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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稀罕。”展翔虽这么说,手里却还是轻揉着芸生那物。
“我看看稀不稀罕……”芸生说着把手伸到了展翔衣服里……
“啊干什么~痒~”展翔笑着推开芸生。
芸生一只手搂住展翔,另一只手游走在展翔全身……展翔闭着眼,脸贴在芸生胸口。
不久后,两人都迷糊睡去。只是展翔窝在芸生怀里都没有舍得翻身,一觉睡得很香……
当晚,芸生留在了展翔房间。次日,长辈也没说什么。都已经改口了,这种事就他们自己看着办吧。五爷倒是跟猫儿撒娇起来:“当年二哥老是找你谈心,苦了五爷了。看来侄子比我命好……”展昭瞪了五爷一眼:“你怎么还跟小辈计较!小心被二哥听到了又不让你好过。”“不要,五爷要黏着我家猫儿,猫儿亲亲……”“把你的老鼠脸拿开……”
第59章 第五十九章
年后,德州,德威镖局。
司徒辉还真喜欢大秋小秋,领着他们把当地好吃好玩地逛了个遍。镖局里成家了的都带着老婆孩子回家过年去了,留下的有些是家太远,有些是把镖局当家了。忽然多了两个小娃娃拿着纸风车和小灯笼在院子里跑来跑去,他们看着也是格外开心,一个个把他们举在肩上,抱起他们玩。
其中一个镖师还教了大秋一套猴拳,大秋打给了司徒辉他们看,那滑稽的小模样,把司徒辉乐的都不行了。众人看着老爷子许久未见的这般笑颜,心里也都十分欣慰。再加上现在传风在开封府当差,他们德威镖局走镖,黑白两道甚少有人为难,生意自然十分兴旺。而且许多人也冲着他们越来越大的名气,投靠司徒辉门下。看着刚过完年,就来了多到接不完的镖,还有不断上门求师的年轻人,镖局的人和老爷子都是心情大好。
“师傅,虽说您现在身子硬朗。但也不要太辛苦。”传风看着外头一个个虔诚拜师而来的少年青年们。
“怎么,你以为师傅已经老得不行了?”司徒辉吹了吹手里的茶。
“哪有的事,我这不是心疼你吗。”
“练武也是要看天分的。”司徒辉看了眼外头院子里的一群人。
“爷爷!”大秋挥舞着手里镖师给他做的木头小宝剑来给司徒辉看。
“诶,爷爷看看,谁做的,我们大秋拿着刚好。”司徒辉抱起大秋在腿上。
“大秋,自己玩去。别老整天扒着爷爷。”这两只小猴子跟司徒辉熟了之后,就整天在司徒辉身上爬上爬下。
“没事。爷爷喜欢,爷爷抱。”司徒辉扶着大秋笑着道,“对了,两个孩子你打算让他们学武吗?”司徒辉摸了摸大秋手里的宝剑,看向传风。
“这……师傅认为呢,我感觉小秋体质不太好,常有生病。大秋倒还行。”传风坦言道。今儿的小秋就有点咳,被月人带去睡觉了。
“嗯,大秋我看着很聪明,一教就会。身子骨骼也适合习武。小秋的话,可能还要等两年,养结实点了再说。实在不然,一文一武也挺好。”
“那师傅觉得,我是自己教还是留在您这里?”
“你整天捕盗抓贼的,哪有时间教。我这里倒不是不想,但是我觉着有更好的去处。”司徒辉琢磨道。
“哪里?”
“紫霄宫。”紫霄宫乃武林圣地,是每个习武之人的心往之处。执掌紫霄的白云剑客夏侯人也是整个上三门的总门长。
“可以吗?”传风原籍就是四川,当然知道峨眉山紫霄宫。但那里收徒也甚严,非一般人能进。
“你们且先回开封,待我修书一封,再让你三爷爷修书一封。派人送去给夏侯人。如果他同意,我到时亲自送大秋过去。”
“谢师傅!”传风撩衣一跪。
夜间。
“这样……我们是不是会很多年看不到大秋?”月人半坐着靠着传风的肩问。听说白玉堂的儿子白云瑞和展昭的儿子展翼,就是送去了紫霄宫,一年也见不到一面。要等艺满才能下山。
“是不是不舍得?”传风帮月人拉了拉被子。
“为了孩子好,我当然不舍得也得舍得。只是不知道大秋能不能吃得了那苦……”月人这会儿就有些心疼了。高强的武艺都是苦练出来了,不能有丝毫马虎怠慢。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孩子受苦是必然的。
“那我们到时看看,要他不能适应那里,我们就去把他接回来,也不勉强,你说呢?”
“好。”月人点点头。
传风突然笑了出来。
“怎么了,你笑什么?”月人点了下传风的笑颜。
“没想到有一天我在为自己孩子的未来打算了。”传风握住月人的手吻了吻。
“当爹的不都这样吗?”
“小秋跟着咱们也好。他那小身板,我还真不放心。”
“大人说过,以后孩子读书写字,学堂回来可以到他那里去,不懂的他来教。”月人道。
“真的吗?”传风看了看月人。
“嗯。”月人笑着点点头。
展翔可是状元出身,习文要能跟着展翔,就太好了。
“月人,在遇到你之前,我觉得我就是个整天练拳练剑,押镖走镖的傻小子,什么都不懂。”传风吻着月人的青丝,“现在这两年一下子明白了许多……也拥有了许多,我觉得很满足。”
“传风……我一直没问你,你喜欢我什么?”月人贴在传风的胸膛问。
“不知道……看第一眼就迷上了。你的每个表情都让我揪心。你不知道,你第一次对我笑的时候,我心跳得多快……”
“真的吗?”月人看着传风突然像情窦初开的朦胧少年,忍不住笑出声。
“我没有碰过女人……但我和你第一次亲热时,就觉得,我这辈子不会再碰其他人的身子了,男人女人都不会。”司徒辉门规甚严,而且纵欲伤身,不利于习武。所以旗下弟子都必须洁身自好。当时初尝人事滋味的传风,被月人一身如水的肌肤,粉嫩柔软的身子醉的不行……
“那我以后老了呢?”月人问。
“好像我不会老一样。”传风失笑道。
“你就喜欢我的脸和身体吗?”月人坐起身,正对着传风。
“你对我的心,对我的情,还用我说吗?”若月人无心与他,或跟着别的人好了。他再喜欢,再深情,也是枉然。
“传风……”月人渐渐躺下搂住传风。
“嗯?”传风也躺了下去。
“我从来没有庆幸自己的这张脸……反而就是它给我惹来了灾难……”月人的头抵在传风肩上。
“我明白。”传风低头看着月人近在眼前的清眸。
“直到遇见你,我才希望自己能再好看些,能让你更喜欢。”
“你看我都这个样子了,你要再美。我就真招架不住了。”传风说着翻身压上了月人。
“啊……”月人笑着圈上传风的后颈。
传风和月人回来过年的这些天,镖局里偷瞄月人的毛头小子何止一二三个,一个个脸红的那样,传风有时真恨不得把月人关起来,只供自己欣赏,这时他忽然理解了白玉堂为什么要造“憋死猫”困住展昭了,无论哪一种美人,到了江湖都能掀起一番波澜。想必白玉堂也没少为这事费心。
年假之后。白玉堂,展翔,展翔芸生他们就动身前往开封,两个小孩子难得到展府,被留下多住些时日,而后再派人送去白家港或医谷。
“翔儿,芸生帮你做的那套紫竹茶具,可真不错啊。”路上在一家茶馆休息,五爷开口道。那天他们一群人在展翔书房前头的院子坐下,展翔取出紫竹茶具配上白茗,那飘满园的竹香和茶香,让五爷回味无穷。
“老叔要喜欢,将军府也有紫竹,我倒是砍下几根,也为老叔做一套。”芸生道。
“当真?!”五爷就是这个意思。
“玉堂!”展昭拉了下五爷,这人这么样样都争。
“猫儿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什么样的茶壶茶杯泡白茗最好,现在看样子是找到了。”五爷眉开眼笑,“很多东西要搭配在一起才完美,就像我跟猫儿你一样。”
“噗~”展昭刚喝了一口水,就差点全喷出来。抬眼一看,芸生和展翔都拼命憋着笑,白远没憋住,已经笑了出来。“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你这么厚的。”展昭涨红的脸说。
“我说得不对吗?”五爷觉得自己只是说实话啊。
“我觉得五叔说得很对。”倒是展翔开口道,“三叔性子如水温润,五叔性子如火热烈,遇在一起,互补也和谐。”
“听到了没?”展翔一番话正是说到五爷心里头。
展昭摇了摇头,侄子这是帮你找台阶下,这人。
这时,有几个西夏那边打扮模样的人坐到了隔壁桌。
“少主,先喝杯茶吧。”其中一个人为正坐的一个华服蓝衣的英俊青年倒水。青年只是低着头,并未多言。
“小二。”另一个人招来店小二。
“诶诶,客官,这就来了。您说。”店小二赶忙跑了上来。
“这儿离开封还有多远?”
“开封啊,那还得走上几天呢。”
“有近道吗?”
“这……我觉着官道都差不多少。现在刚过完年,哪条道上人也都多。”
蓝衣青年的眼神动了动。
“没事,你下去吧。”
白玉堂他们一桌看隔壁的西夏人都身带佩剑,想必也都有武艺在身。经商买卖倒还好,这种有功夫的入境大宋总让人觉得有些不安。
“我们走吧。”五爷起身道。
“好。”“好,五叔。”“是,二爷。”
白玉堂展昭去牵马,白远去把马车驾过来。
芸生扶展翔起身,展翔拿过拐杖,却刚走两步时磕到了隔壁桌的凳脚。
“啊~”展翔一个没走稳,晃了下身。
“小心。”除芸生的那一边,另一边也被人搀扶住了。
“谢谢。”展翔朝那人微笑了笑。
那人看着展翔的笑一愣,手里扶着展翔的腕子,无意间把了把下展翔的脉,青年怔住了。看了看展翔的面色,再看了看展翔的脚,随后翻过展翔的腕子又摸了一下。
“你干什么?!”芸生看那人握着展翔的手不放,有些受不了了。
“少主。”旁边一个人也觉得自家主子这是怎么了。这人虽长得好看,但瞧着腿脚不便,身旁也已有人照应,少主拉住人家不会是……
“哦,对不起。”青年放开展翔的手,点了点头致歉。
“没关系。”展翔温和道,随后看向芸生:“别多心了。”
“走吧。”芸生没再看那人,搂过展翔走向马车。
“少主?”随从刚想问怎么了。
青年紧锁眉头看着展昭他们的背影深思着,“你暗地里跟着他们,其他人和我先继续赶路。”
“是。”“是,少主。”
数月前。西夏皇宫。
“报皇上,枢密副使元銘大人和中书司侍郎元正德大人求见。”侍卫在门口报。
“让他们进来。”李元昊放下手里的奏折。长甲依旧面无表情地站在李元昊身后守着。
“臣元銘,叩见皇上。”执掌军队边防的元銘走了进来。
“臣元正德,叩见皇上。”执掌庶务的元正德也走了进来。
“两位亲家平身。”
“谢皇上。”“谢皇上。”
“这么急着进宫,有什么事?”李元昊看向他们。
“微臣收到密报,我方有机会即刻攻打宋朝边境杨宗保军营。”元銘道。
李元昊冷笑了笑,“你动得了他吗?”
“有我们的人来报,杨宗保昨日已身中剧毒。臣认为现在正是……”元銘继续说。
“什么?!”李元昊立刻拍案而起。长甲也看向元銘。
“……臣认为……”元銘吓一跳。
“前面一句。”李元昊盯着元銘。
“杨宗保身中剧毒……”
“……中了什么毒,谁下的?”李元昊紧皱眉头问。
“是我方潜入敌方阵营的人下的。中的是……川花堂的毒。”元銘看了看元正德。本是想来报喜领功来了,这回看李元昊的脸色,似乎不太好……
“谁让下的?”李元昊冷冷地问。
“是微臣……”元銘轻声道,求助的眼神看向元正德。
“回皇上,是臣举荐了川花堂给元銘,想助他一臂之力。”元正德开口道。
“怎么,原来是你们叔侄商量好的?”李元昊本也就只是想假装放权试试他们叔侄,没想到,他们竟真敢先斩后奏。
“臣不敢。臣也是让他们见机行事,没想到正好有了机会。”元銘道。
“派进去的人呢?”
“还在宋军营房。”
“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李元昊转过身。
“那攻打宋营之事……”元銘轻声问。
李元昊理都没理他,想到那人中毒,手里的玉扳指都快捏碎了。
元姓叔侄二人退出李元昊书房后。
“去川花堂拿解药派人送到宋营让那人服下。查清楚川花堂为什么这么做。”
“是。”长甲低头道。
次日。
“报皇上,听说刘道通前阵子进入西夏多次拜见川花堂,不知和堂主元怀畅做了什么交易,让元怀畅给出了一瓶川花堂的毒药献给了元正德。”长甲道。
虽是同一姓元的族系,但川花堂始终在李元昊的控制之下,没有经过他的同意就能做这种决定,元怀畅真是活腻了。刘道通……白玉堂和展昭还没解决掉你吗?你倒是跑来西夏和元正德勾搭上了。躲在川花堂背后,不出事就有你的一份功劳,出了事全由姓元的来抗,看来……我当初在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