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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氏也到了,听醇亲王妃这么说,不由拍手笑道:“你怎么说得这么对。我第一次见到馨儿,我就看傻了,哎呀!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美的人啊?真的,当时她在竹林里弹琴唱曲子,哎哟。。。。。。那琴声、歌声,把我给惊艳的,我到现在还没忘记。现在看看玉兮,简直就和当年的馨儿一模一样,真真是稀罕人。”
“别夸了。”可馨忍不住笑道:“再夸我就抱着我女儿飞了。再说了,我都老了,好汉不提当年勇,谁没有过风华正茂的时候?齐姐姐,大皇嫂、二皇嫂都是美人,牡丹、芍药各有千秋而己。其实我们玉兮今天盛装打扮,是想借着这个赏菊宴,告诉大家,她对皇上的心意。母后、皇嫂,孩子不忍心看着她皇帝哥哥,一个人承担压力,准备公开这件事了。我想想孩子说的也没错,我们不能那么自私,应该和尧儿共同承担这一切。”
太后娘娘一听,高兴地拍手笑道:“要是那样当然好啦!哎哟。。。。。。这一阵子,叫这些大臣们闹腾的,都找到哀家和母后这里来了。真是烦死个人!”
话一说完,想起带了忌讳的字眼“死字”,马上不好意思地冲着太皇太后笑笑。
太皇太后责备地看了她一眼,“没你想的那么简单,玉兮太小了,最少还得有三四年才能出嫁,这三四年,玉兮可就处在风口浪尖上,随时都有危险了;不止这些,那么些大臣,肯定还会提出来,新立的皇后太小了,皇上何时才能有子嗣?先选几个妃子进宫,先为皇上诞育子嗣吧。那咱们听是不听?”
“听。”玉兮神采飞扬、充满睿智地说道:“答应那些人替皇帝哥哥选妃子就是,但是皇上的子嗣,将来有的是要担负起储君的重任,有的则是储军的左膀右臂,素质自然是顶顶重要的。那么作为皇室子嗣的母妃们,素质和智商也就尤为重要,遗传基因有多重要,相信现在大家都知道吧?所以,不是什么人,都能送进宫的。不是说你有一个高官的爹或是爷爷,你就够格,而应该进行综合素质的考核。那这考核吗。。。。。。可就由不得那些大臣说了算了。皇祖母、干娘,不用作弊,不管什么考核,来就是了,小玉兮绝不会输给她们的。”
“这个办法好!”正在这时候,徐昊泽走进来了,看着小玉兮,惊艳地笑道:“不愧是朕的儿媳妇,不但长得美,脑袋也够用。”
“那是。”徐振尧不在,当场的都是自己的长辈,平时闹惯了;所以,小玉兮不但没有害羞,反而得意洋洋地昂起了高傲的小脑袋:“我皇帝哥哥英俊潇洒,英明神武,我要是又笨又丑,怎么可能配得上他?”
此时,徐振尧和江翌潇他们恰好进来,把小玉兮这番话,听了个正着。
二宝马上第一个冲进去,冲着妹妹喊叫了起来:“你也不知害臊,小姑娘家家的,知不知道矜持二字怎么写?”
小玉兮马上反驳:“我是军人,认准目标就要发动进攻,扭扭捏捏地如同闺阁大小姐,已经不适合这个时代的需要了。你懂不懂什么叫做与时俱进?再说了,喜欢就是喜欢,有什么不能说出来的?那些千金小姐们不说,不代表她们就不想,不然今天打扮的花枝招展,争奇斗艳的干嘛?心里想的要死,嘴上却说不,虚伪不虚伪?我是军人,不会撒。。。。。。”
“谎”字还没说出来,徐振尧就含笑进来了,小玉兮一看,傻了!
随即俏脸立马布满红云,朝着太皇太后的卧室跑去。
二宝一见,忍不住哈哈大笑:“动真格的时候,傻了吧?有能耐,你别跑。”
“你讨厌!二泥鳅。”小玉兮羞恼地喊出了二宝的绰号。
二宝给家里,每一个人,都起了绰号。
大宝叫黑面神、小老头。说:“江烨晨整天没个笑容,是个未老先衰的老头。”
☆、第四百零三十七章 玉兮艳惊菊花宴(二)☆
三宝叫笑面虎。意为笑咪咪地,就能吃人不吐骨头。
因为二宝没少在他手下,吃过闷亏,所以取名之。
义兄崇晟叫泥瓦匠,意为惯会和稀泥,不管谁吵架,崇晟都在中间和稀泥。
可馨叫手中线,说是:“不管你走多远,老娘手中的线,都能把你给绕回来。
琬凝叫二大娘。说:“娘管教我们,啰嗦几句,算是正常;可是她这个大姐,比咱们的老娘还要啰嗦,可不就是位二大娘?嫱”
云染叫纯情少女。说是:“二姐和二姐夫已经生了二个孩子了,二姐夫当咱们的面,拉拉二姐的手,二姐还害羞的脸红。也不知那孩子,怎么生出来的。”
玉兮叫玉猫。因为皮肤白皙如玉,温顺的时候,贼拉听话,来了脾气,就伸出瓜子来挠你。
小悦兮叫小狐狸。说是:“出其不意,就把徐翼鑫这只大笨鸡,给逮到了。镪”
江翌潇叫水深火热、伪君子,意即:“对咱们兄弟是冰水,对女同胞们是火山。还应该叫伪君子,要是真君子,当年就不该趁着咱们宝贝娘亲,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悄悄地伸出魔爪。”
所有人都起了外号,唯独没给他自己起。
于是可馨领着三宝、玉兮和小悦兮,给二宝取了一堆绰号:孙猴子,泥鳅、二皮脸。。。。。。
小悦兮还把三哥给老爹起的外号,给悄悄捅给了老爹。
“伪君子”知道了,哪还得了?把二宝童鞋,好一番蹂躏。
二宝这时候,真的恨不能变成泥鳅,钻进最深的淤泥里;变成孙猴子,一个筋斗云,就飞到天上去。
倒是徐昊泽,知道江翌潇的绰号后,捧着二宝的俊脸,是一阵狼吻,啃了二宝一脸口水:“干儿子,从今往后,你就是干爹的亲儿子!”。
害的二宝,差不点把俊脸的嫩皮,洗脱好几层,“干爹搞什么?真素恶心!小爷性取向正常,可没有和同行,搞亲亲的兴趣。”
小玉兮显然是恼羞成怒了,把二宝的外号,都喊出来了。
这一下,太皇太后想起可馨一家的绰号,真的是乐坏了!
看着二宝笑道:“哀家的孙子,真是聪明。都怎么想起那些绰号的?”
二宝闻言,一看老爹的脸,瞬间就晴转阴了,吓得一边朝外跑,一边喊道:“皇奶奶、老祖宗,这个问题,咱们私下交流成不?孙儿急着给膀胱减压,告退先了。。。。。。”
话音未落,人已没影了。
太皇太后笑道:“还真是个孙悟空,一阵风似地,就不见了。”
此刻大家说什么,徐振尧是一句也没听进去。脑子里,早己被玉兮的美丽娇俏,高贵冷艳,媚态如风的样子,占满了。
想想小丫头,当众承认喜欢他,他就高兴地想要大声喊出来。
要不是现在人多,他真想拥小丫头入怀,告诉她,自己有多开心!有多幸福!
可是,众目睽睽之下,为了小丫头的名誉,他还是决定等宴会开始时,他再去欣赏那一抹专属于他的靓丽风景。
今天的赏菊宴,是皇上的相亲宴,也是各位公子小姐互相想看的好机会。
毕竟皇帝需要的女人,只有几个,能入选的少之又少。
选不上的,也借机想给各位世族大家的公子们。当朝的青年才俊们,留下好印象,以备后面的议亲。
现在大周的民风,越来越开化了。男女可以一起上学、工作,甚至一通入朝为官,那现在赏花、设宴也就没分开,都摆在了一起。
所以,当小玉兮和太后娘娘一起,扶着太皇太后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震惊的呆住了。
怎么?皇上难道要娶一位外国女子做皇后?
等待看清,那位身穿洋装的姑娘,是小玉兮的时候,大伙又是一愣,随即就小声议论开了。
“天啦!是江玉兮,不是外国人。”
“这也太美了!叫她这么一打扮,把所有姑娘,都比下去了。”
“这衣服《霓媚。你美》咋没有卖的?有的话,我肯定去买一件来穿。”
“干嘛要她和太后娘娘,一起扶着太皇太后出来?什么意思嘛?”
“。。。。。。”
“。。。。。。”
不敏感的,议论小玉兮的妆容;敏感的,在那暗自思量,叫江玉兮和太后娘娘一起扶着太皇太后出场,到底有何深意?
此时,皇帝还没来,大家一边给太皇太后和皇后娘娘、王妃娘娘、公主见礼,一边各怀心思在那天马行空。
御花园里,那丛丛簇簇的菊花,色彩斑斓,有huang菊、墨菊、龙爪菊、绿菊。。。。。。姿态各异,生意盎然,娇媚的花瓣借着阳光闪耀着美丽的光彩;那株株菊花好像一群群亭亭玉立的仙女迎风翩翩起舞;朵朵奇姿异彩的菊花里不时飘出缕缕袭人的清香;那花犹如浪,那香犹如风,观之、闻之,让人欲醉。
可是真正赏花之人,怕是寥寥无几。
可馨尤爱绿菊。此时,她和醇亲王妃、齐氏,以及各自的女儿、儿媳,陪着太皇太后和太后娘娘,站在好几盆珍贵的绿菊边上,在那赏看着。
这时,后宫硕果仅剩的四位嫔妃和好几位夫人,带着自己的女儿、孙女,过来行礼。
后宫几位怨妇,看着玉兮和太皇太后、太后娘娘站在一起,巧笑倩兮,很亲热地谈笑着,心里犹如扎了万根钢刺,又如倒进了硫酸,那烧灼疼痛的滋味,只有她们自己能知道,有多难受。
宫外的人,不知道皇上打的什么注意,她们从打探来的情报中,己经隐隐猜出几分了。
今天看江玉兮和太后娘娘一起扶着太皇太后出来,她们就更加无法淡定了。
想去找茬,可是想想皇后和淑妃的悲惨下场,她们哪有那胆子?
所以,看着小玉兮,眼睛几乎要滴血。那么美丽、那么高贵、那么年轻。
皇上一旦拥有这样的秀外慧中的绝代佳人,还能记得她们是谁吗?
一种浓浓的悲哀和无助,让她们根本就无心赏花。
而那些贵夫人和千金小姐,大多都是朝廷新贵府里的。
其中就有夏氏,带着她的小女儿曹仙媛。
夏氏看见可馨有点不好意思。虽然孟凡端事件以后,曹兴瑜带着妻儿,登门赔礼道歉,并把小夏氏赶出尚书府,为他们另安置了住所。
可是,可馨从夏氏的眼睛里,还是看出了些许的怨责。
夏氏确实觉得可馨和江翌潇,有点做过了。
甚至不止一次地跟曹兴瑜抱怨:“我外甥是不好,不该动江三小姐的心思;可是既然没有造成伤害,那就该网开一面,叛凡端流放就好了,干嘛还要施行阉刑?我妹夫就留下这么一个嫡子,如今他这样,你让妹妹如何能不伤心?”
每说一次,曹兴瑜就责斥她一次:“你外甥想动的人是谁,你不知道啊?”
“是谁?”夏氏有点不服气:“不就是皇贵孝慈公主的女儿吗?连个县主都没册封,可见皇上也没太重视她,怎么被凡端调戏一下,就不依不饶了?”
“你给爷闭嘴!”曹兴瑜呵斥妻子:“三小姐要不是皇上救得及时,差点摔下山去,弄出人命来;你现在还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想找死?再胡说八道,信不信爷休了你。”
夏氏一听,本来就对可馨和玉兮不满,现在就更怨恨人家了。
于是回家跟自己嫂子诉苦:“老爷竟然为了外人要休了我。”
夏氏嫂子听了大吃一惊:“谁?这么大能耐?能让一贯听话的妹婿,这么妄为?”
夏氏一听,把孟凡端事以后,夫妻之间,发生的矛盾,叙说了一遍,随即哭道:“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凡端已经流放了,干嘛还要阉了他?你不知道小妹知道这件事后,哭得有多伤心。”
夏氏的嫂子,和小夏氏是生死对头,夏氏跑来替她抱不平,她的嫂子佘氏,岂会愿意听?
心里恨得要死,嘴上却说:“是啊,确实有点过分。不过妹婿不让你说,也是没法子。你看,他的官职,都是丞相大人提起来的,那是恩人,又是权倾朝野的首辅,又有皇贵孝慈公主,那样的妻子,不是你能得罪得起的。你呀,要想出这口气,倒也不难,听说皇上马上就要进行选秀,你的媛儿,可是又有貌,又有才,只要能被选进宫,陪王伴驾,那以后那个江玉兮,见到媛儿,还不是任凭媛儿摆布?”
佘氏根本就是想害死夏氏,她现在想起夏氏,为了让她男人,把小夏氏接进府,做的一些事,她还火大。
她知道小夏氏在娘家就是个拔尖要强的。嫁到夫家,也是刁蛮骄纵了十几年。
养的孩子,和她一样,没一个懂事的,这样的一个烂摊子,自己府上接进家门,就是个祸害。
怎么样,叫她说着了吧?
佘氏本是没安好心,出的馊主意,可夏氏偏偏信了。
回家学给曹兴瑜听,曹兴瑜马上反对道:“你趁早死了这条心。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