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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也自强-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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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着自己深爱的夫君,醇亲王妃这一刻,真的恨命运的不公。
    为什么让她和可馨同时生活在一个时代;为什么她百般努力,向可馨模仿着一切,王爷就是忘不了可馨,不能把整颗心给她?
    她不是不妒忌可馨,她妒忌可馨美丽的外表,与众不同的气质,绝世的才华,然儿,最让她妒忌的,是可馨对待每一位朋友,都掏心挖肝的那种真诚。
    因为这种真诚,她做不到;因为这种真诚,她妒忌可馨,却无法恨她。
    换着任何一个人,她都能毫无顾忌的出手,可是对待可馨,不不敢,也做不到能狠下心来。
    那个女子,把她当作亲姐妹,从不防范。
    如果可馨没有和江翌潇结婚,她情愿和可馨共侍一夫,只为了夫君不要心伤。
    相对于徐昊泽和醇亲王的不痛快,此时可馨居住的《竹韵居》里,江翌潇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这位传言中冷酷的君子,从得知小妻子怀孕,就一直咧着嘴笑,这还不算,围着可馨,寸步不离,翻来覆去问的两句话都是,“还难受吗?宝贝,你想吃点什么?”
    可馨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无奈地说道:“老公,我就想吃酸酸辣辣的东西。”
    于是,这一晚上,可馨吃了两碗酸辣粉,一碟酸杨梅,一盘辣椒凉拌鸡丝。
    这些东西可馨吃了不吐,可等一碗燕窝下肚,马上就吐了出来。
    弄得可馨都好哭了,摸着肚子哀叹:“这叫什么命啊?怎么尽捡些破烂吃?就不能吃点有营养的?”
    江翌潇一听,马上振振有词地辩解,“哎!哪能这么说咱们的儿子、女儿?这才是爷的儿女,好养活,什么东西都能吃得下。”
    这都哪跟哪啊?可馨哭笑不得看着,趴在自己肚子上,一边倾听,一边唠唠叨叨不停地做着胎教的老公,心里有一汪幸福的源泉,犹如加了发酵粉,不停地发酵、冒泡。
    江翌潇好奇啊,一想到小妻子肚子里有了他的孩子,他的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快乐和幸福,满的几乎要溢出来。
    他奇怪,他不是第一次做父亲,可是除了得知灵芸公主怀孕,有点感慨自己就要当爹了以外,从来还没有体验过现在的滋味。


 ☆、第三百七十章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就连得知韩氏为他生了个儿子,他也没有感到幸福的不行,只是高兴了几天,自己有儿子可以继承香火了。
    可等回来一看儿子,那个柔软到不行的小婴儿,胳膊没有他拇指粗,他所有的喜悦,也随之化为了担心和痛苦。
    说真的,霖儿的体格,现在被可馨调理成这样,他不知道有多感激这个小女人。
    可以说,是馨儿给了霖儿第二次生命,霖儿之所以依赖、黏糊她,一点都不奇怪。
    江翌潇想到这,俯身起来,将可馨小心翼翼地搂入怀里,低声呢喃道:“宝贝,你说相爱的两个人之间,不用说谢谢!可是,我还是要说,谢谢你!谢谢你给我的一切!此时此刻,我是天底下最幸福的人。遴”
    说完,低头吻上可馨的香唇,辗转缠绵起来。
    不一会,两人就呼吸急促,空中气氛瞬间升腾起来,可馨有些受不住的轻吟起来。
    江翌潇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唇,两人呼吸不稳,面上都带着不正常的红晕才。
    可馨软在江翌潇的怀里,红唇微微张着,被吻到红肿,配上那双迷离的眼神,水气漫漫,勾人的很。
    江翌潇直觉的下腹一紧,他低低咒了一声,就要起身。
    可馨一把拉住他,羞涩地说道:“我帮你,冲冷水澡,太伤身了。”
    江翌潇回眸,深情凝视了她一眼,安慰道:“我去练功,你先睡,我一会就回来。”
    可馨闻言,没再坚持,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众人因为可馨怀孕,暂时不能乱动,也就没去温泉山庄,而是各回各府了。
    太后娘娘和徐昊泽则找可馨和江翌潇好好地谈了一次。
    江翌潇先开口讪讪地说道:“朕还想你回来接回那一摊子,你却怀孕了,你是不想帮我了,对吧?”
    可馨自嘲地笑笑,“朝中人才济济,皇上手下信得过的人,更是要多少有多少,何必要用一个您不信任之人?”
    “谁说朕不信任你了?”徐昊泽狡辩,“只是当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你,朕没有办法,为了压下这件事,平息后宫嫔妃对你的怨气,把内务府的大臣,都牺牲了。”
    “此地无银三百两。”可馨嘲讽地摇摇头,“你想把这件事引向皇后娘娘,可是谁不知道,我和皇后娘娘交好?你这么做,无疑是坐实了我的罪名。其实我压根不在乎你那些女人怎么想,我做的一切,无愧天地于良心,只要您相信我没做,我才不管其他人想啥。可是,您相信了,这才让我寒心。我是人,不是神,我有感情,不是草木,我不喜欢我帮人,人家却把我当猴子耍。”
    “我。。。。。。”徐昊泽要说话,被可馨挥手拦住了,看向徐昊泽的目光,异常冰冷,“刘昭容的主意吧?把化妆品这一块的进贡,继续交给宁王?”
    徐昊泽闻言,龙脸泛红,嚅嗫这要说什么,却听太后娘娘训斥道:“告诉你,那样的狐狸精不能宠、不能宠,你这是要活活气死母后,你才甘心啊!馨儿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了解?你听她撺掇?现在怎么样?丫头刚刚帮你挣的银子,全部赔了进去,医院倒闭,银行和商行,哀家看也快了。挣那么点的银子,不是宁王自己贪了,就是他没本事,玩不转。”
    太后娘娘话音刚落,可馨就捂着嘴笑了起来,“怎么可能啊?他本事大得很,医院他不懂,说是弄黄了,我还相信;要是运营正常的银行和商行不挣钱,打死我,我都不信。他有问题,我跟皇上反映过,母后,您儿子不信儿臣的话,您就别说了。江山社稷是他的,他爱怎么玩,您管他干嘛?您操碎了心,他可曾道过您一声好?在他心中,他的那些小二、小三、小四才最重要。
    太后娘娘一听,可馨言辞如此犀利,就知道这次,她真的是气大了。
    上次儿子骗了她,她都没有记仇,可是这次已经快两月了,她却仍然还扭不过来这股劲。
    太后娘娘为难地叹了口气。她如何不知心被伤了,最难修复?
    可是,早晨儿子低声下气地求她,“母后,你帮着劝劝馨儿,让她别跟儿臣置气了。儿臣听您的话,已经快一个月没进《昭华宫》了,刘昭华也老实了许多。再说那件事也不一定就是她做的,搞不好她也是受害者,她一直跟儿臣认错,说是早知道会让儿臣和公主闹得这么僵,就算打死她,她也不会说出来,毕竟公主也有可能是被陷害的,东西到了宫里,要经过好多人的手。她说的也是事实,而且,从一开始,她就没说这件事,有可能是馨儿做的。是儿臣担心,怕馨儿讨厌其她嫔妃,不想让她们替朕养育孩子,怕皇后伤心呢。”
    太后闻言,震惊地看着他,是连连摇头,“丫头要是有这想法,一定会跟你直言,她绝不会用这种手段。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她、不信任她啊!难怪馨儿不帮你,要是哀家,哀家也不帮你。哎!你这疑神疑鬼,软耳根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太后娘娘虽然气儿子毛病太多,可是儿子毕竟是儿子,她又如何能看着他和馨儿闹矛盾,而袖手旁观?
    尤其是馨儿身后,还站着江翌潇。别看江翌潇当文官好多年了,可是,他要振臂一呼,军队里,和他出生入死的战友、部下,依然会积极响应。
    再说其中还涉及到自己姐姐的平国公府;皇后娘家的势力。
    就是自己的小儿子,虽听自己的话,一直避开权力中心,没有实权,可是他要是公开反对大儿子,难道自己要看着他们兄弟阋墙?
    更别提可馨的能耐了,这是个神仙般的人物,用好了,就是满朝文武加一块,都不如她厉害。
    太后娘娘看着儿子,一个劲给她使眼色,太后娘娘为难地咳了一声,拉过可馨的手,柔声说道:“丫头啊,看在母后的份上,就饶了你大哥吧。他已经知错了,这一段时间,你看看他把自己折磨的,都病了,你没看见他消瘦吗?都是食不安、睡不寝造成的。孩子,难道你要看着他病倒吗?兄妹之间哪有隔夜仇?这件事看在母后的份上,就让它过去吧。”
    说到这,太后娘娘猛给徐昊泽和江翌潇一起眨眼睛。
    江翌潇一看,皱了一下眉头,对太后娘娘说道:“可是馨儿刚有身孕,如何能操劳?每天她也颠簸不起啊?”
    “这没关系。”徐昊泽马上接口笑道:“朕让那些人,都过来请示,馨儿不用来回颠簸,叫那些人过来请示禀告好了。”
    “您觉得安王安插的那些人,会对我说实话,还是他们会听我的话?”可馨狠狠地剜了徐昊泽一眼。
    徐昊泽连忙摇着龙头,“安王的人,朕马上让他撤出去。”
    可馨闻言,气是不打一处来,不客气地说道:“我怀着孕,去收拾他留下的烂摊子?哪天皇上的爱妃,再在您耳边吹吹枕边风,我再被赶回来?您不会以为我脑袋被门夹了吧?跟您一天到晚穷折腾?”
    说完,可馨对太后娘娘说道:“母后,儿臣很想看您面子,可是这件事如果儿臣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回去了,算是怎么回事?您儿子可是金口玉言,也不能说话不算数吧?惹出事情的那个刘昭容和她的爹銮仪使,陷害完儿臣,就想全身而退?”
    徐昊泽闻言一愣,随即把刘昭容怎么发现麝香一事,给仔仔细细解释了一下。
    然后为她辩解,“其实她没说是你,这件事主要是怪我,我以为你不喜欢小妾,当然也不希望她们为我生孩子。所以,就想偏了。”
    可馨一听,恨不能上前踹他两脚。忍了好几忍,她才嘲讽地看了江翌潇和徐昊泽一眼,挖苦道:“要不说你们男人有时是视觉动物,遇到那些看似柔弱无害、楚楚可怜的女人,就失去了判断力。曜翬是,您也是。算了,事到如今,肯定查无对证,该灭口的也被灭口了。我不想再说什么,看在母后的份上,我可以接下以前的工作,但是,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再有一次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馨说到这,拉着江翌潇给太后娘娘跪下了,“母后,请准许儿臣和曜翬离开京城,找个地方隐居。”
    “馨儿不可以!”江翌潇听了,对着太后娘娘就磕了三头,虎目蕴泪道:“母后请恕罪!求您阻止馨儿,儿臣盼望个健康聪明的儿子,已经好多年了。这个孩子对儿臣太重要!儿臣不能让他出一点事。母后。。。。。。”
    可馨没想到江翌潇反应如此激烈。她想想现代,哪个孕妇不是怀孕到八jiu个月,才休息?
    可是,再一想他如今膝下只有霖儿这么一个儿子,还不是十分聪慧,对于他这样一位优秀的父亲来说,确实很遗憾。
    对自己肚子里这位,会如此期待,也在情理之中。
    想到这,她回握江翌潇的手,安慰道:“曜翬,相信我,不会出事的。”
    太后娘娘从江翌潇在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看过他流泪;此刻见他这样,太后娘娘不由觉得又是愧疚,又是不忍。
    最后,只好把目光投向了徐昊泽,“皇上,你看怎么办?曜翬说的也是实情,丫头结婚也快两年了,这好不容易有了。。。。。。”
    徐昊泽闻言,看着江翌潇,只气的差不点厥过去。
    没人知道他的真实想法,他是真的不想可馨为江翌潇生儿育女。
    女人一旦和男人,有了孩子的牵扯,再想断开,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他知道自己心思很龌龊、很卑鄙,可是,这却是他昨天知道可馨怀孕后,第一秒之内,蹦出来的想法:可馨生的孩子应该是朕的,绝不能是江翌潇的,不能!
    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对可馨下手,因为一旦被可馨知道,他们之间真的就彻底玩完了。
    所以,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她自然流产。让可馨重新回来办差,既可以重振银行、商行和医院,又可以让她因为操劳过度,而自然流产,真是一举两得。
    现在他的好算计,被江翌潇破坏了,他如何能不气?
    徐昊泽生生地咽下那口喊不出来的戾气,露出一丝笑容来,“这样好不好?曜翬,你你帮助馨儿承担一部分差事,你的丞相一职,就。。。。。。”
    “不好。”徐昊泽话没说完,就被可馨打断了。
    可馨这时候,心算是彻底凉了!
    她用看穿一切的目光,盯着徐昊泽,绽放出一个云破日出般,灿烂夺目的笑容,斩钉截铁地说道:“我这一辈子,永远只是江翌潇的妻子,是丞相的夫人。曜翬永远都不会只是一个驸马,只隐身于我的身后。请皇上给我们一个从新回到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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