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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激动得浑身发抖,手指一退,紧握着自己的孽根,‘卟哧’一声就插入到诸葛亮□□深处,那滋润充盈的感觉令他血脉喷张。
“啊,真爽,孔明,你那里好温暖,真的好有韧劲啊,把我这条命根包裹得真紧。啊,孔明,啊,真的是不同呢,从前的你,虽然这里面也很润滑,可是却是冰凉的感觉,现在不同了,好温暖哟,啊,你是不是越来越爱我了?所以身体里的冰冻都融化掉了。啊,能从你的身体里感觉到爱,真是太幸福了。”
“啊呀,啊呀,动,动啊,我,我要你,要你。”
“诸葛孔明,留在我的身边,我不想你再让任何人看到,真的不想。答应我,以后只留在我身边,只留在我身边。”
“嗯,嗯,我答应你,答应你。”迷醉当中,什么事情都可以应允。
太阳光辉普照大地,也映照着两具满渗着幸福汗滴的身体。原野之上,没有任何拘束,压抑,隔膜的呻吟,欢叫响彻长空。
第二天曹操议事回来,就抚着头当着诸葛亮的面‘哎哟,哎哟’的叫头痛。
“你怎么啦?”诸葛亮关心地问。
“怎么办,该怎么办啊?”曹操紧握住诸葛亮的手叹道。
“什么怎么办?出什么事啦?”
“我今天在议事堂上,满脑子只有你的样子,那些人到底说了些什么都不知道。后来实在是受不了了,想下朝,可是有个不知死活的家伙楞是在那里喋喋不休的讲个不,恼得我——”
“你不是恼得把人家杀了吧?”诸葛亮吓了一跳问道。
曹操一笑看着诸葛亮:“我还真是差点把他杀了。你说怎么办?”
“这能怎么办?你自己心不在马怪得了谁?”诸葛亮嗔怪道。
“是心不在焉。”
“你就是心不在马。”
“好,好,好,我心不在马,但是你还是要救我。”
“为什么要我救你?”
“这其实也不止是救我,而是救天下苍生。”
“救天下苍生,你不用这么夸张吧?”
“一点也不夸张,你看如果我满脑子想的都是你,可是又不能随时随地的看到你,那就会急火攻心,没有办法处理政务,政务荒废的话,那是不是对天下百姓不利啊。”
“那你想怎么办?”诸葛亮无奈的看着曹操:“其实你来跟我说这些,并不是要我帮你想办法的是吧?你只是想让我同意你的想法。”
曹操一笑:“你越来越聪明了,我想帮你画画。”
“画画?”
“我想把你的模样画下来,每天挂在房间里看。”
“可是这也不能让你在议事的时候不胡思乱想啊?”
“我当然会随身带一本小画册去看,好不好,让我画吧?”曹操拉着诸葛亮的手央求道。
“可是为什么你要这样央求我?好像有点阴谋呢?”诸葛亮疑惑地说。
曹操神秘一笑,附耳低语。
“什么?春,春宫图,不行。”诸葛亮断然拒绝,甩手欲起。
曹操一把拉住把诸葛亮抱坐在腿上热切的说:“求求你啦,孔明,你不是总是骂我是疯子吗?可是你想过没有,是因为你;我才变成疯子的。你根本不知道你是多么的令人魂牵梦萦,巅倒众生。如果你能看到自己的模样,如果你真的了解了自己,你不会再这样说我,而且,我相信,我一万个相信,如果你能看到自己的样子,你一定会深深的陷入这种迷恋而不肯自拔,你会爱上自己的。我这颗心啊,每一天都因为想你而跳得厉害,跳得痛啊。孔明,就答应我这一回吧。你知道吗?典韦说赢了江山,输了你,不值得。但是对我来说,何止是不值得,根本是切肤的痛啊。”
诸葛亮愣愣的看着曹操说:“曹孟德,你,你当真是这般想的?”那心,不喜悦是假的。
“孔明,你看我这一生哪里求过人,现在我却这样的求你啊。而且你不用担心,我会和你在一起。”
“你?”
“对啊,要不怎么叫春宫图?”
诸葛亮着实被曹操震住了,曹操抱着他,不停的吻着他,央求着他,那温热的气息,迷离的话语令他头晕,令他——点下了头。
曹操欣喜若狂,抱着他狂吻不已:“孔明,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我就知道你越来越爱我啦,一定不肯让我失望的对不对?”
“我,我也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诸葛亮的脸红粉绯绯,温柔低语。
“今天晚上我们就开始。”
“太,太快了吧?”诸葛亮吓了一跳。
“不快了,先画你的正身肖像,然后再画宽衣解带的肖像,再画你的单人春宫图,最后是我们俩□□的春宫图。我要为你画出最好看最好看的图画。”曹操信誓旦旦的说。
曹操作事绝对雷厉风行,但这一次不但雷厉风行,更是尽善尽美,在一间大屋里,关着门两个人足足折腾了四天四夜,请来二十位春宫画的高手没日没夜的画。
直到把诸葛亮折腾得筋疲力尽,曹操还亲自画了最后一副‘春宵散尽身无力,春水潺潺无尽意’的春宫图。
“啊,天啊,这,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是我?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你看这神情,这动作,还有这样的眼神,你以为凭空能想像得出来吗?”
“可是我不可能,不可能这么淫~~”
“淫什么?不可能这么□□是不是?你还真以为你是多么的清高无华呢?”
“你,你怎么能这样说我?”
“你生气了?其实我是在赞扬你啊,我最讨厌一个人假清高了,人就是人,是人就有七情六欲,扮什么清高无华,我就最喜欢你这样子,多销魂啊,但其实我还是不太满意的。”
“什么,什么,你还不满意,你太过份了吧?”
“你看,你看这几副图,是你喝了春药之后的表情,哇,多狂野不羁啊,可见你平时对我还是有保留的哟。”
“这是什么跟什么?是人的话谁会没事干一天到晚吃春药啊,你不能不把我当人来强求我。”
“哟,你觉得我在强求你啦,那你是不是觉得对我也有要求啦?你对我有要求,是不是意味着我已经在你心里有份量了?”
“啊?你说什么?”
“你这么聪明装什么傻啊?你可以对我提要求啊,不过有一个前提哟。”
“我对你没要求。”
“这就叫口不对心。有没有要求马上就知道了。嘻。”
“啊,你做什么?你手往那放?放开,这是书房啊,有人会进来的。啊。放开手。”
“好啊,那你就要答应我的前提条件。”
“嗯,你说说看呗。”
“说爱我。”
“你说什么?”
“说爱我。”
“不懂。”
“是吗?那这样懂不懂?”
“嗯,嗯,啊,不要这样。”
“你怕有人进来吗?你知不知道你的身体已经把人害死过了?”
“你说什么?”
“那二十个春宫画高手,有一个看着我和你做了四天四夜,结果他自己最后却精尽人亡呢。”
“不,不,不会吧?”
“惊讶啊?孔明,你应该学会善待自己的身体,还有忠实于自己的心,总是伪装看不见自己的心,其实会害死很多人。这样,舒服吗?”
“嗯?啊。”
“说话,舒服吗?放开心怀爱我,会更舒服。”
“是,是吗?啊,啊呀,外面,外面好像有人。”
“你不都被人看尽了吗?有什么好怕的。”
“你,难道你没有被人看吗?”
“所以我不怕啊。”
“咦,对了,为什么画册上都看不到你的脸?”
“因为我要看的是你啊。这本画册还真是够厚的呢,以后就是我的私人珍藏,谁也不给看,谁也不能看,一直到死带到坟墓里去,在奈何桥上都只有我自己看。”
“谁都不能看?那?那些春宫画师呢?”
“他们更不能看。”
“你没有把他们怎么样吧?”
“你说呢?”
“你不能滥杀无辜。”
“为什么你就这么肯定我会杀人?却不愿意肯定我对你的感情?不愿意回应我对你的感情?”曹操的脸有些沉了下来。
“那你说到底有没有杀他们?”
“那你说到底爱不爱我?” 曹操的神情变得有些狠。
“你先告诉我。”诸葛亮也不示弱。
——,——,——,
“他们活得好好的,这样的画,没有活生生的人在面前,他们也不可能再画得出来,我没必要杀他们。”
——,——,——,
“对不起。”
“说爱我。”
“嗯,我喜欢你。”
“哼。”
“真的,你是那种能强有力的把人吸引过去的人,我确实--很被你这种强势吸引。”
“甚至吞没是不是?”
“也可以这么说吧。”
“但就是不肯主动说爱我?”
——,——,——,
“嗯?嗯,我爱你。”
“真的?”
“嗯,我爱你。”
“这话说得怎么这么委曲,一点也不像是真心的。”
“我爱你,是真的,你要我做的任何事,我不都做了吗?”
“可是都是我强迫的,都是我主动提出,你才做的。”
“孟德,你大人有大量,就看成我是这样的性情吧,好不好?说真的,你要我总是主动做这样那样的事,我,我真的做不出来。”
“好吧,看你说得这般楚楚动人,就信你这一回。”曹操哈哈一笑,把诸葛亮紧抱在怀。
两个人的感情真的可用如胶似漆来形容了,渐入佳境。
傍晚时分,两人回到曹府,曹丕一下子从大门里跳了出来拉着诸葛亮的手说:“孔明哥哥,你可回来了,我正在书房等着你,要你教我读书呢。”
诸葛亮一笑,拉着曹丕走了。
晚上,曹操叫诸葛亮过书房,要他帮忙看一封信。
诸葛亮把信拿来一看,原来是写给荀彧的,信中先是问了好,唠叨了一些朝政大事,然后重点却在最后,曹操在信中写道:自志才亡后,莫可与计事者。汝、颖固多奇士,谁可以继之?
诸葛亮看完把信递给曹操:“写的不错。”
曹操看了他一眼:“看了这封信,没有什么想说吗?”
“你想我说什么?”诸葛亮轻问。
曹操一笑,接过信道:“你没有想说的就好。”
转眼又过了些时日,诸葛亮照常去曹丕房中教他读书,还没进屋居然就听到曹丕小大人似的在长吁短叹。
诸葛亮笑起来,这孩子居然就会装蒜了。他推开门走进去温柔地问:“子桓,什么事让你这么发愁啊?”
“孔明哥哥,我想不明白。”
“说给哥哥听,看哥哥能不能帮你?”
“我在想为什么父亲大人不用哥哥做军师呢?这世上再也没有比哥哥更好的人啦。”
诸葛亮笑道:“好人不一定能做军师啊,要有智谋才行的。”
“论智谋也是孔明哥哥第一。”
“子桓真的这样想?”
“嗯。”曹丕一脸严肃地回答。
“这个世界上有的是奇人异士,所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子桓将来长大了,也要做一个比孔明哥哥更棒的人。”
“这世间怎么可能还会有比孔明哥哥更棒的人啊?”
“当然可以啊,子桓不但会比孔明哥哥更棒,甚至会比自己的父亲更棒呢。”
“真的吗?”
“当然,如果你不能比孔明哥哥更棒,那岂不是说孔明哥哥做你的先生很失败吗?都不能教出一个青出于蓝胜于蓝的弟子。俗话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子桓将来也要比自己的父亲更棒才行,要不然就会变成老子英雄儿狗熊了。”
“啊,我才不要做狗熊!”曹丕小脸涨红叫道。
“那就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学习。”
“孔明哥哥,我昨天上午见到荀大人推荐的那个谋士了。”
“是吗?”
“你知道父亲大人怎么说他的吗?”
“什么怎么说?”
“就是说那个谋士啊?”
“那你父亲怎么说啊?”
“他说:使孤成大业者,必此人也。”
诸葛亮看了曹丕一眼:“你父亲真的是这样说的?”
“嗯。”
“那看来那个人必定不简单,好像连戏先生,你父亲都没有这样评价过呢。”
“你知道那个谋士又是怎么说的吗?”
“他又怎么说?”
“他说我父亲是‘真吾主也’。”
诸葛亮一笑:“哟,这两人还一唱一合,看来蛮投缘的吗。那个谋士叫什么?”
“叫郭嘉,字奉孝,父亲已经决定让他做司空军祭酒了。”
诸葛亮没有说话,看着曹丕。
“孔明哥哥,你怎么啦?”
“子桓小小年纪,头脑很清淅呢。连司空军祭酒这样别扭的官名都记得。”诸葛亮笑道。
曹丕被诸葛亮这样一赞,登时十分高兴,小孩子,总是特别容易满足。
这天晚上,曹操没有来找诸葛亮。
第二天,第三天,第四天,曹操都没有出现在诸葛亮的视线当中。
自从在曹丕口中听说过郭嘉那个人之后,随着时间的推移,曹操竟一次也没有来见过他,甚至在白天都看不到人影。有时,还会听到府中仆人高谈阔论,说他家主公与新来的谋士郭奉孝同进同出,同车而往,把手登高十分亲近。
第五天晚上,诸葛亮在府中散步,不知不觉间竟走到了曹操处理政务的白虎堂门口,正想跨步内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