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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他的心也本能的紧张起来,不期然的想着若那锋利的刀锋突然失手,割破自己的要害怎么办?
那人一边用剃刀剃着阴毛,一边用沾满白色油脂的手抚摸着诸葛亮的□□,将那些零碎的阴毛利用油脂抹掉,诸葛亮闻得出来,那是猪脂油。那满是猪脂的手移向了他的私密地带,在他的肛穴周围打着转,一点一点的涂抹,然后停在肛穴入口处,进行有节律的不停的刺入,抽出。一根手指,二根手指,三根手指不断的扩张。
诸葛亮的身体时不时的发出颤悸,左右两边的人立时拿来两把竹夹子,把他重新压倒在床上,让他惊恐的看着他们把夹子夹在他胸前的乳首上。
“嗯。”痛得想叫,声音却因为嘴里塞着口球而变得含糊。
竹夹子陆续夹住了诸葛亮的孽根四周,夹在了阴囊周围,最后连那肛穴周围的皮肤也没有放过。剧烈的痛感清淅的传到大脑,可是同时剧痛带来的快感也传到了大脑,那软小的孽根竟一下子膨胀□□了。
“嗯,嗯,嗯”诸葛亮的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脸上全是冷汗。身体颤抖扭动。
那一直用手指调弄诸葛亮肛穴的人突然把手指抽了出来,再从袍袖中取出一串玉珠球,慢慢的塞进诸葛亮的肛穴当中,那冰凉的感觉刺激着头脑,更刺激着肛穴周围的皮肤,猛地将玉珠球抽出来,就能看到肛穴剧烈的一开一阖,一紧一松,一吐一吸,仿佛在渴求充实填满一般。
就在这个时刻,那三个人突然急速的退了下去,诸葛亮一片虚空不明所以,等理智稍微恢复,就看见曹操已经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正待说话,曹操已撩开衣袍,迅即用力把他拉了下来,那肿胀孽根‘卟哧‘一声就整个插入到诸葛亮的肛穴当中。真的是严丝合缝,滴水不漏。
“啊,啊,嗯,嗯。”诸葛亮的眼泪都流了下来,曹操却一声不吭只紧紧按着他的双腿,猛力狠操。直到泻了,仍然是除了喘息声再无其他。
曹操一退,那三个中年男人又像幽灵一般的出现了,先把他解除了绳索和口球,抬来热水好好的把他的身体清洗干净,然后取来冰块塞入他的肛穴中。
“啊!放开我。”诸葛亮挣扎着,那外热内冷,冰火两重天的滋味一点也不好受。那三个中年男人则充耳不闻,洗干净了,确认冰块已经融化,才从水中把诸葛亮抬出来,继续着他们的各种新奇古怪的折磨方式,时间一次比一次长,而每到诸葛亮的身体出现最激烈最渴求的反映时,那三个中年男人总会迅速的离开,然后出现在诸葛亮眼前的必然是曹操,还有曹操那进入身体的火热孽根。
第四天,许禇过来向曹操要人,曹操看着这个实心眼的都尉,把他拉到诸葛亮的卧房,让他看着脸色苍白的诸葛亮说:“诸葛公子病了,可能要调养半个月,半个月后许都尉再过来送他走吧。”
“既然公子病了,那就再等一等吧。”
许禇一走,那三个中年男人便出现在诸葛亮的眼前,扶起他,继续着他们在前三天里做的事,但是渐渐的,诸葛亮的身体出现了一些古怪的反映,那就是随着时间的迁移,他的身体对那些刻意的用人工器具进行的刺激已经越来越麻木,可是只要曹操的孽根一进入他的身体,他的反应就变得极其敏感和激烈。
诸葛亮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了,但更令他惊骇的事情陆续有来,有那么一天,当他的身体现样出现那样深重激烈的渴求状态时,眼前出现的竟不是曹操,而是,而是夏候渊。
他惊得以为自己脑子坏了,出现了幻觉,但当夏候渊的孽根进入到他的身体深处的时候,他彻底的清醒了。
这个人真的就是夏候渊,他的孽根是那么的生涩,陌生,自己的身体没有任何的快感,只有痛,只有涩,只有如那死物侵入的不适,完全没有办法和曹操的孽根进入身体时的贴和,融化,包容的感受相比。
诸葛亮突然明白为什么曹操要这样对待他了,他突然就烈烈的哭了起来,疯狂的抱紧夏候渊,哭着叫他插入,叫他不要停,他想从夏候渊身上感受到快乐,体验到快感,可是直到夏候渊泻了,直到夏候渊满眼的悔疚再次进入他的身体试图激起他的敏感,他依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幸福和快乐,只有无尽的空虚和惶然溢满于胸。
再次见到曹操,诸葛亮看到曹操眼眶的乌青,但眼光是冷的:“这是妙才打的,他说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这样恨过我。我相信,我真的非常相信。因为我逼着他来操你,我说如果他不去,我马上就杀了你。他真的很爱惜你,也很后悔,如果当初他不把你留下,所有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可是这个世上那有什么后悔的东西?我想他应该会死心了,看到这样的你。”
诸葛亮脸上的泪不停的流着。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你的身体很空虚,急需我来为你填满这种空虚是不是?可惜你再也得不到了,诸葛孔明,我已经是注定得不到你啦,但是,我依然会让你一辈子都不好过。你的身体除了我,永远都不会再有人能给你想要的快乐。我不会杀你,杀你是便宜了你,你这么想离开我,我就让你这样离开我,我要让你永远都不能再踏入许都的大门。那怕你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求我,求我干你,求我操你,你也再不能踏进许都的城门一步!”曹操的眼里露出浓烈的杀意,恨意,切齿地说着,转过身拂袖而去。
走到门口,咣当一声,把门拉开,白昼的光刺得诸葛亮睁不开眼。
“你现在就可以堂堂正正的离开丞相府。如果你觉得这样的离去是堂堂正正的话,我不拦你。”曹操让开路看着诸葛亮说。
诸葛亮脸上的泪仍然不停的流着。远处传来许褚的大嗓门:“诸葛公子,我来送你走,丞相说今天可以送你走了。”
许褚来了,看到诸葛亮在哭,他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他也想不出要问为什么,只是这样一把抱起诸葛亮,返身大踏步的走出门去。
曹操仰天悲笑,猛地抽剑狂劈大门。
诸葛孔明,你不让我幸福,你也休想得到幸福!
许禇将诸葛亮送到许都城门外的驿站客房内说:“公子,丞相吩咐我只能把你送到这里。”
诸葛亮不语。
许禇从身上拿出一封公文说:“这里面有丞相给你的关碟,这大江南北,只要有我大汉的驿站客舍,衣食住行,样样全包。公子不用担心。”
“许都尉,你回去吧。”良久,诸葛亮喃喃的说。
“许禇就此别过,公子保重。”许禇将公文放在桌子上,拜别而去。
诸葛亮安静的坐着,懒管屋外时光流转。
‘嘭嘭嘭’房门外居然有敲门声。诸葛亮皱眉:谁会知道他在这里?
“孔明,孔明,开门,是我,是姐夫。”居然是司马懿的声音。
诸葛亮这才起身开门,司马懿闪身而进。
“你以后准备去哪里?”司马懿进门便说。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我一直都有关注你啊,我想丞相不会留你太久。”
“是你散布的谣言吗?”诸葛亮双眉微耸问道。
司马懿笑了笑道:“不管是谁散布的谣言,只要能让你彻底的离开丞相身边,不就是好事吗?”
诸葛亮凄然一笑点头:“是啊,确实是好事。姐夫可愿意送我一程?”
“你要去哪里?”
诸葛亮想能去荆州吗?大哥看到他会不会气死?可是不回大哥身边,又能去哪里?诸葛亮突然想到师父戏志才曾经说过有难可以去找他的师弟水镜。就对司马懿说:“我想去找水镜先生。”
司马懿眼光一亮:“你当真要去找水镜先生?”
“姐夫知道水镜先生在何方?”
“他是我的族叔,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在哪里?我带你去吧。”司马懿笑道。
“那多谢姐夫啦。”
“你要不要休息一晚再走?”
“姐夫身上有钱吗?”
“有一点,一个人够用,二个人可能就拮据一点。”
诸葛亮想了想笑起来道:“不够就在路上赚点钱吧,以我们两人的能力当不会饿死街头。”
“那倒是。”
诸葛亮随手就将桌子上的公文拿起来,撕了。向门口走去。
司马懿看了看那粉碎的公文,眼中微露喜色,跟着诸葛亮出去了。
两人昼伏夜行;更改妆容;很快离开了许都地界;取道徐州;徐州现在是温候吕布的天下;虽然对于诸葛亮来说,温候吕布是个要避开的人物,但是这天下纷乱,现在的徐州在温候治下,反倒有些平安,为安全计,还是取道徐州比较好。二人进得城去;也无心看徐州的动静;寻了个客栈再次住下。
“这里已是徐州,丞相的人应该不会来的啦,不如在此住几日好好歇一歇?”司马懿对诸葛亮说。
诸葛亮点头,这几日急急赶路自己也确实累得很,身心交瘁下的他,感觉自己好像要油尽灯枯了一样。
白天好好的睡了一觉,晚上诸葛亮想到徐州的大街上走一走,自从曹操徐州屠城之后,诸葛亮一直都对徐州心有余悸,不知这里的人现在生活得可好。
“应该会不错的吧,至少应该会平安,温候虽然是个武将,性情也不太好,但人倒不是个坏人,而且他手下有陈宫辅佐,治理徐州应该不赖的。”司马懿说。
“听说陶谦死后他把徐州给了刘备?”诸葛亮轻问。
“嗯。”
“这刘备是何许人?”
“一个总是被打得东逃西窜的人,领了徐州还没一年就被温候打跑了。你不知道吧,他现在在丞相那里避难呢,听说每天都在菜园子里种菜。”司马懿语带不屑的笑道。
诸葛亮心里却在想:“一个总是被打得东逃西窜的人会得到陶谦如此的赏识吗?”
但诸葛亮此时并没有往深处想,那个叫‘刘备’的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太陌生而又遥远的名字。
二个人走在夜街上,身边行人稀少,两边房子的灯光也不太多,想来徐州人口经那此剧变,还是没有恢复过来。
更夫敲着梆子提醒着入夜的到来,诸葛亮停住脚步望向司马懿,却见司马懿一直都十分专注的眼神。
“姐夫,你怎么——”诸葛亮微惊了一下。
“叫我仲达吧。”
“可是你是姐夫啊?”
“不过是一个家族里的人,仔细算起来也并不是太亲近吧。”司马懿笑道。
当其时的世人,邻里乡亲都是一个非常亲近的关系,更何况司马懿的妻子与诸葛亮还有血亲联系,应该更亲才是,司马懿此时却刻意想撇开这层关系,不知安的什么心? 若在平时诸葛亮定然想得出,但现在的他懒理世间一切,也不想多理这其中的玄乎,只转身继续向前走。
“以后都叫我仲达好不好?”司马懿追过来说。
“你就是姐夫啊。”诸葛亮淡淡的说。
司马懿有些懊恼,诸葛亮这样回答无疑是说并不想与自己太亲近。姐夫,只是一个家族里用于尊重和表示辈份的称呼,但是唤一个人的‘字’才是我与你很亲近的表示。虽然有些懊恼,但看诸葛亮一副淡然无害的样子,司马懿也不好逼迫他,便道:“夜了,我们回去吧。”
诸葛亮点点头,却继续往前走,绕了徐州城一个圈才回到客栈,入睡时已是后半夜。
诸葛亮睡得沉,司马懿却怎么也睡不着,悄悄举着蜡烛来看,看诸葛亮那精致的眉目鼻唇,心口扑扑的跳,直狠不得一口将眼前的人儿吃下肚去。
一不小心,蜡油倒了出来,吓得司马懿急忙缩手,但也晚了些,那油还是落在诸葛亮的脖子上。
睡梦中的诸葛亮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又睡去了。
司马懿暗叹一声,想了想站起来把蜡烛放在桌上,走到门口打开门四处望了望,确定无人才重新关上门,背靠着门口喃喃道:“他落难我却还要——,若日后万一传出去会不会被人说成乘人之危的小人?”
司马懿虽然有些担心自己的声誉在将来的某一天会不保,可是眼前的尤物实在太诱人,想来想去还是铜牙一咬自言自语地说:“此时无人,谁会知晓。”
话音才落,忽听头顶上传来一声低笑,吓得司马懿本能的惊喝一声:“谁?”
说完才惊觉自己声音太大,急忙捂住了嘴怕吵醒诸葛亮。
“这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么能说无人知晓。”不知何处传来的声音飘荡而来。
司马懿猛地打开门想看个究竟,却不想被人劈面一掌打得晕倒,一个人影闪电般窜入客房,抱了诸葛亮疾行而去。
待司马懿醒来,房中已是空空如也。司马懿那个心啊,恨不能天地崩塌,洪水倒流。稍微的谨慎了一下,手中的一切就变成了泡影。
诸葛亮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张郃张隽乂。
“你醒了,我收到妙才给我的信,要我保护你。” 张郃微微笑着说。
“这里是那里?”
“还是在徐州,不过是我住的地方。”
“姐夫?”
“那人是你姐夫?”
诸葛亮不语。
“你知不知道你那个姐夫在你入睡后一直在想着怎么吃了你?”
诸葛亮皱眉看着张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