的本就漂亮可爱,看起来就更显小了。voldemort喜欢年纪小一些的男女巫师做自己的床伴早就已经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了,但通常都会选择十五六岁的半大少年男女,从来没有找过如此之小的!
安瑟尔自然知道潘娜洛普为什么如此震惊,想到明天以后,伟大的dark lord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恋童癖的流言将传遍英国的每一个角落,他就忍不住的想笑,而他也真的这么做了。
还沉浸在惊恐的情绪中的马尔福夫人被安瑟尔的笑声换回了神,才发现了自己的失态,急急忙忙的低下头,却又再次惊奇的发现男人并没有任何要责罚她的打算。一手捂住肚子,苍白的脸微微扭曲,她觉得自己今天所受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
将笑弯了腰的男孩搂好,男人纵容的看着他,话却是对着潘娜洛普所说,“告诉阿布,让他到书房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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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刚刚觉得办公室里的三八很烦,居然今天就接到领导的通知,让我换一个办公室,那里都是年纪很轻的女女们,我搬东西过去的时候,居然听到有一个人在说海贼王!心中异常激动啊有木有!!!这才是年轻人的话题啊啊啊啊!!!我终于能听到年轻人的话题了!!!内牛满面……
66红发偏执狂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最近有些焦虑;自从lord不听他的劝阻执意去追那个奇怪的男孩以后,很多事情便脱离了他的掌握。
他的被杀,马尔福家族事业由此而引发的危机,潘妮的怀孕,每一件事都让他急的焦头烂额,却又束手无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妻子越来越消瘦疲惫;愁得团团转却毫无办法。
最让他担忧的,便是妻子的怀孕;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已经进入了画像。在外界看来,高傲狡猾,崇尚纯血统金光闪闪的马尔福家族,一直所追求的便是至高无上的利益,但只有亲近的人才能明白,任何一个马尔福的心中,都有比利益更加重要的东西,那就是他们的——亲人,朋友和爱人。而孩子,对于向来人丁稀少的马尔福家族来说,则是比生命还要重要的存在,也因此,马尔福家的书房,有着全巫师界最齐全完备的胎教手册与育婴宝典,但是这些,哪怕只是其中最薄的一本,也不是已经成为了画像的马尔福可以随意看到的。
好吧,那么他可以退而求其次,反正家里还有他父亲以及祖先的几幅画像,大不了可以多串串门去向他们请教。其实过程并不怎么顺利,时间隔的太久,几位祖先东一嘴西一嘴说的零零散散,而他的父亲虽然知道的更加全面些,但是很多关键的记忆也模糊了。当他终于将重要的孕期知识了解的差不多了,却又遇到了另外一个难以解决的问题。
他无法将这些知识告诉潘妮。
更确切的说,是没有时间,几日来,夫妇两人见面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而且往往是相互问候过后,潘妮便立刻匆匆的离开,两人没有充足的时间来进行交流。这并不怪潘妮,她肩上的担子已经够重的了,一个柔弱可怜的女人,原本身体就并不算强壮,现在却要负担起整个马尔福家族的产业运作,扭转由于他的死亡而引发的种种不利的状况,实在是为难她了。
每次看到妻子疲惫苍白的脸色,他就心疼的要命。
幸好lord看在他们以往的同校情谊上,没有再将食死徒的事务也交给他可怜的妻子来承担,这让他多多少少松了口气。
这日,当潘妮在卧室找到他的时候,他还高兴了好一会儿,以为这次终于有机会好好的跟潘妮聊聊了,可正当他兴高采烈的唤出妻子名字的时候,却被告知——
“亲爱的,lord来了,让你去书房见他。”
哦不!看着妻子转身就走的背影,马尔福一向只有高傲这种表情的脸孔都纠结到扭曲了。
不是不愿意见lord,只是亲爱的潘妮,你什么时候才能放下那些该死的公文,坐下来和我好好的讨论一下我们的宝宝呢?要知道,在这种时候,宝宝的胎教有多么重要啊!
就这样,当安瑟尔和男人都在书房里卿卿我我了半天以后,在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画框里,才出现了一个垂头丧气闷闷不乐的铂金色男人。
“lord,请原谅我的来迟,您……哦梅林!我看到了什么!您居然把这个小鬼也带过来了!”当阿布拉克萨斯看到坐在他尊敬的主人腿上的那个男孩的样子时,顿时连一贯挂在脸上的假笑都维持不住了,扯着嗓子怪叫起来,声音失去了高傲与冷静,甚至都有了破音。
“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男人看着马尔福的眼神一沉,原本逗弄安瑟尔时散发出的那种性感诱惑的气息瞬间一凛,唇角抿出冷酷的弧度,庞大浑厚的魔压几乎穿透画框,猛的向里面的人扑去,阿布拉克萨斯大惊失色,后背窜上来的战栗感和魔压所造成的疼痛交织,让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战战兢兢的死死低下头,还没等他请求原谅,便感觉到身上的魔压又重(zhong)了一重(chong),耳边传来的声音似乎可以瞬间将水冻结成冰,“是谁允许你可以这样称呼我的伴侣?”
伴侣?!马尔福的眼睛瞬间瞪大,心中顿觉一阵毛骨悚然,当机立断顶住魔压艰难的开口求饶,“lord,请您原谅,我并不知道……”
“汤姆,算了。”这时,看了半天戏的安瑟尔终于心满意足的拽了拽男人的袖子,男人其实也没有真的生气,顺势收回了魔压。
汤姆?饱受刺激的马尔福在心中默默的重复着这两个字,他可是知道lord究竟有多讨厌这个名字,现在居然会让这个小……人这样叫他?受的刺激太多,阿布拉克萨斯反而面无表情了。
怪不得当初lord一定要追到这个男孩,原来竟是这样。
一向自诩聪明的马尔福华丽丽的误会了。
“安瑟尔冯格鲁内瓦尔德。我允许你叫我安瑟尔。”安瑟尔落落大方的对着一幅画像做着自我介绍。
“安瑟尔阁下,请原谅我刚才的失礼。”不愧是最早便跟随着voldemort闯事业的食死徒之一,短短时间里,阿布拉克萨斯已经恢复了常态,在画中优雅的行了一个贵族礼,下巴已经压低很多,但仍旧微抬,显得既尊敬又不卑微。
不错的马尔福,只可惜死的太早了。安瑟尔在心中毫无愧疚的想着。
接下来是谈正事的时间,安瑟尔随意从书房里抽了本书,舒舒服服的窝在男人怀里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另外两人则互相交换了一些信息,大多是食死徒内部的事务,人员变动和行动计划的制定等等,安瑟尔不感兴趣,听的颇为无聊。
可他的无聊没有持续多久,当阿布拉克萨斯终于知道自己之所以会死亡的真正原因时,气的将一向柔顺服帖的铂金色长发都拨乱了,愤怒的低吼着要给那些人一点颜色看看,甚至请求男人允许他进行复仇。
“不行。”还没等男人开口,安瑟尔便先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为什么不行!”阿布拉克萨斯气红了双眼,也无暇考虑是否冒犯的问题了,他跟这些混蛋无冤无仇,却因为这样可笑的原因而被进行了所谓的“灭口”,他们使可怜的潘妮没有了丈夫,而他的孩子则永远失去了父亲。
绝对……绝对不能原谅!阿布拉克萨斯攥紧了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出画像,给那些该死的混蛋每人扔上一万个阿瓦达。
“他们是我所要对付的人,”安瑟尔眼睛都不抬一下,继续看着手里的一本厚重的大部头——马尔福家族育婴宝典。“除了我,任何人都不许动他们。”
“可他们冒犯了马尔福,就必须为此付出代价!”其他的事情无所谓,但是唯独对于这件事,阿布拉克萨斯说什么也不能退让。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吸血虫,不是食死徒的敌人,而是他们马尔福家的敌人。马尔福高傲,护短,却也睚眦必报,那些混蛋既然已经侵犯到马尔福家族,那马尔福家族势必不会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