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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by甜品有毒-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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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同人)恨》作者:甜品有毒

 【文案】
在三国时代和后世,确实是人人都爱诸葛亮,他接受了所有的爱,诚心平等相待(这也是他最后不回答魏延问题的原因。),所以在这种形式下亮就成了总受。因为他太完美,无论在中国和世界似乎都找不到另外一个这样的人了。人类之爱常常是寻求自己的镜像或者缺憾,可是他无所求,所以只有别人来爱他,思慕他。 

爱情的过程和细节隐喻了历史。曹操屠戮徐州,造成亮童年和少年的流离失所,文中用曹操的暴烈而变态的爱来表示。江东是亮暂时的居所和反复无常的同盟,格局太小,素无大志(唯一一个有大志的周瑜却不是爱情关系。),尤其是后来在蜀魏大战中东吴表现得如同跳梁小丑乘间取利,所以策、权、逊的形象都不高大。蜀汉是亮的理想国,他的志向、理想、才华、悲悯都鞠躬尽瘁交给了蜀汉,给了当时在三国中的百姓最好的生活。 

爱情的匹偶是人格的对应。在才华和志气方面与他相匹配的只有曹操,可是亮对曹操的爱其实是灵肉分离的,他自己也时时感到矛盾和撕裂,最后因心灵的选择断然离开。曹丕改变了父亲的缺点(猜疑,不尊重,不给自由。),所以亮沉溺于这种全身心的狂爱,乃至出卖子龙以求毫无遗漏地获取。 

在心灵方面能匹配的是子龙,是亮从一开始就想获得的忠贞清白的理想之爱。亮极力想在曹操身上获得这种爱但失败了,道不同不相与谋,不仅在爱情上尤其在政治上。后来亮就再无所求,随波逐流。可是子龙的出现给了他爱情的梦想,正如刘备给了他政治的梦想(刘备和阿斗的形象极好。),所以他切切追求以圆其梦。但是亮的河蟹贪念深重,到了卖友求荣的地步,为云所抛弃。这给了亮惨痛的教训,他意识到自己已经走得太远,从此他逐步返回身心合一的本真。 

主角:诸葛亮     配角: 曹操      曹丕    夏侯渊    赵云  魏延   孙权          其他:三国众


 
初于击败袁术,从此他的‘青州兵’将名扬天下,而他,也将一步一步的实现自己的理想。大步行走着的他,心在暗暗的激动,处,有歌声传来。 

西京乱无象,豺虎方遘患。 
复弃中国去,委身适荆蛮。 
亲戚对我悲,朋友相追攀。 
出门无所见,白骨蔽平原。 
路有饥妇人,抱子弃草间。 
顾闻号泣声,挥涕独不还。 
未知身死处,何能两相完? 
驱马弃之去,不忍听此言。 
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长安。 
悟彼下泉人,喟然伤心肝。 

曹操听得,这是王仲宣所做七哀诗之《西京乱无象》,是当年王仲宣为避董卓乱朝,出走荆州所做的诗歌,所写所记令人悲切,但如今从那稚嫩而清徹的声音中吟唱出来,竟有一丝悲天之情,悯人之意。 
曹操快行数步,越过一个高岗,便看到那吟唱之人:削瘦稚嫩的脸庞,平静安稳的神情,一身白衣染尘,端坐地上,轻轻吟唱诗歌,那纤瘦的手还时不时的打着节拍。 
“你,是何人?”曹操停步缓声问。 
“晚生复姓诸葛,单名亮,随叔叔寄居袁公路帐下,如今袁公路被曹孟德所灭,我与叔叔,哥哥也失散了。”稚子平静的答。 
“诸葛?可是琅琊郡诸葛家的子弟?”曹操问。琅琊郡诸葛家族与曹操的本家夏候家有亲,而且诸葛家族是琅琊郡的望族,这些世族子弟,将来都是能派上用场的。 
“正是,想来您就是曹孟德了。”少年微微一笑道。 
“你怎知我是曹孟德?”曹操眉头微耸笑问。 
“公大度恢宏,霸气天成。” 
曹操朗笑数声伸出手:“起来吧,跟我走。” 
“我起不来。”少年微微敛眉而笑。 
曹操愣了一下,紧走上前看向少年的背面,原来后背一片血迹,竟是中了剑伤。再回头看少年,少年也正回望他,苍白的脸上,有一丝期盼,那双眼,含着翼望。曹操亦不禁微微笑了笑,伸手抱住少年,少年一松神,就在曹操怀中晕厥了,曹操抱紧少年,大步回营。 
此时此刻,夏候渊正在军营中调度各营士兵,准备回程事宜。他一向是曹操的副手,曹操不在营中或者是想偷懒的时候,军中的事务就全部由他接手。 
当夏候渊看到曹操大步回营,当夏候渊看到曹操手中所抱稚子,他的心便激跳不已:怎么会是他?真正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一年前,夏候渊回过家乡为家中族长祝寿,那一天是所有天南海北的夏候子孙,夏候家的外戚子孙都会回来相聚的一天,也就是在那一天,他见到了他。 
夏候家广阔的校场大院里,乌鸦鸦的一片皆是那英姿勃发,一试身手,争高夺胜的青年才俊,却有一个他,一身白衣,那样安静的独坐一旁,那样温柔的仰着头笑,那样惬意的低着头在想,全没受那喧嚣奢华的影响。 
莫名的,看着那样的笑颜,夏候渊竟闪了神。当所有人都涌向较场比试武功才艺的时候,他却走向相反的方向,走向了独坐亭阁的他。 
“夏候舅舅不去看他们比武射箭吗?”年少的他微微笑着说。 
“你知道我?”夏候渊愣了一下。 
“这里的人我都知道。” 
“是吗?”夏候渊笑了,便存了试探的心,问起一个又一个的名字,年少的他娓娓道来,分毫不差。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夏候渊为之叹服地问。 
“听他们讲的,也就记得了。” 
“为什么你不去比武射箭?” 
“我不会。” 
夏候渊着实觉得意外,夏候家的子孙居然不会武功骑射? 
“我自小失亲,为避战祸巅沛流离,没有时间习武,不过东奔西走之间,倒是遇着许多奇人异士,教会我许多道理。” 
“教你什么道理?” 
年少的他嫣然一笑,忽起手一转,再展开手心时,手心里竟多了一朵花。 
夏候渊惊讶的看着他手心里的花,拿过一闻,居然还有花香,是真的呢。 
“你还有何技?”夏候渊追问。 
他站起身,长袖掩过夏候渊的面,再看时,手中已多了一柄铜镜,递至夏候渊面前道:“舅舅且看看自己的样子。” 
夏候渊不看也能知道自己脸上的惊讶表情,不由得哈哈大笑道:“你这小儿,倒是惹人喜爱。跟我走。” 
“去哪里?” 
“你既不擅武功,怕也不擅骑射,我带你去骑马。” 
“谢谢舅舅。” 
纵马奔驰在大道上,风声过耳,雁过留影,夏候渊骑在马上,横弓搭箭—— 
‘嗖’一箭三雁,催马奔前,一手接住天上掉下来的利箭。坐在夏候渊前方的少年郎欢呼:“舅舅好箭法。” 
四目相对,唇红齿白,清朗流离,明眸光焰的少年郎令夏候渊的心赫然一热。一激动,头脑立时有些发昏,竟一下子低下头去着实的咬了一口少年郎的红唇。唇居然咬破了,流出血来滴在白衣上。少年郎愣了好一会,突然伸出手把夏修渊重重推倒下马。 
夏候渊正自懊恼,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做?但转眼间便看见那匹马离了主人的掌控撅了四蹄撒起野来,将那少年高高的抛于空中,眼见着要跌下摔个半死。 
夏候渊急步上前,飞身跃起于半空中将少年稳稳抱紧落下地来。 
刚刚站稳,少年一把推开夏候渊道:“舅舅身为长辈,怎么可以做这种事?” 
看着少年凛然的神情,夏候渊深觉羞愧。少年转身离去,竟不回夏候家。夏候渊想叫住他,但想着他凛然表情,却又不敢。只得懊丧的回到家中。这夜,夏候渊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他疯狂的欺压着少年做着那苟且之事,梦中惊醒吓出一身冷汗,那身下竟是湿了一片。披衣起床,月过中天,第一次体味到什么叫夜不能寐。夏候渊很后悔,后悔白昼之时没有拉住少年,也后悔没有问清楚少年居住何方。 
长到那么大,曾经为了帮曹操顶罪把牢底坐穿也痛快的喝酒,大口吃肉的他,居然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温柔的心痛和相思。 
以为再也见不到了,可是,想不到现在居然能在封丘与少年相见。但—— 
为什么是主公抱着他回来?为什么偏偏是主公? 
如果这个人不是主公, 
他, 
夏候渊敢横刀立马, 
立刻从这个人的手里把他抢过来。 
曹操前脚刚迈进营帐,夏候渊后脚就带着军医进得营帐来为诸葛亮治伤。 
“大夫,他不妨事吧?”曹操问。 
“不妨事,只是外伤,止了血休养个七八天就没事了。” 
夏候渊和曹操都松了一口气,夏候渊亲自送军医出帐,然后回来对曹操说:“主公,您也累了,就由我来替你照看他吧?” 
“妙才,由侍卫照顾病人就可以了,我的大将怎么能做侍候人的事?”曹操笑道。 
夏候渊听曹操这样说,心里不由得一阵窃喜,想来曹操并没有对这少年人心生绮思,这样一想心气便上来了,旋身走近伸手就将少年抱在怀中说:“主公,还是由妙才照顾他吧,他可是叫过我一声舅舅的。” 
“哦?居然有这等事?原来他也是夏候子孙。好吧,既如此就由你来照顾他吧。” 曹操原出身夏候家,自然对本家的子弟格外有好感。 
“谢主公。”夏候渊抱着诸葛亮大步走出曹操的营帐,一直在回到自己的营帐之前,他的心都还有些呯呯跳呢,生怕曹操突然反悔把诸葛亮留下来。 
看着大夫捣好药汁,脱了诸葛亮的上衣,将他的身体翻转背朝上趴着,夏候渊忽然有一点不舒服,他不想让人触碰诸葛亮的身体,所以他就走了过来说:“大夫,你回去吧,我来帮他敷药。” 
大夫就留下药出了营帐,将军出征沙场,受伤是常事,对于夏候渊来说更是如此,握剑的手同样也能灵巧熟练的给伤口换药。换完药,包扎好,抚触着诸葛亮那莹润柔滑如玉的肌肤,夏候渊的心也变得温柔,不忍离去。 
‘嗯。’听到诸葛亮的嘴里发出一声低吟,夏候渊敏感的缩回了手,诸葛亮醒来了,转过身抬起头就看到夏候渊。 
“你醒了?” 
诸葛亮愣了好一会,眼中露出警戒之情:“怎么是你?” 
夏候渊不喜欢诸葛亮这样看着他,他又不是坏人,为什么要这样警戒呢? 
“这里是哪里?”诸葛亮又问。 
“我的营帐。” 
诸葛亮挣扎着爬起来就要下床,夏候渊按住他:“你有伤,不能走。” 
“放开我。” 
“我不会放的,你要在这里养好伤,还有,我不喜欢你用警戒的眼神看着我,我不是坏人,我会对你好。”夏候渊直截了当的说。 
诸葛亮皱眉看着他。 
“我说过你不要用警戒的眼神看着我,也不用皱眉表示怀疑,我一定会对你好的。”夏候渊说。 
诸葛亮缓缓道:“如果你对我好,就放我走。” 
“不行。”夏候渊坚决拒绝:“上一次就是因为没有拉住你,所以才失去你的。” 
诸葛亮讶异的看着他说:“失去我?我有被你得到过吗?” 
夏候渊哈哈地笑,伸出手握住诸葛亮的手道:“我现在得到你也不迟。” 
“请你不要这样。”诸葛亮想见挣扎,却无力摆脱。 
“你最好不要挣扎,也不要想着摆脱我,这里还是战场,周围也全是那些杀惯人,挥惯刀的士兵,你不要以为凭你现在这个样子可以平安的走出这个地方。”夏候渊警告地说。 
“我为什么不可以走出这个地方?” 
夏候渊眼光一肃道:“你走出这个地方,我也不见得能保护你。你虽然年纪小,但是也应该明白,军中留不得女人的,当兵的个个如狼似虎,平时没地方发泄,有时就抢那些面貌秀气的男子权当女子用了,你是不是也想被他们抢了去啊?” 
诸葛亮低首,这样的事,他也不是没有听说过。形势比人强,他知道这个道理,但是夏候渊的出现,却也着实令他不安。 
“你且在这里养伤,等伤好了,你想出去由你去。”夏候渊口气重新变得温和。 
诸葛亮没有再反抗,夏候渊的态度令他稍微的放松了些。但是当精神获得放松,却发现身上少了一件东西,不由得搜寻。 
“你找什么,是丢了什么东西吗?”夏候渊问。 
想了想,还是决定拜托一下对方,那东西是很重要的:“我掉了一块玉珮,你能不能——” 
“行,我帮你找。”夏候渊很爽快的答应了。 
诸葛亮看了他一眼,轻轻挪动身子说:“我想睡一会。” 
“行,你躺下好好睡一觉。”夏候渊扶他躺下,还给他盖上被子,现在是初春,天气还冷。 
“啊,对了,你的玉佩是什么样子的?”临走前,夏候渊问。 
“那玉,刻着虎头,明黄色的,可能不容易找。”诸葛亮轻轻说。 
“你放心,只要还在这个战场,就能找到。”夏候渊拍着胸脯说。 
诸葛亮抿唇,看着夏候渊走出帐,缓缓侧身,入睡了。 
这一睡,便是夜半,睁开眼,便见夏候渊依然军服齐整的坐在床前,那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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