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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身在F4那样的群体中,会是什么善茬吗?自然不是了。
沉默寡言的忧郁小王子,也就看上去比较温柔罢了。
F4唯一的共同点也就在于此——骨子里的冷漠,他们,非常排外。
排除了除他们以外的人,甚至包括他们的父母。
“可是……我们……”
“我们……”
两名少女,绊绊磕磕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已经被他快要结冰的目光瞪穿了,哪里还敢随便放肆?
“离开。”良好的家教和礼貌礼仪,让他无法像道明寺暴龙那样,随心所谓的喊出“滚”来,不过,这一句效果也不差,两只小鸟般的莽撞少女,小心翼翼的离开了医务室。
待这里重归清静后,花泽类皱着眉动了动鼻子,好不容易说动星史郎把空气清新剂换成了柠檬香的,可分量,似乎有些不足。
“我困了。”眨了眨眼睛,打了个呵欠,花泽类又恢复成了懒洋洋的犯困模样。
星史郎无辜的摊手,“那就睡吧。”
花泽类无声的点了点头,自动走到已经被他占位己有的补眠专属床铺上,也许该找人把这张铁骨架的床换成席梦思大床了,总睡在这里虽然比湖边要舒服多了,可折叠的这种睡久了会腰疼。
昏昏欲睡前,他闭着双眼还不忘叮嘱星史郎一句,“不要随便放一些猫猫狗狗进来,会咬人的。”
星史郎心想,我这屋门口又没挂“除了姓花泽的以外,其他人止步”的牌子,谁知道这里不能进?
像刚才那俩明显消息不够灵通的,自然就不知道了。
不过面上,是不能这么表现出了,他还指望着花泽类帮自己找稳定工作呢,这位目前是他的后门,大腿要抱住了,但是这个“度”还需要掌握住火候,献媚过劲儿了容易反弹。
于是,不算狗腿,只是很平静的表现出,“知道了,以后我会看好的。”
对此,花泽类非常满意。
像他们这样的身份,身边最不缺的就是狗腿。
而星史郎,也没有除了少主外,向其他人献狗腿的打算。
他离开少主的小公寓前,特意找小白鸟要了根羽毛,结合这个羽毛应用樱冢护家的独有法术,短时间内可以观察到少主的一举一动。
虽然每次只能持续五分钟之久,却也足够他心神荡漾了。
将羽毛竖在胸前,掏出一张符咒,顺手又拍飞了企图夺走小白毛的小黑鸟,默念咒语。
没过多时,面前自然而然的浮现出了一块透明的屏障,现场直播起了少主此时此刻的工作过程,无论是挥动符咒的瞬间,还是抿唇大喝的表情,都是那么生动迷人。
只是这一次的妖物乃章鱼转世,喷出了十足的黑墨,弄得少主白色大衣上满是污渍。
于是交了任务快速闪身回到家的少主第一时间就钻进了浴室里准备洗澡。
星史郎捏着白色羽毛,默默的咽了咽口水。
到底、要不要……继续看下去呢……
25、星史郎的选择
正犹豫着要不要继续看下去;结果呢……他忘记了这个术每次只能持续五分钟。
在少主脱下了长衫后,五分钟刚刚好。
一瞬间,透明的屏障又恢复如初了,再也看不出什么特殊。
而星史郎,也彻底傻了。
这、这、这……卡的位置也太准了点吧;难不成是小白鸟捣乱?不对啊……小白鸟从来不在昴流洗澡的时候出现,估计这会儿飞出去和小黑约会去了吧?
既然不是人为,那么就是他点子背了。
可这也太背了点吧?少主刚把上身脱光了;下面还没脱呢!
此时,星史郎只想飞到他的身边;与他一起洗澡。
哪怕只是单纯的洗澡,哪怕忍到爆体,他都认了!谁让对方是昴流呢;谁让他爱惨了他呢!
想法,一定要做出来才能成为现实。
说干就干,他甩出几张符咒,召唤出了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式神体,趴在电脑桌上,假装在睡觉。
他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发动樱冢护印记的力量,快速穿越到昴流的身边……可是那样,意图太过明显不说,还容易引起禁欲系少主的反弹。
而且,他不屑用前任留下的那种BT招式。
男人,关键时刻还要靠自己的双腿才行。
于是,他做出了一个非常伟大的决定——跑着去!
只是跑着去,有的时候容易跑偏。
这不……他刚跑到东京铁塔边上,就不小心穿到了一个结界之中,他知道全日本到处都是守护型的结界,有天龙能力设下的,有天龙背后的支持者,梦见丁姬设下的,也有一些是CLAMP学院设下的……
不过,怎么就这么巧合,偏偏在他要飞奔去围观少主沐浴的时候跑进了结界里?
星史郎一脸血的想,现在可是争分夺秒的时刻!到底是谁这么不长眼睛!
结果就是一瞬间的功夫,他立刻改变了主意,甩开墨镜,眼珠瞪得溜圆。
竟然是……地龙之中梦见、玖月牙晓的结界?!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这阵子他找牙晓找得非常辛苦,阴阳师虽然精通各种稀奇古怪的术,却对涉及到梦方面的东西一无所知。
像少主姐姐那样体质特殊的情况更是少之又少了,不过这个梦见,为什么不奇怪我的闯入?
星史郎平静了泛起些波涛的心,开始观察起了这个很容易让人产生好感的结界。
平心而论,这里空气不怎么样,阳光不如外面的耀眼,草色浅浅,是淡绿色的,不是绿油油的,生机盎然的颜色。
但是,这里给人的感觉,很舒服。
是一股形容不出的舒服。
一个类似浅鹅黄色头发的男人,穿着阴阳师的独特服装,一动不动的靠在纸门边上,似乎在欣赏着门外的景色。
男人的五官精致而忧郁,在没有见过玖月牙晓前,星史郎一度认为,花泽类才是气质最忧郁的人,但是他的忧郁和玖月牙晓比起来,并不足为奇了。
“是你。”他没有动嘴唇,却能让星史郎听到他在说话。
星史郎点了点头,同样用心语回以寒暄,“初次见面,你好。”
对方怔了怔,很快恢复如初,忧郁中却又多了一份复杂。
这个人,是北都喜欢的人。
“你察觉到了。”她还在,没有离开。
“是的。”聪明人之间说话,一向点到为止。
玖月牙晓没有和星史郎卖关子,他是梦见,可以预支未来一切的梦见,然而本该注定的梦却随着这个人的倒戈而出现了些许偏差。
他为了北都的弟弟,与地龙刀剑相争。
这个人无论是放在天龙的队伍里,还是地龙的队伍里,能力都是数一数二的。
他是除了神威以外,未来唯一的变数。
“你会选择背叛地龙吗?”
“身为地龙的你,是站在什么立场上问我这个呢。”
“我……也不清楚。”
“那么,请玖月先生告诉我,北都被你藏到了哪里?”星史郎露出了些气势,神鸟小黑随着主人的变化,也现出了自己的所在之处。
只是黑色神鸟的身后跟着一只眨着大眼睛不明所以的小白鸟,倒是令玖月牙晓有一瞬的错愕。
以星史郎的能力,最多就知道地龙里有个玖月牙晓,是个梦见,还是个认识皇北都的梦见,北都的灵魂就是被玖月牙晓给藏起来了……
但是他并不知道牙晓这人是什么立场的,同在地龙队伍里他们并不同立场。
自己是一个随时都可以为了少主而叛出队伍的人,那么对方呢,他基本不清楚的。
他既然能揍一个地龙,就能接着揍第二个地龙,虽然天龙地龙们都有一定的战斗经验,但是无论比起刑警,还是浴血杀手,都差的太远了,完全没有什么可比性。
那么想要威胁一个战斗力为负值的渣,就更容易了,不是么。
“你的本体,在东京综合医院。”星史郎想起了上一次在医院和那个牛郎公务员厮杀时候,察觉出的一点小突兀,顿时做出了这样的总结。
只有楼顶那一层是不受恶意结界影响的,而那个牛郎公务员似乎也知道楼顶住了“同胞”,所以很刻意的避开了那处。
在梦里,奈何不了这位什么,但是,造成点小创伤,让他受点折磨随时都能办到。
玖月牙晓没有立刻回答他,而是在望着他那只泛白的眼球半晌后,才轻声肯定的说道,“你,不是他。虽然你们有一部分的灵魂重叠,但是,你的颜色要比他重一些,你取代了他……不,可以说是他召唤了你。在知道自己将被阴阳术反噬吞魂以前,召唤了一个灵魂与他身体吻合的人来。”
星史郎心中一惊,立刻会意了他的话。
玖月牙晓说的没错,凭原版的能力,确实有可能做到这些。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被反噬么。”
“为什么……你比我更清楚的。”
为什么将自己多年积蓄的巨款转移到了皇昴流的名下,为什么宁可冒着被反噬的危险,也要将能力封印入眼球。
是为了让昴流杀死他,在他死后,眼球内蕴含的力量将代替他守护着昴流。
多么可怕又疯狂的做法,而原版,确实做了。
“你爱上了北都的弟弟?”
“没错,我爱他。我没有原来的那个偏激,我会用自己的力量去守护,而不是依靠什么眼球的能力。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了他,无论是天龙还是地龙,他站哪里,我就站哪里。”
他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玖月牙晓平静无波的双眼多出了一缕细微的波纹,“看来,你确实是未来的变数。”
北都,也许未来,不会像我们预想的那么遭。
还有……北都,你的弟弟……会很幸福的。
玖月牙晓闭上了双眼,手指微动,宽大的阴阳服罩在身上显得他格外单薄,忧郁的气质不减,却不会令人感到绝望。
是一个很神奇,心事很重的人。
他再睁眼的时候,望向星史郎的目光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祝你成功,樱冢护先生。”
“那么你……”星史郎顿了顿。
玖月牙晓摇了摇头,轻轻勾起了唇角,“我与你,立场相同。”
他们,只是两个为皇家姐弟而执着的人。
从认识北都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自己不会是一名合格的地龙,因为他希望可以和那个明媚阳光的女孩儿一起,走出医院,走到外面去看看这座喧嚣却还是蕴藏着美丽的城市,而不是毁灭世界,更不是杀死所有天龙。
星史郎望进了他的目光中,半晌,也随着他一起笑了起来。
地龙啊,说起来实在太可悲了。
一共才七个人,如今已经倒戈两个了,当然还不排除接下来继续会有倒戈的人出现……
他突然对玖月牙晓产生了一种同命相连的感觉,玖月牙晓为皇家姐姐神魂颠倒,而他天天为了皇家弟弟追着屁股后头跑,连小白鸟都贿赂了,小黑为了他更是对小白鸟大秀美色,讨好不断。
皇家姐弟难搞啊,姐姐古灵精怪,弟弟寡言禁欲。
伸出食指,咬破后在空气中划出了一道血痕,快速设下了几个樱冢护独家的防御结界。
地龙的神威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自己还好说,武力值尚且可观,即使真硬碰硬也不怕什么。
但是玖月牙晓这样只会梦见其他什么也干不了的渣就不行了,被那个神威抓到叛变的下场,只有死路一条的。
玖月牙晓对此十分震惊,星史郎却只是淡然的戴上了墨镜,对着他摇了摇伤口已经完美愈合的手指,“虽然不一定管用,但总要做点什么,防范于未然。”
梦见就是这点好,即使肉身受损,灵魂健全就一直不会死去的。所以,比起去医院设结界,在梦里给他增加防御守护膜更加有效。
玖月牙晓苦笑一下,这就是他的身份和一个正常人的区别所在,不能轻易的离开梦境,他时时刻刻在做梦,一天二十四小时几乎没有醒着的时候。
他都已经不记得自己的肉体有多久没有正常睁过眼睛了。
“谢谢,樱冢护。”
“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