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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才郑重地说道:“馨儿,别怕,朕不会让你出事的。就算这事查不清真相,就算你真的杀了人,朕也会护你周全。”
话音落,拿出那块“如朕亲临”御赐金牌。放进她的手心里,宠溺地一笑,“这东西以后再敢给朕随手乱扔,小心朕揍你。以后谁敢欺负你,就用这金牌治他们的罪,别让自己受伤害,知道吗?”
可馨不怕徐昊泽对她不好,就怕徐昊泽对她太好。
徐昊泽一这么做,她马上丢盔弃甲,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了。
拿着牌子,挂在脖子上,放进怀里,可馨眼睛沁出两朵晶莹剔透的冰莲花,美的夺人心魄,声音也糯糯的,带着不尽的委屈,格外惹人爱怜,“嗯,再不会乱丢了。可是大哥不要再怀疑馨儿,好不好?您的怀疑,会让馨儿心痛的。您放心,馨儿永远永远都不会做出伤害大哥、背叛大哥的事情来。”
“我相信,我相信。”徐昊泽终是没忍住,伸手挂了一下可馨挺翘的琼鼻。
这是可馨第一次,像个小丫头一样地对他撒娇,他的心,马上柔软成一片。
因为老娘和弟弟在场,他没办法做出出格的动作,不然,估计可馨又要被他熊抱了。
一个多时辰后,大理寺卿和江翌潇、忠勇侯回来,各自面容严肃,向徐昊泽一一作了汇报。
大理寺卿说道:“在军犬的帮助下,微臣带人找到了那名易容成琉球国二皇子的男人,可是已经身中淬了毒的匕首死了,从他身上搜到了人皮面具。此人中的毒和大双侍卫的不一样,毒性不是很强,不然,他跑不了那么远。”
说完,呈上那把匕首。
可馨一看,马上说道:“这是大双的匕首。看来,大双在中剑的瞬间,也把匕首刺进了他的身体。只不过不是要害处,所以他逃了,但是,大双的匕首,也淬了毒,是我让她们这么做的。”
徐昊泽点点头,沉声说道:“那就是说,你们一开始看到的琉球国二皇子,是这个奸人易容的。后来你和大双看见刁美艳和刁姒鸾来,怕引起误会,大双就进院里,想把尸体藏起来,就在那个时候,这个男子,给了大双一剑,大双在倒下前,又给了他一匕首。但是却没能当场要了他的命,让他有机会逃了。朕估计,应该还有人,把琉球国二皇子的尸体,移到了这里,他真正被杀的地方,应该不是这个地方。”
江翌潇点点头,表示赞同,“皇上分析的很对。这一切,怕都是预先设定好的,从那名酷视江烨智的小太监出现开始,就是为了将馨儿引到那里去的。臣搜遍了整个皇宫,都没有找到那名小太监。但是,在一处废弃的冷宫里,臣发现,明显有人搏斗过的痕迹和血迹,还找到一条通向宫外的地道,那地道的出口,是一处坟地。皇上,看来这宫里真的有鬼啊。”
忠勇侯接着说道:“启禀皇上,臣遵旨将所有的嫔妃,及她们的奴才都问到了。丽嫔娘娘说,昭容娘娘今天出事的时候,一直和她在一起,两位娘娘的奴才,也得证实确有其事。而昭仪娘娘身边,有两个宫女,都告诉臣,昭仪娘娘收到了一张纸条,上面写些什么,她们没看见。昭仪娘娘把纸条烧了,就去找贤妃娘娘,然后一起去了冷宫。而贤妃娘娘说昭仪娘娘想去冷宫拿那些忘在那里的诗稿,说是被人拿走了,可就不好了。而她不愿单独过去,有点害怕,于是贤妃娘娘就陪她去了。到了冷宫,就发现皇孝慈公主站在那里,后来的事情皇上您都知道了,臣就不做叙说了。可是,臣搜遍了冷宫,也没有发现所谓的诗稿。臣又问了琉球国二皇子身边的侍卫,侍卫说,二皇子收到一封信,看过以后,就不让他们跟随,独自走了,这一去,就再也没回来。”
“连夜审问刁美艳”徐昊泽沉声说道。在心里发狠,贱人!如果这次事情,真的是她搞出来的,说什么自己也不会轻饶了她。
争宠争到好赖不知,轻重不晓了吗?知不知道会惹出多大的麻烦来?
可是等他们去提审刁美艳,刁美艳已经死去多时了。
依然是中毒,可是两个看守她的侍卫,却没有听到一点动静。
刁美艳静静地躺在床上,如同睡着了。
线索再次中断,更大的阴谋,还在第二天。
第二天早上,本来是春节休沐,不用上朝,可是,永安侯纠结了二十多名大臣,连同琉球国的人,一起吵闹着,要皇上给个说法。
永安侯竟然知道了刁美艳已死的事情,哭的两眼红肿,气都喘不上来了,“皇上。。。。。。昭仪娘娘好歹。。。。。。好歹是您的。。。。。。你的嫔妃,就这样。。。。。。被人灭口了,凶手如此狂妄。。。。。。视皇上与律法。。。。。。为无物,如不严惩,老臣。。。。。。老臣。。。。。实在是。。。。。。实在是过不来这个坎啊。。。。。。”
“皇帝陛下,请您严惩杀害小王儿子的皇孝慈公主,否则,小王绝不离开大周!”
琉球国国王大声叫嚣,一双小眼睛,死死地盯着徐昊泽,一副不处死可馨,决不罢休的样子。
其他的大臣一看,虽没跟着闹腾,可也一直在那议论,说什么话的都有。
“确实太狂妄了!即使再有功于大周,也不能随便杀人啊!”
“就是,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如此罔顾律法,国家岂不危也?”
“。。。。。。”
这是故意的。徐昊泽再笨,也知道这又是一个阴谋。
因为昨天的事情,知道的人,几乎全部被关押起来了,连那些看到当时情景的嫔妃,都被禁足在了宫里。
☆、第三百七十七章君子还击☆
刁美艳死亡的时间,可是戌时中,那个时候永安侯早已不在宫里,而且,刁美艳死亡的事情,除了忠勇侯、江翌潇、太后娘娘、馨儿醇亲王、大理寺卿和少卿,还有他,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
徐昊泽桃花眼,凌厉地看着永安侯,阴森地问道:“谁告诉你,是皇孝慈公主,杀了你女儿灭口?事情还没查清楚,你们就一口咬定是朕的皇妹杀了人,难道昨天的阴谋,是你们设定,意欲除去朕的皇妹?你们一大早进宫,意欲何为?难不成想逼宫?”
“臣不敢。”
“臣不敢。”
“。。。。。。彗”
闹事的大臣跪了下来,心里有些忐忑;因为他们发现,皇上好久没有这么暴怒了。
这些人大部分,是被安王撺掇过来的,安王可是许诺了,“只要让商行、银行回到本王的手里,你们每人二成的干股。”
这些大臣一听,直接就疯狂了!二成干股,一年下来就是五六万两银子,巨大的利益驱使下,让他们失去了理智鼓。
现在想想,有点后悔。有银子,也得有命享用才是啊?去向皇孝慈公主要银子,也不看看她身后站的谁,这不是与虎谋皮吗?
安王一看大臣们的怂样,有些急了!忍不住暗骂:“TND!听说有银子就来了,这一看皇帝发怒,就变成软蛋了,都是一群没用的窝囊废!”
看来此事还的靠自己和永安侯才是。
想到这,安王悄悄给永安侯使了个眼色。
永安侯马上递上一封书信,“皇上,昨晚有人给臣送信,说是亲眼看见丞相大人的部下,杀了昭仪娘娘。不就是因为昭仪娘娘撞见皇孝慈公主的侍卫,杀了琉球国二皇子了吗?丞相大人为了保住妻子,就动了杀机。”
徐昊泽气的怒极反笑,面带嘲讽地问道:“哦?送信给你的人呢?”
永安侯马上大声叫了起来,“臣没看见那位好汉。人家当然不敢露面,谁敢公开得罪皇孝慈公主和丞相大人?那可是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随时都能冒犯的,谁能惹得起?”
徐昊泽刚要说话,却听安王说道:“皇兄,这件事瞒是瞒不住的,还是得尽快给琉球国和大臣们一个交代。到底是不是皇妹杀了琉球国二皇子,如果真是皇妹干的,唉。。。。。。还真是麻烦!琉球国二皇子就是有天大的不是,也轮不到咱们来惩治人家不是?皇妹也就被惯得。。。。。。”
本来被徐昊泽压下去的议论声又开始抬头了,“是啊,王爷说的对,再怎么人家是外国使臣,是客人,咱们也不能如此做呀?”
“听说是二皇子调戏公主了,公主可能是恼羞成怒了。也难怪,丞相大人对她百依百顺,她哪受得了这样的侮辱?”
“怎么知道就是二皇子调戏公主了?也许是公主约了人家呢?没听说二皇子是接到幽会的信件,赴约去的吗?”
“。。。。。。”
“统统给朕闭嘴!”徐昊泽气的,把案桌上的笔墨纸砚,连着奏折,一起砸向了大臣,“你们那只眼睛看见朕的皇妹,杀了琉球国二皇子?”
“就算是本相的媳妇杀了琉球国二皇子又怎样?”话没说完,江翌潇满身寒气地走了进来。
给徐昊泽行完礼,丝毫不见慌乱,冷冽地扫射了大臣们一眼,然后把目光停留在了永安侯和安王身上。
就这样,不论是安王还是永安侯,都不敢说话了。
江翌潇冲着安王抱抱拳,咧嘴笑了。。。。。。
只是他从来不笑,这一笑更是犹如地狱阎罗,令人全身发寒打颤。
安王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想说话,张了张嘴,愣是没发出声音来。
江翌潇就这么冷诮地看着那些大臣,最后把目光定在琉球国国王身上,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说道:“琉球国的二皇子,死在男子禁止出入的后宫,不管什么原因,不管是不是本相的夫人杀了他,他的死,都是咎由自取。难道各位大人府上的后院,被一个来做客的男人随便闯入了,各位大人会大度到不追究?还是琉球国王宫,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而且,本相的夫人,皇孝慈公主,根本就没有杀害琉球国二皇子,而是被人陷害了。你们好歹也是朝廷的大臣,是大周朝一份子,看见自己国家的公主被诬陷,你们不但不想办法替她洗脱嫌疑,反而帮着外人来落井下石,你们TND还是人吗?谁再敢说一句本相夫人的坏话,休怪本相不客气。本相的女人,还轮不到你们来说三道四,更轮不到你琉球国的国王,来置喙如何处置。你想怎样,你尽管划出道来,本相皱一下眉头,就不是男人,想打仗,老子奉陪!”
江翌潇话音刚落,满大殿的人,就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就见他抬手出指,一股光芒直射永安侯。
就听“咔哧”一声,永安侯的官帽,被一根拇指粗的冰凌射穿,和他的头发钉在了一起。
这就是江翌潇不想要他的命,不然,此刻射穿的,就该是他的脑袋。
这还不说,大殿里很快结了一层冰霜,温度骤降,冷的所有人牙齿打颤。
唯有徐昊泽的龙台,没有结霜。
这令人匪夷所思的武功,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怕是谁都不敢相信。
不仅永安侯吓得软瘫在地上,尿了裤子。
就是琉球国国王和安王,也乖乖地闭上嘴巴,不敢说话了。
徐昊泽一见,龙心又不舒坦了。这江翌潇看着,威望比他还高,他能好受吗?
于是,本来还准备惩罚永安侯及这些大臣的心思,却变成了一番略带安慰的话语,“都回去吧,事情压根还没调查清楚,你们着急又有什么用?朕也急啊,可查案它得有个过程,是吧?永安侯,知道你痛失爱女,心里悲痛,可那也是朕的爱妃,朕的心里就不难受?但是,这件事确实不是皇妹做的,你们不要上了奸人的当。回去吧,朕会厚葬艳儿的。”
说完,这才对琉球国国王说道:“国王陛下,您痛失爱子,朕痛失爱妃,这分明是有人借机想挑起我们两国的矛盾,他们好坐收渔翁之利,我们不能上当受骗。有什么事,坐下来,我们好好协商,好不好?”
大臣散去,琉球国国王也被请走了,徐昊泽冷冷地看了江翌潇一眼,颇为责怪地说道:“你这么做,是真想看着两国打仗嘛?”
江翌潇同样冷冷地回望着他,沉声回道:“不管是谁,想要伤害臣的女人,臣都会和他血战到底!”
说完,施礼,转身离开了《宸乾宫》。
江翌潇这次是真的气大了!因为可馨昨天一夜,睡眠都极不踏实,做恶梦醒来好几次。
早上仅仅喝了半碗粥,然后就说吃不下了,和以往每天早上,要喝两碗汤或是粥,要吃三四个包子或蒸饺,简直无法相比。
江翌潇直觉,这次阴谋,和后宫女人分不开。
原来他怀疑刁美艳和刁姒鸾,现在刁美艳死了,让他把怀疑的视线,转移到了刘昭容身上。
因为馨儿说的对,“必是熟悉刘昭容的人,才能把她的声音,模仿的那么像。”
那么刘昭容一次次地陷害可馨,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徐昊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