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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赶紧过来看欣荣。关心的询问有事没有,欣荣摇头。看着南儿,皱起眉头。南儿也被小燕子这一推,吓了一跳。随即叫道:“娘,你干嘛推人家,要是漂亮阿姨摔着了怎么办?你怎么这么恶毒,你还是我娘吗?”说完就跑前一步去扶欣荣。小燕子被气个倒仰。指着永琪又指指南儿,气的话都说不出来。永琪也上了火,对南儿说道:“南儿,你这是做什么。你怎么可以骂你娘呢。”
南儿连头也不回,只留了个后背给永琪。冷冷的说道:“当初不是你告诉南儿大人不对就是不对,即便是娘也不能仗着自己大人身份不认错吗?当初娘不是也说以前爹的娘多恶毒 ,欺负娘吗?那为什么娘不能感同身受,不要这么恶毒的对待艾大哥的娘呢。艾大哥的娘这么漂亮又温柔,娘都狠的下心这么推她。不是恶毒是什么?”
永琪:“你~你。这不一样。”
南儿头也不回的丢了句哪不一样,就不再理他。她的心好痛好痛,当初她是那么的气愤欺负娘的坏人,恨不得自己就站在坏人面前给坏人十拳八拳的。可是当她娘伤害她最在乎的人的亲娘时,她的心思却是恨不能给她娘十拳八拳,不单单只是为了漂亮阿姨受了伤,更是为自己。想起当初她娘受了委屈。而如今却也变得她口里最不屑的恶毒之人时,她不愿意承认这是她的娘,她的娘是善良高贵美好的。最少也要像漂亮阿姨这样。而不是成天只会让她爹收拾烂摊子,让她被人耻笑的闯祸精。
☆、小燕子心思
欣荣看着南儿心思百转,脸色变了又变,劝道:“南儿?你没事吧,阿姨没事,真的。”
南儿摇摇头,怕一出声,眼泪就会不争气的掉下来,紫薇看在眼里,想起初见时,那个快乐的,圆润的南儿。再看看如今这般模样,不禁想,她邀请他们一家回京,究竟是对是错?
小燕子见欣荣那张关心南儿的嘴脸就很不爽,挣开永琪的束缚。将南儿拉开,对欣荣说道:“不用你假猩猩。你到底想怎么样?福晋让给你了,也让你生了孩子了,都十八年了,难道你还想从我身边抢走永琪?今天我们就说清楚,不说清楚,你休想离开这里。”
欣荣觉得眼前这人根本就是个疯子,怎么就听不懂人话?
见南儿还想上前,欣荣摇摇头,给了个安慰的眼神,虽然不知道南儿看不看的懂,可惜小燕子是看不懂,当即咆哮开了“你是想怎样?当着我的面还敢像永琪抛眉眼?你这个狐狸精,当我是死了还是瞎了。”
欣荣二话不说,站起身赏了小燕子一巴掌。对永琪说道:“你要是男人就架住你妻子,别让她发疯。”
永琪虽气,却照做了。欣荣不给小燕子开口的机会,又开口对小燕子说道:“你的丈夫我没有兴趣,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我也不想跟你纠缠不清,索性今天我们就把话说开了。免得日后还有什么不必要的误会做些惊天举动白给人看笑话。”
欣荣说完,又坐回位置上。顺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起茶来。
小燕子挣开永琪,说道“好啊,今天我们就说清楚。”
说完也坐下,却迟迟不开口。
欣荣:“既然你不说,那就由我先说好了,都过了十八年了。不管当初你们如何相爱,这与我何干?从小我接受的教育就是在家听父母安排,嫁人后听夫君安排,夫,恩听孩子安排,这样说你能理解吧?这是我们女子的三从,四德我也不乐意跟你多说,你也不爱听。总之我阿玛身受皇家的恩惠,从小我也呆在老佛爷身边养了些年,所以我早就知道我的命运最多就是皇上安排,嫁个皇子,相夫教子,就这么简单。 ”
小燕子说道“什么使命不使命,你都不爱永琪,霸占着永琪福晋的位置做什么?当初我们劝过你吧?你自己非要嫁,现在却说跟你没关系,你恶心谁啊你?”
欣荣真想翻个白眼“不说你们如何拜托我为你们的爱情让路,我与你们多熟?需要犯的着拿家族的人命拿去践踏?去成全你们高贵美好的爱情?”
小燕子打断道“什么家族什么践踏,不过是叫你去拒绝婚事又不是让你去死,你少拿那些有的没的糊弄我。”
欣荣“糊弄?当初你冒充格格,抗旨是什么下场自己也看到了吧?你们一个两个不是皇帝的亲女就是义女,还有皇上最宠爱的儿子,照样将你们拉到午门去了,你觉得我一个大臣之女的命能比你好?抗旨还有人来劫法场?我们的每一个决定都连着家族。家族里多的是夫妻,有的人年过半百,有的人妻儿成群,他们的命就比不上你们爱情高贵?小燕子你不能理解我们身上背着家族的那种沉重使命感,在皇城二十来年的永琪你也不懂?当初的紫薇是不懂,如今生活了二十年,你问她还敢随意对皇帝说爱情美好?成全爱情吗?在这样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我为躲藏在云南的你们感到庆幸。没有加入到皇权之争。但是你们不理解不代表别人也跟你们一样犯傻,当初的我没必要为了你们去犯傻抗旨。如今的我也不会强求一个心不在我身上的男人留在我身边。所以没人会跟你抢艾琪,这点你就放心好了。”
小燕子转着眼珠子思考了下,又道“你真的对永琪没感情了?不想把他抢回去?”
欣荣看了眼永琪,心中想着,这永琪不过才三十有六,却被生活折磨的好似五,六十岁的老人似的,要身材没身材,要气度没气度。整一个村夫,还没那洋人一半好看呢,谁稀罕呐。“你放心好了。不过我也只有一件事儿需要提醒你们,你们在外漂泊接近二十年,似乎没有学乖?尤其是你小燕子,你们的存在,如今是瞒不住太后,从前的皇后了。我相信懂的自保的人该如何做。话说的不用太白,是想给你留两分脸面,若是你再犯冲动傻劲开口就是你是谁谁谁,那,真心没人保的住你,相信那么爱自己脑袋的你,应该懂我意思,不懂也没关系,艾琪会让你懂的。我说完了。今后难免会碰面,希望你不要再感情用事,我们拥有共同的朋友,替他们想想,别再让他们难做了。”
说完欣荣又喝了几口茶。满意的眯起眼,直称紫薇家的茶就是香醇。
小燕子看欣荣对永琪一脸嫌弃的模样,这才稍微安心。却也有些不满起来。不过欣荣的意思她倒是理解了“既然你不想当永琪的妻子,那你还呆在永琪府里做什么?还不走?”
什么?走?????众人反映不过来,都一起看向小燕子。这是什么跳跃的思维?连永琪也被吓的呆楞住没反映过来。
小燕子以为她们没听清。说道:“难道不是吗?那个家是皇阿玛留给永琪的,就算他说永琪死了,那也是骗别人的。难道我们还能不明白吗?哪有我们永琪在外面找房子住,你住永琪家的道理,你又不喜欢永琪!那你走啊。”
“荒谬!!!”
东儿气愤的拉着慢吞吞的绵亿走进来。指着小燕子的鼻子骂道:“你这女人怎么这么不要脸啊,死人哪来的房子?那房子可是荣亲王府,不是五阿哥府。是我们绵亿效劳皇帝赏下来的,你还想不要脸的拐了别人丈夫二十年回来坐享其成啊?这是哪来的疯子?别站在我家脏我家的地板,滚出去。来人,关门,放狗。”
“东儿!”啪。一声,东儿难以自信的摸着自己的脸,抬头看向绵亿,眼里蓄满泪水,却不肯让它滚落
绵亿冰封的眼眸出现裂缝,火焰滋长,看的紫薇浑身发凉,四肢僵硬。原本还在说东儿不敬长辈的话逐渐无声。东儿深吸一口气,放下捂在脸上的手,清晰的巴掌红印盖住东儿左边的半边脸上,甚是骇人。东儿不顾,只擦了擦嘴边渗出的鲜血。去拉绵亿的手,引着绵亿的注意力,说道:“没事,没事,不,不疼的。”
东儿的话,唤回绵亿的注意力,也唤回吓傻的紫薇和欣荣。欣荣赶紧叫着紫薇:“紫薇,还楞着干什么,药呢?赶紧拿药去啊!”
紫薇茫然的看着摇晃她的欣荣,随后才喃喃道:“药?药!对,药,找药。找药,快!”说着赶紧跑回房里,幸好几个机灵的丫鬟已经去将药取来,紫薇跑了半路又折回来,手上已经拿着丫鬟递给她的药膏。将药打开,挖了一指想要向东儿脸上抹去,绵亿条件反射性的将其扫开。将东儿拉进自己怀里。欣荣扶住紫薇出声制止:“绵亿别胡闹,给东儿的伤口上药要紧。”绵亿看着欣荣不赞同的目光,又看看东儿几近半毁的脸,接过药膏,帮东儿涂抹起来。轻轻的呼着气。希望能减轻东儿的疼痛。东儿抓着绵亿的衣角,闭眼皱眉,隐忍着。
欣荣怕两人太过亲密,吓着紫薇,赶紧将紫薇带开,轻声安慰着。
上完药,绵亿对欣荣说道:“额娘,我们该回去了”这个我们里,自然包括了东儿。欣荣为难的看着这一屋子的人,这么混乱的场面比当初宫里的争斗还要叫她无力,可如今紫薇这般,她若离开。。。想是知道欣荣的心思,紫薇对她点点头。欣荣只好作罢,站起来整理下了衣装,准备离去。
紫薇见东儿又要跟着绵亿走,艰难的开口道:“东,东儿~你去哪?”
“回家”两个字,却吓的紫薇差点跌坐在地。他说,回家?回家?这不就是他的家么?他要回哪去?哪是他说的家?
“东儿,你,你说什么?东儿别这样,额娘不是有意打你的,只是,你不该那样对长辈说话。额娘是怎么教你的?你。。。”
东儿能吐出回家两个字已经是不容易,现在更是疼的不想开口,只能望着绵亿。
绵亿拉着他坐下。走到小燕子面前,盯着她,目不转睛的看着。步伐缓慢的移动,将永琪和小燕子圈在其中,打量了好一会。
小燕子问道:“你想干什么?”
绵亿勾着嘴角:“干什么?你说本王的额娘霸占你的房子?你可知污蔑皇家罪多重艾琪,显然你是没本事教会你妻子为人处世?若是你无能,本王不介意替你好生为你妻子上一课律法和刑法。本王的阿玛为国为社稷,劳累致死。你算什么东西?想占着这副皮相爬到本王头上撒野?如今已经不是皇玛珐再位,即便是,你们这帮想要谋取皇家之物,冒充皇室之罪。想必读过几年书的你,不会把学识都读进狗肚子里去了吧?”
永琪想要反驳,想要辩解。却说不出一句道理来。小燕子更是被他散发出来的气势吓的闭了嘴,有多少年没有这种危机感了。以前皇阿玛再生气,说要砍她脑袋,都没有让她这般害怕过,这个小孩,好恐怖。
为了这么一只不知所谓的野鸟,居然动手打他心尖尖上的人,绵亿转头看着失魂落魄的紫薇。看来,自己该说清楚了。“贝勒夫人,本王敬你多年来照顾本王额娘,又为人低调,喊你这一声紫薇姑姑。你若再为这些刁民殴打朝廷命官,本王便不再念及旧情,参你一本。不知这还有无您立足之地,有无福贝勒升官之机。本王更不会再念您是东儿的额娘,想必早些年地牢您也去过不少次了,如今是否想念旧时时光?本王不介意成全您。您最好把本王的话放在心上,永远铭记。东儿,本王收下了。多谢您这么多年的栽培。”
☆、白双双认亲
紫薇吓的不敢出声。她甚至无法思考什么叫:东儿,本王收下了!多谢她的栽培。
她只记得小时候,东儿和绵亿那么可爱,那么喜欢围着自己讨要点心。只记得东儿和绵亿感情深厚。经常为被禁在深闺里的自己和欣荣扮丑演着平日里所见所闻给她们逗乐。东儿逐渐长大,什么时候变的不再围绕着自己,不再成天喊自己额娘,蹭新点心吃,不再缠着自己要自己帮他剃发结辫。不再时刻惦记着自己闷不闷,拉着自己偷偷跑出去逛庙会。不再。。。。再也不会了。吗?
绵亿扫了眼早以吓的不能动弹的南儿,眼神变的复杂。对于她,自己还真是恨不起来,最终还是没说什么,转身搀扶着东儿离去。欣荣来不及安慰紫薇和南儿,只能跟了上去。索性绵亿使唤起贝勒府的下人也十分顺手,一会就叫来一顶青面软轿。将东儿带了进去。又扶着欣荣上了自己乘来的荣亲王府标志的软轿。自己这才上了马,扬长而去。
一到府里,绵亿便让小宁子去宣太医。被东儿喝止。只让小宁子等人都出去。小宁子收到提示,带着众人退出房内。东儿拉着绵亿的手,坐在床头道“生气了?”
绵亿“哪敢?”东儿喜孜孜的。拉扯到脸上的皮肤,又喊起疼来。绵亿无奈。转过东儿的脸,检查起来,偶尔还轻吹着气。问东儿疼不疼,东儿只是傻笑,不回答。
绵亿看着东儿。来气,又放开他的脸。转过身去。
东儿试着张嘴,觉得不那么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