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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燕子蹦过来说道:“那可不好说,皇上是那个恶毒的女人生的,以前就对我们很不满了,不一定就是他设计让尔康去救人,然后用理由除掉尔康,”
众人:“小燕子!!!!”
小燕子吓了一跳,她又没说错,大家干嘛一副见鬼的表情啊?
永琪:“小燕子,隔墙有耳,别被人抓了小辫子。”
金琐:“小燕子你怎么回事,干嘛总说不好听的吓我家小姐。”说着跑到紫薇身边扶着紫薇,担心的问道:“小姐,你还好吧?”
紫薇白着一张脸,双手有些颤抖。看了看金琐,才缓缓的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柳红打着圆场道:“好了好了,我们不要自己吓自己好不好。紫薇,这时间也该进城了,你看看。外面有些吵闹呢。”
紫薇一听,还真有点吵闹。赶紧转身扑向窗口。小燕子也挤开金琐凑到前头去。
大街上,人行向两边靠拢。腾出街道中间宽敞的一段。路的尽头缓缓出现一个人影。是福尔康。恩?不对,那白白的是?小燕子身子往外探去,遮住了紫薇的视线。只见走在队伍最前头的是批白毛大马。福尔康威风禀禀的骑坐上头,可是,他的身前,居然侧坐着一位白衣女子,头带白花,一身装扮一看就是重孝之人。
他的身后有一批马车,坐着一个丫鬟与侍卫,由侍卫驾着马车紧跟在后,最后则是这次的镶白旗旗人以及百人精兵。
小燕子吓的不轻,回头对着永琪等人吼道:“你们快来看啊,尔康居然抱着一个女人骑在马上。”
这无疑是个重弹。炸的众人呆楞无法反应。炸的紫薇泪眼婆娑。自小燕子回身的那一刻,紫薇就看到了。那画面,揪心般的刺痛了她。
金琐将小燕子推开,责怪的瞪了一眼。扶着紫薇说道:“小姐,小姐,你没事被,那女的一身重孝,估计就是那遗孤中的一位了。听说还是个孩子呢,您别自己吓自己。问清楚再说啊。别这么轻易就定尔康的罪,这太不公平了。”
紫薇就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紧紧抓着金琐的手道:“是吧?一定是这样没有错吧?只是遗孤,对吧?尔康不会背叛我的,对吧?金琐你说,你告诉我。”
金琐:“是的是的,小姐,没有错。一定是这样的。”
紫薇深吸了口气,镇定自己的思绪。再转头看去。队伍已经远去,进了皇城。
紫薇扯着笑说道:“见完皇上尔康就该回府了,我就不多留了,府里还有许多事要打理呢。我就先回去了。
”
紫薇走后,金琐咕噜了几句,转身忙生意去了。柳青等人也退了出去,雅间里只留下小燕子和永琪两人大眼瞪小眼。小燕子走过去,倒了杯茶,骨碌骨碌的喝下。才开口说道:“他们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又做错什么了?才十几年不见,对我就这么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了?”
永琪:“好了,你也别生气了,这不是怕紫薇想不开么。你啊,尽往不好的说,金琐可是紫薇最忠心的丫鬟,可不就怨你么?”
小燕子:“可是我以前也是这样啊。为什么大家都变了呢?以前我这样大家也没怪我啊?难道京城真的可以改变别人的性格吗?”
永琪笑着说道:“正因为别人不能像你这样不被金钱所迷惑,十年如一日,我才甘愿为你放弃一切啊。要是你也变了,那我可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们在京城。走出去都是大官,随时有杀身掉脑袋的祸砸下来,变的小心敏感也是可以的。算了,不要跟他们计较了。”
小燕子:“哎,早知道在京城他们会变成这样,当初我就该叫他们跟我一起去大理,那里多好啊。除了知县,我哥最大,生活也自由。”
永琪实在不敢告诉她,为了她,她哥哥赔过多少钱,对知府折过几次腰。虽然保持着纯真挺好,不过在自己没有太多钱挥霍的情况下,还是安分谨慎点好。
永琪又与小燕子说了几句。便拉着小燕子继续跑堂去了。
☆、新月落福家
朝堂上。福尔康跪在大殿中央“启奏皇上,微臣该死,去晚了一步,端亲王与其福晋奋战身亡,只余留两位遗孤,微臣以将人救回。望皇上明查。”
永璂:“恩,福贝勒不必自责。人各有命。能救下两位遗孤,实数难得。朕便赐你。。。”
永璂话未尽,却被福尔康打断。永璂拧着眉。听得福尔康一席话,差点气乐了。
福尔康道:“皇上,微臣不需要什么赏赐。若可以,微臣乞求皇上让微臣抚养遗孤,如今新月家破人亡,正是需要温暖的时候。微臣不才,家中妻贤子孝。 新月听过微臣的介绍,心向往之。还请皇上成全。”
朝堂一片哗然。大家面面相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福贝勒?脑子没毛病吧?就他家温暖?他家妻贤子孝?
永璂:“这是两位遗孤的请求?还是你自做主张?”
福尔康:“微臣不敢妄自做主!”
永璂:“小林子。去问问。现在遗孤应该已经在寿宁宫了!”
小林子:“喳!”
寿宁宫内
太后那拉氏端坐在上。皇后,欣荣随伺在侧。太后有些头疼的揉揉额角。从新月跪下的那一刻。太后就有种见到令妃的错觉。那哭泣的模样,真是~招人厌烦。
太后开口问道“新月格格,哀家怜你一夜家破人亡,才不与你计较。如今你究竟是为何这般哭啼,扰的哀家不胜其烦?”
新月嗑头哭道:“太后,您那么高贵,那么善良,那么仁慈,怜悯我跟克善。实在是感激不尽。新月别无所求,只希望能住到福将军家,尽享家庭温暖。求太后成全,不要让我们住在皇宫里。”
太后那拉氏挑眉“这是什么话?你是主子,福将军不过是个奴才,怎么能让金贵的格格住到奴才府上,这不是打我大清的脸面?你是以为这皇家就没有家庭温暖?还是什么?”
新月赶紧摇头,不断的磕头。不多时,额头便红了一片。“不,不是的,太后,我没有这个意思。我不是~只是因为福将军救了我与克善一命,我很感激福将军。他就像天神一般在新月最危难的关头出现在新月面前。如今新月刚刚失去家人,只不过希望在福将军家享受家庭的温暖,相信太后您这么高贵善良,一定会答应新月这小小的要求的。”
那拉呆楞了。从没见过这么。。不,在二十年前,她见过,那个小燕子。那拉阴郁的伸手揉了下太阳穴。只觉突然有双手覆盖在太阳穴上,让自己有些发紧的太阳穴得以舒缓。那拉张开眼,见欣荣正目不转睛的为自己揉着额角。
连乖巧懂事的皇后都亲自为她捶腿。果然正常人还是比较多的。自己不能被这么一个奇葩就给打倒了。
欣荣见太后放松了神情。便开口道:“太后,依臣媳愚见,主子下住,那是前堂之事,由皇上定夺了才算,不如不与她纠缠,派人去殿外转告林公公,让皇上定夺。如何?”
那拉氏不觉点点头。是个办法。皇帝的圣旨,谁又敢违抗。还是让皇帝去操心吧(永璂:皇额娘,您肿么就这样把我卖了~那拉氏:我苦命的皇儿,皇额娘不想的,情势所逼啊!你就多担待点吧,皇额娘还想多看你几年!)
就在那拉氏准备命人去前殿,就见丫鬟进来拜道:“启禀太后,林公公求见。”
“暄”
那拉氏看了看欣荣,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欣荣回以微笑。
一番拜见后,林公公说道:“启禀太后,皇上命奴才来问新月格格,是否是自愿前往福贝勒府居住?”
还不等太后发话。新月便向林公公扑去。嘴里还嚷道:“是的,是的,我愿意,我愿意”吓的林公公一个后仰,摔倒在地。林公公非常活泛的一个跳起,立刻跪下请罪“太后恕罪。奴才,奴才。。。”
那拉太后随意摆手:“罢了,哀家知道与你无关。你便这么回皇上吧”
不理会一个劲道歉磕头的新月。小林子非常迅速的答了一声。三两步退出寿宁宫。跑的风声水起。好似有人在后面追他一般。
经过一番查询。皇帝非常豪爽的赐新月格格为和硕格格。克善世子承郡王衔。满十六岁承袭。在此之前,由福贝勒抚孤。
一道圣旨下来,吓坏了紫薇。吓傻了东儿。放两尊大佛在家,自己以后还能自由潇洒吗?东儿吓住的后一刻,又升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
紫薇战战兢兢的将新月迎进府里,命人打扫西厢房好让格格入住。福尔康却认为这样太委屈了新月格格。命人连续赶工,为新月搭建了一个独立的楼阁,取名望月小筑。多么的诗情画意!
东儿非常无奈的看着目前的场景,我想,除了发呆,没别的选择了吧。
那新月才十四,五岁模样,却叫东儿的玛麽叫福晋,叫紫薇却是平辈,虽然按皇家的辈分算也不算叫错,可怎么看着这么别扭呢?福家人也被这动不动就跪下的和硕格格吓的够戗。若是被有心人看去,那难免又是一番声讨。索性福伦与福晋也就格格入府时来凑个热闹,其他时候楞是没敢出现在贝勒府。
“东儿?”
清冷的声音响起,带着疑问。东儿迅速的换脸端正坐好,回头给了个大笑脸“绵亿~”
绵亿来到凉亭内,随意挑了个位置坐下。“这么开心?”
东儿嘿嘿一笑,贴上前去“我们好些天没见了,怎么能不开心嘛!听柳炎说前几日又开了家新酒楼,那里的酒啊,真是独特又美味。走,咱们喝两杯去!?”
绵亿点头允了。东儿乐呵呵的站起身,拍拍身上根本不曾出现过的灰尘。整了整衣袖,两人同步而去。
“来,绵亿,我敬你。这么多天没见着你,可把我苦坏了。哈哈~”
东儿举着酒杯畅怀大笑。绵亿轻举酒杯随后一饮而进。酒,什么味。似乎已经尝不出来了。心底的苦涩却迅速蔓延。也许,那便是酒的滋味吧
“好酒。果然没来错。”
东儿依然情绪高昂的赞赏着。绵亿望着他,似乎要把他刻进心里一般。看的连粗神经的东儿都感觉到不对劲了。
东儿疑惑了。绵亿清冷的眸子似乎被冰雪封住。“绵亿?怎么了?这酒不合你胃口??”
绵亿摇头。东儿见绵亿不说,也不再问,继续倒起酒来。却不想绵亿居然开口了“听说你与新月格格交情匪浅,人人皆称赞实乃男才女貌,金童玉女!真是恭喜你了”
噗。。。
东儿尴尬的看着绵亿半面俊俏的脸上挂满酒滴。绵亿闭上眼,心中嘲讽自己,让你装苦情,报应啊!
东儿楞了片刻,赶紧扯着自己的袖子往绵亿脸上招呼过去。嘴里更不停的道歉着。
才擦干净绵亿的脸,东儿便愤怒的一拍桌子“哪个混蛋造谣本大爷,被我知道不弄死他丫的。”
“紫薇姑姑。”绵亿恶劣的看着东儿一口气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来。脸色憋的通红。
“呃,这,这酒真带劲啊。后劲这么快就上头了,我好象都产生幻听了”
绵亿撇嘴“是吗?那便早些回去歇息吧。”
东儿赶紧拉住欲走的绵亿“别介啊~哎,我真不知道这事,我发誓。我额娘她这是又闹哪样啊?难道她还不肯死心?”
“好了,不闹你了。说正事吧。”
东儿一听,赶紧临危正坐。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皇上派人调查过。百姓暴动是因端王每年大肆搜刮民脂民膏,而端王所作所为竟只是为新月格格过生辰。皇上又派人紧盯新月格格。发现了一件。。。意想不到的秘密。”
☆、东儿的决定
“哦?不为人知的秘密?什么秘密?”
东儿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绵亿却为难了。告诉他好吗?看着东儿不解的脸色。绵亿闭眼,思索着措辞“你阿玛似乎与这新月格格有些怪异。”
许久,东儿未做反映。绵亿睁开眼,只见东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绵亿推了推他问道“东儿?没事吧?”
东儿被那么一推,终于反映过来。睁着杏仁大眼问道“这。。。有根据了吗?皇上都调查清楚了?”
看着东儿的神色,绵亿心疼不已。始终说不出那坚定的答案。只得说道“皇上也只是看出这么个苗头,所以让我提醒着你一些。让你自己多留心观察。”
东儿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久久不能言语。直至日渐西下。
东儿离开绵亿,往家中赶去。一进门,便看见自家阿玛用一种非常浪漫的方式搂抱着新月格格。当下喝道“你们在做什么?”
福尔康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将新月放下,虽然有些匆忙,却还是尽显温柔。新月尴尬的揉着衣角。福尔康便开口解释“刚刚新月不小心拐了脚。阿玛便扶了一把。你别多想了。”
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