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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明哥哥是笑子桓变得老成了吗?”
“你如今已贵为天子,会说这样的话也是自然的。”
曹丕看着诸葛亮微微笑道:“你还没有说这篇文章如何?”
“子桓有这篇文章,已可流芳千古。不过你说文人相轻,倒也不见得是坏事。”
“如何说?”
“所谓君子之交淡如水,涓涓溪流流不尽,倒比那长江巨浪滔天卷没了无数身影来得飘然,自在。”
“孔明哥哥是在说自己的感情吧?你与我父相知相重,可是却是情天恨海两两相隔,我与你数年见一面,倒是两两依偎,淡淡不绝。”
诸葛亮不置可否继续说:“文人自古以来便自有风骨,若文人之间过于相重,只怕易陷痴迷难悟自身风华,并非好事,文人相轻并无不可,只要不是文人相恶即可。”
“孔明哥哥到底是慧质兰心,一眼看出子桓这文的不足。那你说子桓这文可要改么?”
“不必改,盖天地不全,才是天地正数。况且此是子桓之意,怎可文人相重而改?”诸葛亮微微笑道。
“但是孔明哥哥也说错了。”曹丕忽一笑道。
“我错在何处?”
“子桓可从来没有把孔明哥哥视为文人。”
“子桓?”
“在子桓心里,孔明哥哥永远都是那个在子桓身下婉转承欢,恩爱如涓涓流水不绝的爱人。”
“子桓?”诸葛亮微微低首,那脸在烛光下微微的红。
“孔明哥哥害羞了么?”
“子桓,你已经不是那年少轻狂的少年了,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了。”
“子桓听着的意思是不是说孔明哥哥也不再是从前那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载的人儿啦?”
诸葛亮一愣,张郃则偷偷而笑,将两个盛满酒的酒杯放置在二人面前。
“如果孔明哥哥不再是那样的人,那孔明哥哥变成什么样的人啦?”曹丕举杯在手盯视诸葛亮说,那眼里若隐若现着贪恋调弄的光。
诸葛亮不语,也拿了酒杯来饮。
“啊,我知道了,我如今已是贵为天子,那孔明哥哥当然就成了天子要临幸的美人啦,天子当然要金屋藏娇,如何还能花见花开呢,明日我就下一道旨意,让那花都不许见。”曹丕语气轻佻,眼中挑逗之意更浓。
诸葛亮眼中透出一丝感慨:“子桓一说话,倒是如从前一般。”
“孔明哥哥,子桓观蜀汉天下,并无一个能与哥哥一力并肩的人物,这几年又连折关羽,张飞,黄忠三员五虎上将,庞统,法正两名谋臣,哥哥既要为蜀汉政事担忧,又要为蜀汉军事筹谋,也真难为哥哥了,只不知哥哥这几年身边可有个体已的人?”
“陛下,体已的人应该是有的吧,毕竟当年子龙将军和魏文长曾经跟我们一起去罗马城的。” 张郃轻声插了一句口。
“我倒是听说子龙将军一直留在成都的,可是子龙将军向来忠厚,而且自己也有公务在身,岂能时时滋润体贴孔明哥哥。再说孔明哥哥此次前来白帝城,子龙将军也没有前来。倒是听说那魏文长是爱了哥哥十几二十年的人,只是那魏文长已在汉中镇守,就算想时时体贴入微,只怕也是鞭长莫及吧。”曹丕倾过身握住诸葛亮的手轻声道:“孔明哥哥,告诉我,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难道身边竟没有一个体已的人吗?”
“子桓,这些事就不要说了吧。”曹丕公然追问此等私密之事,难免令诸葛亮心底唐突。
曹丕却坚持:“不,我一定要听你说,子桓是认真的,如果孔明哥哥在这蜀汉之地没有一个体已的人,子桓就要带哥哥回洛阳。”
“子桓?”诸葛亮微愕的看着曹丕。
“子桓之所以肯放手,是因为一直以为这样的生活能令孔明哥哥更幸福,但是如果并不是这样的话,子桓就要把哥哥禁锢在身边,永远永远也不准再离开。”
“子桓?”
“如果这样的生活不能让哥哥幸福,那至少哥哥要让子桓幸福。”
“这些年来,哥哥身边一直有子龙守着护着,子桓不用操心。”诸葛亮轻声说。
“子龙将军一直守护着哥哥,那这么多年,哥哥有没有想过子桓?”
“有啊,有的时候在梦里还梦到过子桓。”
“是梦到子桓在操哥哥吗?”
“子桓,你,你不能把哥哥当成那,那——”诸葛亮脸热了。
“我把你当什么啦?好,好,不说赵子龙。”曹丕笑道:“我且问你,这几年,除了赵子龙,还有谁给你爱了?子龙那人我就是信不过,你们蜀汉也是多事之秋,哥哥这身子,只怕有个一年半载没有被滋润了吧?那陆伯言也没有来对不对?”
曹丕说着这话,张郃竟有些不自然的咳了几声。诸葛亮也不由得看了他一眼。
曹丕看着二人,忽然看着张郃骂道:“难道你竟瞒着我来过成都?”
“臣向主公告过假的。”
“告假原来是为了来成都。”曹丕大笑看着诸葛亮道:“是不是子龙将军,文长将军也在,独瞒了我呢?”
“也不是有意瞒陛下的。” 张郃说。
“张儁乂,你能不能不说话。”诸葛亮面红耳赤,却心虚叫道。
张郃干脆站起身,出去了。
曹丕笑望着诸葛亮,只是那笑容却让诸葛亮有一种要被吞吃掉的感觉:“子桓,你能不能不这样笑?”
曹丕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突然把手一扫,将两人之间的物件全数扫到一边,身子挪过来,眼睛直视诸葛亮:“孔明哥哥为什么不要子桓这样笑啊?”
“没,没什么。”诸葛亮愈加的心慌意乱,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曹丕趁势扑过来:“孔明哥哥,子桓忽然很有兴趣听你与子龙,文长,儁乂,伯言相亲相爱的故事,你们这些人算什么,是不是一起去过罗马,一起做了你的奸夫,就结成了坚固的罗马同盟了?不会连我那死去的姨父夏候渊也曾经来过吧?”
诸葛亮难堪不语。
曹丕怒了:“嗯?你们居然把我排除在外?”
“子桓不是有国事要处理吗?”诸葛亮愈加觉得心虚了,好像感觉亏欠了曹丕一样。
“我现在才知道你背着我做的好事。”
“子桓,你,你生气啦?”
“嘿,能不生气吗?”
“那,那哥哥都加倍偿还给你好不好?子桓你别生气。”
“你怎么偿还?说,怎么偿还?”
“随子桓,子桓想哥哥怎么偿还?随子桓。”
“我要吃了你,现在的就要吃,以后天天都要吃,只要我在白帝城一天,你都不准离开我半步。”
“嗯,哥哥不走。”
“我问你,除了那几个家伙之外,还有谁?你那个夫君孙权来过没有?”
“他是江东之主,如何能来?”
“那个罗马的卡拉卡拉呢?”
“卡拉卡拉已经死了。”
“嗯,你怎么知道的?”
“秦伦说的。”
曹丕的眼睛里有了杀气:“还有谁?还有谁?”
“子桓,你,你真的生气了?”
曹丕低喝一声:“还有谁?”
“没有了,真的没有啦。”
曹丕盯着诸葛亮,一直盯到诸葛亮怯怯的低下头,忽然卟哧一笑:“孔明哥哥,你说得子桓好兴奋呢,子桓要慢慢听你说。一个一个说,你肯定跟他们全部都做过,不会是六对一吧。”
“没有,真的没有。不可能的事情。”诸葛亮急道。
“我不管可不可能,总之我要一个个细细的听你讲来。”
“子桓,这种事情如何能讲,不,不讲了吧。”
“不讲也行,我回去就把儁乂凌迟处死。”
“子桓,你不能这样。”诸葛亮吓得倒抽一口凉气,急道。他知道曹丕是真的生气了。
“你不想我做这种事,就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诸葛亮叹息一声:“那你起来,你这样压着我太累。”
曹丕看着诸葛亮,微微一笑,身子只是略微的抬了一下,那手却伸进诸葛亮的衣内。诸葛亮慌了一下转头望外,此时的张郃盘坐在门外走廊,背对着他们,似乎是在冥想。
“子桓?”
曹丕低低的笑:“怕什么?怕他听到?难道他们五个人在山里跟你做事的时候,没有听到没有看到?”
诸葛亮面色紫涨:“当然,当然没有。真的没有五个人。”
“你怎么知道,难道你一边□□一边还看着门外有没有人?”
“那是在山里,根本没有门。”
曹丕一听,微微一笑盯着诸葛亮:“你们原来还天为被地为床这么浪漫?”那捏着诸葛亮□□的手指却用了力。
“啊。”诸葛亮轻吟一声,微微举手掩口。
“为什么不叫出来?为什么要掩着嘴?”曹丕不满地说。
“子桓,放手,你,你不是要听哥哥说话吗?”诸葛亮轻声道。
曹丕点头,果然放手,但转而将手移向诸葛亮的腰,把腰带解了下来。诸葛亮起身拉住他的手:“子桓,能不能先停一下?”
“可以,不过得等一下。”曹丕得意一笑,起手把诸葛亮按倒,另一只手伸进诸葛亮的内里,直接摸到肛穴处打旋。
“嗯,子桓?”诸葛亮低吟,胸口微微起伏。
曹丕情动,拉了诸葛亮的亵裤,掀了袍子,便扶着自己的孽根抵住诸葛亮的肛穴口,慢慢的挺进。
“啊。”一丝浅痛慢慢的袭来,诸葛亮忍耐着。
曹丕却不管,直到插没入根,方才把诸葛亮扶了起来,坐在自己腿上道:“好了,你说吧。”
诸葛亮吃惊:“子桓,这样,这样说?”
“怎么,不行吗?是不是要说的话太多,怕时辰太长,自己这身子受不住我这物的填塞□□?”
诸葛亮低头不语,脸烧得厉害。
曹丕看着笑道:“孔明哥哥年龄大了,倒是更加羞怯了,是不是不好意思像以前那样高声骂子桓了?”说着话,那孽根便动了两下。
“嗯,嗯。”诸葛亮低头伏在曹丕的肩上。
“说吧。”
“说?从哪里说?”
曹丕揽着诸葛亮的腰:“嗯,也是,你如今这样羞怯,如何能好好与我说呢,还是把儁乂叫进来,让他说给你听好了。”
“不要,子桓,不要。”诸葛亮急声低语。
曹丕却不管,望向外面叫了声:“张儁乂,你给我进来。”
张郃起身走了进来,在曹丕对面坐下。虽然进来这人对于诸葛亮来说也是人生中的参与者之一,可是这样坐着,诸葛亮还是觉得后背发麻,身子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
“哎呀,夹死人啦。哥哥紧张了么?真好,想不到哥哥现在越发的羞涩了,子桓喜欢得紧。”曹丕说到兴起,干脆趁着那□□猛抽了十余下。
诸葛亮压抑着,只是忍受不住的发出那细微的鼻音。
张郃为自己斟了一杯酒慢慢饮着,那眼却早已如坠酒泉。
“子桓,子桓,能不能,能不能?”诸葛亮总觉得背后目光如炬,不由得低声求着:“帮哥哥披件衣服,哥哥——”
“儁乂,帮我的孔明哥哥披一件衣服。”曹丕正掐着诸葛亮腰做的兴起,那有多余的手,便侧头对张郃说。
张郃便拿了件袍子披在诸葛亮的身上,起手碰触,那脸热得烫。眼眉扫过处,一片强忍的艳。心里不由得叹:爱着这人,怕是下地狱也舍不得与他分了。
曹丕松了手帮诸葛亮系了袍子,复又握住纤腰笑道:“且说话吧。”
诸葛亮此时哪里说得了话,只把头低在曹丕的肩膀上,待体内的热燥散去。
“我们是接到请柬去的。”诸葛亮没有说话,张郃倒开了腔。
“是谁下的请柬?”曹丕问。
“是魏文长,那家伙痴恋你的孔明哥哥二十多年呢。”
“二十多年,那岂不是在许昌之时就开始了?”曹丕说着话,感觉到诸葛亮的身体放松下来,便又掐着腰顶了几下,还一边左右搜寻着位置着力狠顶了几下。
搞得诸葛亮身体又紧张起来,曹丕微微的笑,轻咬他胸前两边的□□,另一只手则握着他的孽根轻轻来回□□着。
“嗯,啊,子,啊。”诸葛亮压抑着兴奋的声音。
曹丕咬耳低笑:“孔明哥哥,不会是因为有第三个人在场的缘故吧?你以前也不是没有试过三人行的啊。啊,我知道了,是不是因为你现在是一国宰辅,所以要矜持些了,要晓得些礼仪谦耻,所以断不敢大声叫喊了?如此这般说,孔明哥哥从前岂不是一个不懂礼仪廉耻的□□之人?”
“子桓,你,你不能这样说我。”诸葛亮心里羞惭难安,却不知,他心里真的有这样的一丝想法呢。
“孔明哥哥,你可以在其他人面前矜持,可是在我面前还要这样吗?我可是真龙天子呢,你要在你的天子面前清高矜持吗?”
“你不是,啊,啊,子桓。”声音里有着从前没有的柔媚委屈,在曹丕那只手的揉搓之下。
“谁说我不是,我就是你的天,孔明哥哥,你给子桓记着,这世间只有我是你的天。知道吗?永远永远不要在子桓面前摆出清高无华的样子,子桓不要看这样的你,我就要看到妖娆淫乱的你。”
曹丕的舌头灵巧的戏弄着诸葛亮胸前的□□,很快两边□□就又硬又凸,而且红晕一片,那身下的孽根也更加的肿胀了。
诸葛亮体内仿佛有一把火烧上来。但曹丕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