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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不宜婚嫁。”
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确实不知道有这样的事,听完可馨的话,不敢相信地面面相觑以后,皇后娘娘问了,“可是以前好多都是亲上加亲,我看了他们的孩子,有的还行啊?”
可馨摇摇头,脸色极为郑重,“这种事情还是不要冒险的好,万一到时生出个畸形儿,或是万一隔辈遗传到下一代身上,皇家的嫡系血脉,质量岂容得儿戏?一定要讲究优生优育的。”
太后娘娘点点头,接着问道:“什么叫畸形儿?”
“婴儿发育不正常,可能会是小头症,白内障、听力不良(聋子),心脏畸形等等,还有弱智,就是你们所说的傻子。”可馨做了一番解释。
皇后娘娘不淡定了。她最早为儿子考虑的对象,是自己的侄女若漪,这下好了,若漪也不行了。
皇后娘娘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没了生气。
皇后的人选很重要,不但家世要好,本人的才华和智慧,也要够用。
她就是不太聪慧,才一次次吃了刁姒鸾的亏。
太后娘娘倒是比皇后娘娘沉稳的多,听可馨这么说,马上对她说道:“馨儿,这事先别跟任何人说,就我们娘三知道。还有,母后听说宁王又蠢蠢欲动了,还派了人来烧庄子,搞暗杀?”
可馨点点头,脸有忧色,“是啊,曜翬也是忧心忡忡,就怕京城里面,有人和宁王相互勾结、里应外合。本来我想到了一个主意,可又怕人说我胡乱干政。”
太后娘娘一听,感兴趣地问道:“你说说看,什么主意?”
可馨屏退奴仆,小声说道:“母后,宁王在临州,可谓是天高皇帝远,谁都管不着他。依着儿臣看,还不如把他的封地收了,把他弄回京城看住他。这样一来,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我们控制之下,封地也被皇上收在了自己手中,听说临州很富庶,干嘛要眼睁睁看着他,安享荣华富贵?弄回京城,用良太妃不时刺激他,逼他造反,将他杀了。”
“好主意!”太后娘娘到了这时,总算心情好了一些,露出了笑容,“可是用什么理由把他留在京里?”
可馨不解地问道:“他每次回来,不是都赖着不愿走吗?这次让良太妃得病,他肯定更有理由想留下了,就趁着这机会,逼着他现出原形。当然,母后,这话也就是我们在这说说,还是别告诉大哥了。我怕今天的事情,已经引得他不高兴了。”
“他还不高兴?”太后娘娘也是忍无可忍了,不满地摇头,“哀家还火大呢。好不容易出来玩一次,你瞧瞧叫那个小混蛋搅合的,就知道那个狐狸精生不出什么好鸟来。”
“扑哧!”可馨忍不住喷笑出声,抱着太后娘娘亲了一口喊道:“母后,您真是太可爱了!”
吃晚饭时,太后娘娘不愿意看见徐昊泽,带着女宾在潇湘馆的厢房用,徐昊泽则带着男人,在客厅用。
厢房那边欢声笑语,不时传来可馨和齐氏、醇亲王妃,还有公主、皇后说笑话,行酒令的声音。
客厅这边,除了吃饭声音,再也没有了其它动静。
醇亲王是个好热闹的,第一个受不住了,舔着脸跟徐昊泽说道:“皇兄,咱们还是跟母后一起用膳吧?”
徐昊泽瞪了他老第一眼,心想,你以为朕不想?朕也想听馨儿的欢声笑语好不好?可是母后刚刚说了要静一静,不想和咱们搅在一起用膳,朕有什么法子?
母后也是,什么静一静?不想看见朕,就说不想看见朕呗,还找出这么一借口。
徐昊泽气的不说话,醇亲王一看,也不好再说什么。
其他人见徐昊泽拉长个龙脸,就更不愿意去触霉头了,弄得江翌潇心里也挺不舒服。
没办法,人的习惯是很可怕的,习惯了馨儿在吃饭时候,和他及孩子进行沟通交流,说说笑笑,冷丁这么沉闷地吃饭,他还真不得劲。
这一顿饭吃的那几位男的没滋没味,精神头都不怎么好。
等一吃完饭,赶紧跑到了厢房,一看可馨斜倚在椅子上,芊芊玉手把玩着酒杯,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一张俏脸,红如樱桃,娇艳夺目,最美的还是那双眼睛,迷迷蒙蒙,如一泓清泉,蒙上了一层水雾。
身穿一件黑色绣大红茶花的锦缎长裙,袖子很宽大,有点撸了上去,因此露出一小节藕嫩一样的手腕,手腕上戴着一串红玛瑙的手链,一头青丝,只用一枝镶嵌红玛瑙的簪子轻绾,脸庞两侧还飘拂着两缕青丝,为她凭添了慵懒魅惑的风情。
几位男士包括江翌潇,都没见这样的可馨,也没见过她穿黑色,此刻一看,全部惊呆了。
江翌潇怕妻子被其他男人觊觎去,赶紧走过去为挡在她面前,柔声问道:“喝酒了?”
“嗯。。。。。。”可馨慵懒地娇笑,噘起菱唇,冲着江翌潇撒娇,“老公,她们欺负我,跟她们说了,我不会行酒令,她们还偏玩,我接不上,喝了好几杯呢。”
娇糯糯的的声音,听得江翌潇一颗心都融化了,恨的徐昊泽龙心一剜一剜地疼痛,看的严铮和平国公羡慕不已,醇亲王、忠勇侯和赵文博,胸腔里如同塞满了酒糟,酸涩闷胀,不舒服到了极点。
“那我抱你回房间歇着吧?”江翌潇刚要去伸手去抱可馨。
齐氏就拦住他喊道:“你好意思吗?我么都在啦,你就要带着媳妇回房间亲热?说什么也不行。”
其实她也有点喝高了,所以也有点放浪形骸。
醇亲王妃踉踉跄跄走过去,一下子扑到醇亲王跟前,伸出手娇笑道:“老公,我没醉,就是看不清路,你也抱我回去吧?”
她是彻底醉了。这天她们刚刚吃了几口菜,就行酒令,空腹喝酒,又喝的急,还是白酒和葡萄酒掺着喝,不醉才怪。
可馨和齐氏酒量相当不错,已经七分醉了,何况酒量极差的醇亲王妃?
清醒的只有大公主,她赢得多。
还有朱氏和叶可露,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一直在旁边看着,没有参与。。
醇亲王从没见过妻子,有如此娇憨的时候,当即就激动地搂着妻子,要告辞。
可是齐氏又给拦着了,“王爷,相爷没走,你走什么?哈哈。。。。。。今晚都不许走,我们接着喝。”
忠勇侯急的,跑过去一把拉住她,连声喊道:“书妍,书妍,你喝醉了,咱们回房去。”
“我没醉,我不回。”齐氏不满地瞪了一眼丈夫,“妹子说了,太后娘娘心里不痛快,我们要让太后娘娘开心,别说喝酒,就是喝药,也要喝。”
“对啊。”可馨马上用劲睁大那双迷迷蒙蒙的美瞳,看着太后娘娘,见她脸色依旧淡淡的,马上对江翌潇说道:“老公,你先回去好不好?今晚你自己睡,我要陪着母后。”
太后娘娘看着几位喝的基本都醉了的女子,突然间眼泪就流了下来。
说不感动是假的。太后娘娘因为生徐昊泽的气,不愿意和男宾同屋用膳。
可是她的心里并不好受,可馨心细如发,又怎么看不出来?
于是先是讲笑话,见太后笑意未达眼底,然后就拉着齐氏、公主、醇亲王妃商量,行酒令、拼酒,闹得太后没有心思想别的。
就这样,很快几个人就拼起了酒,接着就醉成了这样。
这话,可馨并没有对太后娘娘说,而这下是从喝醉酒的齐氏嘴里说出来,就更显得情真意切。
人心都是人做的,太后娘娘在后宫,见到的几乎都是虚伪的面孔,如今突然看见好几个人以前在她面前带着面具的女子,如今在可馨的带动下,全部摘下了面具,她要是再没有反应,那才叫奇怪。
一见太后娘娘流泪了,可馨赶紧扑过去搂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哄劝道:“母后乖,咱们不难过,不生您大儿子的气。从今天开始,咱们统统不理那个大色狼,挣银子不给他花,给您花,给您买好些好吃的。”
“对,对。”醇亲王妃,接着踉踉跄跄走到太后娘娘面前,娇笑着骂道:“我也不理您小儿子,他也是色狼,经常害的我流泪。母后,以后我们统统住进妇女之家来,把那些花心男人休了,对,就是休了。”
徐昊泽和醇亲王几曾被人这么骂过?脸都绿了,刚要说话,就听太后含泪笑出了声,“这几个丫头,真是喝醉了,什么话都敢说了。泽儿、鸿儿,不要怪罪她们,醉话当不得真的。”
说完,对几位男士说道:“你们也不许责罚你们的妻子,他们都是为了哄哀家高兴。好了,都带回去睡觉吧,这一天忙忙碌碌也都累了,明天温泉山庄开业,有的忙呢。别忘了喂她们喝些解酒汤。”
江翌潇躬身施礼,抱起可馨溜得比兔子还快,压根就不管可馨大喊着,“我不走,我要陪着母后。”
其他几位男士,见有人带头抱着妻子跑了,也跟着依样学样,一起回到了自己的包房。
先说说醇亲王妃,先是咯咯笑,最后就伤心地哭了起来,坐在沙发里是毫无形象地大骂:“徐鸿远,你这个色狼、种猪!妹妹说了,你们这些男人,都是种猪,种猪,就知道找好多小老婆寻欢作乐,也不顾妻子心里有多难受。徐鸿远,你知道吗?我怀孕时,你和那些小妾夜夜笙歌,可知道我心痛的彻夜难眠?唔。。。。。。我心痛啊!你知道吗?不,你不知道,你只知道请太医给我看病。。。。。。看病,可是你哪里知道,我是心病。。。。。。是心病。哪有妻子,愿意把心爱的丈夫让给别的女人的?我诅咒这狗屁的三妻四妾!我诅咒。。。。。。”
醇亲王妃就这样连哭带骂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醇亲王坐在妻子的身边,看着她的满脸泪痕,突然觉得心里闷痛起来。
竟管他已经猜到妻子怀孕时,缠绵病榻两个多月,和他去和小妾戏耍,对她关心过少有关。
可是听妻子酒后吐真言,他的震撼还是很大,整个人都傻了。
好一会,吩咐奴婢进来,帮妻子洗了,才抱上床搂着她,喃喃地说道:“媳妇,别伤心了,以后,为夫的尽量不去找她们就是。”
再说忠勇侯,抱着齐氏回到房间,齐氏竟然不撒手,搂着他的脖子,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娇媚地说道:“老公,蔚然,你真好,你不要走,好不好?”
忠勇侯从没见过妻子,有如此娇媚主动的时候,被诱惑的连连咽着吐液,全身的血流加快,朝着一个地方涌去。
他顺应身体的感觉,刚想撕扯妻子的衣服,就见齐氏扑过来,一边撕扯他的衣服,还一边娇笑,“老公,蔚然,我想要你,不愿意见你到别的女人那里,以后你不要去好不好?你每去一次,我的心,都像被刀割了一次,很痛的。她们会侍候你,我也会,我做的比她们还好。”
说完,撕开忠勇侯的衣服,又是亲,又是摸,于是啃,不管部位,也没个轻重。
把个忠勇侯liao拨的热血沸腾,不管不顾地将她压在身体下,冲进了她的体内,驰骋起来。
有诗为证:“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
说起来还是可馨的酒品好些,没哭没笑,只是一个劲要江翌潇放她下来,然后背着她走,然后,就像个话唠,开始说个没玩,“嘿嘿。。。。。。老公,你带我去划船好不好?我要去采莲蓬、采菱角。老公,你没听过采莲曲吧?我会唱哦,我还会唱采红菱的歌。老公,我是我们省业余组民族唱法比赛第一名吔,我唱的歌孩子们都说像百灵鸟,我唱给你听,好不好?”
“好。”江翌潇就这样背着她,慢慢走着,听她唱:“我们俩划着船儿采红菱。。。。。。”恨不能这条路没有尽头。
皇后气的没有去侍候徐昊泽,高低要陪着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哪里肯让?一个劲催促儿媳妇走,“你别在这,快去侍候你丈夫,别辜负了你妹子,给你的这次机会。去吧。”
皇后娘娘无奈地回道徐昊泽住的包间,给他请安以后,就拿出一瓶葡萄酒和酒杯,在那自斟自饮。
徐昊泽洗完澡,在床上等了半天,也不见她来侍候自己就寝,出来一看,看见她在那喝酒,忍不住问道:“怎么你也喝起酒来了?”
此时皇后娘娘已经喝下去半瓶红酒了,加上她酒量本来很浅,所以,已经有了六分醉。
听徐昊泽这么说,她端起酒杯,娇笑道:“酒真是好东西,难怪人人都说,‘一醉解千愁’,我知道今天她们为什么像喝醉了,因为喝醉了,就啥都烦恼没有了。哈哈。。。。。。可惜,我不敢像她们把心里话说出来,因为我是皇后,是皇后。可是这个皇后,当得好累人,连真话都不敢说,不敢说。。。。。。其实,我很想告诉皇上,我讨厌他像个花蝴蝶一样,在花丛中窜梭不停,可是,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