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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你去夏尔那边待着！”玛门无情的拒绝阿斯蒙蒂斯楚楚可伦的目光。“快去！”
见玛门态度坚决，阿斯蒙蒂斯只好擦干净脸。朝夏尔那边走去。“哼！”阿斯蒙蒂斯刚刚坐下。就闻到夏尔盘子里的香味。夏尔很自觉的给阿斯蒙蒂斯品尝。结果却被玛门瞪了一眼。
“阿斯蒙蒂斯。”夏尔收回盘子。“你还是等玛门烹任的佳肴吧……”随后不理会阿斯蒙蒂斯的不解，夏尔转过身去自己吃起来。
“玛门。12城的赔偿单，午饭给我看。”看见玛门疑惑的目光，塞巴斯钦又说到：“在那些账单上，我们可以了解到天界的不少事情。例如，像你说的，天界还在用一些落后的东西。”
明明玛门说的是“古老”。但是在红眸恶魔眼里，那就等同于落后。当他们还在天界的时候，红眸恶魔就提出与时俱进的政策，但是有许多天使都反对，他们认为一些古老的东西是神流传下来的，一定要好好保留且运用。因此，新时代的天使设计的一些东西总是得不到推广，甚至会得到批判。
塞巴斯钦的话，玛门不置可否，他刚才被红眸恶魔一叫，还以为自己瞪夏尔那一眨眼的瞬间被发现了呢。利卫旦、别西卜、白瑞德和卡麦尔围成一圈。利卫旦计算着他午餐之后就必须离开了，今天西方水晶古堡那里刮起了暴风雪。
“安西亚！”夏尔的一声呼唤让小豹子听到后不小心烫到了手。夏尔没有发现卡麦尔那边，只是轻轻抱起小雪球。这个温柔的动作让塞巴斯钦挑眉，夏尔什么时候和安西亚那么亲近了？
“夏尔。我建议把安西亚送到红焰深渊去。”
“那是什么？”夏尔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地方。
“是专门训练魔兽的地方。我的龙也在那里。我答应过安西亚的父母，要把他培养成优秀的地狱魔兽。”说着，塞巴斯钦“温柔”的看着窝在夏尔怀里的小雪球，小雪球立即缩缩脑袋。
“那我是不是很久才可以见它？”夏尔感觉安西亚在自己的怀里颤抖，忍不住瞪了塞巴斯钦一眼。
“安西亚会在你需要的时候出现，其他时间他都在那里训练。”
“我看他不是宠物那么简单吧？”这句话是夏尔对塞巴斯钦说的，说是宠物吗，其实目的还是为了保护自己。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话让小雪球和小豹子都不安起来。红焰深渊让复尔想起专门培训特务的恶魔岛。“我不想把安西亚送过去。”
“你在担心他会成为另一个克洛德吗？”塞巴斯钦的话引起了所有恶魔的注意，他们都往这边看过来。“红焰深渊并非封闭式的培训。只要你想见安西亚，他就会出来。而且，那个地方对他来说，会很好玩的。”是挺好玩的。只不过是玩命而已。
“夏尔，你就放心吧。王的龙也在那里，他会照顾好安西亚的。而且，你随时都可以见他。”萨麦尔也在一旁劝说。其实，路西法的龙是何等高傲的生物，萨麦尔真不敢保证。
“我要你给安西亚自由出入红焰深渊的权利。”经过劝说，复尔提出了唯一的要求。自由出入，也就说安西亚受不了的话可以自己跑出来。休息够了再回去。
“好，我答应你。”众恶魔见没有事了。便继续干自己的事情。塞巴斯钦靠近夏尔，轻声说到：“你还真是维护这个小家伙。”
“它是你送给我的，不是吗？”塞巴斯钦默认了。
香味十足的午餐终于结束了，夏尔想利用午休的时间复习功课，阿斯蒙蒂斯和白瑞德主动提出教授夏尔。夏尔临走前将安西亚交给卡麦尔看着，使得小豹子莫名其妙的心虚。剩下的恶魔开始讨论天使来访的事情，因为他们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就结束。几番交涉后，塞巴斯钦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只要天界不来找事即可。
下午茶过后，塞巴斯钦难得的给夏尔打包了几块可口的蛋糕。同意夏尔晚餐后吃。一行度假队伍终于回到了海岸上，等到大家都走后，卡麦尔才发现小雪球一直挂在自己身上。
夏尔回到学院后，不出意外的看到阿洛伊斯正在房门前等他。想起塞巴斯钦说有精灵会来暗杀阿洛伊斯，但是此时的阿洛伊斯一心只想要找回克洛德，似乎并没有发现周边的异常？“听说路卡殿下就要成王了，你这个做哥哥的不回去祝贺一下弟弟吗？”
阿洛伊斯稍稍一愣，没有想到复尔会提起这件事，“他有那些大臣们照顾就可以了。”
“外人都是信不过的。”有的时候，亲近的人也是最会给自己致命打击的人。夏尔拿出一块蛋糕放在阿洛伊斯面前，“找我有事？”
“我和克洛德的契约印已经完全消失了。”这件事和夏尔没有关系，但是阿洛伊斯不自主的说了出来。“听说，恶魔死了的话。契约印就会消失。我现在不知道，我是希望我和他羁绊不要消失好，还是希望他活着好。”阿洛伊斯吃了一口蛋糕，但是食不知味。“我现在找不到他。”
“阿洛伊斯，克洛德想要我的灵魂，是因为他想报复塞巴斯钦。他和塞巴斯钦的恩怨我没兴趣，但是我想告诉你，他一直在欺骗你。克洛德明明知道，当年抛弃你的是米卡利斯，却故意骗你说是路西法。他只是在利用你而已。”难得夏尔一口气对阿洛伊斯说了那些话。
“我知道。。。。。。”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夏尔稍稍诧异，他以为阿洛伊斯不会想通呢。
“你上次交给我的那封信，已经告诉我什么是事实了。”阿洛伊斯放下银叉。“后来我想，就算被克洛德利用又怎么样？他为我做的事情，不可否认。”即便是为了利用自己，但是克洛德对自己付出了。
“你甘心？”夏尔非常不赞同阿洛伊斯的想法。
“夏尔，这不是甘心不甘心的问题，如果现在是你和他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会怎么做呢。”
阿洛伊斯口中的“他”指的是塞巴斯钦。
“不，他不会这么做。”复尔的内心却在想，如果塞巴斯钦敢背版自己，他就杀了恶魔。
“我以前也是像你这么想。我不是在挑拨你和他的关系。只是，如果你站在我的角度上来想的话，你就可以理解了。”
许久，夏尔才说到：“你爱的真卑微。”夏尔不想去理解阿洛伊斯对克洛德的爱，这样的爱他承受不起。
“跟爱情说道理是没有用的。以前的我，还不够现实。”阿洛伊斯眼色暗淡下去。既然克洛德找夏尔的麻烦是想要塞巴斯钦痛苦，那么他还会出现吗？“这样的话，他还会来找你吗？。”
“一定会。”夏尔刚说完看见疲惫的阿洛伊斯有了点精神。“不过，我没有及时告诉你的义务。”夏尔的外表冷酷，内心却是温柔的。“也许，当你再次见到克洛德的时候。你已经认不出他了。”塞巴斯钦建议过夏尔，不要去看别西卜对克洛德下的毒手，因为会令夏尔反胃。但是克洛德一定会来找夏尔。因为中毒的他只能向夏尔求救，那是魔君下的毒。
黑执事同人之暗夜沉沦 第273章 难决
第二天是星期一，学院的生活恢复了正常的轨道。夏尔和其他恶魔学生一样，早上起床准备去上课。清新的早晨空气让夏尔精神一振，吃过早餐后，科威尔像是掐准了时间一样过来找夏尔。
原本玛门要命令科威尔今天开始到他的身边去帮忙，但是因为塞巴斯钦的反对，所以科威尔暂时留了下来。其实，科威尔很想告诉夏尔，他可不可以回到玛门那边去。因为，他一想到自己要留到夏尔毕业才可以离开，心情就非常烦躁。
夏尔看见科威尔一如既往的笑容中有一丝不耐烦，但是故意不去点破。两个身影走下楼去，阿洛伊斯的房门微微打开一条裂缝。汉娜回头看了待在床上的阿洛伊斯一眼，微微叹口气。今天，阿洛伊斯不会去上课了。
上午的课程是阿斯蒙蒂斯的数学课，仿佛大家都预料到俊美之魔会怎么安排课程一样，班里的学生自动划分为两个组。一排排的桌椅被分开在两边，中间流出一条道方便教授来回行走。当阿斯蒙蒂斯看见自己可爱的学生们如此自觉时，他想象自己离那笔奖金不远了。虽然现在很多开销都由玛门默默的支付了，但是狡猾的欲望之魔还是想留点私房钱。
“两天不见。我很想念你们。”阿斯蒙蒂斯完美一笑，下面的学生纷汾回应。只有夏尔和科威尔知道，这两天他们俊美的教授和富有之魔在做什么。“经过上周５天的比赛，你们两个组都赢过了。这个周结束就是每个月的一周假期了，我将履行承诺。带你们到我城堡里做客。那么，为了检查我们上周的功课，后天，我们就要进行一次简单的考试。今天这两节课，请大家自习。当然，我会留在这里。你们遇到不明白的地方，可以敲桌让我过去。”
夏尔不得不承认。个性顽劣的阿斯蒙蒂斯还是有一手的。
由于阿洛伊斯直到午饭还没有出现。夏尔感到诧异。因为夏尔昨天告诉了阿洛伊斯。克洛德一定会来找夏尔，阿洛伊斯照理来说应该时刻跟着自己才对，看到面对自己越来越无奈的科威尔，夏尔决定午休时去看阿洛伊斯。
“夏尔！”见夏尔吃完午饭就匆匆忙忙往宿含里赶，科威尔急忙叫住他。经过一个上午的接触，他怀疑夏尔在等待他开口。
“有事？”夏尔转过身来，科威尔还是敏锐的，至少知道夏尔现在对他的不爽。
通往宿舍的林荫道上的恶魔稀少，科威尔将夏尔拉到草地中的一棵树下。“我想问，现在只有我保护你了吗？”
夏尔相当不喜欢“保护”这个词。“不知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对玛门说。”
“玛门是我的主人，我必须听从他的指挥。”科威尔正经的脸色中有一丝无奈。
“那你的意思是叫我去对玛门说？”夏尔挑眉，他去对玛门说不是不可以，只是没有想到科威尔会这样。
“这个……”科威尔不大好开口。身为地狱的特务，定有一番较大的作为，因为他们会是7魔的直属部下。但是，科威尔从恶魔岛出来后的第一个任务竟然是保护一个人类，心中难免会有不甘。可是，夏尔并不是什么差劲的人类。玛门既然把这个任务继续交给自己，那就证明了，尽管出了克洛德取代罗塞蒂的事情，但是玛门还是信任他的。所以，科威尔现在左右为难，“你付厌我吗？”如果夏尔回答讨厌，那么科威尔打算自己去对玛门说。如果夏尔对他没有感觉，那么科威尔会继续留下。
“你那么犹豫做什么？想做什么就做！”夏尔并非发科威尔的脾气，他清楚科威尔暗中帮了自己不少忙。
“夏尔，我是玛门魔君的特务，我的人生……早就不能自主决定了。”科威尔有着自己的难处。
“你如果这么想。你会是一个优秀的特务。”夏尔的话让科威尔的脸色暗淡几分。“但是，你的人生却是失败的，你是一个失败的恶魔。”夏尔讨厌有人把自己的人生安排交给别人，白瑞德都走出那个误圈来了，科威尔这个家伙尚有一段距离。
科威尔轻笑起来，听从别人意愿的人生确实很失败，但是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完全接照自己的想法来走了。况且，听夏尔的口气，在他的心目中，恶魔都是自由自在的吗？看样子，夏尔是不会回答他是否讨厌自己了。因为夏尔有意让科威尔自己做出决定，“夏尔，玛门魔君不需要不听话的特务。”
“那你想清楚，在你的心中，是作为玛门的特务重要，还是遵从自己的意愿重要。很多事情都不可能两全其美的，那就选择你最在意的那个。”两权相害，取其轻。就好比，当初夏尔明明想要回到伦敦重新生活的，但是为了塞巴斯钦，他留了下来。“你还有其他事吗？我要走了。”
“没有了。谢谢你，夏尔。”科威尔没有想到，夏尔的头脑竟然比自己还要清晰的多。这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吗？
“你让我感到意外了。”夏尔勾起嘴角，对科威尔的印象好了些。夏尔原以为科威尔是过来请求放他回到玛门那里，却没有想到，科威尔也会顾及自己的感受，问夏尔对他感觉如何。老实说，在此之前，夏尔对科威尔的感觉是得力的助手，现在稍微喜欢科威尔一点了。
敲响了阿洛伊斯的房门很久，却不见阿洛伊斯过来开门。夏尔猜测阿洛伊斯可能不在卧室，也许又出去找克洛德了。但是。刚刚转身欲离开的夏尔突然瞧见了阿洛伊斯的贴身女仆，汉娜。
“阿洛伊斯在吗？”夏尔对汉娜说话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