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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拉扎皱了皱眉。
【你能窥视人心?】他并没有感觉到摄神取念的发送,而且对方只是一副画像!
【我的眼睛能看穿人心,不管对方是否与我对视。而且小萨拉,这并不是一副画,而是一个入口,我的沉眠之地的入口,所以在这里的我并不是画像,而是真正的我。怎么样,你亲切的祖先我是否解释的很清楚了?】
萨拉扎的心情在这个时候和房子里的另一个人达成了某种程度上的一致——“这个”既然是斯莱特林几千年以来引以为傲的祖先,真相永远都是残酷的。
【我对你们的世界没有兴趣,不过真是看不过去啊,小萨拉,这样子下去你一辈子都追不到手的。】
【什么?】萨拉扎直觉的认为接下来的话并不是自己乐意听见的,但是所谓风水轮流转,空间上的遥远距离突破不了这句东方谚语的真理性,所以某位祖先大人还是很顺口的就说出来了。
【那个黑眼小子啊,你不是喜欢人家么?】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喜欢西弗勒斯?那个阴沉又不知好歹的小子?】从牙缝里挤出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蛇类发出的,萨拉扎面色阴沉地看向传说中的祖先。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啊,小萨拉。拒绝承认近在眼前的事实可不是赛菲的性子,我的小赛菲啊,对自己的心意无比明确,绝对不会欺骗自己,泥沼中孤高的荆棘之花。】
在蛇类祖先回忆自己的远古罗曼史的背景音里,萨拉扎脸色越发不愉。
【……你关心的应该是远古的你为什么会醒来。】
巨蛇摆了摆头,红色的眼中露出不屑的冷冷红芒。
【我知道我为何会醒来,但你们的世界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萨拉扎扬起眉毛,轻笑了一声——他总算在这条蛇身上看到一些斯莱特林先祖的痕迹,除了自己所追求的,其他一切皆不入眼的那份张扬蔑视。
最终那个该死的老祖宗在平静的湖面砸下了一块巨石之后就消失在画像的彼端,说是要去追寻睡梦的感觉,留下萨拉扎一个人面对着又变得不会动的画像,头顶阴云密布,让偶然间看见此情景的魔药大师眉毛微微抬高了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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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最近发现了一个让人郁闷的事实——自己继身高缩水之后,连脑子都有点缩水了……他竟然会因为那个见鬼的萨拉扎·斯莱特林作出如此孩子气的行为。
——他在表面上看起来冷静自持,可以毫不在意地漠然以对,实际上从再次见面时那个人口中吐出第一句话开始,心中就攒着一股气。
坐在黑暗中的房间里,斯内普紧紧握住放在椅子两侧的手,几日未曾修剪的指甲深深陷入掌心,些许刺痛根本引不起魔药大师的重视。
——所有的情绪在萨拉扎最后一句话中引爆,令斯内普完全漠视眼前人的存在。
这种情况很不好……斯内普微微皱起眉,已经活过一辈子的斯内普当然不会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或者说,直到萨拉扎提起才想起莉莉的时候,不,也许在更早的时候……他就应该明白,这一辈子,真的是重新来过了。
虽然命运似乎是给了他一条更为艰涩的道路。
魔药大师凝视着掌心中的血痕,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默默将黑色眼眸中翻滚的情绪压到心底,恢复成冷漠的空洞,站起来走出房间——晚餐时间了。
☆★☆★☆★
霍格沃茨
小狮鹫面色古怪地看着好不容易发动的魔法道具,面色古怪地对另外三巨头的画像说:“找到了……”
【找到什么了?】萨尔玛斯缠在格海特帽尖上嘶嘶的说,让帽子先生激动地抖了抖,尖声高叫:“从我身上下去,你这条蠢蛇!!”
“在此之前,格海特,我很好奇萨玛是怎么上去的。虽然你是我的帽子,但你终归还是一顶帽子,萨玛的重量足以把你压塌才对。”戈德里克在霍格沃茨放假之后迅速从萎靡状态恢复到活力四射的样子,不得不让人格兰芬多传承下来的充沛精力。
“格里,找到西弗勒斯了么?”赫尔加明智地无视了发问的戈德里克,直接问向用鄙视的眼神看向自己收养者的小狮鹫。
“虽然只是一瞬间,不过跟某种力量连接上,所以找到了……西弗勒斯和斯莱特林在一起。”
秘密的公共休息室里一阵无语。
“这种时候……我们应该感叹命运么?”格海特的五官抖动了一下,突然大声嚎啕起来,“那我们之前受的虐待究竟算什么,算什么啊——”
“你有本事到斯莱特林面前去问啊。”小狮鹫翻了个白眼,完全不打算理会跟自己饲主一个格调的蠢帽子。
“呵……”一直默默站在画像一角的罗伊纳·拉文克劳突然轻轻笑了一声,看着转向她的赫尔加,淡淡地说,“这不是很好么,萨拉扎依然是我们的萨拉扎,但却不再是我们的责任了。”
如大地母亲般温柔的女巫也露出了笑颜:“说的也是,虽然还是会有些寂寞。”
“你们也安心的太早了,那两个人的状况看起来不怎么样——至少斯莱特林的心情看上去绝对不怎么样。”
格里帝芬的一句话再次让小小的房间里陷入寂静的氛围。良久,格海特大声喊着:“啊——今年我绝对不要去分院不要去分院不要去分院!”
“……顺其自然吧……”半响之后,英勇的格兰芬多吐出无力的言辞。
变 。。。
在七月末的时候,萨拉扎决定回到戈德里克山谷的小屋里,并表示会在下个学期回到霍格沃茨。在最近几天几乎进化成哑巴的斯内普对此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对方,表示自己知道了。而萨拉扎也没有继续发表什么言论——他现在根本没有心情跟魔药大师“玩”。
说白了萨拉扎决定离开斯莱特林庄园总结起来就一个原因——画像里的那条蛇。
声称要跑去睡觉的祖先大人时不时就会在萨拉扎独处的时候跑出来串门,同时“以自己的喜好来荼毒萨拉扎的思想”。也就是在不停吹嘘自己的罗曼史的同时感慨一下自己子孙在追求方面的“无能”。
【我可不是个雏儿。】某日萨拉扎狠狠地瞥了一眼废话多多的蛇类,开始怀疑自己会不会得厌蛇症——有萨尔玛斯和这个祖先的存在,萨拉扎对当年按照戈德里克的建议把斯莱特林的标志定成一条蛇有那么一点后悔,当然对记仇的斯莱特林来说,更多的是迁怒……
【就你以前的那些家伙?估计都是自觉地脱光了衣服躺在你面前……】大蛇不屑地扭了扭身子,【你有试过最求任何人么?】
被一针见血的萨拉扎面色不悦地瞪着画像,风度什么的面对这个“老不休”的先祖早就丢到爪哇国去了。
【说到底,究竟我为什么一定要追求那个小鬼?】
画像上的蛇脸露出一个不良笑容。
【是啊,为什么呢?】
谈话第一百零一次中断,这次是萨拉扎先行离开。
【锻炼不足啊,锻炼不足。】巨蛇在画框中摇头晃脑。
小孩子,就让他们去折腾吧,反正契机很快就会到了……
“别总是欺负萨拉扎。”淡淡的女声从画像里传出来,巨蛇的身旁隐隐浮现出一个美丽的女子,精致的眉眼与萨拉扎有几分相似,她看着萨拉扎离开的方向,如石刻一般没有丝毫表情。
“如果关心就应该出来打声招呼么。”不再是嘶嘶声,带着几分磁性的嗓音从蛇嘴里传出,比起和萨拉扎交谈的时候多了几分正经的味道。
“没有必要。”
“是是是,小赛菲你就是太死板了,他是你的子孙,见见也没什么。”
“我选择了你。”冷漠的语调中带着没有丝毫转圜余地的坚定,冰冷,却足以温暖另一颗心。
“好吧,亲爱的,你知道的,我对你从来没有抵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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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戈德里克山谷小屋的门前,萨拉扎发现比起离开的时候布下的诸多魔法陷阱早已不见,看来那房子早有他人到访。就在萨拉扎皱眉的时候,斯内普已经伸手推门。
迅速抓住那只手,萨拉扎脑子里没来由地蹦出祖先大人某些“荒谬”的言论,在冷了脸的同时手上加重了力道,让斯内普不适地皱了皱眉。萨拉扎一边心底诅咒那条该死的蛇的洗脑攻击,一边将没有魔杖的人拉到身后,用力推开了门。
艾德里诺·普林斯站在大厅中,看起来是刚刚从壁炉里钻出来,身上还有些灰尘没有掸干净,一向平静的脸上带着不易觉察地焦躁。看到站在门口的两人,似乎是吃了一惊,但很快柔和了五官,露出一个略带欣慰的表情:“西弗勒斯。”
挣脱萨拉扎松开的手走上前,斯内普点点头:“……舅舅。”
“回来就好。”
“出什么事了?”萨拉扎走进屋子,他一向不喜欢艾德里诺·普林斯,现下看到像个石头跟在自己身边有棱带刺的斯内普在普林斯面前一副“乖顺”的样子就更加地不悦。(乖顺什么的绝对是你看错了,教授只是语气好了那么一点点而已……萨拉扎大人)
艾德里诺的目光扫向萨拉扎,似乎稍微有些讶异,就连远在法国的他都听到了不小的风声,这两个究竟是躲到世界上的哪个角落里去了才能消息闭塞到这种地步?
“马尔福家主过世了。”
斯内普一惊,抬头看向艾德里诺,年长的普林斯只是神情淡然地将这个消息宣之于口,似乎他说的只是一个不相干的人,而不是相交多年的好友。但西弗勒斯·斯内普能够看穿那平静表现下深藏的情绪,因为透过那冷淡的伪装,他看到了曾经在自己眼中心中深藏的苦痛,还有愧疚——在卢修斯·马尔福,自己的好友,被关进阿兹卡班的时候。
——如果不是普林斯家族的事情,或者伏地魔并不会对马尔福家族下手。即使知道那个疯子的行为根本无法臆测,艾德里诺·普林斯还是感到了后悔,这个残酷的世界从来都没有后悔药可寻。
连最后一面都不需要相见……艾德里诺知道现在马尔福庄园必定不适合前往,该知道的,霍格沃茨开学之后必然能够知道。即使如此,他还是从法国回到了英国,如果不是正巧碰上回来的西弗勒斯,他恐怕会在房子中呆上一整天,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
听到消息的第一个反应是“不可能”,然后才想到对方毕竟是马尔福家,就算是法国的显贵,威帝家族也不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当时艾德里诺难得地离开了地下室,坐在威帝家的花园中——刚刚进入霍格沃茨就读的某一个午后,跟在姐姐后面的铂金色少年笑得傲气而优雅的影像骤然进入脑海,金色的光芒对于一直呆在暗处的自己来说有些刺目,却也有种年少的向往。
他跟阿布拉克萨斯是两种人,道路不同,所以毕业之后也没什么交集。斯莱特林的友谊来之不易,他并不是不珍惜,只是在最初的最初,他们就选择了不同的道路。
“……马尔福?”萨拉扎皱了皱眉,想到上个学年斯莱特林那个和布莱克家那只走得很近的铂金小鬼,对方对他的态度小心谨慎,却始终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不是一味远离,看起来像是别有所图。
原来西弗勒斯和这位普林斯都跟马尔福的人交好?
萨拉扎眯了眯眼,心里多了几分不快。如果不是庄园里那条烦人的大蛇,他真的完全不想回到英国的巫师界,无趣又麻烦,还有几个看不太顺眼的家伙。
艾德里诺看了一眼萨拉扎——至今仍然不知道对方究竟是为什么失忆,只不过——他又看了一眼站在萨拉扎身后的西弗勒斯……或许,他并不需要担心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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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德里诺·普林斯当天就又去了法国,对此西弗勒斯与其说是不以为意,倒不如说是更希望艾德里诺不要在这种时候留在英国。萨拉扎没什么感觉,不知道是不是残留的记忆作祟,他总觉得对方在法国的确是有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这是怎么回事?”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面色不善地看着眼前的人——只见对方一脸坦然地躺在房间中央的床上,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