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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腰乌黑的长发,挽了个简单的公主髻,发髻一侧插着珠花簪子,垂着些许流苏,说话时流苏摇曳生辉,将那张白净的面庞,衬得越发娇俏怜人,浓眉敛黛,双眸闪烁着丝丝算计的眼神,翘挺的鼻梁下有张红润的樱桃小嘴,唇角微微上扬,带着无尽的哀愁,此时身着浅白色的衣袍,下身时间浅绿的百褶裙,端坐在那儿,优雅贵气,柔弱的气质让人眼前一亮,好似出尘的莲花,熠熠生辉,一阵胡琴响起,白吟霜开始唱了起来,“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白吟霜的歌声十分清脆,咬字极重,一串歌词恰似山间流水,轻柔划过众人心间,带着无尽的幽愁,缠绵悱恻……不料,听在众人耳畔却显得哀怨无比,浑身禁不住泛着无数疙瘩。
楼上雅间众人莫不是满头黑线,这白吟霜真不是大清律法,竟在酒楼大肆吟唱淫曲,之前还以为是个什么人,这一看,众人心头倒是涌上不少呕吐欲望。
投怀送抱
听罢,这忸怩的词曲,雅间众人各自扭曲着一张脸,沉闷不语。
胤禛寒着脸,本来没见到十三,心中已是怒火高涨,如今倒好,再弄出这出戏,“怎么回事?龙源楼成了花街,女子这般不知廉耻,当街卖唱。”
胤禟一听这话,当下怒了,怎么说这龙源楼也算到他名下,被胤禛这一说,他面子往哪搁,手中的茶杯倏地一摔,“今儿个给爷说清楚,这么个不知趣的东西从哪蹦出来的,谁给你狗蛋让她留在这龙源楼碍眼的。”
话落,胤誐凑上前,眼神鄙夷,“还不是仗着你九爷的胆,我看着龙源楼也差不多了,粘杆处那会还是交给四哥打理较为妥当。”略带嘲讽的话,讥诮的数落着胤禟,谁不知胤禟爱财如命,龙源楼暗地是粘杆处的点,实际上没少挣钱,这些钱可没见流进国库,全进了他腰包。
云龙混杂,指不准那天就会出事,胤禟这小身子骨顶得住。听着胤誐阴阳怪气的语调,胤禟顿时恼羞成怒,双手叉腰,大吼:“哟!老十倒是长进不少,教训起九哥来了,皇阿玛你看这老十如今长着身子骨强壮,欺负起儿臣来了。”
胤禟的话一落,众人没反应过来,坐在中间的胤礽倒是听出不少腻歪,瞅瞅老九,又看看老十,最后视线停在康熙身上,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看的另一侧的胤禩身子一颤。
前世他可没少被二哥折腾过,这会二哥又流露这般表情,恐怕有人要吃苦头了,好在皇阿玛也在,总算有个人能制住他,二哥虽说骄纵,那也是前世的事。
这点,胤禩还是分得清。虽说众兄弟都嫉妒二哥能得到皇阿玛宠爱,但最后那位置二哥还是没坐上去,再说兄弟哪有隔夜仇。
胤礽禁不住在康熙胸前画起小圈圈,肌肤相接,饶是定力过人的康熙,都禁不住心猿意马,轻咳数声,“老十,这事怨不得老九,我只是个闲人,有事找你们八哥,保成身子不适,我先带他回府,老八记得把保成要的东西送过来。”语罢,不顾胤礽的挣扎,直接走出门外。
看到众人一愣,只有胤祯噙着嘴角,似笑非笑看着不断扭动的二哥,抽搐着嘴角,心底暗道:想不到骄纵的二哥,还有这么别扭的一面,果然还是皇阿玛才能制服二哥这狂野的性子。
胤誐笑意盎然睨着胤禟气的通红的脸,伸手狠狠掐了一把,道:“哟!皇阿玛走了,这会看你找谁求情?”说着,便将胤禟揽进怀中,狠狠揉捏,眼底泛着浓浓的思绪,除却胤禟,周遭众人俱是看的一愣,想不到老十还有这样温情一面。
“放手……唔唔!八哥。”话还没说出口,就被胤誐用糕点塞住,笑的狐狸般的脸,活似胤禟,抬头望着胤禩。
‘老九,我接手了。’
‘你确定,老九别扭的性子,可不好相处。’
‘无碍,八哥不插手就好。’
‘随你!’
短短数秒,胤禟悲催的下半身便被他亲亲八哥给卖了,卖的干净彻底。胤禛想着弘历的烂摊子,没注意。胤祯扭曲着脸看着这黑暗的一幕,禁不住捂住额头,不想多看一眼。
“富察氏一族!”胤禩眯着双眼,瞅着老十,眼底泛着浓浓的算计,胤誐精芒一闪,“没问题。”他本就是爱新觉罗子孙,怎会不为爱新觉罗谋福。不过竟然八哥这样说,他乐得顺水推舟。
“老九宫中不安全,粘杆处那边人手不够,让老十进宫跟在你身份,顺便也好给他抬抬杠。”胤禩看都不看胤禟,抱着胤禛,恨不得将胤禛整个人都嵌进身体里面去。“前些日子你四哥被人推下水,漱芳斋那些人不知趣,你额娘那边我会派人知晓一声。”
胤祯眼鼻口心,装作什么都没听到,胤禟听罢,顿时炸毛,恶狠狠瞪着胤禩,道:“鬼才要老十跟着,明明我比老十大,八哥你又不是不知道老十整天跟我作对,你确定让他跟在我身边,不是跟在四哥身边。”
炸毛的胤禟,顾不得其他,抡着拳头对着胤誐就是一顿乱打,口中不断冒出一些听不明白的话。
胤誐乐得让胤禟打下去,反正也没多大劲,胤禟这身子也就十二三岁,能有多大力,虽说爱新觉罗子孙从小锻炼身子,十几岁的孩子谁指望能有多大劲。
胤禩眉头一挑,绝对不能让他打扰他和四哥相处,眼底划过一丝利芒,“就这么决定了,等弘昼回来,处理漱芳斋那些个不知趣的东西,到时候随便你怎么办都行。”
原本他还担心皇阿玛会多说什么?没想到二哥竟然也过来了,皇阿玛才懒得管这些琐事,要不是为了黏住四哥,他也不想管,还是抱着四哥舒服,这样一想,将怀中的胤禛揽的更紧。
胤禟见说不过,小胳膊小腿一用力,挣开胤誐,推开房门,对着白吟霜就是一顿乱吼,“丫的,唱什么唱?没见大爷这会不爽快,你故意给爷添堵不成,掌柜的把这东西给爷叉出去。”
吼完,神清气爽,拂了拂肩头的灰尘,瞪了掌柜一眼,示意快些动手,胤禟这一开口,掌柜哪还敢迟疑,当下便让小二哥动手,叉着白吟霜便要往门外丢。
“住手,天子脚下。你们竟敢做这等勾当,白姑娘这么仁慈善良,你们竟忍心这般伤害于她,真是好大的胆子。”语落,浩祯从门口走了进来,身侧还跟着阿克丹和小寇子,右手轻轻晃悠折扇,大摇大摆走了进来,见白吟霜跌倒在地,连忙伸手搀扶,“说,是谁?这么狠心对白姑娘动手的。”
白吟霜眼含水雾,楚楚可怜依偎在浩祯的怀中,小手轻扯浩祯的衣袖,低声道:“不管他们的事,是奴家不好,犯了大家的忌讳。”清脆悦耳,浩祯当下被迷得三魂出了七窍。
白胜龄怒火中烧上前,将白吟霜拉了出来,怒道:“吟霜你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要知道顾忌本分。”若不是拗不过吟霜,他哪会不知廉耻赖在龙源楼,吟霜那点心思,他这个做爹怎会不明白。生气又如何?若不是妻子死得早,他当爹又做娘,就为将吟霜抚养成人,怎奈吟霜性子……哎!轻叹一声,佝偻着身子往角落缩了缩。
什么东西
白胜龄话未落,一侧的浩祯怒眉瞪着白胜龄,抬手挥了下去,直将白胜龄推倒桌角,‘砰’的一声,白胜龄佝偻的身子撞倒桌角,身子本就不好,被浩祯这么一推,身子一歪便躺在地上动弹不得。
“爹!”白吟霜娇滴滴扑上前,楚楚可怜,周遭众人皆是一愣,这算是个什么事,“爹,你可不能有事,你要是出事的话,吟霜一个人可怎么活,呜呜……”抹着清亮的眼睛,垂着头,胤禟不屑撇了撇嘴,眼眶都未泛红,这白胜龄还真是养了个白眼狼。
躺在地上生死未卜,女儿竟在勾搭男子,若不是胤禟这位置高、偏,还真没看出白吟霜斜着眼,对着浩祯抛媚眼。老父躺在地上不闻不问,嫌恶皱眉。
“真是个不知事的东西!”蹙眉,撇嘴朝着屋中的胤禩撒娇,“八哥,咱还是早些回宫,见多这碍事的东西,爷心情不舒畅。”说罢,抓过福康安,努了努嘴,神情鼻翼。
胤禟话并不低,下面的人自然听得清。周遭人听着回宫二字,身子不禁一颤,悄悄后退缩着身子。这天子脚下皇孙贵胄多如牛毛,指不准就惹上那个王府贝勒,浩祯睨着哀伤的白吟霜,怒瞪楼上的胤禟,挑眉大声呵斥:“你是谁?吟霜这么善良,仁慈。你真能这般说她,今儿个我倒要替你阿玛好生管家一番。”
说罢,撩起袖子,就待上前,阿克丹粗壮的身子紧随其后。小寇子傲气仰着头,神情很是傲慢。狐假虎威的模样,看着龙源楼众人一阵无语,暗道:硕王府虽说是王府,但怎么说都是异姓王,京中皇族都瞧不上眼,也就硕王自个认为高人一等,平日佯装清高,不屑与众人交往。
这浩祯都过了弱冠之龄,却连个像样的职位都未成求得,整日游手好闲,惹是生非。今日,竟敢在龙源楼大放厥词,真是俗不可耐。能进二楼雅间的人,岂会是常人,也就这眼睛浩祯自个看不透。
浩祯一说,胤禟眸子一沉,包子脸紧绷,“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管教你大爷!”胤禟何曾被人这般说过,当下便动了怒。
屋中胤禩等人俱是不满皱眉,这浩祯真是好大的狗蛋,还未继承爵位便这般猖狂,若是继承了那还了得,硕王是王爷不假,但也就是异姓王,说到底还是个奴才,身为奴才却爬到主子头上,这不是明摆着找抽。
“哼,我的名头说出来吓你一跳,听好了,我是硕王府的贝勒,是不是吓一跳,赶紧给吟霜赔礼道歉,不然别怪我不客气。”神情嚣张,摇着折扇,阿克丹飞舞几下手臂,恶狠狠瞪着楼上的胤禟。
见状,胤誐伸手一揽,便将胤禟带到胸前,慵懒睨着楼下的浩祯,随意把玩着胤禟柔软的小手,道:“哟!硕王府的贝勒,爷好怕,要不要爷给你赔礼道歉。”胤誐漾着邪肆的笑脸,鄙夷瞅着楼下浩祯,真想一剑叉死这不知事的东西。
浩祯望着胤誐,眼神转动,带着几分莫名。傅恒胜得笼宠,这福康安一直被弘历带在身边,极少在京中走动,浩祯也不识眼前的胤誐身份如何?
不过,转眼一想,再大也打不过王爷。折扇一收,“阿克丹给我拿下这大胆刁民,送官查办。”说罢,朝着一侧的白吟霜讨好一笑。
白吟霜抿嘴娇笑,羞怯万分。眼睛却不断朝着楼上的胤誐瞄去,自幼在江湖打滚,白吟霜怎会不明浩祯身份高贵,但却放不下高大英俊的胤誐,在众人没瞧见时,不断对着胤誐抛媚眼。
可笑这白吟霜自认为做的很隐晦,却不知这一举动早落到楼上众人眼中,胤禩搂着胤禛,讥讽笑道:“老十,这事交给你处理,我和四哥不便出面,让人叉出去,省的碍眼。”不屑挥了挥手,睨着眼前精致的糕点,“四哥,是不是饿了,出来的匆忙忘了让人准备膳食,四哥将就吃着点。”
温柔的模样,哪还有半点冷酷样,胤祯眉头一挑,背过身子,装作没看到八哥这狗腿样,心底哀嚎:前世冷酷无情的四哥变成小包子,狡诈阴险的八哥变成猥琐大叔,脑海思及前世总爱与他抬杠的十三哥,不知是否安好。
隐晦瞥了眼身侧的八哥,视线触及胤禩怀中的胤禛,波涛涌现。八哥真不知十三的下落,摩挲下颚,或许回宫他该找个时间询问一番,以四哥对十三的重视,八哥就算做出些什么也不难揣测。
胤禛抬头对上胤祯的眼,“十四有事,若是饿了,让八弟叫人多准备些膳食。”话落,咬下胤禩递过来的糕点,小手将桌上糕点微微挪动几下,让胤祯碰触不到。
胤祯抽搐嘴角,满头黑线睨着胤禛的小动作,他何时沦落到要与四哥抢食的地步,想不到前世冷酷无情的四哥,竟还有这般孩子气的举动,“臣弟不饿!”涩涩回了一句。
随即,不动声色瞅了眼胤禩和胤禛不亦乐乎的喂食,望着楼下涌动的人流,装作什么都没看到。
胤禩咧嘴轻笑,想不到四哥竟还有这般可爱的举动,当下乐得在胤禛嫩嫩的包子脸上亲了一下,惊得胤禛大怒,抬头扫视一眼屋中众人,见众人没看见胤禩这举动才作罢,垂下小手对着胤禩的腰间就是一阵猛掐,气呼呼鼓着小脸。
收到胤禩的话,胤禟放宽心,推开胤誐禁锢的手,一步一步朝楼下走去,行至掌柜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