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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云也不争,抄起一把石子上了树梢。
“是徐良!”“那白眼眉!”几个人跑到岸边停住了。“看!那边!有人在水里!”其中一人道。“难不成潭子的畜生死了?”另一个人说。“他们能跳,咱们也能跳。”“说不定还能有条活路!”贼人们说着就想跳寒潭逃走。徐良哪能同意,展翔他们还没起岸呢,再说西边林子外头虽然也有一批官兵把守,但总归在这里了结他们为好。
“良子,让开!”对岸智化对着天空一抬手,送上一支烟花,随后在林梢冲着徐良的身影大喊。徐良扭头一看,展翔他们已经全部上岸,智化在对岸布满了弓箭手,连树上枝头都是。
“跳吧。”徐良指了指寒潭那边。
几个贼人一看,那还有个好。头露出水面就中箭,但也不能一辈子都待在水里吧,他们还有翻江鼠蒋平呢,待会儿被那只蒋老鼠估计能在水底下折腾死。
“妈的,哥们儿,咱们五个对一个,就不相信这白眉毛咱们打不过。”“就是,今天走到这儿,死活是拼了!”“杀个徐良,咱们就是死了也能扬名江湖。”“杀!”“杀了他!”
“哼。”徐良一甩大环刀。“来吧。”
还没等几人冲上前来过招,只听“哎呀”“啊”“谁啊”,就已经被石子打得满头包了。“树上还有一个!”“照杀!”
在两个贼人准备轻功起身时,徐良已经比他们先一步上树,一人一腿给踹了下去。“啊呀!”“疼死我了!”
“活该!”严英云撇了他们一眼。随后转头看向徐良正色道:“徐良,你我相识一场,今天就并肩作战,杀出条血路!”
“好!”徐良跟严英云一点头。两人同时跳下树,以二敌五,这就同贼人杀到了一起。
前寨。
“大家听我说,相识多年,我也不忍心跟这里跟寨子的人你死我亡。”梁冲边使着双枪对敌边说:“开封府答应我们,只要肯投降,就能赦免,一律无罪。”
“三寨主,此话当真?”“梁冲,你个叛徒!”“你带着开封府的人来杀我们,我们怎么信你!”“就是!”
“你们想想,孟光德造反才被开封府被抄,到底谁害你们!”梁冲一脚踹飞冲上来的贼人。
“我是蒋平!”蒋四爷小身板一立:“我代表开封府跟大伙儿承诺,只要你们放下兵器投降,全部无罪,帮我们抓贼的还有功可领!”
“你个臭老鼠,谁听你的!”“你灭我们寨子,怎么可能放过我们!”
“你们不信我,还不信包大人吗?”蒋平笑笑:“开封府是包大人做主,你们什么时候听过包青天言而无信?!”其实蒋平说完也有点心虚,这先斩后奏好像有点过了啊。
这倒让寨子里的人有些犹豫起来,是啊,不信梁冲,不信蒋平,但包青天怎么样应该也是一诺千金的人啊。
“各位,我是白玉堂。”五爷也是踹开一个贼人,院中一立:“大家都是江湖中人,我们虽入了庙堂,但也守江湖道义。只要今天各位归降,愿意跟我们开封府这帮兄弟,跟我白玉堂交个朋友的,我们举手欢迎。”
锦毛鼠的大名有谁没听过的,陷空岛五鼠义薄云天,被称“五义”。能跟他们交上朋友还混什么贼道。
“行!我今天冲着三寨主和五义兄弟,不打了。”其中一个人扔下了手中的大刀。
“那我也不打了!”“我也不打了。”“不打了。”许多人纷纷弃刀投降。
“梁冲!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算盘。”贺建中提着双刀飞身跳入院中。“你就是想联合开封府把王爷弄下来,独吞了天柱山这个寨子。”
“呸!贺建中,你少血口喷人。”梁冲拿起一根双枪指向贺建中:“要不是领来那个什么刘道通,会给我们天柱山惹来那么多绿林人,会绑了展翔展大人吗?”
“一直做老三你不服气啊?”贺建中冷笑道:“今天只要有我在,你就休想收服了这个山头!”
寨子的人也有不少是跟着贺建中的,一看这架势,想想又想捡起兵器了。
梁冲见状,抬双枪双目一立:“好!贺建中,今天你我就来个了断!我梁冲要不敌你,绝不再帮开封府说半个字!”
“好!谁怕谁!”贺建中也是双刀握着手中,拔出大鹏展翅之势。
前寨的人也没人动手了,大寨主不知去哪儿了,眼下三寨主投了开封府,二寨主又不肯认降,那就看谁输谁赢吧。学武的人都佩服高人,不服高人有罪。强者为王,胜负定结局吧。
“三寨主干掉他!”“就是!哪有人眼睛不眨就把人扔寒潭喂鱼的!”“平时不知嚣张个什么劲,好好教训教训他!”“就是!”
“二寨主别手下留情!”“对叛徒还有什么好客气的!”“杀了他!”
寨子的人这就归成了两派各自起哄了。院中这就要双刀对双枪,生死一战。
蒋平和白玉堂互看了一眼,也成,这样倒也算他们自己家寨子的事自家了,民心这东西还真没办法,光嘴皮子动动没用,就得靠这样。
贺建中双刀的确不弱,但也要看跟谁比。想梁冲的师傅曾经也是上三门有名的剑客,这套双枪是来自那位老人家亲授,梁冲自己也肯学好学,不然怎么可能跟司徒辉教出的厉传风打个平手。
只见前院四把兵器在众人眼前上下挥动,打得是难解难分。贺建中没跟梁冲动过手,不知道对方底细,想一个上山靠着跟孟光德关系混个寨主的啰啰没什么本事。没想到梁冲手下的两把金枪竟如此厉害。好几次就差点给自己身上扎上几个洞。梁冲打了十几个回合后倒也心里有数,还亏得家师当年教导,不然这双大刀自己恐是很难接下。
院中人都紧紧盯着他们,包括白玉堂和蒋平。在打到第三十多个回合时,梁冲忽然一低身,似被绊倒状,贺建中大喜,双刀这就朝下砍来。白玉堂扬了扬嘴角,上当了吧。只见梁冲一个着地翻身躲开刀刃,反握一根单枪鲤鱼打挺起身,直刺贺建中后背,贺建中心道不好,俯身要躲,结果在身体弯下一刻挨上了另一根金枪,这就被刺了个穿膛透……
顿时院中大乱。
“既然大寨主不知所踪,二寨主死了,你就是我们的新寨主,我们听你的!”跟梁冲甚是要好的一个寨里人高声道。
梁冲拔出金枪,朝那人一拱手:“我并非要当新寨主,我只想大家都是兄弟一场,不要为了无谓之事而枉死。”
“好!听你的!”“我们投降了。”“说,怎么办吧。”
“诸位,诸位。”蒋平一看形势大好,便又吹着小胡子上前一步道:“诸位现在只要肯归顺,跟咱们后头的官兵一样,都是我们开封府的人,代表我们开封府上阵杀敌。诸位只要帮我们把这寨子上的贼人平了,我一定为各位在包大人和皇上面前领功讨赏!”
“好!”“蒋四爷,你可得说话算话!”
“那是,我要胡说八道,你们尽管去咱们五鼠的陷空岛讨个说法!”蒋平一拍胸脯道。
此时只听“啾——”地一声,一株绿色烟火升空。“小翔他们脱险了!”白玉堂和蒋平看着天空松了口气。
“好,那各位寨子的兄弟就跟着你们三寨主梁冲,咱们往后头去了!走!”白玉堂带着大批官兵一路往后。
寨子里的人一听自己现在也成了开封府的人,白玉堂又称他们为兄弟,这会儿可真来劲了。况且梁冲本身为人端正正直,没有孟光德那么胡乱野心,也没有贺建中那样残忍张狂,跟着他至少不会受那些乌七八糟的罪。
“兄弟们,走!”梁冲一挥手。
“是!”留在前厅的全部跟着梁冲一起平山去了。
话说天柱山东边一处。
吕莫源拎着孟光德一路向东,东边是天陷沟壑,深不见底,摔下去也是个粉身碎骨。但刘道通知道,吕莫源既然带走孟光德,那肯定有条活路走。开封府的人杀了他们个措手不及,他又不需要为天柱山的人卖命,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这次斗不死他们还有下一次。况且展翔业已中毒无解,还有……哼,开封府,你们等着吧。刘道通边跑边冷笑了笑。
展昭和欧阳春在刘道通扔下霹雳弹后踢脚就追,一直从西山头一路追到了这东山头。看到绿色烟火知展翔已经脱险,更是全心加紧脚下。
吕莫源在深渊前停下脚步。侧头一望,刘道通倒是黏了上来,不止他,后面还有两个,一个……身形好像就是那个徐良之前踩绳渡水的人,另一个看这吨位就知道了,不是北侠欧阳春还能是谁。
“总……总管,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孟光德瞄了眼前方脚下,颤着声说。
“王爷,我不会让你死的。”吕莫源道。
“吕总管看来的确是有路可走。”刘道通虽不明白吕莫源怎么从这深壑下去,但他知道,吕莫源肯定想救走孟光德。
“刘道通,看你还往哪儿跑?!”展昭和欧阳春也在后边立定了。
“刘道通,我和王爷准备从这儿跳下去,你跳吗?”吕莫源冷冷笑了笑。
老毛贼皱了皱眉头,吕莫源不是说真的吧,这地儿山上来寻短见的也不少,可也没听过有跳下去能活下来的,多数摔得连个完整的尸骨都找不着。
“前辈说笑了,恐怕是哪里弄了绳索或还有低谷吧?”
这一处的确有一方低谷,吕莫源相信以自己的轻功能够带走孟光德,但也只是冒死一搏。他刘道通就未必了,你想跳就来吧。
“王爷,走!”吕莫源说着就要带孟光德跳崖。却在准备跳下之时,一旁孟光德被道尘佛一带,跌回崖边十米开外。
“你!”吕莫源一个没注意被刘道通钻了空子。
“告诉我哪边是深壑最低?”刘道通掐着孟光德的喉咙问吕莫源。
“这里没有最低,就看各家轻功的本事。”吕莫源说道。
“杀了这两个开封府的人,我放了孟光德。”原以为是什么好路,这老不死的就是想凭自己轻功一试,不过难保下面没有道。况且还有孟光德这张牌在手,怕什么。让吕莫源先杀了展昭他们,自己跟他一切好说。看看怎么让他带自己走都行。
吕莫源看了看展昭和欧阳春,再看了看孟光德。
“前辈,听说前辈轻功绝学盖世,望前辈不要是非不分,也不要听信这老道谗言,他可从来不是个讲信誉的人。”展昭拱手恭敬道。
“你叫什么名字?”吕莫源看着眼前这个有点面熟的人问。
“在下展昭。”
“展……昭?南侠?”难怪身手那么好,吕莫源再一想:“你是展翔的叔叔?”这样看和展翔确有几分相似。
“正是。小翔是我侄儿。”
吕莫源有些深意地望着展昭,自己真是对不起他们展家。
“在下欧阳春,见过老前辈。”欧阳春也恭敬道。
“我第一次见你还是个娃娃呢,现在你都这么个体型了。”吕莫源笑了笑。
“莫非……前辈与我家人或家师相识?”欧阳春不记得有人和他提过吕莫源这个名字。
“你拜陈传为师,刘道通拜伍元公为师。没想到有一天我竟然会与你们在此相遇,还要与你们厮杀,或见你们厮杀。”吕莫源苦笑了笑。
此话一出,刘道通也有些意外。他当初千辛万苦打听到清风派还在世的高徒,也曾经不止一次到天柱山找吕莫源,希望吕莫源传授他轻功和制药,都被这吕莫源一阵轰走了。现在听这意思吕莫源居然还认识他已故的师傅。
“既然如此,希望前辈不要再插手此事,就让我们跟这个恶道之间做个了断。”展昭抱拳说。
“可以,不过我要带走孟光德。”吕莫源正色道。
“不行,孟光德意图谋反,是灭门死罪,不能放他逃走。”展昭斩钉截铁地拒绝。
“吕前辈,要不我们联手杀了他们,咱们的事咱们自己再算。你看如何?”刘道通看着吕莫源问。
“展昭,欧阳春,你们让开一步。”吕莫源再看着刘道通:“你有本事杀他试试,我们今天就替伍元公清理门户。”吕莫源也不相信刘道通会杀孟光德,杀了他,还拿什么威胁自己。
展昭和欧阳春相互看了眼,看来吕莫源也并非全然是非不分。既然高手过招,又是这种辈分,自己怎么样也不能出手。于是各自后退了一步。
“呃……救……救我……”孟光德只觉得快断气了。刘道通愈加收紧了手腕:“我不吃你这一套,杀了他我一样能逃走。”
“好吧,我今天就先救下王爷,再带王爷走。”只见吕莫源一抖手抽出了两袖的双刀,吕莫源本不想跟刘道通动手,就算拼个你死我活,也是给天柱山和孟光德惹麻烦,日后他的党羽来报仇的定也不少,但这会儿事情逼到这个份上了。那就新仇旧恨各算各的,今天一起清了吧。
刘道通倒是一点不怕,见吕莫源一双锋利短刃袭来,拉住孟光德就挡。吕莫源只好强行掰回手腕,再朝后面的刘道通刺去。可还是在第七八个回合,刮向了孟光德的颈脖。只听“噗”地一声,孟光德脖子断了一半,当场毙命。
“王爷!”吕莫源大惊,扶住孟光德倒下的身子。“刘道通!”吕莫源红着眼大喊了一声。
刘道通也没想到孟光德真死了,还以为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