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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木对他的味道传来多远一无所知,但他知道身后跟着的几个恶魔都不是善茬。他没有回头,康斯坦汀的大名响彻地狱,那些东西绝对知道他是谁。在完成试探前,它们不会轻易攻击。乔木一边戒备着,一边继续向前走,他步伐稳健,没有丝毫加快的意图,仿佛对身后贪婪的视线毫不在意。慢慢释放威压,是的,多年前那次和路西法的交锋,乔木并不是一无所获。那个男人的精神侵染强行拓宽了他的意识海,使乔木拥有人类无法比拟的强大精神力。这些年来乔木一直苦练精神力的运用,现在这个在他周围隐隐形成的“场”便是他的成果之一。以外放的精神力为基石,使一部分旋转形成流动的“领域”,可攻可防可震慑,是十分实用的招数。
不过乔木也清楚,他一个人类灵魂在这满是恶魔的地狱里占不到什么便宜。那些跟着的家伙没出手很大程度上是他积威犹在,不然现在凭着恶魔的主场优势,他早就陷入苦战了。好在乔木没有困扰太久,在恶魔快要耐心耗尽时,他看到那个白衣女子。尽管他从没有亲眼见过伊莎贝尔,但他知道那个女人就是她,和安吉拉一样的容貌,只是少了女探员的强势坚韧多了几份少女的柔美清丽。
“伊莎贝尔。”乔木呼唤到。
“康斯坦汀。”听见男人的声音,伊莎贝尔转身看过去。她站在高处,夹着黑红颗粒的风吹起她的长发,穿着病号服的女子显得格外瘦弱。
“该死!”乔木低声咒骂,加快脚步向对方跑去。越来越多的恶魔在他身后聚集,他的奔跑仿佛是一个信号。猎物开始逃跑,恶魔展开追逐。大批的恶魔从各个角落里涌出,它们紧盯着散发诱人气味的食物,穷追不舍。乔木没有回头望一眼,只是朝那条女人扔出的手带奔去,但他知道他身后追逐者的规模庞大,最讨厌的是它们还在不断增多。
越过报废的汽车,避开公路上的裂口,乔木的视线锁定那个在黑色烟尘中几不可见的纸条,加速,
冲刺,
跃起!
层层叠叠的恶魔,跃起的丑陋肢体,时间都仿佛定格,在千钧一发之际,乔木稳稳将纸条收入手中!
在纸条入手的那一刻,乔木狠狠捏碎水瓶(那是他回人间的媒介)!
瓶子破裂的那一刻,链接阴阳的力量流速快到极致,乔木甚至能感觉到一只恶魔的脏手已经勾到了他的裤脚。
“再见。”乔木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是吗?宝贝?”一个低沉性|感的男声在身后响起,有力的铁臂桎梏住腰身,力量循环骤然断裂,那个乔木最引以为傲的“领域场”仿佛是被顽皮的孩子不小心打碎的玻璃,瞬间被比它强大千百倍的“场”绞碎!
“宝贝看起来玩得很高兴,怎么不多留一会儿?”男人轻轻舔了舔乔木白皙的脖子,嗅了嗅,又重重吮吸起来。“宝贝还没有看到我怎么能这么快就走了?”
本来热闹的‘狩猎’场景,在男人出现的那一刻,便瞬间安静下来。不是因为那些恶魔都摄于撒旦而停下,而是它们都在地狱之君出现的那一刻被绞成粉碎。路西法可不会因为对方是自己的臣民而手下留情,恶魔的世界里弱肉强食是永恒的主题。
“路西法……”乔木将纸条放进口袋,才唤男人的名字。
“嗯,宝贝看起来很不高兴呢?是因为我没有去找你吗?还是说……”撒旦压低声音,轻轻舔咬着乔木的耳朵,似是不满足一般,又将炙热的舌头伸进耳蜗。满意地听到怀中人的一声惊呼后,呼着热气说,“你在害怕什么?”
“我没有。”自尊心不允许乔木露怯,再说现在的情况即使他妥协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魔王没去在意怀里人的小别扭,而是力将对方的下巴用钳住,双唇相交,舌头狠狠撬开齿关,翻搅纠缠间继续深入。
“唔唔……”乔木只感觉一条硬|热的舌头闯入,以无可阻挡地强势横扫整个口腔。他被迫扬高下巴,在被一只大手贴|身}抚}摸上脊背时,内心无可抑制地升起一抹悲凉。他明明如此努力地变强了,可是在对方眼中这微不足道的反抗连小麻烦都算不上,所有的挣扎都化为餐前的小小情}趣,只是给对方增加乐子罢了。
只有接触过才知道何为蜉蝣撼树,他苦练二十多年的“气”在对方的威压下就如同被倒进大海里的一杯水,再也不见踪影。明明是他的力量,明明他知道就在那里,可只要路西法在,哪怕对方什么都不做,他也无法唤回“气”。这是生命层次上的本质的差别。
如果他有力量……
如果他足够强大……
“啊!”地面忽然冒出的荆棘刺穿乔木的脚踝,连着踝骨被穿透,鲜红的血液划过深绿的纹理,最终在高温的地面蒸发。
“路西法……”阖起会泄露内心的眼睛,乔木紧皱眉头,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知道那个变|态喜欢看他这个样子,他现在太弱小了,反抗除了使情况变得跟糟外毫无用处。适时地示弱会满足男人的征服欲,虽然也有可能更激发出那货的施|虐|欲,但情况不会更糟糕了。他不指望能激起对方的怜惜,只要那人兴致满足了不把他弄死就谢天谢地。
“宝贝,很疼?”路西法吻掉乔木眼角溢出的泪水,声音温柔地如同最体贴的情人,就好像正在操纵荆棘侵|入对方骨髓的不是他一样。
“路……好疼……”乔木因痛苦而苍白的嘴唇颤抖着,他的双腿已经无法站立,现在完全是靠在男人怀里。要是没有路西法的支撑,恐怕已经倒在地上了。不过从某种程度上,乔木宁可自己倒在地上。
“嘘,宝贝,忍一忍。”路西法又亲亲乔木的嘴唇,将惨白的小嘴吻成艳红色,然后露出兴奋的笑容,“宝贝我听说你很喜欢玩警察游戏,我这里的小东西们不少都和你玩过。”
“宝贝这么爱玩,怎么能不加上我呢?那,我们来试试角色扮演怎么样?”
“我的小猎物,你觉得什么角色比较好?”
乔木的脸色更白了。
“你的灵魂这么光明,那不如就扮演耶稣吧!”像是忽然想到什么,路西法眼神注视着乔木的中出现一丝迷离,“虽然那个家伙很讨厌,但我不得不承认,他被钉在十字架上的样子格外顺眼。”
“别……”乔木惊恐地瞪大眼睛,像是只受惊的猫咪,瑟瑟发抖地蹭着路西法的肩窝,“别,路西,我怕疼。”
“好了,宝贝别怕,我怎么会舍得你疼?”话是这么说,路西法的动作可一点没有‘不舍得’的意思。越来越多的荆棘从地面长出,尖锐的刺割裂乔木的衣服,不到半分钟,乔木乳白色的身体便完全|裸}露出来。双手被拉开拉高,深绿的尖刺嵌入骨肉,原本光洁白皙的皮肤遍布血痕。不是渗出血珠的小伤口,而是真正皮开肉裂,鲜红的嫩|肉从伤口处翻卷开来,几条细小的荆棘藤顺着伤口侵}入机理,钻|入骨髓。
乔木已经叫不出来了,他低着头大口地呼气,内心“深井冰”疯狂刷屏。
忽然头皮一阵刺痛,他被路西法拽着头发昂起脸,火辣一吻后,对方滚烫艳红的舌在他身体上游走,不过他现在一点暧昧的感觉都没有,他又不是个抖M,疼的要死了谁还管这个?
“唔!”乔木这一声呼喊不是因为路西法手握住了他的那玩意,而是因为两条荆棘藤穿透他的手心!他现在脚不沾地,那穿透骨头的荆棘便是承载他全身重量的所在。或者说不光是全身重量,还要加上这个自他身后刺|入的男人连续不断的冲力。
他的牙根被他自己咬到出血,*的疼痛并不算可怕,最坑爹的是——他现在是灵魂态!他压他的节操打赌,这个荆棘绝壁不是普通货色!它特么还自带精神污染功能!随着藤蔓在他体内的深入,那种污染也愈发深刻,从骨髓内缓缓蔓延开来的黑暗负面情绪几近让他崩溃!
“路,路……”乔木实在受不了了,不管怎么样,他决定放手一试。“荆棘……”
“怎么了?宝贝。”
“那个荆棘在侵染我的思维。”乔木努力让摇晃的视线清晰一点,“我不想这样。”
“可是宝贝,这样不是很好吗?”路西法咬了下乔木的耳垂,低声说,“那么光明美丽的灵魂一点点被染上黑色……简直美不胜收。”
“不要荆棘。”乔木发出低低的哭音,像只受委屈的小动物,讨好地蹭着主人的下巴,“我要路。”
路西法挑起眉头,尽管知道这是对方的缓兵之计,但不可否认他有点兴趣了。
“你想要我?我不是正在给你吗?”暧昧的话语,低沉的呢喃。“我都会交到你里面的。”
“不要荆棘侵染!要路的!”乔木抬起头,忍住尖刺在骨头中刮过的疼痛,费力地对着路西法的脸又舔又吻,“如果一定要这样,我希望是路来做!”
“……你确定?”
“是的!”虽然深知不作不会死,但乔木觉得他要是不作一把,他会死地更快。“只要你的!”
“……如你所愿。”
作者有话要说:我会说我最近爱上了强X吗?受受委屈求全,各种诱惑讨好,然后内心默念——杀死强X犯的一百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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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亲亲的雷,果断么一个,再舔~~蠢作者四肢趴地,装死中……
133地狱神探(十七)
路西法果然如他所说那般“满足”了乔木,期间某人几度挣扎在魂体溃散边缘暂且不表;最后当然是以某人尖叫着哭晕在魔王怀里结束。乔木选择让路西法亲自侵|入识海不是他头脑发抽;又在犯蠢;而是经过深刻的考量的。路西法想要做的事情已无可改变,他只能尽力选择最有利的方式。比起陌生的荆棘温水煮青蛙的污染,他更愿意路西法亲自给他个干脆。他曾今挺过了对方的精神侵染;他有信心这次依旧可以。更何况被对方的精神力冲刷也不算全然没有好处;他这些年来力量甩那些鱼唇的混血几条街也和这有很大关系。
而且,有世界法则护体,他总不会真的死掉的orz……
地狱的君主看着昏倒在怀中的男子;快速抽|插后爆发出来。将对方打横抱起,红白相间的液体滑落也不在意;巨大的魔法阵在脚下浮现,不到半分钟,两个男人的身影同时消失。地狱的狂风卷起沙尘,滴落在地面的血泊很快蒸干,杀戮和死亡仍在上演,刚才交|媾的两人就像不曾出现过。
当乔木再次睁开双眼,他几乎怀疑自己已经回到人间。这是片生长无数珍奇花卉和植物的园子,不用测量工具来检测也知道这里面积大的吓人。不远处甚至传来潺潺的流水声,艰难地扭过僵硬的脖子,乔木便看到一条清澈的溪流。虽然身体与大脑的双重疼痛和头顶红色的天空告诉他目前身在地狱,但乔木还是没法想象地狱这种气候之下竟然会有绿化做的那么好的地方。
“你的眼珠子快要瞪出来了。”一个男音在耳边响起,打断了乔木飘远的思绪,不过脑子还不是很灵光的乔木呆呆地瞪着那张放大的俊脸,目光明显没啥焦距。
“啧……这是变呆了吗?”大手揉乱软软的头发,在对方高大的身体再次压下来时,乔木可算反应过来。
“嗯……”思绪回笼便是不可遏制的疼痛,刚刚被忽略的感官迅速回归,乔木一下闷哼出声。
“难受?”路西法明知故问地坐下,乔木这才注意到他现在躺在园林中心的躺椅上,竹制的躺椅有种清凉的触感,如果不是现在身体状况不允许,这环境都能算得上是享受了。
乔木尽力支持其身体,即使现在他不看都知道自己一定满身痕迹,但就是不大想这样仰视眼前的男人。路西法明显知道乔木的心思,但他只是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就仿佛逗弄一只刚出生,正在努力控制四肢尝试站立的小动物。
于是鱼唇的乔木悲剧了,在他费尽力气,吃尽苦头地坐起来后,那个男人只是胳膊轻轻一勾,他便重心不稳,扑了个满怀。
“哎呦!”鼻子撞在坚硬的胸膛上,生理性地泪花红了眼眶,乔木发誓他的鼻梁差点断了!
“又哭了吗?宝贝真是容易哭。”路西法舔掉怀里人的泪花,很是温和地道。要不是乔木体验过这货冷酷蛇精病的一面,他都要以为他是个正常人了!
“这里……很不一样。”忍受着在身体各处不停游走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