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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夜一大人——!!!”
**********************我是大家总算进屋见到空鹤大姐的分割线*********************
“哟!好久不见了啊,夜一!”
“哎——?!空鹤……怎么会是女人?!!”
“啊嘞?难不成夜一老大没有告诉你们,空鹤大姐是女人吗?”塞德问着几个貌似十分震惊的少年。
“切,谁都没有说男人啊。”夜一回头,十分鄙视地说。
= =但是你有误导我们好不好!
“啊?这些孩子是怎么回事?这么长时间没见,一来就带了这么多人……?”那个靠坐在坐垫上的女人,一手撑着身子,一手握着烟枪,认真地看着那只黑猫问道。
“实际上……”夜一走到空鹤面前蹲坐下,“今天来是请你帮个忙的。”
“呵呵……”志波空鹤低头抽了口烟,“反正你每次来不都是这样的嘛……怎么,很难搞定吗?”
“我想是吧。”
“哈,很久都没有出现这样的对话了!你说吧!我可是最喜欢难搞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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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德靠在一边的墙角,听着夜一他们的叙述……啊,他们是要去瀞灵廷的啊……那么,自己也要插一脚吗?
第40章 第三十六章
“那么,既然人都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一步咯~?”塞德向夜一他们道别,反正自己呆在这儿也没什么戏好看了。
“啊,如果有机会会再去找你的。”夜一向着塞德的方向挥挥尾巴。
“望川有空也要来玩啊!”空鹤也这么对塞德说着。
“嗯,就这样,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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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喏,那个望川到底是什么人啊?”黑崎一护好奇的问。
就是啊,一点都感觉不到对方的灵压,好像就只是普通的“整”……石田龙雨对于“望川淳”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充满疑问。
“呵呵,你们这群小鬼,可别小瞧了他哦,别看他这样,他可是我的前辈呢!”志波空鹤敲着烟枪,不紧不慢地说着。
“哎~~~?!怎么可能?!!”来自现世并不习惯尸魂界的纪年法的少年们表示很惊讶。
“哼,真是大惊小怪!小望川可是浦原喜助的学弟呢!”夜一不屑地说着。
“啊~~?!那个大叔/木屐帽子?!真的假的!”来自现世见过某位不良店长的少年们,很难将那个颓废大叔跟这个住在流魂街好像贵族小少爷的小小少年联系起来。
“等等,”很快从惊讶中反应过来的石田龙雨察觉到不对的地方,“你说望川君是浦原先生的学弟?也就是说望川君应该也是死神……”最起码也有死神的能力,可现在他身上一点灵压都察觉不到……
“啊,这事说起来也有很久了……”只见夜一流露出追忆的神情,“那个时候空鹤还只是个丫头呢。”似在对着空鹤说话,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志波空鹤并没有接口,当年的事她确实不清楚,也没有资格去说什么。事实上,除了当时在场的几个人,其他谁都没有资格议论当初的事。
显然夜一此时并不愿与众人解释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追忆了片刻,夜一对着来自现世的少年们说:“总之,你们要知道望川这个人你们谁都不能动。他不能有一点差池!”然后转头面对着黑崎一护,“特别是你!一护!”
“哎?我?喂!等等……为什么特地把我提出来说?”黑崎一护指着自己不高兴地说。真是的!特地把他拎出来,好像他会对那个望川做什么似地……
“我的意思是,等你进入瀞灵廷如果碰到朽木白哉,千万不要在他面前提起‘望川淳’这个名字!”把那家伙惹恼后果我可不负责!
这些年虽然都在现世,但白哉对望川的感情,在他们都在真央上学时就隐隐觉得有些特别,也是直到望川晕迷不醒的那些年他们才知道原来白哉对望川竟然存了那样的心思……后来望川醒了,他们这些朋友虽然嘴上不说,可实际上内心都是默默祝福他们的。
本来以为就算等不到他们的喜酒好歹也能得到他们在一起的消息,可谁知她和喜助……被陷害只能逃亡现世。
在现世的时候,最初尸魂界的消息也只能断断续续的收到。当他们得知白哉要结婚,而结婚的对象却不是望川,而是一个来自流魂街的女子时——她觉得很奇怪,白哉不是很……望川吗?怎么会突然跟别人结婚?
可就算她在现世着急也没用,得不到更具体的情报,根本无从说起,况且那时他们资源有限,也不能将打探消息的机会都浪费在这些相对不是很重要的事上。
等他们收到确切消息时已是白哉都认了“露琪亚”做妹妹的时候了。
结果又是所谓的“贵族做派”吗?
她四枫院夜一虽身在贵族,后来也贵为族长,可她从来不将贵族那套做派放在眼里,甚是可以说她十分讨厌所谓贵族那些琐碎的事儿。这也是她当年为什么能毫不犹豫地跟着喜助前往现世的重要原因之一。
……
听说他们好像也是自从白哉结婚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面了……有了五十五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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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先生?夜一先生!”
“啊?怎么了?”
“夜一先生怎么说着说着就发起呆来了呢?”井上织姬嗔怪道。
“呃,你们这帮家伙从现在起听空鹤的就是了!”
黑崎:喂喂,这是恼羞成怒吗这是恼羞成怒吧!
石田:绝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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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波空鹤将众人带到一个巨大空旷的室内,只见屋内只有一个巨大像炮塔一样的东西。
黑崎一护看着那个“巨塔”,惊叹的问:“这……这到底是什么啊?”
志波空鹤好像觉得大家惊讶的还不够,用带有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我要用它,将你们送进瀞灵廷里面!……从天上!”
“天、天上?!”
“我的名字是志波空鹤。”志波空鹤用一种自豪的口吻说着,“同样也是流魂街上首屈一指的烟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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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将至前最后的黑暗,屋檐角孤零零地挂着一个红色的灯笼。
朦胧的灯影下,一道纤细的身影斜躺在长长的回廊上,身上披着宽大的黛色和服。
当破晓的第一道光划破天际,一阵晨风吹熄了灯笼中摇曳着燃烧了一夜的烛火。
能清晰感觉到这从远处吹来的风中所含最近刚接触过的几道灵压气息……很快地面也出来细微却清晰的震动。
看着眼前碟中的清酒轻轻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毫不在意地伸出白皙如同皓月般的手,拿起那酒碟递到唇边——青玉瓷、玉妍肌,嫣红好似桃花瓣一样的唇角——在依稀的晨光中美好的让人移不开眼。
随着一声好似鹤鸣,深蓝的天幕中升起一颗启明星,而后却又如流星一般射向瀞灵廷。
一口气喝掉碟中的酒。
“哦呀,好戏就要开始了呢~”轻轻舔去唇边的酒,这样的动作,此人做起来魅惑、却不艳俗。
“蓝染老师,还呆在这里真的好吗?等会儿瀞灵廷内应该很乱吧……”
这时才看到,原来回廊上并不只有一人。五番队队长蓝染惣右介从柱子的阴影后面走上前。
“呵呵,那些旅祸怎比得上小望川来得重要?”
“呵……蓝染老师说笑了。”翻身坐起,顺手拉好披在肩的和服。
望川静静看着庭院里光秃秃的樱树与梅树,蓝染也不打扰。良久望川才重新开口:“要变天了……”
注视着那个自己一直看着长大的孩子。那人自少年起就从不曾变过的摸样,奇异地混杂着稚嫩与沧桑,却一点都不显得突兀——
蓝染不得不承认,他从来没有看懂过眼前的人。但这并不妨碍他了解:
【望川淳绝不会背叛蓝染惣右介】
只是种很奇怪的感觉,玄而又玄,大多数人称之为:【直觉】
蓝染并不是个相信直觉的人,他相信的是自己的推理——建立的在客观与理性上的“真实”。
却唯独望川,蓝染却愿意相信这样的【直觉】……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也许因为他们从骨子里就是同一种人吧!冰冷的、淡漠的——甚至残忍的……
灵魂。
·
“啊,华丽的舞台剧就要开始了。望川……”将手伸到少年的面前,“要与我一同观看么?”
盯着眼前骨节修长分明,指尖却有着淡淡的茧痕的手——这是一只练剑的手——望川有些走神的想着。
“望川?”
“嗯。”不再犹豫,将自己的手递过去,任由对方拉起自己。
瀞灵廷啊……已经有百余年没有去了吧?有没有变样呢?朽木宅的柿子树还在吗?还有、
少爷……
第41章 第三十七章
“哦呀~蓝染队长啊~”市丸银守在五番队的队长室,看到蓝染回来了,一边打着招呼一边探头探脑,“啊嘞?淳酱呢?蓝染队长不是去找淳酱的么?”
“银,做好你分内的事。其他……不要逾越。”
“哦啦~蓝染队长这么说很无情呢~我也只是关心淳酱嘛~”
“望川先过去了。不要去打扰他。”
“哦~……进入最后阶段了?”转头看向窗外,似有眯着的眼中似有猩红的光一闪而过。
“啊。对了,记得通知观月,可以动手了。”
“嗨、嗨~”敷衍地应着,市丸银出了队长室,“啊啦~真是迫不及待呢……”
……
瀞灵廷因为旅祸的入侵而混乱,而有人,又想趁着这一池浑水,不知要干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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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是万里晴空,脚下是光滑好似明镜的湖水。那镜子般的湖水将天空影像真实的倒映出来,乍一看,会让站在上面的人产生一种站在云端之感。
塞德莱斯抓抓头,怎么又到了这儿呢?最近只要是一睡着就会梦到这里呢。
“啧”了一声,无所事事的塞德索性又躺了下来——不是他太神经大条,而是这里他“来”了也不止一次两次了。可是几次探索无果后他也就放弃了。
这天、这湖、无边无尽,无论他多努力地认准一个方向奔跑(其实在这里根本就分不出个方向来,他也只能凭感觉)看到的也只是远方延伸直极致连成一线的地平线。
塞德躺在“湖”上,将头枕在双手上翘着二郎腿。极为享受的眯着眼看着头顶的蔚蓝的天空——蓝色的天幕上飘着大片大片、各式各样,雪白般棉花糖似的云朵。
数着飘过的云,塞德的思绪也被放空……这一刻的脑海里好似极快、又好似极缓的,闪过无数念头;再去细想时,又好像刚刚什么都没想。
不时有像浅秋里微暖的风,宜人地吹过。在这“梦境”里,塞德舒服好像又要睡着了。
“塞德……塞德……塞德莱斯•;西法……”
风中传来像是谁的呢喃。
而塞德的反应仅仅是翻个身。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怎么又来了……到底是谁在总是喊我啊……还躲着不见……会不会是哥哥?……哥哥……好想哥哥啊……
“塞德。”声音轻柔而又清晰,就好像情人间的耳语。
“到底是谁?!”塞德却好像受惊了般从地上一跃而起,警惕地环视四周。
以前虽然经常有声音从风中传来……但刚刚那声虽轻,却真实地响在耳畔。就好像真的有人伏在他的耳边低语……!
猛地反应过来,塞德一跃腾起定在半空中,向着下面平静的“湖水”。倒是他疏忽了,竟从没想过下面的“湖水”里会另有乾坤。
可他仔细观察了半天,那镜子般的“湖水”中除了天空的倒影,就只有他的影子留在水天只间。
到底怎么回事……
塞德莱斯虽然平时看上天真烂漫,可他并不傻。只是稍一思索就想通了。他指着“湖”上自己的影子:
“不要藏啦,我已经知道你的把戏了。”
可是那倒影也做着跟塞德相同的动作。
哎?总不会猜错了吧?塞德苦恼地抓抓头。却见那“倒影”没有再做同样的动作了。塞德眯着眼睛看着那个“倒影”从镜像的那边缓缓落到“湖上”。
“……”
他看着那个“倒影”开口好像说了什么,可是太轻什么都听不见。于是塞德也降落了下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影子”——总觉得这么低着头脖子很疼啊,最后索性盘腿坐了下来——他看到他的“影子”也在镜像的那边跪坐下来。
塞德只所以会这么做,是因为他没有感到一丝恶意与危险——最初也是因为被吓了一跳才蹦到空中的。
“你到底是谁?”敲敲那“湖面”荡起一圈一圈小小的涟漪,将那“倒影”模糊了。暗啧了下,塞德停下手里无意义的动作。很快“湖面”便平静了下来。
“我是……”声音就像隔了层玻璃,传过来时已是模模糊糊。
“啊啊~~!”塞德不耐烦的两手撑着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