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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是没事了。”见落难的老对手一脸呆萌样,拉姆瑟斯决定还是不嘲笑他了。
“啊,拉姆瑟斯……”就像是要确定什么一样,乔木伸手摸摸面前人的头,再捏了下脸,无视对方黑沉沉的脸色手继续往下……
“够了!”拉姆瑟斯一把抓住作乱的手,“你是赛那沙?”这坑爹货真是西台的那个四王子?他不是救错人了吧?
“……”
“……”喂,你这种看蠢货的眼神是要干嘛?
“你现在在我手上。”拉姆瑟斯决定提醒一下对方自己任人鱼肉的处境。
“所以呢?”乔木撇撇嘴,“我渴了。”
“……我去拿。”出门拿好水的拉姆瑟斯忽然反应过来,难道不是应该赛那沙百般请求,他先矜持地拒绝,最后经不住对方恳求,再高傲点头才对吗?现在他被那人使唤地如此顺手是要闹哪样?这剧本不对啊!
“水。”看着端着碗在自己面前站定不动一脸纠结的某人,乔木深深觉得这货的的脑子是不是哪里不对。
“给。”我去,我怎么就乖乖递上去了,不是应该等他来求我的吗?
喝下水后,看着某猫的脸色比刚才更奇怪了,乔木决定看在对方救了自己的份上给他一个善意的提醒。
“那个,拉姆瑟斯……”乔木语气恳切。
“什么?”这是要求我了吗?快来求我,如果你态度诚恳我也不是不能答应你。
“你要是哪里不舒服的话应该尽早治疗,人不能讳疾忌医。”
“……”
“真的。”乔木真诚脸。
“……”突然好想掐死他肿么破?
“算了,不说那个。”眼看某人要炸毛,乔木有眼色地转移话题,“我现在在哪?”
“埃及。”拉姆瑟斯没有给出明确答案,不过这个对现在的乔木而言也足够了。
“你来找到我时周围的情况怎么样?”
拉姆瑟斯想到自己见到昏迷的乔木的场景,不由一阵寒意。一片狼藉中只有乔木一个人昏迷在地上,周围有不少武器和破碎的衣物,明明是激战的场面却没有一点血迹。就好像这些人在战斗时被光芒蒸发了一样……
“只有你。”想了想,拉姆瑟斯决定还是不描述那个场景了。
“是嘛……”乔木没说信还是不信,只是点点头示意他知道了。“那接下来我就麻烦你来保护喽。”
“哼,怎么你还想去娶王妃?”
“怎么可能……”乔木勾起嘴角,“想要娶那位美人的应该是你吧。我可不想在你的地盘上和你作对,人生安全太没有保障了。”
拉姆瑟斯眼中划过犀利的光,“既然知道没有保障还让我来保护你?”
“我不能死。”乔木自信地笑道:“现在的埃及法老新死,局势不稳,我若是死掉西台一定会来找茬。”
“西台王既然把你送到埃及就说明他并不在意你的死活,你以为他会为了你向埃及宣战?别忘了,西台现在局势也不稳。”拉姆瑟斯语气尖锐。
“他在不在意我的死活并不重要,我只要知道他一定会利用我的死向埃及谋求好处就够了。西台和埃及一仗中算是西台小胜,吞并了米坦尼后国力也得到了补充。最重要的是埃及死的是法老,西台死的仅仅是王位继承人罢了。两相比较,我的好父王一定不会放过这么好的打秋风的机会的。”
“即便如此,只要你的死亡与埃及无关就好。反正护卫都死去了,只要先传些假消息回去,过段时间再将你不幸病逝的噩耗散播出去就好。我会在国书中向西台王表示深切哀悼的。”
“相信我,我的人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我的哥哥——凯鲁绝对能做出‘活见人,死见尸’的事情的。”乔木一派淡然,好像现在讨论的不是他的生死一样,“更何况我相信未来的法老不会这点胸襟都没有。”
“是吗?”拉姆瑟斯意味不明地笑了笑。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乔木不想暴露他在埃及的秘密力量,现在人为刀俎,他太强硬了对自己也没好处。于是缓缓凑上前去,把头窝在埃及人的肩窝,轻轻蹭动,“所以,还是保护我的安全把我送回西台比较划算,会省很多麻烦的。”
“我倒是觉得你本身就是最大的麻烦。”感受着肩头毛茸茸蹭动的脑袋,拉姆瑟斯眯起异色的双瞳,“你这算是勾|引我吗?”
“那你接不接受呢?”乔木舔了下对方线条流畅的脖子,又用牙齿轻轻磨蹭。
沉默半晌,拉姆瑟斯一手揽住乔木的细腰,一手垫在他脑后,身体下倾,缓缓将乔木压在身下。
“你确定你现在的身体承受得了?”话是这么说,男人的手却探进衣物,感受着掌下紧致的皮肤,揉捏起来。
“所以你要温柔点。”乔木迎合着游走的大手,一边按□上人的头,双唇相交,水声渐起。
作者有话要说:来,大家猜一猜那些暗杀者的幕后主使人,才对了明天双更哦~(≧▽≦)/~啦啦啦
第123章 天是红河岸(二十三)
“啪!”响亮的击打声在厅房中回荡。凯鲁的双眼因为怒火而泛起血丝;脸色却是反常的苍白;似乎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你怎么敢……你怎么敢?!!”
“殿下。”伊尔·邦尼擦去嘴角的血迹,他的左脸红肿,牙齿也有些松动了。不过他似乎没有注意到自己的狼狈;眼神依旧沉静;“我是为了您。”
“哈!为了我?好一个为了我!”凯鲁简直要被气笑了,“你就是这样为我着想的?用我的士兵去刺杀我的弟弟?”
“赛那沙殿下不是个好的辅佐者。”伊尔·邦尼冷酷地说:“他野心太大;最重要的是他还有足够的能力去实现他的野心。这样的弟弟活着只会扰乱您的心。”
“就因为这个你就背叛我的意志;擅自策划了这场刺杀?!”凯鲁不可置信,他难以理解对方的思路。
“您忘记您一直以来的夙愿了吗?您忘记您在王妃面前发下的誓言了吗?您忘记了,而我没有。”说到这里年轻的书记官眼中透出狂热的色彩,“登上王位;建设新的西台,这难道不是我们一直以来的理想吗?为此我们付出了那么多,眼看就要成功,而您——我们效忠的君主——竟然退缩了!您的心里只有您的弟弟,但您想过和我一样追随着您的脚步的人的祈望吗?”
“登上王位已经不仅是您一个人的事情!您知道有多少人为此默默付出,甚至献上生命吗?而现在您竟然想要放弃,您让我们如何自出?”
“……”凯鲁看着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青年,一时有些无言。他的确没有考虑到追随者的心情,在他看来他当西台王和赛那沙登上王位是一样的,可他的伙伴兼下属似乎不这么认为。
“无论什么原因都不是你伤害赛那沙的理由。我们三人一起长大,你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
“殿下,我从一开始便不奢求您的原谅,我也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只要您登上王位,我的牺牲是值得的,我愿意用生命来平息您的怒火。参与这次刺杀行动的人都经过精心挑选,我这里有一份名单,您可以在继位后灭除所以参与者的家属。”文官明显是有备而来,他挺直脊梁,“殿下只要您能实现我的理想,我死而无憾。”
“……所以你就要杀死赛那沙?”凯鲁的声音轻了下来,文官一时间分辨不出其中的情绪,只能说:“这是最快捷有效的方法。”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意愿?”
“您不是一直想成为王的吗?如果不是赛那沙殿下……”
“呵,那你知道我想成为王的原因吗?”凯鲁的满腔怒火渐渐平息,自收到赛那沙遇刺失踪的消息后就一直被愤怒和担忧压制住的迷茫涌了上来,“我曾经发誓要获得足够的权力来保护他,现在他离开了,那我还要权力做什么?”
“殿下……”听见凯鲁有放弃的意思,文官着急了,“您把他当做兄弟、爱人,可您知不知道他是怎么对您的?您对他心软,可是他却不会回报您同样的感情,他……”
“我只会为赛那沙有足够的力量保护自己而高兴。”提起那个人,凯鲁眼中浮现温暖的神色。可转瞬一想对方现在生死不知,担忧又涌了上来,同时还有种心灰意冷的感觉,“如果他遭遇不幸,我便陪他一起好了。”
说完,凯鲁转身离开。他的身上已看不出早先的暴怒和迷茫,反而有种确定了什么后的决绝。
“您是要丢下西台的民众吗?”
“父王不只我一个继承人,再说,”凯鲁一哂,勾起嘲讽的弧度,“那些人的死活关我什么事?”
“……”被独自留下的文官内心涌起一阵无力,他考虑到了一切却没有想过凯鲁对赛那沙的感情那么深。或者说他算漏了对方在凯鲁心中的地位竟然比西台还要高。他一直以为殿下最看重责任,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般执拗的一面。如果殿下真的因此轻生,那他岂不是……
“我不后悔。”伊尔轻轻呢喃,仿佛这样说着就会坚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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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慢点喝,别呛到。”
乔木狠狠吞下一大口水,他的嗓子使用过度,又干又痒,身上也像是被碾过一样,每一块肌肉都叫嚣着酸痛。
“去死。”乔木本想骂一句,可是张口才发现嗓子已经哑掉了,果然还是不说话比较好。虽然某人真的在和谐运动中温柔体贴,没有丝毫粗暴的地方,怎奈何腰力和持久力实在太好。开始乔木还游刃有余,到后来就完全是温柔的折磨了,他又倔强地不肯求饶,硬生生奉陪到底,现在纯粹自讨苦吃。
“不能说话就安静点吧。”吃饱喝足,身心愉悦的某人大度地无视了乔木的白眼,毕竟刚才把人折腾狠了,稍稍忍让些也没啥。
亲亲情人红扑扑的脸蛋,拉姆瑟斯把人搂在怀里,好心情地说:“宝贝,你要不要跟我回埃及?”
“别做梦。”不好说话,乔木用眼神表示他的鄙夷。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拉姆瑟斯低头在人耳边轻轻舔吻,压低嗓音说:“我又硬了。”
【我去(#‵′)凸,一个眼神都能硬,你不是有病吧?】
【我也不是第一回看你了,以前怎么没见你硬过】
【这难道就是做过和没做过的区别?】
“西台王为了得到更多利益应该会陈兵恩撒,虽然只是为了威慑作用,但想来也不排除真的来一架的准备。”拉姆瑟斯说,“你要我在两军阵前把你送过去吗?”
“别。”乔木可不想那样授人以柄,那样是活生生地拉仇恨啊。
“那你想怎么办?”拉姆瑟斯又亲亲对方红肿的唇,饶有兴趣地说。
“我希望你能在两军对阵前把我送回去。”一旦两军开始对垒,他就是个活靶子。本来去避风头的计划是不能用了,如果不趁着这事还没盖棺定论时回去,他就真成“死人”了。
“嗯。”拉姆瑟斯点点头,承认这的确是折中的最好方案了。“那我的报酬呢?一次总觉得不够啊。”
感受到又开始不安分的手,乔木无奈地说:“你好歹给我休息下啊,我从昨天开始就没吃饭,饿死了。”
“……好吧。”抽出手,再偷个香,埃及人起身说:“我给你弄点吃的来。”
“快去。”乔木挥手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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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殿下的消息了吗?”英俊的青年一脸焦急。
“还没有,我们派出去接应的人都失去了联系,我已经下令增加人手。”艾琳美丽的脸上也满是阴郁,“送来的密报说刺杀者的幕后主使已经有头绪了,那些人有从军经历,能够调动这批人的一定有军方高层。”
“什么?!军队里竟然有人胆敢伤害殿下!”卡修大惊,继而是深深的愤怒与自责。殿下用心良苦,就是为了让他执掌军队。可是现在有人能调动军人进行刺杀,这是他不可原谅的疏忽。
“这支队伍不是临时组建的。”见同僚满脸愧疚,艾琳安慰道:“这是场长期密谋的刺杀,他们太隐秘了。不仅是你,连我的情报部门都没有消息,要说失职也是我更多才对。”
“他们策划训练了这么久,我却毫无所觉,这不是失职是什么?”卡修没接受对方的安慰,“现在耽误之急是找到殿下,那些人之后再好好收拾,总要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当然。”艾琳点头赞同,“根据最新的密报,殿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