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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侯听到这,马上出列说道:“启奏皇上,没银子这件事好办啊,都知道皇孝慈公主,是位会挣银子的神仙,有公主在,害怕弄不来银子?遴”
“臣附议。”
“臣附议。”
新任兵部尚书和刑部尚书,马上跟着起哄箔。
两人因为残疾军人抚恤银子一事,都恨上了可馨。
刑部尚书认为可馨当街打了他刑部的衙役,是打狗没看主人。
兵部尚书则因为可馨当街说了那番话,害他威信在将士中,一落千丈而咬牙切齿,“你说你一个女人,不呆在府里相夫教子,你老是出来,管着管那,多管那些闲事干嘛?害的老爷我被人骂缺德?”
他不咬牙切齿才怪,这两天他的马车一出府,就被人扔烂菜皮,鸡蛋壳,最过分的,还有扔人中黄(粪便),把这家伙给臭的,差不点活活气死!
可馨一看,真是被气乐了。
她还没找他们算账,人家倒先跳出来,找她的麻烦了。
那自己还跟他们客气啥?来而不往非礼也,老娘今天不拔下你们两层皮,老娘就不叫叶可馨。
可馨朝着徐昊泽深施一礼,不慌不忙地说道:“启奏皇上,您刚刚平定宁王叛乱,确实应该关心民生,稳定人心。帮扶老百姓,过一个吉祥安乐的新春佳节,会让百姓感激不尽的。臣知道国库和户部银子短缺,早就准备好了,银行先发行一部分债卷,利率为百分之十,正好后天银行开业,正式出shou,就把这笔银子,借一部份给户部先用吧。”
徐昊泽一听高兴地咧开龙嘴,笑了起来,“银行后天开业吗?怎么都没告诉朕?朕后天亲自去剪裁。”
“正是想给皇上一个惊喜,这是臣送给皇上的新年礼物,当然得皇上亲自去接收。”
可馨绽开一个清丽的笑靥,不沾染任何杂质,美的夺目,清雅芬芳如一株百合花.让人移不开眼睛。
“好好好。”皇上一听,桃花眼都笑得看不见了,后槽牙直接露了出来,声音更是温柔的不行,“皇妹送给朕的礼物,朕心甚慰。一会下朝,你先别走,朕还有事和你商谈。”
赵公公死精,马上领会了徐昊泽的意思,知道他是想和公主,单独呆着了,马上吆喝道:“有本奏来,无事退朝。”
可馨马上手执笏板,大声说道:“臣有事启奏。臣启奏皇上,从西北前线下来的残疾军人抚恤银子,直到现在,还没发给那些残疾军人。这还不说,他们上兵部要求领取银子回家过年,兵部的官员,不但不给,还谎称户部没把银子拨下来,并把这些残疾军人赶了出去,还指使刑部衙役,当街殴打、抓捕他们,影响极坏,引起了残疾将士和老百姓的强烈愤概!皇上,这些残疾军人,都是为了保卫祖国而负伤的,他们是祖国的英雄,是大周的功臣,怎么可以这么对待他们,让他们在前线流血,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还要让他们流泪?这样下去,以后谁还当兵?谁还会为保家卫国而战?臣请求皇上严惩兵部负责发放残疾军人抚恤银子的官员,连荣军抚恤银子都敢贪得冷血动物,还有什么缺德事做不出来的?”
可馨一说完,江翌潇第一个出列说道:“启禀皇上,驻守边关的大军,共有六十多万,要是知道这样的事情,可想而知,军心会怎么样。皇上,这件事必须严惩。”
“臣附议。”醇亲王首先声援,“要是叫守在边境的官兵知道,他们在前线没丢命,回到自己国家了,反而被自己人抛弃了,你让这些人情何以堪?”
“臣附议。”忠勇侯出列,“此歪风邪气,决不可姑息。”
武将那边最老的将军,是领侍卫内大臣魏明海,太后娘娘和魏夫人的亲哥哥。
听到这,领着武官这边四分之三的大臣,全部跪了下来,感慨地说道:“臣等附议,坚决拥护公主!皇上,公主说得对,不能让将士们流血又流泪啊。。。。。。”
“刘玉泰!”徐昊泽气坏了,暴喝一声,“你给朕说说,到底咋回事?为什么不把抚恤银子发给那些残疾军人?”
“皇上冤枉啊!”刘玉泰喊冤,“臣刚刚接管兵部,千头万绪还没理清,压根不知道还有这事。侍郎大人知道,臣责成他办理这事的。”
兵部侍郎一听不干了。啊!合着出事,你这老匹夫,就把责任推到我身上?你刚刚接手兵部,可我却是老人,当时为这事,我请示过你,可你怎么说的,‘咱们自己都没银子过年了,还给这些个废物,二百两银子,给了他们,也没命享用,迟早被人抢了,到时不等于害了他们吗?咱就等积德行好事,给他们保条命吧。’现在你TND装不知道,让我背黑锅?”
兵部侍郎马上也跟着喊冤,“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当时为这事请示过尚书大人,可是他说。。。。。。”
兵部侍郎把尚书大人的话一学,尚书大人马上嚎叫起来,“费同达,你不要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说过这样的话?你不要因为自己没捞着当上兵部尚书,就冤枉我、陷害我。”
两人说那番话时,旁边没有人,所以这下子说不清楚了,在那互相攀咬。
原兵部侍郎,可馨知道,和兵部尚书关系不错,还在温泉山庄,请过他们吃饭。
是个胆子小,比较圆滑的一个人。按理说,没有上司的授意,他那样的人,是不敢做出这样的事的。
所以,可馨马上冷笑着说道:“刘大人,问你个问题。十三号到十七号,你都不在兵部办差吗?那您去哪了?”
刘玉泰心里恨死可馨了,仗着官衔比她高,一甩手,冷冷地回道:“本官没有义务回答太子少师的问题。”
徐昊泽一听不高兴了,马上说道:“你必须回答公主的提问。”
刘玉泰心里一抖,这才知道,皇上虽然这一阵子迷恋他女儿,可是还没到迷得晕头转向的地步,终究比叶可馨还是差了一截。
刘玉泰不知道,皇上拿其她女人,无非是当做玩物,而拿可馨,那可是当着宝贝。
姑且不谈自己的感情,光是可馨的能耐,也让他重视,不敢得罪。
得罪神女,不是脑子进水吗?
别说是刘玉泰父女,就是满朝文武加上后宫女人一起,要徐昊泽舍弃可馨,徐昊泽也不能答应。
刘玉泰气的七窍生烟,可是皇上的话,等于圣旨,他可没胆量抗旨不遵。
所以,只好压住满腔怒火,冷冷地回答:“皇上,臣安于职守,从不擅离官位,每天都在兵部忙于政务。”
可馨一听,笑了,“那就是说,那些天你都在。那好,我再问你,就依你所说,这事是侍郎大人做下的,和你没关系,可是那几天,残疾军人一直到兵部吵闹,那么大的动静,都惊动刑部了,你一直没听见?那你的听力怕是不好,应该好好休息治疗了,免得误事。”
“你!”刘玉泰气的瞪着可馨,脸红脖子粗,话都说不出来了。
醇亲王一见不让呛了,马上骂道:“你放肆!本王的妹子,也是你那双狗眼,能瞪得?再瞪一眼试试?本王马上把它抠出来。”
可馨拦住暴跳的醇亲王,冲着徐昊泽躬身施礼,语重心长地说道:“皇上,正是有了前线的将士,保卫边疆,才有了我们这后方的安宁。皇上冷了谁的心,也不能让他们伤心啊!这件事已经被京城的老百姓知道了,一传十、十传百,要是传到将士们的耳朵里,或是其他地方百姓的耳朵里,以后谁还会去当兵?谁还会为保卫祖国,浴血奋战?受了伤、残废了,就被当着废物抛弃了,这还是人干出的事情吗?他们是祖国的功臣,应该受到尊敬和爱戴。皇上,臣写了份折子,是关于这些老兵和残疾军人,如何安排的。臣提议,以后不管是平民,还是当官的,只有家中有二个以上的儿子,就必须服兵役,还有边疆的将士们,戍边的时间太长,应该改为两年,两年一调换,三年可有一次探亲假。应该成立一个复转军人安置办,专门解决复转军人的工作和生活。只有这样,全国的将士们,才会一心一意的保卫祖国,保卫皇上。”
可馨话音刚落,下面就想起了一片议论声。
武官大多赞成可馨的意见,因为他们的儿子,大多子承父业,到部队去了。
文官则有一大部分,持反对意见。刀剑无眼,怕伤到自己的子孙,能走科考之路当官,干嘛要到军队卖命?
而徐昊泽听到这,哪还能不明白这其中的事情?
兵部扣了残疾军人的抚恤银子,小女人火了。
但是小女人发怒,也是为了他,为了他的江山社稷;她说的没有错,失去什么,也不能失去军心。
可馨的提议,无疑是他能尽快收买军心的最佳捷径。
徐昊泽看着满大殿小声议论的官员,看着刘玉泰,说不生气是假的。
这些人里,能有几个是为他、为国、为民着想的?想的都是中饱私囊。
果然,有的文官站出来,提反对意见了,“皇上,当官的和贫民,就是成在着差别的,如果把当官的儿子送去当兵,那以后谁还当官啊?”
“是啊,不能把我们和那些贫民相提并论,他们都是一些低贱的阶级,咱们可是贵族。”
“。。。。。。”
“。。。。。。”
可馨听了这些人的话,不由暗自冷笑。说的好听,一心为了皇上,为了大周,关键时候,想到的只有自己。
可馨想想生气,贫民怎么了?贫民的孩子,也是爹生妈养的,难道就该送死?
可馨嘲讽着看着那帮得意洋洋的官员问道:“请问,各位大人为什么当官?”
永安侯一看拍马屁的机会来了,马上站出来,自豪地说道:“当然是想为皇上分忧了。”
“哦。。。。。。”可馨故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突然问道:“那你们刚刚所说的话,我怎么没听出来,有为皇上分忧的意思?什么叫你们是贵族,享有特权?难道因为各位享用特权,就可以不为保卫国家尽义务、做贡献了?合着你们当官,就是为了享受特权啊。。。。。。这可真是,有位贫民还知道说出‘位卑不敢忘忧国。’这样的话,各位可都是身居高官之人,一心想到的,却是当官给你们带来的好处和权益。这要是让普天下的老百姓知道了,还不起来造反?啊!合着我们累死累活,不但要交税养活你们这些官老爷,还要让孩子去当兵,保家卫国,受了伤回来,一些官员还骂他们是废物,连抚恤银子都扣下了。这样屈辱、看不到希望的日子,还过他干嘛?或是还有一条出路,也拼命学习,走科考之路,将来当官了,成为贵族,和你们一样,只知道为自己捞取好处、不为国家着想。老百姓心里不平衡啊!好处全叫你们官老爷得去了,到了战场上,那些士兵,谁还会拼命杀敌?要是我,我是不会为这样的朝廷卖命的。”
兵部尚书一听,马上跳出来指责道:“皇上公主动摇心,应该受到惩罚。”
忠勇侯一听,马上说道:“公主怎么动摇军心了?是你的恶行,动摇了军心好不好?”
醇亲王则直接开骂,“你TND少放屁!动摇军心的是你,你少赖到我妹子身上。怎么,许你做,还不许我妹子说啊?”
江翌潇看着他冷哼,“哼!人话都听不懂,难怪办不出人事。上次流感爆发,你作为负责太医院的最高官员,你有几次守在现场过?老百姓的命,在你眼里不值钱,军人的命,在你眼里还不值钱,那么谁的命值钱?要是被天下百姓和将士们知道,朝庭一品大员,有这样的想法,你不是害皇上失去民心和威望吗?”
这话可就有点指责徐昊泽的意思了,“你瞧瞧你都提升些什么玩意的官员,就知道想着自己。”
可是皇上还不能怪江翌潇和可馨,因为他们说的完全正确。
这件事他如果处理不好,真的会失去民心和军心的。
徐昊泽恨铁不成钢似的看了一眼刘玉泰,沉声说道:“拟旨,刘玉泰玩忽职守,仍降为銮仪使,兵部尚书一职由江宁太守罗蔚成担任。”
罗蔚成已经在江宁太守的位置上,呆了四年了,调回京吧,好歹是可馨哥哥的老丈人,自己比较放心,可馨也高兴。
徐昊泽心思不停地转动,然后对可馨说道:“皇妹你的顾虑很有道理。这样吧,一会你留下,就这件事还有银行开业一事,好好商议一下。丞相,你辛苦一下,暂时代替兵部尚书一职,把残疾军人的事情,处理妥当。醇亲王、忠勇侯、殿阁大学士,还有其他五部尚书,二品以上武官,跟朕到御书房来。退朝。”
一声令下,退朝。刘玉泰看着可馨的
背影,目光阴狠地,像是要杀人。
永安侯一看,走过去,故作同情地拍拍他的肩,小声说道:“别生气了,比起你,我更惨,儿子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