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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翌潇点点头,跟着徐昊泽又来到了前厅。
徐昊泽看着眼前,曾经比亲弟弟徐鸿远,感情还要深厚的异性兄弟,幽幽地说道:“你想要和我决裂吗?”
江翌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哼了一声,“你再惦记着我的妻子,我绝不客气,决裂就决裂!”
徐昊泽痛苦地闭上眼,无奈地叹息,“唉。。。。。。你以为我想这样吗?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看不见她,我难受;看见她,我更心痛,你让我怎么办?”
“你混蛋!”江翌潇毫无顾忌地骂道:“你想着她,你还一次次地利用她、怀疑她、算计她?你想的是你自己,还差不多。馨儿真要进宫,就会和皇后娘娘,还有其她嫔妃一样,很快被你撇之脑后。你真自私,你那是占用,不是爱;真要爱她,你就应该为她祝福,她爱的是我、是我!她如果说爱你,我毫不犹豫地,放手让她离去。”
徐昊泽说不出话来了。是啊,可馨说了,对他的爱,是亲情,不是爱情。
徐昊泽苦笑地摇摇龙头,对江翌潇说道:“中毒一事,和麝香一事,是朕错了,朕已经跟馨儿道歉了。她怀孕了,不能受累,只能辛苦你了。”
说到这,徐昊泽语气郑重了许多,“回来继续任丞相一职吧,馨儿的那些差事,怕是还要你兼任起来。为了她,我们不要再斗了,会让她伤心的。”
江翌潇视乎不领情,冷诮地说道:“谁敢皇上斗啊?,臣不是贼王,没有野心,从来没想过要当乱臣贼子,如果反叛,那也是被逼的。皇上只要不惦记臣妻,臣就会好好辅佐皇上。至于帮可馨的忙。放着自己的亲弟弟不用,非要用安王。臣有时候,真的想不通您。”
徐昊泽讶异,“鸿远吗?他不愿意牵扯到朝政中来。”
江翌潇嘲讽地一笑,“您叫他帮可馨,他要是不愿意,臣把脑袋削给您。说真的,您的弟弟,比您仁义多了。”
徐昊泽闻言,气的用龙目,森冷地盯着江翌潇,“信不信朕治你一个藐视侮辱君王之罪?”
江翌潇冷冷一笑,毫不畏惧地迎上了他的目光,“信,我等着你来杀我。”
说完,转身就走。虽然为了可馨,两人没再打架,可是心结却越结越深,并没有打开。
徐昊泽和江翌潇出去的时间里,太后娘娘和可馨倒是敞开心扉,谈得很好。
☆、第三百七十二章 第一次PK胜利☆
可馨倒在太后娘娘怀里,先说了对不起,“母后,对不起!皇上是君,儿臣不该跟他如此放肆;可是有些话,儿臣憋到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虽说帝王多疑,可是有时候这不信任,会自毁长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想想贼王叛乱一事,这里面万一出一丁点偏差,那后果就是不堪设想。他考验曜翬,可曾想过,万一曜翬真的和贼王勾结,合二为一,进攻京城,那会怎样?可曾想过,他听了刘昭容的话,怀疑皇后娘娘、怀疑儿臣,后宫其她嫔妃知道了,会不会跟着刘昭容一样,生出各种各样的心思来?有一点最让儿臣,难以心安;永安侯怎么能有这么大的能耐,在被贼王重重包围的皇宫之中,救出那么多的嫔妃?是他暗中有很大的势力?还是贼王跟他是哥俩好?直接放行,让他救人?忠勇侯那么善战,还带着五城兵马司的将士,费了那么大的劲,死伤了那么多的人,就连‘天煞门’的门徒,都伤亡不少,我陪了足足十多万两银子,我都没敢说,怕他感到愧疚。忠勇侯如此大费周折,才救出您们,他刁鹏飞难道比忠勇侯厉害?母后,这么多的疑点。还有那个刘昭容,前后反差这么大,像是换了个人,就算经历生死,能让一个人成长,可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连性格都变了,不让人怀疑吗?还有刁昭仪,以前恨不能独占皇上,现在怎么会如此大度?大度到让她老爹,冒着生命危险,营救她的情敌?还有贼王,怎么好巧不巧,又撞到了永安侯手里,还被他杀了?还有贼王的尸体,有人去仔细验过吗?确定是他吗?还有江老三、杨氏母子去哪了?总不能凭空消失吧?贼王为什么不和杨氏母子在一起?贼王可不知道江翌智,是江老三的儿子。母后,这里面疑点那么多,皇上倒不去怀疑了,却窝里反,怀疑自己的兄弟。母后,儿臣有预感,事情没那么简单,杨氏没有死,只要她不死,贼王就不一定会死,杨氏那个女人,绝对不简单;这个昭容娘娘,也不简单。”
太后娘娘闻言,也是颇为赞同,“你说的没错,杨氏不死,徐鸿翰(宁王名字)就更不容易死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修成的妖精。当时,母后也觉得刁鹏飞杀了徐鸿翰太过容易,可是,皇上回来告诉母后,说他看了,确实是徐泓翰,母后也就没再深究。现在叫你这么一说,母后也觉得可疑之处太多。还有那个刘秋晓,城府绝对比刁美艳深。这样吧,母后找皇上好好谈谈,让他仔细查查。。。。。。”
“千万别。”可馨赶紧打消了太后娘娘的意图,“没听见皇上刚刚还在为她辩解?皇上怕是被她迷住了。一个男人,如果不爱那个女人,是不会让她替自己生孩子的。母后您此时在他面前说这些话,怕是适得其反,只会引起皇上的反感。如同曜翬那时候对杨氏和江烨智一样,极不愿意听见我说他们的坏话,所以,我一直把对他们的怀疑,埋在心里,悄悄收集证据,以证据说话。母后,您这样。。。。。。”
可馨套在太后娘娘耳边,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太后娘娘听了,频频点头,微微而笑,“行,母后就和你合演一出捉妖记。邂”
不几天,后宫就传出,刘昭容被禁足的消息。
接着蒲太医被冠以诬陷公主之命赐死。
銮仪使因渎职罪,被罚俸一年哂。
江翌潇、忠勇侯等人,官复原职。
安王又乖乖地交出了商行、银行,还有医院的管理权,由醇亲王接管。
因为皇孝慈公主怀孕了,不能再上朝,由醇亲王全权代表她,代管商行、银行和医院。
就此,麝香事件,以牺牲倒霉的蒲太医,而告一段落。
听到这个处理结果,可馨和太后娘娘轻轻地一笑,反应很平淡,视乎早就预料到这个结局一样。
倒是皇后娘娘,宣了齐氏进宫,对她说道:“告诉大哥,什么事动听丞相大人和公主的意见,和他们共进退。”
皇后娘娘望着远处,幽幽地问道:“妹子可是有什么话,关照我。”
齐氏点点头,“妹子说了,要娘娘真心孝顺太后娘娘、照顾好皇上和各宫嫔妃,及皇子、公主,做好皇后娘娘就可以了。至于太子爷,她会好好教的。”
皇后娘娘点点头,回过头对齐氏展颜一笑,“告诉她,让她放心,我知道怎么做。”
而此时的《昭华宫》,刘昭容手拿着毛笔,正在画画,丝毫没有因为被皇上禁足,而有什么异常反应。
她的贴身大宫女——彩铃,颇为不满地反反道:“真不明白,皇上明知这事是皇孝慈公主做的,为什么不罚她,还要赏赐她。”
可馨怀孕,太后娘娘、皇上、皇后娘娘赏赐了一堆好东西。
后宫其她嫔妃一看,也纷纷示好。
本来怨恨可馨的心情,随着刘昭容的被禁足,蒲太医之死,也化解了不少。
彩铃话刚说完,就被刘昭容扇了一个大耳光。
刘昭容狠历地警告道:“再在背后议论任何一位主子,你就不要侍候本宫了。”
“主子,奴婢该死!”彩铃吓得赶紧跪倒,磕头认错。
刘昭容却又亲手扶起她,目露怜惜地低声说道:“要知道我这么做,可是为了你好。这样的话,传到别人耳朵里,连我都保不了你。”
彩铃闻言,感激地点点头,开始表忠心,“主子,奴婢知道,早晚有一天,奴婢要想法子,帮您出了这口恶气,报了这个仇。”
“你先别动。”刘昭容软语温言,话说的彩铃,心里越发温暖,“我不愿意看见我身边的人受苦,这件事你这样。。。。。。”
刘昭容套在彩铃耳边,说了好一会。
彩铃一会震惊,一会不解,一会愤怒,脸上变换了好几个表情,最后担忧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主子岂不。。。。。。”
“照我说的做。”刘昭容命令道,脸上露出了魅惑的笑容。
看的彩铃一愣,瞬间觉得她的主子,高深莫测,妖冶动人,简直能勾魂摄魄。
可馨的财会人员,接手银行、商行和医院以后,开始全面查账。
查完帐告诉可馨,“账目都有问题,分明做了假账,不到两个月,安王就从中贪墨了最少三万两白银。”
可馨点点头,慵懒地说道:“做得很好,把真假帐一起拿给皇上过目。”
徐昊泽看着那两本账目,气的要将安王治罪,“TND太过分了!知道你贪,你少贪些不行啊?竟然手笔那么大,恨不能把朕的银子,都划拉到安王府才好。你个大耗子!不治你的罪,难消朕心头只恨!”
因为安王gang撤下来时,跟他诉苦,“不是臣弟无能,两个行里和医院,都是叶可馨的人,臣弟去了,根本就没人听臣弟的话,臣弟就是个摆设,您叫臣弟如何能挣到银子?”
可是,现在知道他在撒谎,徐昊泽当然气的肝颤。
然儿没等他治罪,安王就知道了消息,把贪得三万两银子,给他送进宫来了,“皇兄,这是这近两个月臣弟,在银行、商行,挣的银子,臣弟不敢留在那里,就给您拿来了,虽不多,可是,这是臣弟的心血,请皇兄笑纳。”
这样一来,徐昊泽不但怒气介消,还感动、愧疚地对安王说道:“四弟啊,别怪皇兄,那毕竟是馨儿弄得,你插手不太好。这样吧,你协助管理内务府吧。”
内务府总管是太后娘娘的表哥,徐昊泽这么做,又是为了互相辖制。
而安王看着那三万两银子,如同割肉一般。
想起那人的话,“叶可馨是傻子嘛?那样有问题的帐,会看不出来?与其让皇上处置你,不如你去抓主动。再不要想着从那个女人嘴里拔牙,她不好对付。我们刚刚元气大伤,不宜再损兵折将,近期还是老实一点,以图慢慢壮大吧。”
安王面目狰狞,牙咬的咯咯响,“叶可馨,这是你逼本王的,不为本王所用,那就只能毁了你。”
十一月份,报社建成。第一份大周日报,摆到徐昊泽龙案上。
徐昊泽看着上面刊登的时事新闻,大周律法,“科技天地”,“国际瞭望”,“民众心声”等,是大感兴趣。
尤其是一些不定期的专版,范围比专栏更大一些,例如庆祝什么节日,组织一批征文专版;什么问题能引起读者广泛的兴趣,组织一些讨论专版。这些专版有一定的时间性,不像定期专栏那样固定,但是针对当今社会存在的问题,畅所欲言,很能引起民众的共鸣。
这对朝廷以后修改政策,会引起什么样的效应,并及时得到反馈,会起到很大的作用。
徐昊泽第一次看到正规的广告。广告是报纸常用的一种宣传手段,这里主要是商业广告,还有一些通告、通知、启事以及文化娱乐广告等。报纸收取一定的广告费,用于报社的基本建设,根本不需要朝廷投资太多的银子。
报纸上,还有一说连载,内容很精彩,连他看了,都欲罢不能。
两个月过后,医院、商行、银行再次出现了开业时的红火,徐昊泽的国库,银子哗哗流进。
而因为新年将近,饱暖思淫欲,徐昊泽一边命赵文博好好准备新年晚会,一边寻思着,怎么解了刘昭容的禁足。
他现在除了刁美艳,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简直就味同嚼蜡,一点也引不起他的性趣。
而刘昭容不仅在那方面,能给他带来乐趣,其它方面,也让他怜惜不已。
麝香一事,为了不破坏他和可馨的关系,刘昭容默默地承受了所有的委屈。
这两个月,不仅其她嫔妃和宫女、婆子议论,“这件事根本就是昭容娘娘自己搞出来的,为的就是破坏皇上和皇孝慈公主的关系。谁不知道,皇上最在意的人,是皇孝慈公主?”
这样一来,刘昭容在后宫,成了众矢之的,不但嫔妃恨她,连那些奴才都落井下石欺负她。
刘昭容就这样,一声不吭,选择沉默,连发高烧,都昏迷了,都不让宫女告诉他。
要不是那些奴才,怕担责任,估计他的爱妃,就死翘翘了。
徐昊泽想想那天看见刘昭容醒来时,看着自己那一往情深的样子,忍不住摇了摇龙头。
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子,说什么朕也不相信她是个恶毒的女人。
于是,大年三十晚会上,刘昭容再次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今年的三十晚会,可是有外宾参加,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