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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振尧看见可馨,一头就扑进了她的怀里,哽咽着说道:“馨姐姐,我好想你!”
每次可馨来皇宫,他都见不到可馨,天知道,他有多想她。
徐振尧多年以后,才弄明白自己对可馨的感情。要说是喜欢,还不如说是依恋,一种类似儿子对母亲,或是弟弟对姐姐的依恋。
其实不怪他会对可产生这样的依恋,皇后虽然疼他、爱他,可是却从来不对他表达浓烈的感情,不是不想,而是不会。
从小接受的教育,加上皇宫里的清规戒律,已经使得他们彼此都不敢放纵自己的言行。
可是小振尧和可馨接触的那些天,可馨一直把他当着孩子,加上他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病得那么痛苦,却坚持着不掉泪,这么懂事的孩子,别说长得一副小帅哥的样子,就是长得不好看,可馨也会稀罕的,多疼他也就在常理之中了。
可馨对他的喜爱和怜惜,小振尧当然能感受得到,所以,也回以同样的感情给可馨。
可馨一见,就更喜欢他了。可以说,流感期间,可馨倾注出最大心血的就是这个大男孩。
不是因为他是太子,而是因为他俩已经处出了深厚的感情。
可馨这么长时间没看见他,当然也想念他,再说也没考虑到他是太子,而且已经是大孩子了,说实话,九岁的孩子,在现代,就是一小学二三年级的学生,和她的侄子差不多,因此看都没看江翌潇冷下来的俊脸,和皇后娘娘尴尬的表情,抱着小太子,就吃了两口豆腐。
把个徐振尧弄得小脸通红,小心扑通扑通直跳,虽是害羞,其实心里不知道有多高兴。
江翌潇不干了,忍无可忍走上去拉开她,向太后娘娘请罪,“母后,馨儿不懂规矩,请你饶恕她,冒犯了太子爷。”
徐振尧一听,马上凶狠地瞪着江翌潇,握紧了拳头。小家伙和他皇上老爹一样,对江翌潇充满了羡慕、妒忌、恨。
太后娘娘知道可馨是至情至性之人,当然没有怪她,不过她知道太子对可馨的心思,却不单纯,于是,责怪地看了太子一眼,颇有深意地笑道:“真是越大越不懂礼数,那是你姑姑,怎么能叫着姐姐?”
皇后娘娘也开始教训自己儿子,“太子,不要忘了你是太子,时刻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可怜的小太子,马上苦着脸,恭恭敬敬地向太后和母后行礼,“是,皇祖母,孙儿一定谨记您的教诲。母后,儿臣知错了,以后一定注意。”
可馨见看着这么大点的孩子,被板的死死的,心里对太子越发同情。
满脸怜惜的样子,落在江翌潇眼里,于是悄悄地、使劲地捏了她的小手一下。
可馨负痛看向他,见他阴沉着脸,就知道这位小心眼的腹黑君子,又吃醋了。
于是,赶紧伸出手,挠了挠江翌潇的手心,江翌潇这才舒服了一些。
晚膳后,接着泡温泉,太后娘娘就对可馨笑着说道:“你这丫头,把谁都当着孩子,岂不知尧儿没这么想,还跟他母后说要娶你。”
☆、第三百一十九章 惊心动魄的山庄开业前夜☆
于是,赶紧伸出手,挠了挠江翌潇的手心,江翌潇这才舒服了一些。
晚膳后,接着泡温泉,太后娘娘就对可馨笑着说道:“你这丫头,把谁都当着孩子,岂不知尧儿没这么想,还跟他母后说要娶你。”
可馨正在喝果汁,闻言就呛咳了,不相信地看向皇后,见皇后点头,她不由喃喃地问道:“怎么会这样?我把他当这小孩,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早熟?”
“不早了。”皇后笑道:“再过三四年,就该指婚了。”
可馨闻言,一阵狂汗,接着就低头认错,“我的错,我的错,把他和子蓦、若漪都灏当
着晚辈了。这件事母后和皇嫂不要担心,我来跟太子爷解释,你们不要再说他,好吗?”
太后点点头,“也好,解铃还须系铃人,你去和他说清楚,比我们说得好。”
皇后娘娘闻言,是既担心,又抱着希望,对可馨说道:“我当然也盼着你能把他那股子拗劲,给掰扯过来,我是无能为力了。你不知道,得知你和丞相结婚了,他哭得眼睛都肿了。嗯”
可馨一听,再次狂汗。下决心地在心里呐喊,“以后遇到五岁以上的男孩子,一定要保持十米,不,五十米以上的距离,免得自己再次成为少年的偶像。
第二天是彩排日,明天就有客人入住,所以,可馨忙的脚不沾地。
醇亲王、驸马爷和平国公也跟着忙,开业之际的事情太多,无法不忙,光是买门票、办理会员卡的顾客,就排起了长队。
怕出现意外情况,忠勇侯把武城兵马司的人,都调动来维持秩序了。
晚上彩排,太后娘娘带着儿媳妇和其她贵妇,提前饱了眼福。
几位男宾忙的,只看了个收尾,于是,醇亲王嚷嚷着,“这家伙,还没开业,就忙成这样,这要是明天客人入住,岂不更热闹?妹子,我们累坏了,你是不是应该犒劳我们?”
可馨不满地斜了他一眼,娇嗔道:“我不累?谁犒劳我啊?你们还有奖金,我可是啥都没有啊!搞不好还会招来骂名,我容易吗?我?”
大伙一听,想想她一个女孩子,抛头露面,确实不容易,都很心疼她。
齐氏率先走到她面前,大声说道:“谁要敢骂你,我第一个不饶他。这温泉山庄挣的银子,是要用来建慈善学校和妇女之家的,做好事,还要落骂名,我坚决不答应。”
太后娘娘点点头,很是赞同,“没有错,馨儿,你不用担心,母后和你皇嫂都支持你,谁要敢骂你,我们也饶不了他们。”
原来可馨思考了一下,把正妻之家,改为了妇女之家。这回影响面扩大,妇女之家不但帮那些可怜的正妻,是凡需要帮助的妇女,她们都会伸出友谊之手、互助之手。
办慈善机构,是要银子的,所以,她说了:“温泉山庄的收入,一部分将用于筹建慈善学校和妇女之家。我想帮助那些值得我们帮助的人,成为对社会有用的人,而不是放任他们成为乞丐、暴民,或是罪犯。”
这本应是朝廷该做的事情,可是可馨却做了,太后娘娘也好,徐昊泽也罢,都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周。
可是,可馨暂时没招来骂声,却先招来了杀身之祸。
就在当天夜里,有一伙三十多名的歹徒,悄悄摸进温泉山庄,想要杀人放火。
幸好江翌潇在山庄外,布置了几个连可馨都不知道的暗哨,所以这伙人刚一摸进山庄,就被发现了,紧接着巡逻的保安也发现了,很快就战在了一起。
打起来,保安和暗哨才知道,这些人都是些训练有素的杀手,和他们竟然打了个平手。
温泉山庄这些保安和暗哨,可都是会武功的,不少都是“天煞门”的门徒,武功还很高,可是,竟然没占到便宜。
最后保安拉动报警铃,于是温泉山庄保安全部出动,这些人一看不好,这才准备逃跑。
这时候江翌潇和忠勇侯也带着侍卫赶到了,杀手深知难以脱身了,竟然全部服食烈性毒药,自杀身亡了。
就有一个动作慢一慢,毒药没来及吃到嘴里,被江翌潇抓住了。
可是,严刑拷打,威逼利诱,整整折磨他到天亮,这家伙骨头挺硬,就是不开口。
可馨知道以后,拿了一瓶浓硫酸,和一块带皮、带骨的猪肉进来了,微微笑着对那位犯人说道:“你骨头挺硬,扛得住鞭抽棒打,可是,你知道我手里拿的是什么吗?硫酸。我做个实验你看看,你再考虑考虑,要不要和我合作。”
说完,可馨将硫酸慢慢地倾注于猪肉上,就听猪肉发出一阵滋滋声,升起一阵轻烟,随后,臭味传来,那块肉缩小成了一团黑色烧焦的烂肉。
可馨看着那位杀手,慵懒地笑道:“我不会要你死,我会把这硫酸,倒在你的手上、脚上,身上、脸上,让你感受到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在痛苦中,慢慢煎熬。我数六十秒,不说,我先毁掉你的一只脚。一。。。。。。二。。。。。。”
还没数到四十,男子就崩溃了,失声哭叫:“我招,我愿。。。。。。招。我是宁王爷手下。。。。。。手下的死士,一直潜伏在。。。。。。在京城,昨天突然。。。。。。收到情报,说皇上和太后,今晚已经住。。。。。。住进了温泉山庄,所以,我们是想来刺杀。。。。。。刺杀太后娘娘和皇上的。”
“刺杀皇上和太后娘娘,干吗要携带大量的硫磺?你在撒谎。”可馨说道。
硫磺易燃,可馨当然知道。
杀手一听,知道瞒不过去,低下头说道:“主人是想让我们烧了山庄。”
“主人是谁?”可馨突然厉声喝道。
杀手绝望地摇头,虚弱的说道“我不知道,这回你就是弄死我,我也不知道了。我只是个普通的杀手,主子是谁,只有和他接触过的头领知道,可是头领已经死了,我们也就弄不清楚主子是谁,每次都是头领和他单独见面。”
醇亲王一听,气的扑上去就是一顿拳打脚踢,“ND!有完没完?到现在还不死心?”
江翌潇拦着他,然后拉住他和忠勇侯等人,到了可馨的办公室,对他们说道:“王爷你和驸马守在这里,严防有人乘乱搞破坏,侯爷和我进宫,向皇上禀明此事。看来这位宁王在京城,还有隐秘的势力。”
可馨被杀手一事一吓,也闲不住了。因为这位宁王不但恨徐昊泽,还恨她她家的江翌潇,不然也不会下令烧了山庄。
这一烧,她得损失多少银子啊?
可馨开会,不但叮嘱温泉山庄的保安,注意警戒,做好保卫工作,还特意让忠勇侯告诉《杏林春大药房》、《民悦养生食坊》、《霓媚。你美》绣庄的负责人,“姐夫,你告诉他们,一定要提高警惕,防止有人搞破坏、投毒、放火、暗杀。晚上打更的,不能睡觉,两人轮流值夜。”
一番话提醒了忠勇侯,忠勇侯马上对可馨说道:“把你的那些什么规章制度给我一份,我要把它用到五城兵马司去。”
可馨赶紧递给他一份规章制度,忠勇侯也不说谢,匆匆忙忙就和江翌潇,押解着犯人上马走了。
再说徐昊泽,在宫里布置好一切,正要准备出发,就听见内侍喊:“丞相大人、忠勇侯求见。”
“宣。”徐昊泽还以为两人是来接自己的,还挺高兴。
等两人进来,把事情一汇报,他真是气得不轻,摔了杯子,还爆了粗口,“TND!朕已经放过了他,他还想咋样?忠勇侯,给朕查,一定要把他在京城的暗桩,全部连根拔起。”
“皇上,让幻影他们也去吧。五城兵马司在明处,宁王他们的人在暗处,他们动了,五城兵马司不一定能注意到,有幻影他们在,就算是五城兵马司的注意不到,幻影也能看到。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江翌潇沉声说道。
幻影掌管在皇上手里,相当于现代Z国的GAJ,M国的ZQJ,全是特工。
徐昊泽看了江翌潇一眼,对忠勇侯说道:“你去布置吧,朕和丞相还有事要谈。”
忠勇侯告辞而去,徐昊泽马上问江翌潇,“曜翬你说,能是宁王派人干的?那为什么要冲着馨儿的山庄去?会不会是威北侯府的人,仇恨馨儿,故意打着宁王的旗号,在混淆视听?”
江翌潇听他这么问,并没有感到奇怪。事实上,皇上想到的事情,他也想到了。
因为真要想刺杀皇上,完全埋伏在道上,那比进山庄杀人放火,要有把握的多。
江翌潇点头施礼,“皇上,微臣会仔细查的,不管是谁,想要谋害馨儿,我都不会放过他。”
徐昊泽点点头,带着警告的语气说道:“希望你记着今天说的话,不要让朕的妹子受委屈。”
江翌潇被徐昊泽一番话,说的火大。想想自己二个叔叔,对妻子的恨意,觉得光是警告,怕是不行了。
上次他回来,找到江老三和江老四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你们别怪我这个做侄儿的不仁,是你们长辈没有长辈样,不义在先的。这些年,我为你们挡了多少灾难且不说,就是给你们的金银财宝,都够你们挥霍两辈子了。你们就是这么报答我的?我刚走,你们就对我的妻子下手。行,从今天起,我们叔侄之间恩断义绝,你们有事可不要再找我,找我了,我也不会帮忙的。”
江老三当时喊冤,“曜翬,你不要相信他们挑拨离间。三叔我混啊?怎么可能那么对待二侄媳妇?她跟三叔无冤无仇的?”
江老四一听哭咧咧地说道:“你就知道说我们,却不去说你媳妇。有新媳妇进门四天,就把祖母气病,把叔叔、婶婶打伤的吗?”
江翌潇不客气地冷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