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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薇跌坐在地,拉着东儿的手哭泣道:“东儿~你是阿玛额娘唯一的孩子啊,将来是要延续香火的。福家的根,不能断在额娘手里啊。东儿,你不要吓额娘,好不好?”
东儿呆了一下。随即问道:“额娘~难道在您眼里,孩儿只是帮福家延续香火的工具?孩儿是您的亲儿子啊,您怎么能,怎么能?因为这种事要孩儿放弃自己的真爱?您也是爱过的啊,您怎么能?额娘,你变了,你变的好可怕,变的东儿一点儿都不认识了。额娘~”
紫薇:“不不不,额娘不是这个意思,额娘没有变。只是,为什么是绵亿呢?他,他是男子啊!哪怕你看上的是格格,公主,额娘拼了这命也会为你求来。可为什么偏偏是男的呢?额娘求你,求你了,你别吓额娘,你阿玛,玛珐玛麽看见都会疯的。他们年纪大了,经不起这吓了。额娘求你,求你了,东儿,我的好东儿。你别吓额娘。额娘是在做梦对不对?一定是,一定是额娘太想你阿玛了,脑袋糊涂了,才会做这么奇怪的梦,一定是这样。”
紫薇颤巍巍的想要站起来,却腿软的站不起来了。东儿冷冷的道:“额娘,您醒醒吧,您看到的都是真的。为什么我的感情要牵扯到你们甚至玛珐玛麽呢?如果真是为了孩子,我们可以从宗亲家认养。孩儿心意以决。这辈子,除了绵亿,孩儿谁也不要。”
“胡闹。”紫薇一声惊喝。吓了东儿一跳。紫薇原本秀气的脸如今以是扭曲。见说服不了东儿,紫薇连滚带爬的来到绵亿跟前,拉着他的袍摆道:“绵亿,绵亿~紫薇姑姑求你,求你了,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放弃吧,放弃吧,啊?难道你想让你娘受千夫所指吗,万人唾骂吗?你,还有东儿,也会被人看不起的。绵亿,你是个聪明孩子。你一定会懂的,放弃吧,好不好?”
绵亿无奈的说道:“姑姑莫慌,我与东儿之事已经告知皇上,他愿意为我们做主,从宗亲那过继孩子与我们抚养。至于声明问题。绵亿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也不必担心被人唾骂或指责。百姓也许会说道,那也只是他们嘴上逞能,我没必要为了别人嘴上的闲言闲语,放弃我一辈子的幸福。这太划不来了,您说呢?”
紫薇:“可,可是,你们,你们都是男人啊。”
绵亿:“不管是男是女,是猫是狗,我看中的是东儿的灵魂,那个一直陪在我身边为我分忧,哄我欢笑的人。姑姑,我很羡慕你,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于君绝。我对东儿,亦…如…斯。”
☆、紫薇的抉择
紫薇吓的呆坐在地。东儿倒是乱感动一把的。这是告白啊,这是情话啊。东儿激动的扑上前去。可惜他忘记他刚刚才经历了一场运动(床上),又跪了许久。双腿早就麻痹了。绵亿赶紧双手一捞,将差点砸在紫薇身上的身躯给捞进自己怀里。将东儿安置在自己怀里。原本因为紫薇在场,东儿还有些扭捏,挣扎着要自己坐一个椅子。被绵亿轻拧了下腰侧。安分的装猫咪去了。
绵亿:“紫薇姑姑,我知道,我们的身份让您很难接受,但是我们愿意等。等到您接受事实为止。今天我们来,就是想向您坦白。却不知居然是在那样的情况下。不过也罢,反正东儿也不知道该如何向您开口。我与东儿早以有了夫妻之实。如此。便是我今天想要告诉您的所有话。如今事以至此,紫薇姑姑先去休息吧,我和东儿不打扰了”
说罢,抱起东儿,向东儿的卧室而去。
隔日。贝勒府弥漫着低气压,绵亿与东儿不做逗留的直接上朝报道去了。紫薇左思右想,第一个便去找了欣荣。欣荣见紫薇来势汹汹,煞气腾腾,便知她知道了真相,挥退了众人,独留下白双双。自己的女儿,也该知点底的。俗不知听紫薇的话,白双双一点反映都没有,眉头都没挑一下,欣荣才知白双双估计早在云南便知了此事吧,哎~
紫薇见欣荣盯着自己的女儿楞神,便出声唤她。欣荣表示自己以知道此事,至于如何解决,她只说等时间淡化这一切。如今两个都在热劲上,若强拆,怕是要重蹈永燕的覆辙,自己就这么一个儿子,想必紫薇也不想这辈子没机会再见到唯一的儿子吧。紫薇这么一听,自己不是没想过,可是东儿跟绵亿?算什么爱啊?怎么会跟永燕一样刻骨到需要离家出走呢?顶多只是年轻气盛。欣荣又安慰既然如此,不如就随他们去,等他们自己厌倦了或找到新的目标,若现在强行制止,倒是坏了母子感情等等。紫薇一脸为难,看了看欣荣,又看看白双双。见白双双微笑着看着自己。她的媳妇人选,怎么也要这个程度的吧?打定主意,紫薇又与白双双话了几段家常。才与欣荣告别。
白双双:“额娘,这紫薇姑姑是个什么意思啊?”
欣荣笑道:“自然是婆婆看媳妇的意思了!”
白双双娇嗔的喊了声额娘,转身跑开了。
紫薇思绪转了一圈,又来到会宾楼找金锁。两人避开小燕子躲进一个雅间说起悄悄话来。两人一同感慨悲愤了一番,却思考不出法子,除了让双方厌倦放弃,似乎没有更好的法子了。可这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金锁:“小姐,要不~我常常听酒楼里的客人说,只要给人下了药,然后将人关在房子里,这样,若是女方有了孩子,不就可以。。。”
紫薇:“啊?还可以这样?可,可是这样行吗?谁又愿意呢?”
金锁:“这~要不我们只把人迷昏,然后再假装?只要他们产生间隙。分开了不就好了么?至于人选。这不难办,一般好人家的女孩不会同意。我们直接在府里找个好控制的丫鬟。”
紫薇:“恩,到时候要是可以,收做通房便是了。可东儿和绵亿总是黏在一起。怎么做才不会起疑呢?”
金锁:“傻小姐,直接把两人一起迷昏,在把绵亿搬走不就是了。”
紫薇:“这,我~这行吗?我怎么总觉得哪不对劲呢。”
金锁:“方法不是最好的,可了胜于无嘛。不过这药要去哪里弄呢,这蒙汗药怕会伤了身子,药房里怕是不会给大量的,要是到时候一个都没弄晕,那可会出大事的。”
紫薇:“是啊,你容我再想想,再想想。”
过了几日暴风雨前宁静的日子,紫薇派人上荣亲王府将东儿寻了回来,而绵亿居然没有跟来,紫薇惊讶的问东儿绵亿怎么没来,东儿只是懒散的说道绵亿突然有事要处理,说会过来接自己。紫薇心中暗喜。终于可以和自己的孩子单独相处了。不一会儿,丫鬟们就利索的为两人布菜。紫薇将下人都谴了去,说要跟东儿单独谈谈心。
看着一桌子自己爱吃的菜,东儿笑开了,夹了几筷子给紫薇,便自己吃了起来。紫薇也帮着盛汤布菜。好不温馨。东儿吃了个半饱,便放下筷子。问道:“额娘,东儿不孝,让您这么操心真是不应该。”
紫薇一楞,停住帮东儿布菜,擦了手才道:“你是额娘唯一的孩子,不为你操心为谁操心?傻孩子。”
东儿感动的说道:“额娘,这是东儿最后一次违背您,以后,孩儿一定好好孝顺您,比以前更孝顺。也会领一个乖巧懂事的孩子。让您含饴弄孙。我听人说了,只要领养那些刚刚出生或出生不久的。根本没有记忆。若是养的好,比亲孩子还要好呢。”
紫薇:“东儿,你,真的想清楚了?”
东儿看着一脸为难的紫薇,目光微沉,重重的点了点头。紫薇见状,为自己和东儿斟了杯酒,边倒边说:“既然如此,那额娘只好祝福你了。”
东儿惊喜的跳起来,拉着紫薇的手道:“额娘,是真的吗?您同意了?不反对我们了?这是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紫薇安抚的拍拍他的手:“瞧你这孩子,这么毛毛躁躁的,也不知道像谁。来,额娘敬你一杯。我们娘俩,今天好好喝上一喝。痛痛快快聊聊。”
东儿接过杯子。看了眼琥珀色的液体。对上紫薇探究的目光。东儿微笑。喊了一声“干。”便仰头将酒喝下。将杯子放置在桌上。东儿又开心的说道:“额娘,谢谢你的谅解与祝福,东儿好开心,好快乐。整个人都像是要飘起来一样。原本以为会遇到千难万险,才能取得你们的认同。东儿好幸福,能遇到额娘这么开明这么善良的人做额娘。额娘,请受东儿一拜。”说完东儿便直挺挺的跪下。向紫薇嗑了个头,紫薇赶紧放下酒杯,搀扶不及,只听“膨”的一声,吓了她好大一跳。赶紧去扶东儿,却发现自己扶不起他。东儿整个人摊倒在地。
这药效这么快?还以为还要好一会呢。紫薇来不及他想,赶紧走到门口唤来一个丫鬟。将东儿扶起。向东儿的卧房而去。由于这事不能让人知道,所以单靠紫薇与那丫鬟扶着没有意识的东儿,稍微有些吃力,幸好两处隔的不远。将东儿放置床上,两个女人稍微有些狼狈。紫薇关上门,丫鬟替她整理了衣裳发饰。紫薇不放心的叮咛道:“别弄砸了。一会荣亲王会来寻人。你早些做准备。要是没来,那就等晚上。这事办成,等贝子成了亲,你是愿意做通房还是领笔银子回乡下。本福晋都会替你安排。”
丫鬟:“谢福晋。”
紫薇:“好了,就这样吧,记得我教你的那些了吗?不要让人看出破绽来。”
丫鬟:“是!”
紫薇又踌躇了一会,心中总是隐隐感到不安,可是福家的香火,东儿的名誉一直压着她的良心。打败击垮她引以为豪的善良。紫薇一狠心,咬紧牙关转身离开。
紫薇打开房门,却见眼前出现一双精致的缎面绸靴。这~这么快?紫薇抬头,不意外的看见绵亿满脸冷霜的凝视着自己,紫薇忽然觉得冬天还未过去,不然她怎么觉得冷风一个劲的往她脖颈扫过,吓的她鸡皮疙瘩都站起来了,紫薇微微后退两步。艰难强作镇定的开口想绵亿打着招呼。绵亿未理。抬脚便踏进屋里。向床铺走去。紫薇连忙跟上。
跪在床头的丫鬟衣服才解到一半,见绵亿黑着脸接近,吓的动都不敢动一下。绵亿将视线从丫鬟的脸上转移到东儿身上,见东儿依然酣睡不醒。顺便抓过床头边的脸盆,直接倒在东儿脸上,春末夏初。东儿一个激灵从床上坐了起来。
绵亿:“醒了?”
东儿一脸茫然。伸手抓抓脑门,却吃痛的叫了声。绵亿坐在床边,拉开他的手。原本被气的差点失去理智的脑筋更是崩断了。“你的额头是怎么回事?怎么弄成这样?”
东儿还是一脸茫然。想伸手去碰。被绵亿压住。东儿道:“我额头怎么啦,我怎么在这,你又是什么时候来的?啊对了,不要管这些了,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哦,你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很高兴的。”
绵亿:“哦?是吗?”绵亿依然一脸的苦大愁深,东儿疑惑了。难道谁又惹他不高兴了?“你怎么啦绵亿,你不开心哦?”
绵亿:“哼,开心?我开心什么呢?开心你给我带绿帽子?还是开心你终于正常了,喜欢上女色了?”
东儿着急的打断:“等等,等等,你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什么绿帽子,什么女色。我。哎哟。好疼。”
绵亿面色稍微和缓,知道这没神经的根本还不了解情况,才说道“还知道疼啊?”绵亿转身,看着依然呆滞的丫鬟说道:“怎么?还舍不得滚?还要本王亲自送你一程不成?”
那丫鬟一听,赶紧从床上滚了下来,手上还不忘将自己解了一半的衣服赶紧又穿回去。
“等等。”丫鬟闻言不动。全身直哆嗦。“把伤药拿来,化淤的。”
丫鬟连连应是,转身向衣柜方向跑去。翻找起来。
东儿这才缓过神来。吓的都结巴了:“那那那。谁啊,我,我,她,不是,我。那个啥。怎么回事?绵亿我是清白的,真的,我没,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在这,还,还。。。。不是我,真的,我刚刚还跟我额娘喝酒聊天来着。,我额娘可以作证的。绵亿。绵亿你相信我啊~”
东儿急忙拉着绵亿的手表清白。脑子里乱遭遭的。绵亿不说话,就这么听着他没有章法的解释。不笑不怒。不动不移。
东儿吞了吞口水,看着面无表情的绵亿。看看床头。一咬牙,一狠心,死命的往床头柱上撞去
“哎哟!”
“不要!”
“东儿!”
这又是闹哪样啊?绵亿黑线。只见东儿原本只是淤青的额头已经开始渗出血来。东儿还喃喃自语:哎哟,不是做梦啊,好疼啊!
绵亿一把拉过东儿。将他圈进怀里。对着丫鬟的方向咆哮道:“药呢?找个药都要这么久,养你有什么用?”
“来,来了。”丫鬟赶紧上前小跑几步,将药放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