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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低沉的声音慢慢笼罩着整个阿哥府,庭院中的奴才俱是垂头不敢吱声,高无庸紧张上前开口,“回万岁爷的话,宫中阿哥吃穿用度由内管领魏清泰所管辖,奴才并不知情!”
高无庸心中轻叹一声,三阿哥自幼多病,身子极差不待万岁爷喜欢,及冠之后便出宫建府,若不是还有纯妃娘娘罩着,恐怕也活不到现在,没想到今日六阿哥竟会将这事捅到万岁爷面前,恐怕这后宫又得掀起一阵风云。
谁不知道内管领魏清泰乃令妃娘娘的之父,昔日令妃娘娘荣宠不断,谁敢对内管领不敬,那不是自寻死路,如今令妃娘娘失宠,恐怕内管领之前所作所为都将全部抖出来。
一人得势鸡犬升天,不过这令妃也笑不了多久了,如今万岁爷这般溺爱十二阿哥,令妃失宠是迟早的事。
服毒自尽(捉虫)
“内管领魏清泰?”胤禩疑惑抬起眸子睨着高无庸,印象中并没有这人的存在,可从高无庸口中不难听出,这人应该极有身份,“这人是谁?为何没人提醒朕三阿哥生病一事。”
“回万岁爷的话!内管领魏清泰乃令妃娘娘之父,是万岁爷亲自提携的。”
高无庸擦拭着额间的冷汗,迎着胤禩阴冷的视线,这事是由万岁爷亲自操办的,别人哪敢质疑。
他不是不知道三阿哥府中的惨状,碍于令妃娘娘那边宫中谁都不敢开口,如今万岁爷翻旧账,谁敢怪罪到万岁爷的头上。
“令妃娘娘的之父?”胤禩疑惑回忆着,记忆中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却也明白高无庸不可能平白无故冤枉别人,唤过高无庸问道:“我怎么不知道这人是谁?把以下犯上的奴才给朕叉出来,朕倒要瞧瞧谁给他这么大的胆子,竟敢对永璋下毒?”
“带福禄进来!”高无庸传唤一声,侍卫提着一个五十上下的男子走了进来,随手丢到地上。
“万岁爷饶命啊!奴才也只是听人办事,万岁爷饶命!”恐惧的身子不断打颤,匍匐在地不断磕头,任由额间的鲜血至面颊不断往下滴,好好地一张脸瞬间变得十分恐惧。
“哼!听人办事,没人告诉你这是朕的儿子,大清朝的三阿哥吗?听谁的命办事?朕倒想知道谁有这么大的胆子,连大清朝的阿哥都敢下手。”
森冷的声音透着无尽的杀戮,倏地整个屋子奇冷无比,众人缄口不语睨着不断磕头的管家,站在胤禩右侧的康熙,听了福禄这句话,狭长的眼睛一敛,眼底充盈着冷厉的杀机。
想他昔日身披马甲,征战沙场,双手染上无数鲜血,可笑竟连自己的儿子都保不住,若不是恰巧发现,保成又将再次在他眼皮子底下受委屈,绝对不能轻饶,不管此事牵扯到谁,一缕大刑伺候。
“饶命啊!万岁爷饶命,是内管领让小的这样办的,真的不管小的事,万岁爷饶命啊!”
自小跟随在皇家身边,怎会不知意图谋杀大清阿哥,这绝对是死罪,而且还是株连九族的大罪,福禄暗自悔恨自己不该贪图那点赏钱,如今落到这步田地,不仅自身难保,还可能连累身后的亲人。
鲜血夹着眼泪,布满福禄整张脸。
“内管领是吗?高无庸差人把这人传来,朕倒要好好看看是谁这么大胆。”微敛鄙夷睨着瘫软在地的福禄,紧皱眉头不满看着福禄大小便失禁的模样,挥手让一旁的侍卫将福禄丢了出去,来一个眼不见为净。
“喳!”
挥手,其他人都遣了出去,屋里面就留着自己人。
康熙疾步上前搂住苍白着躺在床上的胤礽,很是心疼,抚摸着那张憔悴的脸,原以为费些功夫就能将保成的身子养好,没想到竟然有人这么大胆竟敢对保成下毒,好在他及时发现,不然还不知道后果会怎样,想想康熙都觉得一阵后怕。
“身体怎么样了?”康熙怜爱睨着怀中的胤礽,没理会其他人诡异的表情。
胤禩耸耸肩揽着胤禛,时刻警戒着站在一旁的胤祥,皇阿玛偏心又不是一两天的事,再说了昔日飞扬跋扈的二哥,突然这样虚弱躺在床上,他们也很不适应,二哥果然还是彪悍一点比较好。
这样虚弱的二哥,怎么看都觉得很恐怖,还是那个恣意飞舞着软鞭,嚣张睥睨着他们的二哥比较熟悉,一侧的胤誐几人则是好整以暇站在旁边看戏,这些事轮不到他们插手,看戏果然还是很有趣的。
不知道四哥他们有没有看出来,皇阿玛对二哥的关系已经超出父子关系咯!恐怕那两人还没有察觉到,不然也不会这样别扭了。
“没事!”胤礽恶狠狠回到,不过长时间服毒的原因,身子虚弱无力,明明该是发怒的声音,此时听在众人耳边却成了柔柔的撒娇。
康熙心疼睨着虚弱的胤礽,其他人则是一脸无语,果然虚弱什么最讨厌了!谁能想到彪悍的二哥还会有这样撒娇的一面,世界真的变得好恐怖!就连比四哥还恐怖的皇阿玛,都是一脸柔情,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崩坏?
“二哥知道什么吗?”胤禩开了口,毕竟谋杀一个阿哥,这个罪名不算小,在他眼皮子底下竟闹出这种事,胤禩在心底狠狠鄙视弘历,真想把这小子掐死,“二哥苏醒应该有一段时间了,有没有发现三阿哥府有什么异样?”
胤礽愤懑咬着下唇,相信要不是此时身子太差,动弹不了,说不定他已经飞舞着他拿手的软鞭,“我接收了永璋的记忆,他这个所谓的三阿哥当得还真够憋屈,整日不仅要看奴才的脸色,一日三餐都不饱,平日的汤药都被下面的奴才下药,可碍于他们身后的势力,永璋只能装作不知道,我刚醒那会他就是痛死过去的。”
恶狠狠地表情,好似恨不得冲出去活剥了外面那些奴才的皮,想他胤礽身为大清朝太子爷,什么时候受过这等屈辱?
“是吗?当真好得很,真当朕不存在,看来这后宫还真是该好好整顿一番才行,免得那些个不知趣的奴才都爬到主人的头上去了。”胤禩脑海中忆起福家兄弟,还有宫中那粗鄙的还珠格格,希望他们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不然——
“还不是四哥的好儿子,哼!”胤礽不满瞪了胤禩怀中的胤禛一眼,带着无限的委屈,看的胤禛身子一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若是以前那个倨傲不逊的二哥,胤禛可能真的立马沉下脸,回瞪着胤礽,可如今胤礽这孱弱的身子,别说他稍稍一推就能倒,恐怕就算是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到。
上辈子再怎么敌对,也是过去的事。如今睨着虚弱的二哥,胤禛倒还真不想和二哥计较,他又不是不了解二哥的为人。
自小养在皇阿玛身边,性子骄傲不服输,反正不是第一天认识,撇过头直接装作不知道,弘历那小子确实不靠谱,但如今弘历都不知道去哪了?就算想怪罪,也无从怪起不是吗?
“二哥这话怎么说?”胤禩轻咳一声,将胤禛揽的更紧,直接隔绝二哥的视线。
见状,胤礽郁闷垂下头,八弟还是一如既往这样霸道,他又不会和他抢,有必要这样防备吗?哼!竟然你喜欢防,就让你一直防着好了,苍白的脸上闪过一丝算计,康熙面上带着柔情,并没有计较胤礽眼中的算计。
“还不是你那个所谓的令妃搞得鸟蛾子,她搞得小动作可不是一星半点,你最好彻底查查。”胤礽嘟囔着嘴巴,笑的阴森森的盯着胤禩,他不是永璋,可以任由那女人掐圆揉扁。
听了胤礽的话,胤禩那还不明白,恐怕这令妃暗地里没少搞些小动作,一个包衣奴才爬上后宫妃位,若是没半点本事,定然没有人会相信。
点点头,“我会处理好!”
“万岁爷传召内管领魏清泰!”高无庸尖锐的声音从外面传了进来。
“臣魏清泰见过万岁爷,万岁爷吉祥!”
门外走进一名约四十左右的阴沉男子,面色阴柔,一双微扬的桃花眼阴邪泛着冷厉,一看便知不是什么好人。
“你可知罪?”胤禩阴沉盯着跪在下面的魏清泰,镇定阴狠,这种人一看就知不是好应付的人,不过也对能爬到这个位置,若是好对付就真是奇了怪。
“臣不明白万岁爷的意思?”
刚接到万岁爷的传召,魏清泰心底便有了几分了然,近日传闻令妃失了圣宠,他原本不相信,毕竟由他一手培养出来的女儿,区区一个万岁爷,自然如囊中探物。
但一踏进三阿哥府,他就知道事情不对劲了,昔日万岁爷可没有这个架势,低垂的头不着痕迹扫了一遍屋中的众人,除却宫中阿哥,其他人俱是万岁爷身边的红人,恐怕事情没那么简单。
“福禄,给朕好好说说,是谁指使你对三阿哥下毒的?不得有半点隐瞒。”一边瞥着眼睨着和胤禛待在一起的胤祥,眼中闪过一丝不满,胤祯无语翻白眼,暗道八哥这醋劲未免也太大了。
福禄颤抖着身子,伸手指着魏清泰,道:“回万岁爷,这一切都是内管领魏大人交代小的做的,不管小的事,万岁爷饶命啊!”
被胤禩的话一激,福禄立马指出了魏清泰。
魏清泰神情镇定,不屑瞪了福禄一眼开口道:“万岁爷这一切都是福禄这个奴才的推托之词,臣怎敢对三阿哥不敬,若是微臣没有记错的话,福禄一家住在锦州——”说道最后,话语越渐轻柔,微扬的嘴角带着一丝阴狠,看的对面的福禄一惊,恐惧颤抖着身子不断挣扎。
不多时竟七孔流血,四肢痉挛而死。
胤禩阴沉着脸,看着这一幕,好手段竟然让福禄死在他面前,想来一个死无对证是吗?屋内众人哪一个不是活的成精的人,抿着嘴角趣味十足看着淡定自如的魏清泰,好一个大胆的奴才!作者有话要说:前面若是亲们还发现非萝写错的,记得帮非萝指出来!非萝好去修改,谢谢!
惩治燕子(捉虫)
“魏清泰,你不觉得该给朕一个解释吗?”强压着心底的怒意,什么时候被别人这样戏弄过。
跪在下面的魏清泰脸色陡然一沉,额间慢慢冒出冷汗,该死的他竟然忘了坐在他面前的可是大清的皇帝,在他面前玩心眼,那不是自寻死路,这样一想,心底的惧意更增。
“微臣听不明白万岁爷口中的意思?”死死垂着头,魏清泰这时也察觉到不对劲,万岁爷似乎并不像以前那般,会对他格外开恩。
他记得令妃说过万岁爷并不在意三阿哥,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置之不理,如今这又是演的哪出戏。阴柔的面庞有丝恐惧,那是对未知事物的惊骇。
“哼!不明白是吗?朕就让你去刑部大牢好好明白,明白,来人将魏清泰押入刑部大牢,严加拷问!好好给朕查查,究竟是谁敢这么大胆,对大清朝的阿哥,朕的永璋下毒!”
“……”魏清泰怎么都没想到,好好地怎么一下子就被押入刑部大牢,事情发生的太快,他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两旁的侍卫拖了出去。
“皇阿玛,这事交给你彻查可好?”胤禩回头睨着坐在床边的康熙,毕竟此时攸关二哥,他不想插手,以皇阿玛对二哥的重视,恐怕这事无法善了,“弘昼从济南回京,还珠格格一事我需要彻底清查一番,这事恐怕牵扯甚广。”
康熙阴沉着脸,点头,敢伤害保成,他绝对不能放过。
“那今天的事就先到这里,等会我让郑太医过来为二哥抓药。”胤禩上前牵住胤禛的手交代,转身就走了出去。
“切!”胤祥恶狠狠对着胤禩的身影比了个中指,看得胤祯眼角一抽,恼怒抓过胤祥说道:“这都是什么手势,若是被嘉妃看到,有你受的。”不满身后点了点胤祥的脸。
“十四,你不觉得八哥太过分了吗?总是不准我和四哥在一起,不就是聊个天而已,有必要绷着个脸吗?”胤祥嘟囔着嘴巴,愤愤不平说着,在他没注意到的时候胤祯瞧瞧牵起他的小手,两人慢慢走出了三阿哥府。
见胤祥没挣扎,胤祯一向冷漠的脸闪过一丝笑意,捂着胤祥冰凉的小手说道:“八哥在乎四哥,也不是一两天的事,你能想象皇阿玛突然不对二哥好,对你笑眯眯的样子吗?”
胤祯冷冷说着,面上带着一丝僵硬。
胤祥脑海中勾勒着皇阿玛对他亲热的模样,小身子猛的打了个寒颤,太恐怖了吧!无法想象皇阿玛突然对他好,就算只是想象都觉得浑身冒起鸡皮疙瘩。
“还是不要了,皇阿玛要是突然对我好,我觉得比九哥突然不喜欢钱还要来的郁闷。”胤祥打了个寒颤,使劲摇头。
“那不就是,走吧!你不说想吃龙源楼的水晶肘子吗?”
“嗯!”
两人渐行渐远,朝着与胤禩相反的市集走去。
闹出了三阿哥中毒一事,整个后宫变得沸沸扬扬,胤禩和胤禛回宫后先是去了趟坤宁宫,将三阿哥之事与皇后