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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早就应该知道,这世界上估计没有什么东西是能让你感到惊讶的,”莫尔恹恹的说道,“我还是去找马伦好了,他一定会感兴趣的。”说完就又兴高采烈的转身跑走了。
安瑟尔摇摇头,果然还是小孩子。
其实这样也不错,不像他,虽然顶着一幅稚嫩的外表,心却已经苍老。
叹了口气,他决定今天晚上还是住在宿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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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讨厌的大姨妈……嘤嘤嘤嘤……
到了夏天吃凉东西多了,这次好痛……加倍的痛啊……
卧床三天……好悲剧……
72傲娇的安瑟尔
第二天;安瑟尔看到了正争执不休的莫尔和马伦。
“吵什么呢?”安瑟尔挑起眉,颇感兴趣的看着争的面红脖子粗的马伦,这憨厚的傻大个,向来都不会对莫尔大声说话,今天可倒是稀奇了?
“安瑟尔,马伦,你们到底是不是我的好哥们!”莫尔也气的不轻;张口就嚷嚷起来。
安瑟尔无辜的眨眨眼,不是他们在吵架吗;怎么倒把自己也卷进去了?
“我那么难得才发现的秘密;你们居然都不在乎!”莫尔简直要委屈死了,他怀着满腔热情的将自己发现的小秘密告诉了最好的两个朋友,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两盆冷水。
安瑟尔了然的点点头,原来是这么回事。
“莫尔,你听我说,那东西实在太危险了,你不能靠近它!”马伦拉着莫尔的胳膊,笨嘴拙舌的解释。
“有什么危险的!那里面有那么多的铁链拴着它呢,像你胳膊那么粗的铁链啊,发挥你的想象力吧哥们儿,它连转身都做不到,能有什么危险?马伦,我没想到你居然是个胆小鬼,你不跟我去,那我自己去总行了吧!好了,你不要再跟我说话了,我现在也不想看见你!”说完转身就要走。
马伦却死死的抓着他不放手。
两个人就在走廊里拉拉扯扯,没一会儿周围就围满了看热闹的小巫师,只不过慎于安瑟尔的威名,不敢站的太近,只远远看着。
“你俩要站在这里被人当做巨怪进行参观吗?”安瑟尔嘴角抽了抽,一手拽住一个,往他寝室里拖,既然拖人的是安瑟尔,莫尔和马伦自然是不敢挣扎的,其他的小巫师们也不敢阻拦,乖乖的让出一条宽敞的通道,让他们顺利离开。
“安瑟尔,难道你也变成了胆小鬼?”莫尔委屈的撅起嘴,“不就是个被困住的狼人,你们到底在怕什么呢?”
“怕你被它吃了。”安瑟尔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哦,那根本不可能!伙计,你是没看到那里的情况,我敢保证,它真的已经被捆的很结实了,只要我不自己凑到它嘴边,它根本咬不到我!”
“那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危险!”马伦大声喊起来。
“别跟我说话,你这个孬|种!”莫尔口不择言的吼回去。
安瑟尔皱眉。
“莫尔,我不计较你说我什么,但是我绝不会让你再去接近那个鬼东西的!”马伦用力的拽住莫尔的胳膊,抿紧嘴唇,目光坚定的看着他。
莫尔一愣,火气也灭了。其实仔细想想,也知道马伦也是为了他好,加上他刚才的失言,此刻到底也有些心虚,就没再挣扎,只是又把目标转向了安瑟尔。
“安瑟尔,我就去看一眼,就一眼!”莫尔用另一只手摇晃着安瑟尔的胳膊,不死心的寻求支持。“真的只有一眼!我保证!”
“莫尔,如果你想知道我的看法,那么我会说,我很赞同马伦的意见。”安瑟尔面不改色的用两指捏住莫尔的袖子,将他的胳膊扔了下去。
“狼人并不是什么好玩的东西,”这点安瑟尔可是深有体会,没有切身与它们相处过的人,是很难理解它们的残忍与暴虐的,它们只对自己的同类存在温情,其他的任何生物在它们眼中,不过是一堆新鲜的肉块而已,“被它咬上一口,你就完了。所以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待着,不要总想着去那里。”
安瑟尔说话的语调是习惯性的沉静又带着点冷漠,却总是出奇的有效果,莫尔满腔的热情和希望瞬间被浇灭,最终还是无奈的妥协了。
“好吧好吧,我答应你们,不再去看就是了。”莫尔沮丧的垂下肩膀。
马伦也松了口气,重新露出憨厚的笑容,看看安瑟尔仍旧面无表情的脸,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不过,学校里为什么会有狼人?”
“听说是曾经在无意间闯入德姆斯特朗的,又恰好被阿莉克西亚教授抓住,随后就失去了消息,现在看来,原来是被关在了学校的密室里。”莫尔悻悻的解释,看来还是私下里查过些资料,下了不少功夫的。
“阿莉克西亚教授?她能抓住狼人?”马伦哼了一声,明显不相信。
“你什么意思?”莫尔又火了,马伦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老是跟他对着干?“我没得罪你吧?你就这么想跟我吵架?”
“是你想跟我吵架!”马伦瞪大眼睛,手指攥紧了莫尔的袖子,低声怒吼,“就为了那样一个女人……”
两人吵吵嚷嚷,让安瑟尔的头更疼了,他一脚一个,将两人直接踢出了寝室,让他们去外面继续吵,然后用力关上门。
屋里终于再次安静下来,安瑟尔松了口气。
“主人,他们感情可真好。”维吉从枕头下慢慢爬出来,缠上了安瑟尔的手腕。“不过,也太吵了点。”
安瑟尔轻笑起来,“我都快被吵习惯了,这真可怕,不是吗?”
维吉像模像样的上下晃动着藤蔓,“的确是太可怕了,主人,你还是不要习惯的好,我比较喜欢像现在这样安静的环境。”
“你也知道那个被关在学校里的狼人吗?”安瑟尔轻轻抚摸着维吉,看到它舒服的摇晃摆动着身体。
“是的,主人,虽然我并没有亲眼见过。不过这几天学校附近的植物们都在说,教导您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和天文学教授,因为它而差点打起来。起因好像是黑魔法防御课的教授希望在上课时能够用它作为学生们的实践练习对象,而天文学教授——也就是将它抓到的那个大胸脯的女人,则声称它太过于危险,坚决不同意,校长也似乎正在为此而倍感烦恼。哦,对了,它们还说,其实让校长如此烦恼的并不是狼人,而是天文学教授的胸部,似乎有f罩杯,连校长也无法抗拒,自己一个人在校长室的时候,还时不时的自言自语,对她的胸部总是念念不忘,所以在这些事情上才会对她格外宽容一些。”维吉说的津津有味,安瑟尔却听的满脸黑线。
为什么维吉现在越来越向三姑六婆的方向发展了?
“我让你打听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安瑟尔毫不犹豫的截断了维吉的八卦欲|望。
说到了正事,维吉也就严肃起来了。
“我已经按照您的要求,联系到了那些植物,但是……”
“怎么回事?”安瑟尔皱起眉,听着维吉迟疑的语气,预感事情进行的可能并不顺利。
“它们已经疯了。主人,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植物会发疯!”维吉的心情很复杂,植物与人类不同,无论是在哪个世界,它们的思想都是最单纯的,心灵也是最洁净的,除非被外力伤害而导致的枯萎死亡,本身是绝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但之前所看到的一切,却完全颠覆了它对此所有的认知。
“疯了?”安瑟尔倒是意外了,“你能确定是真疯了?”
“我明白您的意思,主人,可它们确确实实是疯了,精神错乱,浑浑噩噩,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并不是寻常意义上所说的那种丧心病狂没有人性的假疯癫。”
啧,这下可棘手了。他原本还想让维吉与被tod制造出的那些植物沟通一下,打听情报,但现在看来,这条路是走不通了。
“现在法比安医院已经完全成为了他们的大本营,里面多的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地下室里塞满了那些疯狂的植物,莫名其妙死亡和失踪的人数也在不断增长,听说已经引起了魔法部一部分人的注意,却被高层给压下去了。”
安瑟尔点点头,这点倒是在意料之内。如果魔法部能管,几年前就管了。而现在他们不仅不能管,也是压根就不愿意去管的,这几年的时间,足以让魔法部与tod之间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一种互相默认的协议,一旦这种心照不宣的默契被单方面打破,那么会受到更严重损失的,无疑是处于明面的魔法部。
明哲保身,是所有官员最常用,也是最喜欢用的一招。
安瑟尔不是愤青,对此也表示理解,没有在这方面多做迁怒。而且,自己家的仇,他更愿意自己亲手去报。
“另外,最后一个管理人员的名字我已经查到了,马里奥-赫伯特(marico herbert),是个哑炮。”
“哑炮?”安瑟尔惊讶的反问。
“是的,就是哑炮,但他的头脑却是三个人里最聪明的,行踪向来潜伏最深,抓住他的难度很大。至于恶魔之子的身份……我还没有查到。”
“你还要继续去查,不过要注意,虽然那些植物疯了,但最好还是不要惊动它们。”
“我明白了,主人。”维吉轻轻扭动身体,讨好的蹭着安瑟尔的手指,“主人,维吉有事想要问您。”
“什么事?”这倒让安瑟尔稀奇了,他这个小宠物的消息来源要比他广的多,平时也很少烦他,是什么事它自己不能去打听?
“晚上……就是昨天晚上,在镜子里和您说话的那个人……他是谁?”维吉卷起身体,盘在安瑟尔的手背上,冒充蛇。“好像和您很熟悉的样子,您对他的态度也很不同。”
“那是阿尔德,我的管家。”看着没有动静了的维吉,安瑟尔试探性的补充了一句,“如果你对他感兴趣,过几天放假,到时候我带你回去,就能看到他了。”
“啊?不!我只是……只是感到好奇而已。”维吉似才回过神,急忙摇头,顺着他的手腕爬下了床,然后从窗户出去了。
看着奇奇怪怪的自家宠物,安瑟尔摇了摇头,打算上床睡觉。
像烙饼一样来回翻了几次身,安瑟尔才停下动作,软在床上,眼睛紧紧盯着枕边毫无动静的双面镜,原本清透的绿眸都黯淡下来。
仅仅两天不见,就已经很想念了。
汤姆这个大笨蛋,真的就不知道跟我联系一下吗?是不是我不回去,他也不会来找我?然后我们两个就这样逐渐的相忘于江湖了?
安瑟尔连忙使劲摇头,原本顺滑的头发在枕头上被蹭的乱七八糟,他也不理会,只是一门心思的想要把那些越来越悲观的想法甩出脑海去。
真的是陷进去了,安瑟尔将脸埋入枕头。
从来自由自在无拘无束的心,终于印上了别人的身影。
而这个可恶的“别人”,现在竟让他一个人在床上,像个多愁善感的女人一样胡思乱想,真是混蛋,混蛋!
安瑟尔忿忿的用小拳头砸着枕头边儿,又觉得还是不解气,干脆坐起身,瞅准了蓬松柔软的无辜枕头,把它想象成男人的摸样,练了一晚上拳击,恢复如初用了八百遍。
凌晨的时候,终于睡着了,却在梦里变成了一把超级大剪刀,对着男人的下|身——咔嚓!
解气!
醒来以后,安瑟尔的心情总算是多云转晴,上课的时候都在哼着小曲,一路上反而遭到了不少人的围观。
他也不介意,自顾自的沉浸于昨晚所做的梦中,始终保持着好心情。
直到三天过去,安瑟尔终于又从晴朗转回了多云,偶尔还伴有雷电,将不慎撞上来的小巫师们劈的各个外焦里嫩,方圆百米内连只甲虫都不敢靠近。
真的不和我联系?
安瑟尔盘腿坐在床上,将双面镜举到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双面镜还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安瑟尔这时也不生气了,只呆呆的坐着。
难道之前给他的刺激太大了?还是他当时没有表述清楚,让男人误会了?
可男人根本也不是那种受不得刺激的人啊。
要不要……主动联系他呢?
安瑟尔看着手里的镜子,原本是想给男人一点时间好好消化一下魂器的事,却没想到几天竟断了联系。
果然还是要他主动点吧,安瑟尔叹了口气,放下镜子,正要去书桌上拿罗盘,双面镜却突然闪烁起来。
是谁?安瑟尔站在床下,看着床上的镜子,早些时候已经跟阿尔德联系过了,所以,这次应该是……
俯身拿起镜子,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