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去庙里,我本来。。。。。。我本来是想。。。。。。找出来给他戴上,谁知。。。。。。怎么找,也找不到了。。。。。。唔。。。。。。”
“大奶奶。。。。。。”妙莲这时站出来,恶狠狠地剜了娄嬷嬷一眼,哭着说道:“您别自责了,什么大爷把玉佩收走了?要叫奴婢说,玉佩就是被那个狗仗人势的老奴偷了,怎么她来了玉佩就没了?以前不管大奶奶您放在哪,怎么从没有失窃过?咱们院子可没有那起眼皮浅的贼。”
原来在这等着自己。娄嬷嬷恍然大悟,这才知道杨氏要干嘛宀。
杨氏到了这时候,还在装模作样,呵斥妙莲,“无凭无据,你不要。。。。。。胡说八道!捉贼捉赃,娄嬷嬷是。。。。。。郡主身边的管事嬷嬷,岂是你。。。。。。你没有证据,就能诬陷的?还不给我。。。。。。退下!”
妙莲一听,扑通一下子跪在江翌潇面前,磕了三头,理直气壮地说道:“相爷如果不信奴婢的话,就搜查奴才们的房间好了,挨个搜,看看到底在谁手里。”
“不用搜了。”娄嬷嬷忍无可忍,实在看不下跳梁小丑的拙略表演,沉声说道:“玉佩是在老奴这里,可是那是大奶奶您亲手将玉佩赏赐给老奴的。您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枪”
杨氏故作震惊地看着娄嬷嬷,拼命摇头,激动地浑身发抖,“娄嬷嬷,我敬你是郡主身边的管事嬷嬷,我并没有怀疑你,没想到真的是你。你在胡说什么?那碧玉佩是大爷留给我的唯一信物,我当着命根子一样,便是智儿,我也轻易不给他带着,怕他弄坏或弄丢,我怎么会把它赐给你一个奴才?”
说完,跌跌撞撞地走到江翌潇面前,声嘶力竭地哭喊起来,“二叔,你可要为嫂子我做主啊!如今连个奴才,都欺到我们孤儿寡母身上了,我们这是没有活路了。。。。。。”
这要是以往,她这么伤心欲绝地样子,江翌潇铁定失去理智,可是今天,他却非常冷静地分析了这件事。
连他都觉得娄嬷嬷绝不可能会干出偷盗玉佩之事。因为他知道,可馨对奴才出手向来大方,尤其是身边的心腹。
娄嬷嬷孤身一人,发誓要侍候可馨一辈子,可馨也说要养她一辈子,她将来根本就是衣食无忧,她要那玉佩干嘛?
真要是贪恋宝贝,《竹韵居》什么宝贝没有?对娄嬷嬷是不设防的,她要偷,还用跑外面来?
那么她大嫂为什么说谎?那目的只有一个,希望自己处置娄嬷嬷,引起可馨震怒,继而和自己决裂。
看来她是真的如馨儿所说,不希望自己和别的女人恩爱幸福啊!
之前的灵芸公主,她对自己说“皇家的娇女,难免心高气傲,你是驸马,就是再大的官,也得顺着她。”
害的他一直对灵芸公主有怨气,觉得自己好好一男子,硬要被女人压一头。
之后的韩氏,她又说:“弟妹糊涂啊!怎么能和那个女人走得近,不听祖母的话?这还不说,毫无容人之量,对凝儿太虚假了,孩子都能看出来,我们又如何看不出?”
三任妻子,没有一位她认为是好的,她什么意思?
江翌潇阴沉着脸,想起以前的事,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见了可馨的声音,“杨咏絮,你太自信了,你以为你的那个什么碧玉佩是好东西,娄嬷嬷收了以后,一定不会交给我,对吗?你错了,那玉佩现在并不在娄嬷嬷手里,而是在我那。”
江翌潇转头一看,可馨趴在担架上,被人抬过来的。
原来小双和青竹一看杨氏诬陷娄嬷嬷,马上就回去像可馨汇报去了。
可馨怕江翌潇再次受杨氏蒙蔽,马上让小双姐妹,把她抱到担架上,给抬过来了。
可馨趴在担架上,一脸痛苦地对江翌潇说道:“那玉佩我一看和你的一样,知道那是母亲留给你们的遗物,你一直贴身带着,这样的东西,她怎么可能拿来送人?果然。。。。。。呵呵。。。。。。幸好娄嬷嬷不是那等眼皮浅的,拿到手里,就交给了我,你到我的抽屉看看吧,就在那个红盒子里。”
可馨的话,江翌潇如何能不信?他看了杨氏一眼,那一眼犹如冰刀,将杨氏划的体无完肤,随即又将她冻僵了。
她万万没想到,娄嬷嬷会把那么贵重的玉佩交出去,而不是自己留下,五六千两银子的东西,老贱人竟然。。。。。。真是活活要气死她。
如今可好,偷鸡不成蚀把米,不但没有扳倒娄嬷嬷,没有使得叶可馨和江翌潇吵架,还让江翌潇对自己有意见了。
杨氏这么一折腾,没折腾到别人,倒把自己折腾病了,这回不是装的,是真病。
这以后的时间,朝廷里也掀起了一阵腥风血雨。江翌潇、醇亲王也好,是徐昊泽、忠勇侯也罢,这些哪一个是善良之辈?对待那些污蔑、诽谤的家伙,怎么可能不予以反击?
得,那天在朝堂上大放厥词、满嘴喷米田共的家伙倒霉了,被搜罗出各种罪证,砍头的砍头,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林林总总,放倒了十几位官员。
一时间,菜市口经常有人被砍脑袋,血迹就没干过。
其实,徐昊泽完全是借这个机会,剪掉宁王的枝枝叶叶。
以前,他老想着,你只要不是死心塌地为宁王卖命,朕就对你网开一面。
可是现在一看,怀柔政策不管用了,宁王一回来,这些人就像吃奶的孩子看见娘一样的,蠢蠢欲动,那他还客气什么?
这样一番血腥镇ya下,让好多人多知道了可馨在几位大BOOS心中的分量。
一时间,上门找她求情的人,也多了起来,有的甚至托关系,找到了叶宇琪丈母娘那里。
可馨一律推脱,“对不起!朝堂上的事情,相爷回府从来不跟我讲,我也不问。这个忙我帮不了。记住,以后凡事都要思考好了再做,不要被人利用了。”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冷笑,真当老娘是观音转世,慈悲为怀,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死呢?
你们在朝堂上欲置老娘于死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放过老娘?老娘又没招你、惹你,你犯得上如此狠毒?
来而不往非礼也,如今也尝尝同样难受的滋味。
可馨养伤养了半个月以后,症状完全消失,叶承安才带着全家老小去中原。
走之前,叶可露和兵部尚书的小儿子订了婚。
因为兵部尚书求到江翌潇那里去了,说是,“曜翬,那傻小子对人家叶三小姐一见倾心,非她不娶,我这也是没办法,才求到你这里,咱们并非完全看的是你们的财力和势力。不管怎么样,孩子要是不愿意,硬绑在一起,岂不也不幸福?”
朱氏问叶可露的意见,叶可露因为春节期间去温泉山庄,见过这余国忠小伙子几次,两人还说了一次话,对人家印象也很好,所以娇羞地点头同意了。
两个年轻人同意,两家大人当然没的说,一切手续办起来还不快?
可馨知道,狂汗了一阵,十二周岁的叶可露,都订婚了。
二姨娘一阵狂喜,可馨来的时候,对可馨那叫一个殷勤。
女儿嫁的是尚书府,还是个嫡子的正妻,要不是因为可馨,这根本就是想都不用想的事情。
可馨和江翌潇去送别父母以后,就住在了香山别院,没有回府。
江翌潇也是烦透了,想趁机躲出来。因为江老三、江老四被罢官以后,两人的老婆,整天找威北侯闹。
威北侯被闹得没辙,就来找江翌潇闹。
江翌潇不能拿他老爹怎么样,就只好跟他来了个缓兵之计——拖。今天告诉他老爹,“我正在想办法,打消皇上的怒气。”
☆、第三百三十八章 皇帝的礼物☆
明天就告诉他,“您别急啊。。。。。。皇上最近心情不好,经常无缘无故地发火,你这个时候找他,不请等着挨骂吗?”
威北侯后来被两个弟妹整天闹腾的没招,只好央求正在跟他闹别扭的孙氏,把好不容易要回来的、庄子、铺子的地契和房契再还给他们。
孙氏这回可是真正地急眼了,拿着把菜刀,守在自己门口大叫:“要庄子、铺子、银子统统没有,要命有一条,谁不怕死,就来拿走。”
于氏现在和江翌豪和好了,婆媳俩的关系有所改善,当然向着自己的婆婆,也立在孙氏旁边哭喊:“这还是亲叔叔、婶婶吗?敌人也没这么狠心的。公爹,莫非相公不是您的亲儿子?”
江老四、江老三夫妻一听,也回骂:“这是威北侯府,我大哥说了算,你们算是什么东西?宕”
“就是,以死吓唬谁?你要是想死,我马上为你拿来毒药和绳子,拿刀一下子砍不死,还怪疼的。”
马氏的话,骂的阴毒,孙氏气的肝气乱窜,毫不留情地回骂:“你个毒妇!你想的美,要死也得拉上你垫背,省得留你在世间祸害人。
韦氏阴险,见状笑咪咪地说道:“大嫂,你这么害怕干嘛?咱们都是大哥的亲妹弟,如今被逼得走投无路,这是求到你门上来了,你就好意思不收留?那你也太刻薄了吧?别说我们爷和大哥是亲兄弟,哪怕就是个远房亲戚,如今求着你,你也不应该堵在门口不让进啊?叶”
孙氏被韦氏挤兑的说不出话了,还是于氏反应灵敏,接着说道:“是乞丐我们都能收留,唯独你们不行,因为你们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
“你个小chang妇!你敢骂我们是畜生?”马氏眼看着就要扑过来撕打于氏。
养伤的江翌豪一看如何能让?忙叫大房的家丁都过来帮忙。
一时间,大房这边上演全武行,都打乱套了!
最后,江翌豪派人求到可馨这边,可馨派海公公拿着皇上的御赐金牌过来了,将威北侯和江老三、江老四老婆好一顿训斥,“当皇上的圣旨是什么?知道皇上为什么罢了你们夫君的官职?因为他两品行太坏了!罢了官职,是要他们好好反省,可咱家看,你们不但没反省,还变本加厉了,整日里地上蹿下跳。爱跳是不?看来那天没打你们,你们皮痒了,那好,今天就为你们松松筋骨。来人啊。。。。。。将两人拖下去,打三十板子,再不悔改,就打四十板子,再不悔改,五十板子,打到悔改为止。侯爷,您再这么纵容令弟妹如此闹腾,咱家看,侯爷这爵位,就别想要了。”
就这样,可馨和江翌潇看着心烦,索性离开侯府,住在了香山别院。
这里僻静,空气又好,又没有人害他们、烦他们,庄子里“天煞门”高手云集,机关遍布,就是有歹徒来了,他们也不怕。
可馨和江翌潇,带着三个孩子,在这过了半个多月快乐似神仙的生活。
二月初回到了威北侯府,可馨和江翌潇就闲不下来了,完全投入到了工作中。
从这时开始,可馨的事业迈上了一个新高峰。
徐昊泽派出他的弟弟安王,和可馨一起开办她所说的银行、贸易行、医院,报社,各种工厂。
安王很聪明,但是私心也重,没在那,就想安排自己的心腹进来。
而且还隐晦地跟可馨说:“咱们也不能忙死忙活,白忙活一场对吧?真正挣了多少银子,还不是咱俩说了算?”
这是要打着他皇帝哥哥的旗号,明着为朝廷挣银子,私下中饱私囊,亏得徐昊泽如此信任他,把这么大的事交给他。
可馨待人真诚,最见不得人阳奉阴违,所以,当即就冷笑一声,“这是干嘛?既然说了为朝廷挣银子,那就是为朝廷挣银子,你如果想挣银子,就另外想办法好了,这么弄虚作假我做不来,也不会去做。”
安王被她说得脸红脖子粗,半天都没缓过劲来。
可馨见他那样,不但不同情,还抱怨徐昊泽,给她派个心腹,原来竟是个两面三刀的小人。
这也叫忠臣?我呸!哪里赶得上咱们家曜翬?
可馨气的找到徐昊泽,开门见山地说道:“我已经说过,你派人来只是起个监督作用,看看我有没有背着你营私舞弊,不是叫你这个人来指挥我做这做那,那要我干嘛?直接让他做得了?”
可馨这是在给安王留面子,她也怕徐昊泽因此收拾安王,自己跟他闹过点不愉快,可还没到这种断人后路的份上。做人不能太过刻薄,还是要为自己留条路的
其实徐昊泽明明知道安王是什么样的人,可是没办法,他手中没有能为他挣来银子的经商奇才,所以只能用他。
对他的自私和贪心,徐昊泽也是没办法。好歹他只是贪了小头,大头都在他这,而且,除了贪点银子,也没有其它的歪心思,自己少得些就少得些,总比什么没有强吧?
他派安王过来帮助可馨,其实也是试探可馨,看看可馨对他的忠心,到了哪个程度。
所以,可馨那天和安王的谈话,很快他就获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